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见小贩卖鱼桶里放水草不解,小贩说出缘由后:你将来能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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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这一辈子,活的就是个奔头。种地的,盼着风调雨顺。做官的,盼着平步青云。天底下的人,大多都在为眼前的一升米,一文钱,争得头破血流。

他们觉得,抓在手里的,才是真的。可也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他们愿意用今天的一粒芝麻,去换明天的一个西瓜。这种人,不多。别人看他们,觉得是傻子。他们看别人,只是笑笑不说话。

01

春秋末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终于灭了吴国。当年辅佐勾践复国的第一功臣范蠡,却在庆功宴之前,悄悄地走了。他太明白了,那只兔子一旦死了,再好的猎狗,也就离挨宰不远了。

他带着西施,驾着一叶扁舟,消失在了太湖的烟波浩渺之中。从此,世上再无越国大夫范蠡,只有一个化名“陶朱公”的富商。

他在当时的商业重镇陶邑住了下来。短短几年,他凭借着在战场和朝堂上练就的过人智慧,三聚三散,富可敌国。陶邑的人,都知道城东住着一位姓陶的大富翁,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行事低调,深居简出,像一口看不见底的古井。

这天下午,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风吹在人脸上,暖烘烘的。年近半百的范蠡,脱下了他那身华贵的丝绸衣服,换上了一身普通的粗布短打,一个人踱步到了陶邑最繁华的西市。



他不是来买东西的。他只是喜欢看。看那些卖陶器的,喊得唾沫横飞。看那些卖布匹的,把布料抖得哗哗作响。看那些买菜的妇人,为了一根葱,能跟小贩磨上半天。他觉得,这人间的百态,比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有意思多了。这里面,藏着最朴素的,关于经商和活着的道理。

集市上人挤人,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像一锅煮沸了的粥。范蠡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卖鱼的摊子。摊主是个年轻人,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眼神却很亮。范-蠡后来知道,他叫阿计。

阿计的鱼摊,小得可怜。地上只摆着两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连个像样的案板都没有。集市上其他的鱼贩子,扯着嗓子吆喝,把手里的活鱼摔得啪啪响,以此来证明自己的鱼有多新鲜。阿计却不一样,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木桶旁边,手里编着一个破了洞的草鞋。有客人走上前,他便放下手里的活,站起身,认真地捞鱼,称重,收钱。他话不多,手脚却很麻利,脸上总带着一股憨厚的笑。

02

范蠡对这个安静的年轻人,产生了一点兴趣。他在鱼摊不远处的一个茶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最便宜的粗茶。他就这么坐着,不动声色地,观察了阿计整整一个时辰。

时间长了,他发现这个年轻人身上,有几个很奇怪的地方。

第一个奇怪的地方,是他的鱼桶。别的鱼贩子的桶里,装的全是鱼,密密麻麻,挤得都快翻白眼了。水也浑得像泥浆。可阿计的那两个木桶里,除了鱼,还放了许多绿油油的,长长的水草。那些水草,足足占了木桶小半的空间。这让他的桶里,看起来鱼就更少了。范蠡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做生意,讲究的是用最-小的本钱,赚最-大的利。这水草,要花功夫去捞,还要占用卖鱼的宝贵空间。这在范蠡看来,是增加了无谓的成本。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是他卖鱼的方式。别的鱼贩捞鱼,恨不得用网兜把整个水桶都搅个底朝天,溅得客人一身水。他们觉得,动静越大,就越能显得自己的鱼活蹦乱跳。阿计捞鱼,动作却很轻柔。他总是先用手拨开水草,看准了,一网下去,又快又准。把鱼捞起来后,他还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他会顺手从桶里,再抓一小撮水草,和鱼一起,放进客人递过来的草编鱼篓里。

第三个,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是来他这里买鱼的客人。范蠡发现,来阿计摊子上买鱼的,大部分都是回头客。他们来了,不怎么挑,也不怎么讲价。阿计捞哪条,他们就要哪条。甚至,还有几个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大户人家的管事,也专门走到这个角落,点名要他的鱼。一个价格比别人贵,鱼看起来比别人少的鱼摊,生意竟然比旁边那些吆喝得最响的还好。

范蠡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他凭着自己几十年的识人经验,和在商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直觉,断定这个叫阿计的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往鱼桶里放水草,这个看似愚蠢的,甚至是“反商业”的举动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他不了解的道理。而这种道理,很可能就是这个年轻人能留住回头客的秘密。

这激起了范蠡这位被后世尊为“商圣”的人,浓厚的兴趣。他站起身,付了茶钱,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个奇怪的卖鱼人。

03

范蠡走到阿计的鱼摊前。他收起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气场,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出来给家里买菜的邻家老头。

他指着木桶里一条正在吐泡泡的鲤鱼,开口问道:“后生,你这条鱼,怎么卖?”

