父亲葬礼后,我找到了离家19年的母亲,看到一个男人,我瞬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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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死了。你满意了?”

我盯着眼前这个苍老的女人,把积攒了十九年的恨意淬成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捅向她那张苍老麻木的脸。

本以为我会看到她惊慌,看到她愧疚,哪怕是看到她一丝一毫的动容。

但她没有。她只是流泪,任由我所有淬了毒的言语砸在她身上,都毫无反应。

在我所有的耐心和恨意都快要烧干,准备彻底了断这一切时,她终于抓住了我:

“先别走……我给你……看个东西……”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她赶忙塞过来的是一张照片。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张薄薄的相纸,会把我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彻底砸碎。



01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秋日清晨。父亲死了。

他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凉了,像一块放了很久的猪肉。

医生说,是心肌梗死,走的时候应该很快,没什么痛苦。

我看着父亲那张灰败的脸,心里没有什么悲伤,只有一种空洞的平静。

我觉得,他终于解脱了。

葬礼办得很简单。来的人不多,都是厂里的老同事和几个沾亲带故的邻居。

他们围着我,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安慰话。

男人们拍着我的肩膀,说:“李默,节哀,以后要自己扛起日子了。”

女人们则在一旁小声地哭,一边哭一边偷偷看我,眼神里有同情,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好奇。

我知道她们在看什么,她们在等,等那个女人会不会出现。

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赵静。

她没有来。

送葬的队伍走在泥泞的路上,雨丝斜斜地打在黑色的雨伞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捧着父亲的骨灰盒,那盒子又冷又沉。

每走一步,就感觉那股恨意在我胸口多烧一分。

父亲这一辈子,太苦了。

从我记事起,他就是一个人。他既是父亲,又是母亲。

他用那双在机油里泡得发黑的手,给我洗衣,做饭,检查我的作业。

厂里的活很重,他每天回来,身上都带着一股铁锈和汗水混合的味儿。

他很少笑,也很少说话,背却一年比一年弯,像一把拉满了却射不出去的弓。

所有人都说,是赵静毁了他。

十九年前,她走了。

在一个和我父亲吵了一架的晚上,她就那么走了,什么都没带,也什么都没说。

邻居们说她跟着一个有钱的南方老板跑了。也有人说,她嫌我父亲没出息,过够了苦日子。

版本有很多,但核心只有一个:

她是个狠心的、自私的女人。她抛弃了丈夫和年仅十一岁的儿子,去追寻她自己的好日子。

从那天起,“母亲”这个词,就成了我生命里的一个疤。别人一碰,就流血流脓。

父亲从不提她,家里所有关于她的照片,衣物,都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那个女人从未存在过。

他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最深的伤痛。我把他的所有苦难,都记在了赵静的账上。

我恨她,恨得牙痒痒。我发过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她。

葬礼上,有一个人格外忙碌。

他叫陈卫东,我们都叫他陈叔。

他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以前是个警察,后来转业到了区里的一个单位。

这些年,他对我们父子俩没得说。逢年过节,第一个上门的总他。

他会提着油和米,给我塞一个厚厚的红包,然后拍着我父亲的肩膀说:

“建民,都过去了,有我呢。”

此刻,他也穿着一身黑衣,眉头紧锁,帮我招呼着客人,安排着车辆。

他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

我摇了摇头。他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和雨雾混在一起。

“李默,想开点。你爸他……也是熬到头了。”陈叔的声音很低沉。

我点点头,没说话。

他又说:“那个……赵静那边,没信儿吗?”

