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家庭保姆,撞见女主人出轨后,我把自己推给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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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王芳,今年四十二,来自西南的一个小县城。来这座城市打工五年了,做的都是家政保姆的活计。

现在这户人家,男主人叫邹正仁,女主人叫韦慧。我一般喊他们邹先生,邹太太。

说实话,邹先生家给的工钱,真的没得说,一个月三万块,包吃住。

我以前在别家做,累死累活一个月也就七八千,碰到抠搜的雇主,连卷卫生纸都跟你算清楚。

这三万块,对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老家的房子可以翻新,意味着我女儿能上市里最好的小学,意味着我不用再为我爸的医药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所以,当中介把这个机会给我的时候,我几乎是抢着来的。

邹先生人是真的好,温和,有礼数,说话从来不高声。他在一家挺大的科技公司做管理,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懂,只知道他很忙,经常加班。

邹太太韦慧呢,全职在家,长得是顶漂亮的,皮肤白,身材也好,就是……有点挑剔。碗洗好了她要用手指摸一遍看有没有水痕,地拖完了她要蹲下去看反光,沙发靠垫的摆放角度差一点点都不行。

刚开始那阵子,我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哪里做得不合她心意。好在我是做惯了的人,手脚麻利,眼里有活,几个月下来,她倒也挑不出我什么大毛病,只是看我的眼神,总带着那么点居高临下的疏离。

我晓得,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干活的下人,和家里那台智能扫地机没什么区别,无非是更智能一点。

他们家住的是高档小区,两百多个平王,宽敞明亮。我住在一间小小的保姆房里,有独立的卫生间,虽然小,但很干净。我挺知足的。

在这里做得久了,一些事情,慢慢也就看出来了。邹先生和邹太太,感情似乎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好。他们很少一起吃饭,很少一起出门,晚上也总是分房睡。

起初我以为是有钱人的怪癖,后来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隐约听到他们书房里有争吵声,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句。

韦慧的声音带着哭腔:“……结婚两年多了,算怎么回事?我嫁给你,是来守活寡的吗?”

邹正仁的声音很疲惫:“慧慧,你别这样,医生不是说在调理吗……”

“调理调理!要调到什么时候?我不管,邹正仁,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接着是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一片死寂。

我吓得赶紧溜回房间,心怦怦跳。

原来……是邹先生那方面有问题。怪不得韦慧脾气那么大,看什么都不顺眼。



我心里莫名地有点同情邹先生,他那样一个体面好看的男人,工作上那么风光,回到家却要面对这样的难堪。

他对我总是很客气,有次我不小心切菜划伤了手,他刚好看到,立刻翻出医药箱,很仔细地帮我消毒、包扎,还叮嘱我:“王姐,以后小心点,家里有创可贴和碘伏,就在这个抽屉里。”他的手指修长干净,碰到我的皮肤时,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属于男人的温柔。

我那颗在婚姻里早就磨得粗糙麻木的心,竟然微微颤了一下。

我老家也有丈夫,虽然常年在外打工,跟我没什么话讲,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婚约还在。我对邹先生这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只能死死按在心里,不敢表露分毫。

可我还是会忍不住偷偷关注他。他喜欢喝什么茶,看什么书,衬衫喜欢熨烫得笔挺,我都记在心里。我帮他洗内衣裤时,脸上会发烫,心里会泛起一丝隐秘的羞耻。

我把他常坐的沙发位置收拾得特别整洁,把他喜欢的靠垫放在最顺手的地王。这些细微的讨好,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天下午,邹先生照常去上班了,韦慧说她约了小姐妹做SPA,要晚点回来。我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想着邹先生最近好像有点咳嗽,就特意炖了一锅冰糖雪梨,温在锅里。

大概下午四点多,我正坐在阳台的小凳子上叠衣服,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是密码锁按开的声音。我以为是韦慧回来了,正准备起身,却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压得很低,带着笑意:“宝贝,想死我了……”

然后就是韦慧那种我从未听过的,娇嗲又带着鼻音的回应:“讨厌……快进来,那个保姆应该在……”

我浑身一僵,手里的衣服掉在了地上。我屏住呼吸,悄悄挪到客厅通往走廊的拐角,借着墙壁的遮挡往外看。

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肌肉鼓胀,背影看着就很陌生。他搂着韦慧的腰,韦慧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两人黏黏糊糊地、脚步急促地进了主卧室。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咚咚咚地擂着胸口。光天化日,女主人居然把野男人带回家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脚一阵发凉。替邹先生感到的愤怒,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鄙夷的、隐秘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头晕目眩。

没过多久,主卧室里就传来了声音。那声音又尖又媚,像针一样扎着我的耳膜。

我脸上火烧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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