阿计站起身,对着范蠡笑了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他报了一个价格。这个价格,比旁边那几家鱼贩,足足高出了一成。

范蠡故作惊讶,然后指着桶里的那些水草,装作很不解的样子说:“你这桶里,放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草,把地方都占了,鱼都看不清楚了。你把这些草都捞出去,多放几条鱼进来,不是能多卖点钱吗?”



阿计憨厚地笑了笑,一边拿过网兜,一边解释说:“老丈,您有所不知。这水草啊,能让鱼儿安心,不容易受惊。鱼要是受了惊,在桶里到处乱撞,那肉质就会发紧,吃起来,口感就差远了。再说了,有这水草在,这桶里的水也能清亮一些,鱼啊,它就能活得更久一点。”

这个回答,虽然有些道理,但还在范蠡的意料之中。这只是一个比较浅显的,关于如何养鱼的技巧。算不上什么高深的经营智慧。

范蠡点了点头,装作信了的样子。他又看着阿-计麻利地把那条鲤鱼捞了上来,然后,又看到阿计习惯性地,从桶里抓起一小撮湿漉漉的水草,准备和鱼一起放进他递过去的鱼篓里。

范蠡伸出手,拦住了他。“等一下。”他指着阿计手里的水草,继续追问道:“那你这是为什么?你为何要给客人的鱼篓里,也放上一些水草?这草又不值钱,客人回到家,也是要扔掉的。你多此一举,不是浪费自己的功夫吗?”

阿计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第一次,非常认真地,仔细地打量了范蠡一眼。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头,问到了事情的关键上。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看了一眼四周,稍微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句让范蠡始料未及的话。他没有直接回答范蠡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老丈,您可知,一条鱼的生死,在什么时候,最难预料?”

范蠡愣了一下。他想了想,答道:“这还用问?自然是鱼离开水之后,在路上的时候最难预料。”

阿计摇了摇头。他用手指了指自己桶里那些还在活蹦乱跳的鱼,又指了指远处一个客人手上提着的,正在滴水的鱼篓。他说出了一句让范-蠡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话。

“不。”阿计说,“鱼的生死,在它离开我这个水桶之前,就已经注定了。我这一撮水草,不是给活鱼的。”他看着范蠡,一字一顿地说,“是给‘死鱼’的。”

范蠡听到“给死鱼的”这五个字,整个人,当场就震惊了!

他这一辈子,在朝堂上运筹帷幄,在商海里翻云覆雨,自认为已经洞悉了世间万物的道理。他一瞬间,在脑子里想到了无数种可能,算计,阴谋。但他没有一种可能,能和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这句话,对得上号。

给活鱼的水草,竟然是为了死鱼?这完全违背了他所知的所有常理!

那一刻,范蠡意识到,这个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东西,远比他表面上看起来的,要深沉得多!

04

看到范蠡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表情,阿计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知音了。眼前这个老头,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买鱼人。他的问题,问到了自己这套卖鱼方法的根子上。

他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把手里的鱼和水草放进范蠡的鱼篓,然后搬了个小木扎,请范蠡坐下。他自己则蹲在地上,把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的道理,像倒豆子一样,全盘托出。

他先说起了那件看似吃亏的事,往鱼篓里放水草。



他解释道,客人买鱼回家,路有远有近。那小小的草编鱼篓,空间有限。一条鱼在里面,没有了宽阔的水域,心里就会害怕。加上人走路时的颠簸,鱼就会在鱼篓里,因为惊吓而拼命地挣扎,四处乱撞。这样一来,它身上的力气,很快就会耗光。就算还没走到家,鱼就已经死了。就算侥幸没死,回到家,再把它放进水盆或者水缸里,它也因为元气大伤,活不了多久。

“老丈,您想啊,”阿计说,“这正是为什么,集市上其他那些鱼贩子的鱼,看着活蹦乱跳,可客人买回家,十条有八条是‘养不住’的。因为那些鱼的命,在离开鱼贩的桶,被扔进鱼篓的那一刻,就已经去了大半了。”

然后,他才解释了那句最关键的话,什么是“给死鱼的”。

他指着那撮看似多余的水草说:“我给客人的鱼篓里,多放这么一撮水草。鱼在路上,有了水草的遮蔽和依附,它就不会那么害怕。就算颠簸,它也能靠着水草,稳住身子,不会到处乱撞。这样,它就能省下大量的力气。存活下来的机会,和回到家之后,存活的时间,都大大地延长了。”

