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春华科技干了五年，手把手带出来的实习生林诗雨，三个月时间我教她代码、陪她加班、帮她改方案。
年底公司裁员，我拿到了辞退通知，她却安然无恙地留了下来。
我心里又气又委屈，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白白付出了三个月。
正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却看到她走进了顶层董事会办公室。
门推开的那一刻，里面传来的那一声称呼，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01
春华科技的办公楼里，我坐在工位上敲着代码。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符在眼前跳动，这是我最熟悉的工作状态。
从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到现在整整五年了。
五年时间，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一步步爬到了技术二部小组长的位置。
虽然不算多高的职位，可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里，能坐到这个位置，我已经很满足了。
"宋哥，下午的会议资料准备好了吗？"同事王磊探过头来问我。
我点点头："早准备好了，下午两点准时开会。"
王磊竖起大拇指："还是你靠谱，我们组有你在，大家心里都踏实。"
这话听着舒服，可我心里清楚，职场上靠的是实力，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
这五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是第一个到公司，最后一个离开，加班加点是常态。
就在我准备继续写代码的时候，部门主管李峰走了过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背着一个普通的双肩包。
女孩长得挺漂亮，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明亮。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着背包的肩带。
"宋致远，这是新来的实习生林诗雨，以后你负责带她。"李峰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站起身，冲女孩笑了笑："你好，我叫宋致远，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林诗雨松开背包肩带，礼貌地伸出手："宋哥好，我是林诗雨，应届毕业生，请多多关照。"
她的声音很温柔，握手的力度也不大，手心微微有些湿润，看得出来确实挺紧张的。
李峰交代了几句就走了，留下我和林诗雨面面相觑。
"你先坐这儿吧，我给你安排个工位。"我指了指旁边的空位。
林诗雨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我看着她拘谨的样子，想起自己刚进公司那会儿，也是这副模样。
那时候我的师傅老张对我特别好，什么都教，从不藏私。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像老张对我那样，好好带这个新人。
"诗雨，你会用哪些开发工具？"我拉过椅子坐到她旁边。
林诗雨想了想："学校里学过一些基础的，但实际操作经验不多。"
"没关系，我慢慢教你。"我打开电脑，开始给她讲解公司的项目流程。
林诗雨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拿出笔记本记录。
她的笔记本很普通，封面都有些旧了，显然用了挺长时间。
我给她讲了一上午，从项目架构到代码规范，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带她去了公司食堂。
"宋哥，这个菜好吃吗？"林诗雨站在窗口前有些犹豫。
我笑了笑："这个宫保鸡丁还不错，食堂大姐手艺好。"
她点点头，打了一份宫保鸡丁，又要了一份青菜和米饭。
我注意到她没要荤菜拼盘，只选了最便宜的菜。
心里想着，这姑娘看起来家里条件应该一般，能省就省。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你家住哪儿？"
"就在公司附近，明辉小区那边，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了。"林诗雨边吃边说。
我知道那个小区，是周边比较老旧的居民区，房租便宜。
看来这姑娘确实挺节俭的，刚毕业就懂得省钱。
"平时怎么上下班？"我又问。
"坐地铁，从家门口坐三站就到公司楼下了。"她回答得很自然。
我点点头，心里更确定了她就是个普通的应届毕业生。
下午继续教她做项目，我把一个简单的模块分配给她练手。
"先从这个开始，不懂的随时问我。"我把需求文档发给她。
林诗雨接过任务，认真地看起文档来。
她的专注劲儿让我想起自己刚入行的时候，那种对工作的热情和渴望。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抽时间给她讲解。
从代码规范到业务逻辑，从测试方法到文档撰写，我恨不得把自己这五年学到的东西全部教给她。
林诗雨学得很快，悟性也不错。
我布置给她的任务，她总能按时完成，虽然偶尔会出点小错误，可对新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有一天下班前，她拿着一段代码来问我。
"宋哥，这里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写？"她指着屏幕上的一段逻辑。
我凑过去看了看，给她详细解释了一遍。
"明白了吗？"我问。
她点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原来是这样，我之前一直没想通，宋哥你讲得太清楚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挺有成就感的。
教会一个人，看着她一点点进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晚上加班的时候，我注意到林诗雨也留下来了。
"你怎么还不走？"我抬头问她。
"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想把它做完。"她盯着屏幕说。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别太着急，明天做也来得及。"
"没事，我想趁热打铁，今天学的东西正好练练手。"林诗雨笑着说。
这姑娘的认真劲儿让我想起自己，当年我也是这样，恨不得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学习上。
我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林诗雨才完成任务。
"宋哥，我做完了，你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她站起身走过来。
我接过她的代码，仔细检查了一遍。
"写得不错，逻辑清晰，注释也很详细。"我真心夸奖道。
林诗雨开心地笑了："都是宋哥教得好。"
"走吧，时间不早了，该下班了。"我关掉电脑站起来。
林诗雨收拾好东西，我们一起走出办公楼。
外面夜风凉爽，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宋哥，你每天都加班这么晚吗？"林诗雨问我。
我点点头："习惯了，项目多的时候更晚。"
"那你女朋友不会有意见吗？"她有些好奇地问。
我笑了笑："还没女朋友呢，工作太忙，顾不上谈恋爱。"
林诗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我们走到地铁站，她跟我挥手告别，背着双肩包消失在人群里。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个姑娘很努力，也很懂事，教她真的很省心。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林诗雨的进步让整个部门的人都刮目相看。
