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房发现3具女学生的尸体,臀部被盖章,死者父亲:我没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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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长推门看到诡异印章,三具女尸揭开尘封15年的秘密

刑警队长赵刚推开门的一瞬间,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说不清的腥甜,猛地灌入鼻腔。

客厅里一片狼藉,高跟鞋、化妆品和撕破的名牌包包散落一地,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派对。

但房间里却死一般寂静。

三具年轻的躯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蜷缩在沙发和地毯上,她们妆容精致,仿佛只是在狂欢后沉沉睡去。

赵刚的目光扫过,最终停留在其中一具尸体裸露的皮肤上——一个烙印般清晰的、奇特的圆形印章。

01

林建军这辈子最头疼的事,就是他的女儿林悦。

林悦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街坊邻居见了都夸,说老林家祖上积德,生了个仙女一样的闺女。

林建军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美。



他一个大老粗,在工地上扛水泥、搬砖头,一身的臭汗,就指望着女儿能有出息,将来坐办公室,当城里人,别像他一样,活得像头老黄牛。

可这希望,从林悦十四岁那年,就开始跑偏了。

那天他提前下工回家,想给女儿个惊喜,买了个她念叨好久的文具盒。推开女儿的房门,却看到林悦正对着镜子,笨拙地涂着口红,身上穿着一件改短了的校服,裙边将将遮住大腿。

“你干什么!”林建军一声怒吼,手里的文具盒“啪”地掉在地上。

林悦吓了一跳,手里的口红在脸上划出一道刺眼的红印。

她看着父亲铁青的脸,脖子一梗,犟嘴道:“你管我!班里女生都这样!”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我一天累死累活,是让你学这个的?”林建军气得浑身发抖,扬起巴掌,却迟迟没落下去。

那次争吵,以林悦把自己锁在房里一天一夜告终。

从那以后,父女俩的战争就没停过。林建军在女儿的书包里发现过男生的情书,在床底下搜出过藏起来的化妆品。

他越是严加管教,林悦就越是叛逆。她开始学会撒谎,学会伪装,表面上是个听话的乖乖女,背地里却把父亲的每一句教诲都当成了耳旁风。

林建军操碎了心。他想不通,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闺女,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头怎么也拉不回来的犟驴?

他只能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高考上。他想,等考上大学,离开这个小地方,见了世面,女儿或许就懂事了。

林悦倒也“争气”,还真就考上了一所省城的大学。

拿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林建军喝了半辈子最贵的一瓶酒,他拉着女儿的手,眼眶发红,翻来覆去就一句话:“闺女,到了大学,好好学习,别辜负爸的期望。”

林悦低着头,嗯嗯地应着,心里却像一匹即将挣脱缰绳的野马,对即将到来的自由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她没看到,父亲粗糙的手掌里,全是新磨出的血泡。

02

大学生活,对林悦来说,就像是天堂。

没有了父亲的唠叨和监视,她彻底放飞了自我。她开始频繁地给林建军打电话,今天说要买学习资料,明天说要交班费,后天又说老师组织集体活动。



林建军虽然觉得女儿花钱有点快,但一听是“学习”需要,从不多问,每次都把省吃俭用攒下的钱,一笔一笔打过去。

他不知道,这些钱,转眼就变成了林悦身上的名牌衣服、最新款的手机,以及出入各种高档餐厅和酒吧的门票。

在酒吧炫目的灯光和嘈杂的音乐里,林悦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享受着周围男生投来的惊艳目光,享受着酒精带来的微醺和刺激。

她觉得自己天生就该属于这样的地方,而不是那个尘土飞扬的家。

一天晚上,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坐到她旁边,笑着说:“妹妹,一个人啊?看你气质不像学生,倒像个大明星。”

林悦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故作矜持:“我就是个学生。”

“学生好啊,单纯。”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推到她面前,“我叫周豪,自己开了个小公司。看你很有眼缘,交个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手头紧了,随时打我电话。记住,像你这么漂亮的

女孩子,不应该为钱发愁。”

