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考核,我一个炊事班的兵被叫去凑数,不料总指挥怒喊:喊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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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毕业考核,我一个炊事班的兵被叫去凑数?”

这是许三斤被连长从满是油烟的厨房里拽出来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他以为自己的任务只是在指挥部找个角落坐着,当个会喘气的道具。

可他没忍住。

当他用“炝锅”的思路躲开敌军侦察,用“撒盐”的逻辑引爆对方炮兵阵地,最后用“醒肉”的手法把一辆宝贵的油罐车“弄坏”在关键桥梁上时,整个蓝军指挥部都炸了。

“疯子!把他给我撤下来!”明星参谋长孙磊的怒吼响彻全场。

所有人都认定,这个炊事兵以一己之力搞砸了整场演习。

然而,没人注意到,在最高指挥部的屏幕前,总指挥陈默已经一言不发地站了三分钟。

可突然,他猛地起身,石破天惊地吼道:

“演习暂停!把那个上等兵——给我找来!”



许三斤的名字是他自己瞎起的,他说许三斤听起来实在,像他每天颠的勺。

他在炊事班,是上等兵,也是班长不在时的主心骨。

九月的基地,秋老虎还咬着人,训练场上的太阳能把人的皮晒出油来,只有炊事班里是另一番热火朝天。

巨大的抽油烟机轰轰作响,像一架永远无法起飞的运输机。水池子里泡着一天的土豆,个个都像从泥里刚捞出来的石头。

“三斤,今天晚上啥菜?”

一个叫王小毛的兵蛋子伸头进来问,脸上还挂着训练后的汗珠子。

许三斤正拿着一把比他小臂还长的菜刀,剁着一大块猪后臀。

他没抬头,刀起刀落,富有节奏,像一台精准的机器。

“红烧肉,土豆炖牛腩,再拍个黄瓜。”

“又是硬菜啊!”王小毛乐了。

许三斤停下刀,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汗水混着油烟,黏糊糊的。他说:

“前头的人今天要拉练,肚子里没油水,腿上没劲。这肉就是油,牛腩就是劲儿。懂了?”

王小毛嘿嘿笑着跑了。

许三斤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又低下头继续剁肉。

他的世界很简单,就是灶台,食材,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兵。

他爹不是将军,他妈也不是高干,他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是从小就喜欢看地图,喜欢琢磨那些历史上的战役。

他能把库尔斯克会战的每一个细节说得像是他自己在场一样,但他体检时查出个什么无关紧要的毛病,反正最后就到了炊事班。

他没抱怨,只是把那些战役塞进了菜谱里。

在他眼里,后厨就是个微缩的战场。土豆洋葱是步兵,得处理干净,不然会“军心不稳”。

猪肉牛肉是装甲部队,是主力,火候必须恰到好处,早一分则生,晚一分则老。

葱姜蒜是特种兵,负责在关键时刻渗透,提升整个战局的“风味”。而他,就是总指挥,调度着一切。

下午,一个穿着崭新作训服、肩上是军校学员牌子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几个参谋,一看就是来头不小。、

年轻人叫孙磊,国防大学的高材生,这次演习蓝军的明星参谋。

他鼻子很尖,一进炊事班就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孙磊的目光在炊事班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墙角。

那里有一块废弃的木板,许三斤用粉笔在上面画了些什么,还用几个不同颜色的蔬菜摆着。

一个胡萝卜头对着几个土豆块,旁边还有几片白菜叶子当掩护。

“这是什么?”孙磊指着那块木板问。

许三斤正在淘米,他头也不回地说:“瞎画的。”

一个跟在孙磊身后的参谋笑着说:

“孙参谋,您看,我们的炊事员同志都在关心战局呢。”

孙磊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他走过去,用皮靴尖轻轻踢开一个滚到脚边的土豆。

“打仗,靠的是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靠的是信息、技术和精英。不是在厨房里用萝卜土豆过家家。你们的任务,就是保证好伙食,别让我们的士兵拉肚子。这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在这轰鸣的厨房里却异常清晰。