她从最开始连基本流程都不懂，到现在已经能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模块了。
"宋哥，你怎么教的？这新人上手也太快了吧。"王磊凑过来问我。
我笑着说："她自己肯学，我只是给她指个方向而已。"
王磊啧啧称奇："你这师傅当得真好，要是当年我师傅也这么教我就好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暖暖的。
带新人确实累，可看到她一点点成长，这种成就感是无法替代的。
到了第二个月，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
李峰把任务分配下来，我们组负责其中一个重要模块。
"宋致远，这个项目时间紧，任务重，你得带着大家好好干。"李峰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点点头："放心吧李哥，保证完成任务。"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部门都进入了高强度工作状态。
林诗雨也被分配了一些任务，虽然不是核心部分，可工作量也不小。
我看她压力挺大的，就主动帮她分担了一部分工作。
"宋哥，这些我自己能做，不用麻烦你。"林诗雨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刚来，慢慢适应就好，我帮你把把关。"我摆摆手。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林诗雨总是陪着我一起，有时候改到半夜十二点还在讨论方案。
"这个逻辑你再优化一下，这样性能会更好。"我指着她的代码说。
林诗雨认真地听着，不停地点头记录。
有一次加班到凌晨一点，我看她实在太累了，就让她先回去休息。
"宋哥，你不走我也不走，咱们一起把这部分做完。"她倔强地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熬夜。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完成了那部分代码。
"终于搞定了！"林诗雨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疲惫但开心的笑容。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走吧，回去休息，明天还得继续。"
我们走出办公楼，外面的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路灯还在坚守岗位。
"宋哥，谢谢你这两个月的照顾。"林诗雨突然说。
我愣了一下："谢什么，应该的。"
"不是应该的，我能感觉到你是真心在教我，没有一点保留。"她认真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真诚，让我心里一暖。
"以前我师傅也是这么教我的，现在我只是把这份心意传递下去。"我说。
林诗雨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宋哥，你是我遇到最好的师傅。"
这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摆手："别这么说，你自己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在地铁站分别，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两个月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能帮到一个真心想学习的年轻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第三个月，项目进入了冲刺阶段。
整个部门都在加班加点，恨不得一天当两天用。
林诗雨的表现越来越好，她负责的模块几乎没出什么问题。
"诗雨，你这个月进步真大，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夸奖她。
她笑着说："还不是宋哥教得好，要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快上手。"
我摆摆手："主要还是你自己努力。"
就在项目即将收尾的时候，林诗雨突然给我买了杯奶茶。
"宋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你这三个月的照顾。"她把奶茶递给我。
我接过奶茶，心里暖暖的："你太客气了，都是应该做的。"
"不是应该的，真的很感谢你。"她的眼神很认真。
我喝了口奶茶，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这三个月，我把她当妹妹一样照顾，看着她一点点成长，确实很有成就感。
同事们都说我对实习生太好了，可我觉得这才是职场应该有的样子。
帮助新人，传递经验，这不就是我们这一代人该做的事吗？
项目终于完成了，整个部门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李峰请大家吃了顿饭，算是庆功宴。
饭桌上，李峰举起酒杯："这次项目能顺利完成，多亏了大家的努力，特别是宋致远，你带着新人把最难的模块啃下来了，辛苦了！"
大家纷纷举杯，我也端起杯子："应该的，大家都辛苦了。"
林诗雨坐在我旁边，小声说："宋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三个月的教导。"
我笑着和她碰杯："以后好好干，前途无量。"
她点点头，眼睛里闪着光。
那顿饭吃得很开心，大家聊着项目的趣事，气氛轻松愉快。
我看着林诗雨开心的样子，心里很欣慰，觉得这三个月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想着这个项目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可以稍微轻松一点了。
可我哪里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02
项目结束后的第三天，公司突然召开了全员大会。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凝重。
人力资源部的经理站在台上，表情严肃："各位同事，公司今年的业绩不太理想，为了优化人员结构，公司决定进行一次裁员。"
这话一出，整个会议室炸开了锅。
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具体名单会在近期公布，请大家做好准备。"经理说完就离开了会议室。
我坐在座位上，心里一阵发紧。
裁员，这两个字就像一把刀，悬在每个人的头顶。
回到工位，王磊凑过来小声说："宋哥，你说咱们部门会裁多少人？"
我摇摇头："不清楚，走着看吧。"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公司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大家工作起来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犯一点错误。
茶水间里，总能听到同事们在讨论裁员的事情。
"听说这次要裁百分之二十的人。"
"技术部应该不会裁太多吧，毕竟是核心部门。"
"谁知道呢，现在业绩不好，什么都可能发生。"
我听着这些讨论,心里也没底。
虽然我在公司干了五年，业绩也还可以，可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林诗雨倒是显得很平静，每天照常工作，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我看着她淡定的样子，心里还挺佩服的。
"诗雨，你不担心吗？"我忍不住问她。
她抬起头，笑了笑："担心也没用啊，不如好好工作。"
我点点头，心想这姑娘心态是真好。
可我哪里知道，她的淡定背后，藏着我完全不知道的秘密。
一周后，人力资源部开始约谈员工。
每次有人被叫去人力资源部，大家都会紧张地盯着看，想从那个人的表情里读出点什么。
有的人出来后如释重负，显然是安全了。
有的人出来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回到工位收拾东西。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磊也被叫去谈话了，出来后他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我没事。"