林悦看着名片上“皓月娱乐公司 总经理”的头衔,心里小鹿乱撞。她收下名片,觉得自己的魅力得到了最高级别的认证。

从那以后,她花钱更加肆无忌惮。

很快,她就和一个长相帅气、出手阔绰的富二代学长谈起了恋爱。两人出双入对,林悦彻底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甚至开始彻夜不归。

辅导员几次发现她夜不归宿,终于忍不住给林建军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情况。

林建军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更大的雷,很快就炸了。

两个月后,林悦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慌张地把结果告诉男友,那个前几天还对她甜言蜜语的男人,脸色瞬间就变了,扔下一句“我家里不会同意的,你自己处理吧”,然后就彻底失联了。

林悦的世界,塌了。

她不敢告诉父亲,那个暴躁的、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走投无路之下,她哭着给最疼自己的大姑打了电话,借钱做手术,并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告诉她爸。

大姑心疼侄女,但更觉得这事瞒不住。犹豫再三,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林建军。

林建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用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声音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冲到了林悦的学校。

在教学楼下,当着来来往往所有学生的面,他找到了林悦,二话不说,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了过去。

“我林建军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指着林悦的鼻子,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吗?”

林悦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周围同学指指点点的目光,听着那些毫不掩饰的窃窃私语,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

所有的委屈、恐惧和羞耻,在那一刻,全都转化成了滔天的恨意。



她抬起头,用一种冰冷的、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爸,你也别认我这个女儿!”

说完,她转身就跑,再也没有回头。

03

和父亲断绝关系后,林悦休学了一年。林建军托人给她送去两万块钱,算是最后的“生活费”,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这两万块,是林建军低声下气跟工友借的,是他准备留着自己看病的钱。但在林悦眼里,这只是她重获“自由”的启动资金。

大学毕业后,她没有去找工作,而是用剩下的钱,和两个在网上认识的、同样爱慕虚荣的女孩王晴和张莉,在市区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

三个女孩都长得不差,又都好逸恶劳,很快就混到了一起。林悦俨然成了她们中的大姐大,因为她见识“广”,敢花钱。

但合租的日子,很快就出现了裂痕。林悦花钱大手大脚,毫无节制,而且生活习惯极差。

最让王晴和张莉无法忍受的是,林悦经常不经她们同意,就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悦悦,你能不能收敛点?昨天那个男的,早上起来光着膀子在客厅抽烟,吓我一跳!”王晴终于忍不住抱怨。

林悦正在敷面膜,眼皮都没抬:“你大惊小怪什么?都是朋友。再说了,这房子我出的钱最多,我带谁回来,你们管得着吗?”

张莉在一旁小声附和:“就是啊,万一招来坏人怎么办?”

“坏人?”林悦冷笑一声,扯下面膜,“你们就是嫉妒。有本事,你们也找个男人天天给你们买名牌啊!”

一句话,把王晴和张莉怼得哑口无言。她们确实嫉妒,嫉妒林悦总能轻易得到她们想要的一切。

渐渐地,两人虽然心里嫌弃,但嘴上也不再多说,甚至在林悦的带领下,也开始学着混迹于各种酒局和派对。

她们的价值观,在酒精和物欲的侵蚀下,变得越来越扭曲。她们都天真地以为,凭着年轻和美貌,就能轻松地走上人生的捷径。

04

捷径,往往是陷阱的开始。

林悦带来的男人,大多只是玩玩而已,并没有谁真的愿意为她一掷千金。

她父亲给的两万块钱,很快就见了底。

三个女孩都没有正经工作,坐吃山空,很快就陷入了经济危机。

林悦开始拆东墙补西墙,办信用卡,刷网贷。



雪球越滚越大,当催债的电话和短信像雪片一样飞来时,她彻底慌了。

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她无意中翻出了那张被遗忘在钱包角落的、烫金的名片。

“皓月娱乐公司,周豪。”

她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温和,带着笑意:“是林悦妹妹吧?我可算等到你的电话了。”

林悦又惊又喜,结结巴巴地说明了自己的困境。周豪在电话里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安慰她:“多大点事,别急。你把卡号发我,我先给你转五万,就当是哥哥借你的,不用还。女孩子在外面,不能被钱难住。”

五万块很快到账。林悦看着手机短信,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她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贵人。