我心头一刺,冷冷地回了一句:“她死在外面才好。”

陈叔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把手重重地放在我的肩膀上:

“别这么说,再怎么,也是你妈。你爸他……其实心里一直念着她。”

“他念她?他念她什么?念她怎么让他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在厂里被人戳脊梁骨戳了十九年吗?”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引得旁边的人都朝我们看。

“李默!”陈叔低喝一声,“别在今天闹。让你爸走得安生点。”

我闭上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股恨意像火一样烧着我的喉咙。

是啊,父亲已经死了,他再也听不见这些了。

可这十九年的账,总要有人来算。

我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赵静,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

葬礼结束了。陈叔帮我把一切都打理妥当,临走前又塞给我一沓钱,说:

“拿着,办后事要花钱的地方多。有事就给陈叔打电话,别一个人硬扛。”

我没要,他硬是塞进了我的口袋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一丝暖意。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陈叔就像父亲和我唯一的依靠。



02

送走所有人,我一个人回到那个空荡冰冷的家。房子里还残留着香烛和纸钱的味道。

我走到父亲的房间,他躺过的那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就像他平时一样。

我坐了下来,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墙上挂着他用了几十年的帆布工具包,桌上放着他没喝完的廉价茶叶。

所有的一切都还在,只有他不见了。

十九年的相依为命,十九年的沉默和辛劳。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努力学习,好好工作,让他过上好日子,就能弥补他生命里的那个缺口。

可我还没来得及,他就走了。

我的悲伤终于在此刻决堤,不是在葬礼上,不是在人前,而是在这个只有我和他气息的房间里。

我趴在床上,闻着枕头上残留的、父亲身上的味道,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哭他这一生的苦,哭我再也没有了父亲,也哭那股无处发泄的恨。

爸,你解脱了。

但她,我永远不会原谅。

哭过之后,人就变得麻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把自己关在家里,开始整理父亲的遗物。

父亲的东西不多。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几双穿得开了胶的解放鞋。

他是个吝啬的人,对自己尤其吝啬。

记得小时候,他给我买一根冰棍,自己却连瓶汽水都舍不得喝,只是看着我吃,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一个纸箱里。

在翻他的枕头时,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掏出来,是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颗掉了漆的玻璃弹珠,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后来丢了,我为此哭了好几天。

没想到被他找到了,还一直留着。

木盒里还有我小学得的第一张三好学生奖状,边缘已经泛黄,但被他抚平得没有一丝褶皱。

我的鼻子又是一酸。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把他所有的爱,都藏在了这些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我继续整理。

在衣柜的最底下,我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这箱子我很眼熟,自我有记忆起,它就一直在这里,像个沉默的卫兵。

我小时候好奇,问父亲里面是什么。他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小孩子别管。”

有一次我试图用铁丝去撬锁,被他发现后,他第一次对我发了火,眼神凶得像要吃人。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碰过它。

现在,他走了。这个箱子里的秘密,也该见天日了。

我找到父亲挂在钥匙串上的一把小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掀开了箱盖。一股尘封已久的樟脑丸味道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财宝,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上面是一沓沓用红绳捆好的旧信件,都是些亲戚间的往来书信,记录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家常。

信件下面,是一本相册。我翻开相册,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满月照,一周岁,上幼儿园,戴上红领巾……每一张照片后面,父亲都用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标注着日期和事件。

他的爱,笨拙,却又如此沉重。

我一张张翻着,翻到我十一岁那年,照片戛然而止。后面的相册,全是空白。

我知道,那是她走的那一年。

我的心又被揪紧了。我合上相册,准备把箱子关上。就在这时,我注意到箱子底还平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很旧,但没有邮戳,也没有任何字迹。它被压在最下面,像是主人想隐藏,又舍不得扔掉。

我的手有些颤抖。我拿起信封,很薄,里面似乎只有一张纸。

我撕开封口,从里面倒出来的,不是信,而是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字条。

我展开字条。上面只有一行字,是一个地址:南山市,清河镇,解放路17号。

字迹娟秀,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力量,仿佛书写者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赵静的笔迹。我小时候,她教我写字,就是这个样子。

我捏着这张字条,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会留下这个地址?他不是已经把她的一切都从生活中抹去了吗?他不是恨她入骨吗?如果恨,为什么还要留下寻她的线索?如果不是恨,那这十九年的沉默和痛苦又算什么?