我拍拍他的肩膀："恭喜啊。"
可我心里却更加不安了，该来的总会来。
下午三点，我的手机响了。
是人力资源部发来的短信："宋致远，请于今天下午四点到人力资源部面谈。"
看到这条短信，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四点准时到了人力资源部，主管李峰已经坐在那里了。
还有人力资源经理张丽，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宋致远，坐吧。"张丽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公司决定对人员进行优化调整，经过综合评估，你被列入了本次优化名单。"张丽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在公司干了五年，业绩一直不错，凭什么裁我？
李峰开口了："宋致远，这是公司的决定，你的工作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但现在公司需要优化人员结构。"
"可我刚带着团队完成了一个大项目，表现也不差啊。"我努力控制着情绪。
张丽推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你的离职补偿方案，按照劳动法，公司会给你相应的赔偿。"
我看着那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我不服，凭什么裁我？"我的声音有些大了。
"宋致远，请你保持冷静。"张丽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公司的决定是综合考虑的结果,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我怎么理解？
五年的青春，无数个加班的夜晚，所有的付出，就这样被一句"优化人员结构"给抹杀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什么时候离开？"
"本周五之前办理完交接手续。"张丽说。
我接过那份文件，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人力资源部。
走廊上的灯光刺眼，我的脚步有些踉跄。
回到工位，同事们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他们什么都没说，可那种眼神让我更加难受。
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五年，整整五年。
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献给了这家公司。
每天早出晚归，周末加班是常态，过年过节也经常在公司度过。
我以为只要努力工作，就能有好的回报。
可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笑话。
王磊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宋哥，节哀。"
我苦笑一声："没事，早晚的事。"
"太突然了，大家都没想到会裁你。"王磊说。
我也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更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林诗雨居然没事。
她一个实习生，来公司才三个月，凭什么能留下来？
我教了她三个月，手把手带她，结果她安然无恙，我反而被裁了。
这是什么道理？
我看向林诗雨的工位，她正坐在那里工作，表情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看到她那副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委屈。
我是不是太傻了？
对一个实习生那么好，结果呢？
人家留下来了，我却要走人。
下班时间到了，大家陆续离开。
林诗雨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准备走。
她路过我的工位，停了下来。
"宋哥......"她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
我抬起头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可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更加难受了。
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这三个月的师徒情分，就这么不值钱吗？
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心里五味杂陈。
窗外的夜色渐浓，霓虹灯次第亮起。
这座城市依旧繁华热闹，可我的世界却坍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办理离职手续。
工作交接，资料整理，每一步都让我心如刀割。
同事们对我都很客气，可那种客气里带着疏离。
这就是职场，你在的时候大家客客气气，你要走了，就变成了过路人。
王磊是唯一还愿意和我聊天的人。
"宋哥,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我。
我摇摇头："还没想好，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别想太多，你能力这么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王磊安慰我。
我笑了笑，没说话。
能力强有什么用？该走的时候还不是得走。
到了周五,我最后一天上班。
早上来公司收拾东西，桌上的照片、笔记本、水杯，一件件装进纸箱。
这些东西陪了我五年，现在要带走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看着办公室里熟悉的一切，电脑、桌椅、窗外的风景。
这里曾经是我奋斗的地方，是我挥洒青春的舞台。
可现在，这一切都要和我说再见了。
林诗雨今天也来上班了。
她坐在工位上,余光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几次站起来，好像要走过来，最后又坐了回去。
我冷眼看着，心里冷笑。
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嘛去了？
十点左右，我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03
抬头看到林诗雨站在不远处，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
我等了几秒钟，可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失望和愤怒。
带了三个月的徒弟，这会儿连句话都不说。
我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好到她觉得理所当然？
拎起纸箱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瞥见林诗雨走向电梯。
她按下了最顶层的按钮。
我愣了一下。
最顶层是董事会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普通员工根本上不去的地方。
实习生去那里干什么？
我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像是预感到了什么。
放下纸箱，我跟了过去。
电梯门在顶楼打开，林诗雨径直走向董事会办公室，脚步轻快，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我躲在角落，心跳加速。
她推开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温和的声音："诗雨，怎么样？"
我屏住呼吸。
林诗雨的声音响起，那声称呼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