正在切菜的老兵手里的刀顿了一下。

许三斤淘米的动作也停了,他缓缓站起身,看着孙磊一行人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他攥紧了拳头,水从他的指缝里滴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脚下的水泥地上。



演习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准时打响。

整个基地都活了过来,车辆的轰鸣声和士兵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像一只被惊醒的巨兽。

许三斤和他的战友们也早早起来,他们要做几百份能快速加热的野战口粮。

演习进行到上午,蓝军指挥部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一个负责操作“后勤保障动态沙盘”的终端操作员,不知道是早上吃了什么,还是水土不服,突然上吐下泻,脸色惨白地被卫生员架了出去。

那个岗位,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个“死位置”。

它不参与决策,只负责执行。

就像一个打字员,参谋说把A物资移动到B点,你就在屏幕上把代表A物资的图标拖到B点。技术含量不高,但又不能缺人。

蓝军指挥官急得团团转,演习已经进入胶着状态,一个萝卜一个坑,临时上哪儿找人?

这时候,许三斤所在的炊事班连长,突然想起了那个“爱琢磨军事”的炊事兵。

他冲到炊事班,一把就抓住了正在和面的许三斤。

“许三斤!别和了!跟我走!紧急任务!”

许三斤被拽得一个踉跄,面粉撒了一身。

“连长,啥事啊?饭还没做好呢!”

“别管饭了!指挥部缺个人,你小子不是爱看地图吗?去给我顶上!”

就这么,许三斤,一个浑身还带着面粉味儿的炊事兵,被稀里糊涂地塞进了蓝军指挥中心。

他第一次走进这个地方,感觉空气都是冷的,充满了电子设备发出的嗡嗡声。

巨大的电子沙盘占据了整面墙,上面红红绿绿的光点不停闪烁。

所有人都板着脸,语速飞快,嘴里蹦出的都是他只在书上见过的术语。

他看见了孙磊。孙磊正站在沙盘正中央,意气风发,不断下达着指令。

孙磊的目光扫过全场,但在许三斤这个角落短暂停留时,就像是看一个物件,没有任何情绪。

许三斤被按在了一个最角落的终端前。旁边一个技术军官飞快地教了他几分钟:

“看到没?这就是后勤界面。让你动哪个,你就动哪个。别乱点,别瞎动,出了事我扒了你的皮!”

许三斤用力点了点头,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演习的局势对蓝军很不利。红军装备精良,攻势凶猛,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直插蓝军的阵地。

蓝军的防线被一次次撕开,沙盘上代表蓝军单位的光点,一个接一个地暗了下去,变成了灰色。

指挥中心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孙磊的额头上也见了汗,他的指挥很规范,很符合教科书,但似乎每一步都被红军预判到了。

红军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而蓝军就是那只被撵得晕头转向的兔子。



许三斤坐在角落里,没人注意他。

他的任务很简单,执行后勤调度的命令。

比如,“命令:野战医院2号分队,前移至坐标XXX.XXX。”他就在屏幕上找到那个十字图标,拖到指定位置。又比如,“命令:弹药补给车队,从后方基地出发,送往3号阵地。”他就在屏幕上规划出一条路线。

一开始,他老老实实地执行着命令。但看着巨大的主沙盘,他那颗在厨房里沉寂的心,又开始像灶膛里的火一样烧了起来。

他发现,孙磊的指挥有一个巨大的问题:他只关注主战场的兵力调动,而后勤补给线,就像一根根柔软的肠子,完全暴露在外面。

红军的渗透小队像狼一样,在蓝军的后方游弋。

孙磊的注意力全在正面战场,他把后勤当成了一个可以无限取用的仓库,却忘了仓库也是会被人端掉的。

一个命令传来:“命令:补给车队C队,为7号高地输送燃料。”

