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命俘虏从悬崖或火海择一生路,唯独一匈奴少年走向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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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在世上,总是要做选择。小到今天吃米还是吃面,大到出门往东走还是往西走。大多数时候,人都是跟着人走的。哪边人多,哪边热闹,就往哪边去。他们觉得,跟着大伙儿走,总不会错。就算错了,也有这么多人陪着一起错,心里就不慌了。可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他们偏不。他们喜欢往人少的地方走,喜欢看别人看不到的风景。他们走的,是一条孤独的路。这条路,要么通向万劫不复,要么,就通向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新天地。

01

汉武帝元朔二年的秋天,北方的风,已经像刀子一样刮人了。大将军卫青,像一把烧红了的铁钳,狠狠地捅进了匈奴人的地盘,把整个河朔之地都给收了回来。为了镇住这片新得的土地,一座叫“朔方”的新城,在边关的黄沙里,拔地而起。

一场遭遇战打下来,几百个来不及跑的匈奴兵,成了汉军的俘虏。年轻的大汉天子刘彻,亲自跑到这鸟不拉屎的朔方城来巡视。他决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亲自处置这批桀骜不驯的匈奴俘虏。他要让整个草原都知道,大汉的天威,不容冒犯。也要让自己的臣子们看看,他这个皇帝,不光会坐龙椅,也会玩刀子。

朔方城外,临时开辟了一块刑场。刑场上,风沙大得迷眼,吹得人的脸生疼。两百个从俘虏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匈奴汉子,被荷枪实弹的汉军甲士,像赶羊一样,押到了刑场中央。



这个刑场,布置得极其古怪。一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站在崖边往下看,只能看到一团团灰白的云雾,被风吹得翻来滚去,像一锅煮沸了的开水。另一边,挖出了一条几十步长的壕沟。沟里堆满了干透了的骆驼刺和胡杨木,烈火熊熊,烧得空气都扭曲了,热浪一阵阵地扑过来,把人的眉毛都快烤焦了。

刑场的四周,是黑压压的汉军方阵,刀枪如林。刑场的高处,临时搭起了一座将台。年轻的皇帝刘彻,就高高地坐在将台的正中央。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戎装,腰里挎着长剑,目光像草原上的鹰一样锐利。他只是那么坐着,一言不发,就有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他的身边,站着同样一身戎装的大将军卫青,和几个随他一同前来的文武重臣。

在那两百名神情各异的匈-奴俘虏中,有一个少年,显得很不起眼。他的名字,叫呼都。他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子骨很瘦弱,不像他身边那些同伴一样,个个都长得像铁塔似的。他的胳膊上还缠着脏兮兮的布条,渗着血迹,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可是,他的眼神,却和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同。别的俘虏,眼里要么是快要喷出火来的愤怒,要么是吓得魂飞魄散的恐惧,要么是万念俱灰的绝望。而呼都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那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人群的角落里,像一头离了群的孤狼,安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02

时辰到了。将台之上,汉武帝刘彻轻轻地抬了一下手。他身旁的一个侍中官,立刻心领神会。他走到将台前,展开一卷黄色的诏书,用一种尖细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高声地,向底下那群匈奴俘虏,宣布了皇帝的旨意。

旨意很简单。眼前的悬崖和火海,就是给他们这群失败者的两条生路。他们可以自己选。是选择从那万丈悬崖上跳下去,还是选择从那条烈焰熊熊的火海里闯过去。

只要能活下来,不管是用什么法子。皇帝亲口承诺,不但可以免去他们的死罪,还能得到丰厚的赏赐。

这个所谓的“旨意”,让底下那群俘虏,彻底炸了锅。这哪里是给他们生路?这分明是一种最残忍的,猫捉老鼠式的戏弄!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被羞辱到了极点的愤怒和恐惧。

俘虏营里,一片哗然。有几个性子爆烈的匈奴汉子,当场就用匈奴话,破口大骂起来。还没等他们骂出第三句,站在他们身后的汉军士兵,就手起刀落,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

这一下,彻底镇住了所有的人。剩下的俘虏,有的瘫软在地,像个娘们一样,放声痛哭。更多的人,则在死亡的巨大恐惧之下,把求生的目光,投向了那条看起来,似乎还有那么一线生机的万丈悬崖。

在他们看来,这道选择题,根本不用做。那条几十步长的火海,人走进去,还没走两步,就会被活活地烧成一截焦炭,死得又惨又难看。而那悬崖,虽然深不见底,可万一呢,万一跳下去,运气好,能挂在哪棵从崖壁上伸出来的歪脖子树上呢?万一崖下不是石头,而是水潭,或者是缓坡呢?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那也是希望啊。

将台上,大将军卫青看着底下这番如同儿戏,却又无比残酷的景象,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他弯下腰,在汉武帝的耳边,低声地进言:“陛下,如此戏弄已经投降的兵卒,恐怕不是我大汉的仁德之举。这样做,也未必能对长久的边关安定,有什么好处。”

年轻的汉武-帝刘彻,却没有看他。他只是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丝让人看不懂的,莫测高深的笑容。他盯着底下那群骚动不安的俘虏,轻轻地说了一句:“大将军,你错了。朕今天,不是在杀人。”