我突然想起陈叔的话:“你爸他……其实心里一直念着她。”



念着她?是还爱着她,所以留下地址,想着有朝一日能再见一面?还是和我一样恨着她,留下地址,是想在临死前去质问,去讨一个说法?

我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我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

我看着手里的地址,那股盘踞在我心里十九年的恨意,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重新变得滚烫而鲜活。我原以为,随着父亲的离去,这股恨也会慢慢消散。

可现在,它找到了方向。

我必须要去。

不管父亲是爱是恨,这都是他留下的唯一线索。

我要去看看,这个叫赵静的女人,这十九年,究竟过着怎样的“好日子”。我要替父亲,也替我自己,去问个清楚。我要让她知道,她当年抛弃的,是怎样一个男人,怎样一个家。

我把字条紧紧攥在手心,那纸张的边缘,硌得我手心生疼。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外,那场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一缕惨淡的阳光,从云层的缝隙里挤了出来,照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南山市,去清河镇,去解放路17号。

我要去见她。

03

去南山市的火车,是绿皮的,又慢又晃。车厢里充满了各种气味,泡面的,汗的,烟的,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反胃。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点点向后退去。从高楼林立的城市,到低矮的平房,再到一望无际的田野。

我的心里,反复演练着即将到来的见面。

我想象过无数种场景。

或许,她已经嫁作人妇,住在一个漂亮的大房子里,身边有了一个新的家庭。

我会敲开门,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冷冷地告诉她:“李建民死了。”

然后看着她或震惊,或愧疚,或漠然的表情,享受那一瞬间的报复的快感。

或许,她风韵犹存,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店铺。

我会像一个普通顾客一样走进去,在她给我介绍商品时,突然开口叫她一声“妈”,看她瞬间苍白的脸。

无论哪一种,我都预设了她的生活是富足的,或者至少是体面的。因为在我的认知里,只有为了更好的生活,一个人才会那么决绝地抛弃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这股由想象支撑的怒火,支撑着我熬过了十几个小时的旅程。

火车到达南山市,我没有停留,直接转乘了一辆去清河镇的班车。

班车比火车还要破旧,车窗玻璃上全是裂纹,像是被生活碾过的脸。

车子一开,整个车架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仿佛随时会散架。

越往清河镇开,路就越颠簸,景物也越荒凉。公路两旁不再是整齐的农田,而是光秃秃的土坡和杂乱的野草。偶尔出现的村庄,也都是些灰扑扑的土坯房,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的黄土。

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里,不像是能过上“好日子”的地方。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班车终于在一个尘土飞扬的小镇车站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一股混杂着煤烟和牲畜粪便的气味就涌了进来。

我下了车,脚下是坑坑洼洼的泥地。这就是清河镇。

整个镇子,仿佛都笼罩在一层灰色的调子里。

街道狭窄,两旁的房子大多是两三层的旧楼,墙上布满了水渍和青苔。

街上的行人不多,大多面容麻木,行色匆匆。

我向一个在路边卖红薯的老大爷打听解放路17号。

老大爷抬起浑浊的眼睛打量了我一下,伸出枯瘦的手,指了指镇子的另一头:

“往那走,最里头那栋筒子楼就是。”

我道了谢,按照他指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路就越窄,房子也越破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我预想中的那个“南方老板”和“漂亮房子”的幻影,在这一刻,开始出现了裂痕。

解放路17号,是一栋孤零零立在镇子边缘的五层筒子楼。墙体是灰黑色的,阳台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像是一面面打了败仗的旗子。楼道口黑洞洞的,散发着一股尿骚味和垃圾腐烂的酸臭。

我捏着鼻子走了进去。楼道里没有灯,只有从楼梯拐角的小窗户透进来的微弱天光。



我踩着黏糊糊的地面,一级一级地往上走。墙上用白石灰刷着门牌号,字迹模糊不清。

我在四楼找到了“402”的门牌。

门是那种老式的绿色木门,油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底下暗色的木头。

我站在这扇门前,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十九年了。门后,就是那个只存在于我怨恨中的女人。我之前演练过无数次的开场白,此刻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霉味让我一阵咳嗽。