许三斤看着屏幕,7号高地打得正激烈,但通往7号高地的必经之路上,一个代表红军侦察兵的微弱信号正在闪烁。

如果车队就这么直愣愣地过去,就是一盘送上门的菜。

他的手指在鼠标上停住了。

想起了在厨房里,一锅滚油,你要是直接把带着水的菜倒进去,油就会炸出来,溅你一身。你得先用锅铲把菜沿着锅边慢慢滑进去。

他没有抗命,但他给车队规划的路线,在地图上拐了一个奇怪的弯。

这个弯多走了五公里,看起来毫无意义。

负责后勤调度的参谋立刻发现了他这边的异常,在通讯频道里吼道:

“后勤7号终端!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走直线?你想延误战机吗?”

许三斤紧张得嗓子发干,他按住通话键,结结巴巴地说:

“报告……报告……系统显示,那条路段……路况不明,建议……建议绕行。”他随便编了个理由。

“胡说八道!执行命令!”参谋怒吼道。

但已经晚了,车队已经按照许三斤的路线出发了。

几分钟后,那个红军侦察兵的信号,正好扫过了车队本该经过的直线路径,然后消失了。

许三斤松了口气,手心里全是汗。

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但他停不下来了。

他看着整个沙盘,不再是红点和绿点,而是一盘正在烹饪的菜。

红军是猛火,是滚油。蓝军的正面部队是主菜,必须顶住火。

而他手里的这些后勤单位,就是那些不起眼的葱姜蒜,盐和糖。

它们不能决定胜负,但它们能改变味道,能决定这道菜最后是佳肴,还是焦炭。

许三斤的“胡搞”还在继续。蓝军指挥部里,负责后勤的参谋已经快疯了。

一个新的命令下达:“命令:将三号弹药库的虚拟储备,前移至F4区域,建立前线临时补给点。”这是一个标准的指令,意在为主力部队提供更近的补给,减轻后勤压力。

许三斤盯着屏幕。F4区域是一片开阔地,虽然有简单的掩体,但在红军的远程火力覆盖范围内,就是一个活靶子。

他知道,这个命令是孙磊下达的,一个典型的学院派做法,理论上没错,但实际上非常僵硬。

他没有把弹药点设在F4的中心,而是设在了F4边缘一个非常暴露、甚至有点愚蠢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就像你故意把一块最肥的肉露在外面,引诱饿狼。

他在日志里简单地备注:“地形限制,仅此可选。”

于是,他的操作立刻引来了蓝军指挥频道里的一片骂声。

“7号终端!你疯了吗?你想让我们的弹药还没送到前线就被炸上天吗?”