“所以,我刚才说,我这水草,是给那些‘本应该死在路上’的鱼准备的。我用一撮不值钱的水草,等于是把它们的命,又给救了回来,赋予了它们‘新生’。”

最后,他谈到了自己对做生意的理解。

“老丈,我阿计虽然穷,读的书也不多,但我爹从小就教我一个道理。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信’字。”他说得很诚恳,“我卖的,不仅仅是鱼,我卖的,更是一个‘活’字。客人花了买活鱼的钱,他买回去的,就应该是一条能在他家水缸里游上一天的活鱼,而不是一条他前脚进门,后脚就翻白眼的快死的鱼。”

“我每天多花一点功夫,去河边多捞一些水草。我每卖一条鱼,都多费一道手脚,给客人多装一撮水草。看起来,我是吃亏了,是浪费了功夫。可是,”阿计抬起头,眼睛在夕阳下闪着光,“我换来的,是客人的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他们下次想吃鱼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阿计。他们还会把这事儿,告诉他们的邻居和朋友。这笔账,要是往长远了算,划算!太划算了!”

05

听完阿计的这一番话,范蠡沉默了很久。然后,他忽然仰起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惊喜和欣赏,引得旁边几个摊贩,都朝他们投来了奇怪的目光。

范蠡站起身,走到阿计面前,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发现稀世珍宝般的光芒。

他指着阿计,大声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你小小年纪,便已经深谙‘积微成著,积著成光’的道理。你懂得用眼前微不足道的小利,去换取比金子还贵重的长远信誉。光是凭着你这份心思,这份眼光,我可以断定,你将来,必能发大财!”

这,就是那句让后世商人流传了千年的断言的由来。

阿计被这位神秘老者的赞誉,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嘿嘿地笑着。

范蠡笑完,却没有就此罢手。他今天,是铁了心要试一试这个年轻人的深浅。他想看看,阿计的智慧,是不是仅仅局限在卖鱼这件小事上。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考验的笑容,给阿计出了一个大难题:“后生,你的这套道理虽然好,但说到底,也只适用于那些三三两两的散客。我且问你,如今这陶邑城里,最大的酒楼,名叫‘陶然居’。他们家生意火爆,每日光是做菜用的鱼,就要上百斤。可是,他们家采买的那个管事,我听说,是个只认价格,不认人的主。他买东西,哪个便宜,就要哪个。你这鱼,价格比别人高出一成,他根本不会听你讲这些水草的道理。你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才能做成这笔大生意?”

范蠡的这个问题,一下子就问到了阿计的痛处。

这确实是他眼下最大的困境。陶然居那笔生意,他不是没想过。他也曾鼓起勇气,去找过那个管事,想跟他讲讲自己这鱼的好处。可是,那个胖得像个肉球一样的管事,根本没等他说完,就嫌他的鱼贵,像赶苍蝇一样,把他给赶了出来。

阿计皱起了眉头,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木棍,在泥地上画着圈,陷入了沉思。

范蠡在一旁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想看看,这个年轻人,在面对一个看似无解的,更高级的商业难题时,会如何应对。他是在这里碰壁,承认自己的局限,还是能想出什么破局的奇招。

就在范蠡以为他要放弃,准备开口点拨他几句的时候。阿计却忽然抬起了头。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就像黑夜里,狐狸的眼睛。

他没有直接回答范善蠡的问题,如何去拿下陶然居的生意。他反而是做出了一个,让范蠡再一次,完完全全震惊了的举动。

他从自己那个装满了铜钱的破旧钱袋里,摸出了几枚铜钱,递给了旁边一个正在玩泥巴的,流着鼻涕的半大孩子。他在那孩子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

那孩子接过铜钱,眼睛一亮,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像一阵风似的,飞快地跑向了集市的另一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鱼贩,推着一辆吱呀作响的独轮车,从集市那头走了过来。车上,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装满了已经翻了白眼,但看起来还算新鲜的死鱼。这是集市上每天卖剩下,准备拉到城外去处理的。

阿计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他在那鱼贩惊讶的目光中,用一个极低,近乎白送的价格,买下了那鱼贩一整桶品相最好的死鱼!

范蠡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彻底震惊了!

他一个靠卖“活”鱼,靠讲究“诚信”立足的人,竟然自己花钱,去买死鱼?而且,还是当着他这个刚刚才夸奖过他,很可能成为他“大主顾”的潜在贵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情。

这难道不是在自砸招牌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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