我抬起手,迟疑了很久,终于敲响了门。

“咚,咚,咚。”

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

里面没有回应。

我又敲了一遍,加重了力气。

这次,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很慢,很拖沓,像是一个人的脚上绑了沙袋。

门轴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门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张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头发花白,干枯得像一蓬乱草。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皮肤松弛地挂在颧骨上,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皱纹。

她的眼睛很大,但眼窝深陷,眼珠浑浊,像是两口枯井,看不到一点光。

我愣住了。我记忆中的赵静,是美丽的。她爱穿红色的连衣裙,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而眼前的这个女人,苍老,憔悴,被生活彻底榨干了所有神采。

如果不是那眉眼间还有一丝模糊的轮廓,我根本无法将她和我记忆中的母亲联系起来。

她也在看我。那双空洞的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像平静的死水被投进了一颗石子。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们就这样隔着门缝,对视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04

“你是谁?”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力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她被我推得一个踉跄,扶着门框才站稳。

屋子里的景象,让我更加震惊。

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单间。没有客厅,没有卧室,一张木板床,一张掉漆的桌子,一把椅子,就是全部的家具。墙壁是灰黑色的,大片的墙皮剥落,露出里面的红砖。

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是那扇蒙着厚厚灰尘的窗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混杂着挥之不去的霉味。

这就是她十九年的“好日子”?

我的愤怒,在巨大的困惑中,找到了一个新的爆发点。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宁愿看到她锦衣玉食,这样我的恨才有坚实的落点。而眼前的这一切,让我的恨变得有些可笑,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关上门,转过身,局促地站在那里,双手无处安放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你……是李默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

“你还认得我?”我冷笑一声,环顾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看来你这十九年,过得不怎么样啊。你的那个南方老板呢?没给你买个大房子吗?”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扎过去。

她浑身一颤,低下了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我一步步逼近她,“当年你走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的吗?现在装什么可怜?我告诉你,李建民死了。上个星期,刚办完葬礼。他到死,都没等到你回去看他一眼。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把我这十九年积攒的所有委屈,所有怨恨,所有痛苦,都化作最恶毒的语言,倾泻而出。我想看到她痛苦,看到她后悔,看到她跪下来求我原谅。

但她没有。

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我的话语像冰雹一样砸在她身上。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两行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她灰色的衣襟上。

她不辩解,不反驳,甚至不看我。

她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是麻木,是对我最大的轻蔑。这比她和我争吵,更能激起我的怒火。

“你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哭?”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该哭的是我!是我爸!你知不知道他这十九年是怎么过的?他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在厂里被人指指点点,背都累驼了!他这辈子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都是因为你!都是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在我手中颤抖。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发泄完了。看着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我的报复,没有带来一丝快感,反而让我更加空虚和暴躁。

我松开手,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他死了,你自由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地址字条,扔在桌上,“这东西,是他留下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不重要了。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好自为之。”

我说完,转身就走。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多待。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头,是她。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住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一丝祈求。

“别……别走……”她沙哑地说。

“放手!”我厌恶地想甩开她。

“等等……我给你……看个东西……”

她说着,不顾我的挣扎,另一只手颤抖着拉开床头那张破旧桌子的抽屉。她在里面摸索了很久,像是在寻找一件埋藏了很久的宝物。最后,她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小东西。

她把东西塞到我手里,然后松开了抓着我胳膊的手,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是一张被摩挲得边角发白的老旧照片。

我不屑地嗤笑一声。照片?是她和那个野男人的合影吗?是她背叛的罪证吗?也好,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抛弃一切。

我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着照片,将它举到眼前。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女人就是年轻时的赵静。她穿着一件蓝色的布拉吉,梳着两条辫子,很漂亮。

那个男人,那张脸……那张脸我太熟悉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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