孙磊也注意到了这个“愚蠢”的补给点,他眉头紧锁。

但战况紧急,他没时间去处理一个操作员的“失误”,只是命令预备队加强对该区域的警戒。



果然,不到十分钟,红军的远程炮火开始对这个暴露的补给点进行试探性攻击。

红军指挥官以为自己找到了蓝军的一个重要补给枢纽。

为了确保摧毁,他们动用了一个本该用于攻击主阵地的炮兵营。

炮火异常猛烈,但也因此彻底暴露了他们隐藏的炮兵阵地。

蓝军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第一次抓住了反击的机会。

孙磊虽然疑惑,但战机稍纵即逝,他立刻调动预备队,对暴露的红军炮兵阵地进行了一次漂亮的反击。

战局稍微缓和,但蓝军的装甲主力部队依然被压制在一个山谷里动弹不得。

红军的王牌,号称“铁拳”的装甲旅,正在从侧翼快速穿插,准备对蓝军主力形成合围。

一旦合围成功,蓝军将全军覆没。

孙磊的应对是命令装甲部队原地固守,同时命令一支油料补给车队,不惜一切代价冲进山谷为他们补充燃料,准备突围。

这个命令传到了许三斤这里。

他看着地图,那支“铁拳”装甲旅的行进路线上,有一座关键的桥梁,是他们突击的必经之路。

许三斤的手指在颤抖。接到了命令,他要为山谷里的部队送油。

他照做了,但他派出的那辆油罐车,在地图上晃晃悠悠,没有开往山谷,而是开向了那座关键的桥梁。

然后,他对着屏幕,轻轻点了一下。

在后勤系统里,这辆油罐车的状态,瞬间从“行进中”变成了“严重故障”。

它就这么“坏”在了桥中央,堵死了整条路。

蓝军指挥部里,通讯频道瞬间爆炸了。

“搞什么鬼!为什么油罐车会跑到那里去?还他妈坏了!”装甲部队的指挥官在咆哮。

“7号终端!你在干什么!谁让你把车开到那去的!”后勤参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

孙磊的脸都青了,他一把抢过通讯器: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马上把那辆车给我弄走!”

许三斤只是低声回复:

“报告……车辆……车辆底盘断裂,无法移动。”

一时间,整个蓝军指挥部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混乱。

所有人都知道,完了。致命的补给延误,愚蠢的补给点设置,现在又是关键道路被自己人堵死。这一连串的“失误”,每一个都是灾难性的。

技术参谋脸色惨白地向孙磊报告:

“孙参谋,7号终端的操作记录……完全是一场灾难。我建议立刻将操作员撤下,并进行军事审查!”

周围的军官们看着角落里的许三斤,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在他们看来,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凑数的兵,以一己之力,葬送了整场演习。

而在另一个更加安静,也更加高级的指挥大厅里。

总指挥陈默,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也正看着他面前巨大的屏幕。

他的屏幕上,显示着整个战场的全局态势。

技术总参谋的报告声在他耳边响起:

“报告总指挥,蓝军后勤系统出现严重异常。数据流混乱,多项指令执行出现重大偏差,补给效率下降了百分之四十。初步判断,可能是其内部操作员出现了灾难性的失误。”

大厅里的其他高级将领们,也纷纷摇头。

蓝军本就处于劣势,现在后勤又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这场演习已经没有悬念了。

“简直是胡闹。”一个少将低声说,“一个后勤兵的失误,就能毁掉一场战役。这教训太深刻了。”

然而,总指挥陈默一言不发。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看蓝军主力部队的窘境,而是死死地盯着那片被所有人认为是“灾难现场”的后勤动态屏幕。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着,眼神凝重。



他足足盯着屏幕看了三分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大厅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总指挥对这场“演习事故”做出最终裁决。

突然,陈默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巨大的声响震惊了整个指挥大厅。

他双目精光爆射,用不容置疑的洪亮声音吼道:

“演习暂停!信息部,给我调出后勤7号操作终端的监控画面!所有人,把那个上等兵给我找来!”

许三斤被两个宪兵一左一右地“请”出了蓝军指挥部。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腿肚子都在转筋。他觉得自己完了,这次不是回炊事班做饭那么简单了,搞不好要上军事法庭。

路过孙磊身边时,孙磊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轻蔑。

他被带到了总指挥部。

这里的气氛比蓝军指挥部更加肃杀。

他一进去,就感觉几十道利剑一样的目光刺在了自己身上。

他看到了坐在最中间的那个男人,肩上扛着将星,脸上没有表情,但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那就是总指挥,陈默。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

陈默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块石头砸在许三斤心上。

“报告首长!我叫许三斤!炊事班……上等兵。”

“炊事班?”陈默旁边的几个将领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个炊事兵,在年度最高级别的演习里,把后勤系统搞得天翻地覆。这听起来像个笑话。

孙磊也被叫到了总指挥部,他站在一边,脸色铁青。他觉得这是他职业生涯里最大的耻辱。

陈默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他指着大屏幕。

屏幕上,许三斤那几次回放的操作被清晰地标了出来。

那条歪歪扭扭的补给路线,那个愚蠢的弹药点,那辆堵住桥的油罐车。

“解释。”陈默只说了两个字。

许三斤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沙子堵住了。

他看着屏幕上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周围那些能决定他命运的大人物们。

巨大的恐惧过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抖,但他说的话,却让整个指挥大厅陷入了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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