他顿了顿,说:“朕是在‘看’人。”

这句话,让身经百战的卫青,更加不解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位年轻的,心思比海还深的陛下,到底想从这群待宰的羔羊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他只能闭上嘴,沉默地,继续观望着。



03

短暂的骚动和犹豫之后,第一个俘虏,终于做出了他的选择。那是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的匈奴百夫长。他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像一头被逼到了绝路的野狼。他通红着双眼,拔腿就冲向了悬崖。在崖边,他没有丝毫的停顿,纵身一跃,那魁梧的身影,瞬间就被崖下的云雾,给吞噬了。

他的这个举动,像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剩下的一百多个俘虏,他们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求生的本能,像洪水猛兽一样,压倒了一切。他们开始像一群被狼追赶的羊,发出各种奇怪的嚎叫,蜂拥着,推搡着,争先恐后地,冲向了那条在他们看来,唯一的生路——悬崖。

一时间,刑场之上,上演了近乎荒诞,却又无比惨烈的一幕。人,就像下饺子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从那高高的悬崖上,跳了下去。他们的哭喊声,他们临死前的嚎叫声,夹杂着崖底传来的,呼啸的朔风声,偶尔,还能听到几声沉闷的,像是西瓜摔在地上的闷响声。

站在刑场四周的汉军士兵们,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将台之上的汉武帝,眼神依旧锐利而平静,仿佛底下那些争相赴死的人,只是一群没有生命的蚂蚁。

转眼之间,刑场中央那两百名俘虏,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他们看着自己同伴们那种疯了一样的选择,吓得腿都软了,一个个瘫在原地,屎尿齐流,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站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匈奴少年呼都,动了。

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疯狂地冲向悬崖。他也没有像剩下那几个人一样,吓得瘫在地上。他只是慢慢地,慢慢地站起了身。他拍了拍自己那身破烂衣服上的尘土,动作很轻,很从容。

然后,在刑场上所有人惊愕的,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他迈开了脚步。

他一步一步地,走得很稳。他走向的,不是那条挤满了求生者的悬"崖之路。

他走向的,是那条烈焰熊熊,热浪灼人的火海。

将台上,一直面无表情,像一尊石雕一样的汉武帝刘彻,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了一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爆发出了一种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他身旁的大将军卫青,也彻底震惊了!

疯了!这个匈奴小子,一定是疯了!

所有的人,都选择了那条看起来,至少还有万分之一生机的悬崖。他为什么,偏偏要去选择那条必死无疑的,绝无可能生还的火路?

难道,他是想用这种最为壮烈,最为惨烈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以此来羞辱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大汉的天子吗?

04

整个肃杀的刑场,都因为呼都这个反常到了极点的举动,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汉军士兵,是将台上的王公大臣,还是那几个瘫在地上的匈奴俘虏,都聚焦在了这个孤独地,逆向而行的,走向烈火的瘦弱身影上。

他的步伐不快,甚至可以说有些慢。但是,他的每一步,都踩得非常稳,非常坚定。就像他在草原上,追踪一头受伤的羚羊。

他的脸上,没有那种慷慨赴死的悲壮,也没有那种寻求解脱的狂热。他的脸上,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仿佛他走向的,不是一片能将人瞬间化为灰烬的火海,而只是他家帐篷前,一堆普普通通的篝火。



将台之上,汉武帝刘彻那只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在不自觉之间,已经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今天设计的这个局,悬崖,就是一条“伪生路”。而火海,才是那条唯一的“真生路”。他想看的,不是谁的运气更好,能在跳崖之后侥幸存活。他想看的,是在这种生死的绝境之中,在所有人都因为恐惧而失去理智的时候,有谁,能不被众人的情绪所裹挟,能保持自己独立的思考,并且,敢于做出那个与众不同的,看起来最愚蠢的选择。

前面那一百多个,争先恐后跳下悬崖的人,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一群随波逐流的,没有脑子的懦夫而已。他们不配做他大汉的子民,更不配成为他的敌人。

而眼前这个走向火海的少年,是他今天,等了这么久,唯一的变数。

呼都越走越近。那熊熊燃烧的烈火,散发出的灼人热浪,将他的头发和眉毛,都烤得卷曲了起来。他那身破烂的皮袄,也开始散发出一种难闻的焦糊味道。

他停在了火海的起点。他抬起头,隔着那片扭曲的空气,看了一眼将台上,那个高高在上的,决定了他生死的大汉皇帝。

他的眼神里,没有仇恨,没有愤怒,也没有卑微的乞求。那是一种平等的,带着一丝探寻意味的眼神。

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过身,抬起脚,踏入了那片燃烧的壕沟之中。

05

呼都的脚,踩进了火里。

他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或者瞬间就变成一个火球。他的脚,稳稳地,踩在了坚实的土地上。

他继续向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火焰,在他的脚边,在他的腿边,疯狂地燃烧,舔舐着他的裤腿。可是,那火焰,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

将台上的卫青和群臣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这时候才发现,那片熊熊燃烧的烈火,似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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