周豪什么也没让她做,只是像个大哥哥一样,隔三差五地约她出来吃饭、喝咖啡,每次都抢着买单,还送她各种昂贵的礼物。

在一次聊天中,他“无意”中得知林悦还有两个同样漂亮的室友,并且最近都因为眼光太高而“失业”在家。

“哎呀,这怎么行。”周豪一脸关切,“女孩子还是要有点事做才好。这样吧,我那个酒吧正好缺几个管事的,我看你们三个就挺合适。不用你们做什么,就是撑撑场面,跟客人喝喝酒,聊聊天,底薪我给你们开一万,酒水提成另算。”

这么好的事,简直像天上掉馅饼。林悦回去一说,王晴和张莉也兴奋不已。她们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第二天,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就一起去了周豪的酒吧上班。

工作确实如周豪所说,轻松又体面,收入也高得惊人。她们很快就成了酒吧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天被各种男人追捧,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三个女孩都喝得有点多。周豪非常“体贴”地开着自己的奔驰车,亲自送她们回家。



在楼下,他看着三个醉眼迷离的女孩,笑着说:“快上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见。”

三个女孩摇摇晃晃地上了楼,谁也没有注意到,周豪的车,在楼下停了很久才离开。

他的眼神在夜色中,像一只锁定猎物的野兽,冰冷而贪婪。

从那天起,三个女孩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酒吧里。

05

三天后,住在隔壁的王阿姨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几天,她总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隔壁飘来,像是香水和什么东西腐烂了混在一起的味道。

而且,那三个平时总爱弄出很大动静的女孩,这几天也异常安静。

王阿姨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死寂一片。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浑身发毛,她赶紧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破门而入。

刑警队长赵刚推开门的一瞬间,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说不清的腥甜,猛地灌入鼻腔。

客厅里一片狼藉,高跟鞋、化妆品和撕破的名牌包包散落一地,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派对。

但房间里却死一般寂静。



三具年轻的躯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蜷缩在沙发和地毯上,她们妆容精致,衣着暴露,仿佛只是在狂欢后沉沉睡去。

法医初步鉴定,死亡时间超过48小时。

赵刚的目光扫过,最终停留在其中一具尸体裸露的臀部上——一个烙印般清晰的、奇特的圆形印章。

经过检查,三具尸体上,都有着一模一样的印记。

现场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门窗完好,这让案情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警方很快通过遗物确认了三名死者的身份,并开始联系他们的家人。

当赵刚的电话打到林建军那里,隐晦地说明了情况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而疲惫的声音:“警察同志,你打错了,我没有女儿。”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赵刚愣住了,他办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然而,当另外两名死者的父母哭天抢地地赶到殡仪馆,确认了自己孩子的尸体后,林建军也默默地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工作服,头发花白,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他没有哭,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张盖着白布的床,身体站得笔直,像一尊风干的雕像。

王晴的母亲已经哭昏过去几次,她抓着警察的手,嘶吼着:“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他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她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个……那个奇怪的印章啊!”

就在这时,房东也闻讯赶来了。

他看着屋子里的情景,吓得脸色惨白,说话都结巴了:“警、警、警察同志,这、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赵刚锐利的目光扫过房东,他发现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害怕,眼神里还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慌乱和心虚。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赵刚盯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房东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我就是……就是看很多年轻学生来租房,怕她们……怕她们在屋里乱搞,就、就在客厅……偷偷装了个摄像头……”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震惊了!

赵刚立刻下令:“马上把监控录像调出来!”

技术人员很快将监控连接到电脑上。

赵刚把林建军和其他几位家长都叫了过来。画面开始播放,时间被快进。

突然,王晴的父亲指着屏幕大喊:“停!停!就是这一天!我女儿就是这天晚上没回我们电话的!”

画面定格在三天前的晚上十一点。

赵刚和几个家长死死地盯着屏幕,只见三个女孩摇摇晃晃地进了门,然后倒在沙发上。

几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林建军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得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叫周豪的!

“把画面放大!对准那个男人!”赵刚命令道。

技术人员立刻操作,屏幕上的男人面部变得清晰起来。

他微笑着关上门,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白手套戴上。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林建军身子一晃,几乎要栽倒在地,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我的老天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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