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对孩子生气,送子观音讲述:在投胎前会选父母有这3个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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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搜神后记》有载,“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谈的是魂魄流转。

而民间乡野口口相传的说法则更为温情,说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上排着队的小神仙,他们在云朵上,睁着清澈的眼睛,仔细挑选着自己人间的父母。

这种挑选,并非随心所欲,而是带着前世未了的因果与今生待续的缘分。

有人说是为报恩,有人说是为讨债。

但村里的老人们总说,还有一种孩子,他来你家,不为恩,不为债,只为完成一个你早已遗忘的约定。

李月娥从不信这些。

她只知道,她的儿子豆豆,一定是来给她添堵的。

01.

“啪!”

一只白瓷碗在李月娥脚边摔得粉碎,乳白色的米粥混着碎瓷片,溅上了她的裤脚。

李月娥胸口那团无名火,“腾”地一下就窜到了头顶。

她死死盯着那个站在桌边,手里还抓着半块馒头的五岁儿子,豆豆。

“李文豆!”她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空气,“你是没有长骨头吗?一碗粥都端不稳!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豆豆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馒头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沾上了灰。

他低着头,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不敢看她。

不是哭,也不是闹,就是那种死寂般的沉默。

这种沉默,比嚎啕大哭更让李月娥火大。她感觉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闷得她心口发慌。

“说话!你哑巴了?!”

豆豆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小嘴紧紧抿着,就是不吭声。

李月娥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地跳。她绕过一地狼藉,一把抓起豆豆的手臂。孩子的胳膊细得像根芦苇杆,她甚至不敢太用力。

“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我惹麻烦!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吗?”

她嘴上骂着,手上的力道却不由自主地松了些。

看着儿子那张憋得通红的小脸,和那双倔强地不肯掉一滴眼泪的眼睛,李月娥心底最深处的地方,还是会针扎似的疼一下。

可那疼,很快就被日复一日的疲惫和烦躁所淹没。

丈夫常年在外跑车,一个月回不来几天。她一个人,既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处理家里所有的鸡毛蒜皮。豆豆这孩子,偏偏又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他不爱说话,反应也慢半拍。别家孩子五岁,唐诗宋词能背好几首,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最让人抓狂的是,他总是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把好好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然后对着一堆零件发呆。

比如,会盯着墙上一个光斑,一看就是半个钟头,雷打不动。

再比如,就像现在这样,永远用沉默对抗她的怒火。

李月娥松开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她不是天生就这么暴躁的,是生活,是这个永远不在状态的儿子,把她所有的耐心都磨光了。

“算了,”她摆摆手,声音里满是无力,“去墙角站着,不许吃饭了。”

豆豆默默地转身,走到墙角,像一株没人理会的小蘑菇,安静地立在那。

李月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拿起扫帚和簸箕,开始清理地上的狼藉,瓷片划过地面的声音,刺耳又烦心。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她控制不住。



02.

日子就像一碗温吞水,不好不坏地过着。但豆豆的“怪”,却在一点点升级。

这天,李月娥的母亲过寿,她提前请了假,准备带豆豆回娘家。

出门前,她给豆豆换上新买的蓝色小T恤和牛仔裤,把他打扮得干净利索。

“豆豆,今天去外婆家,要懂礼貌,知道吗?要叫人。”她蹲下来,整理着儿子的衣领。

豆豆点点头,眼神却飘向窗外。

“妈妈,”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外婆家的金鱼,今天会飞。”

李月娥的动作一顿。

“胡说八道什么?”她皱起眉,“金鱼怎么会飞?”

豆豆没再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窗外,好像那里真的有什么东西要飞起来一样。

李月娥只当是童言无忌,催促着他快点穿鞋出门。

到了娘家,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母亲看到外孙,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豆豆的手就不放。

“哎哟,我的乖孙,又长高了。”

豆豆却显得有些局促,躲在李月娥身后,任凭大家怎么逗弄,就是不肯开口叫人。

李月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替儿子打着圆场:“这孩子,内向,怕生。”

席间,亲戚们都在高谈阔论,只有豆豆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吵闹。

李月娥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觉得他今天总算没给她丢人。

饭后,大人们在客厅打牌聊天,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李月娥一转头,发现豆豆不见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起身去找。

她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后院那个废弃许久的大浴缸前,找到了豆豆。

浴缸里早就没水了,积了厚厚一层枯叶和灰尘。豆豆正踮着脚,趴在鱼缸边缘,伸着小手往里够着什么。

“豆豆!你在这里干什么!”李月娥快步走过去。

豆豆回过头,看到是她,眼睛一亮。他把手从鱼缸里拿出来,献宝似的摊开手心。

他的掌心里,躺着一条干瘪僵硬的红色死金鱼。不知是哪年哪月,被遗忘在了这个干涸的鱼缸里,成了一具小小的干尸。

“妈妈,你看,”豆豆仰着脸,认真地说,“它飞走了。”

一股寒意,顺着李月娥的脊椎爬了上来。

她看着儿子清澈却又仿佛藏着什么的眼睛,再看看那条早就死去的金鱼,早上豆豆说的话,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

“外婆家的金鱼,今天会飞。”

——原来,死亡,就是他理解的“飞走”吗?

“别碰这个!脏死了!”李月娥一把打掉豆豆手里的死鱼,拉着他去水龙头下,用肥皂把他的手搓得通红。

她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一种莫名的、无法言说的恐惧。



03.

那件事之后,李月娥开始下意识地观察豆豆的一举一动。她越是观察,就越是心惊。

豆豆好像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有一次,她带豆豆去公园玩。豆豆死活不肯走一条种满了柳树的小路,抱着她的腿,小脸煞白。

“妈妈,那里……有好多爷爷奶奶在哭。”

李月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柳树下空空荡荡,只有风吹过,柳条轻轻摇曳。

她只当是孩子又在胡言乱语,硬是拉着他走了过去。

可第二天,她看本地新闻,说昨天下午,就在那个公园,一辆载着老年旅行团的大巴车出了车祸,伤亡惨重。事故地点,离她和豆豆走过的那条柳树路,不到一百米。

李月娥拿着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她不敢再想下去。

恐惧在她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成了更加扭曲的烦躁。她开始害怕豆豆的每一次“异常”,每一次他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一个地方,每一次他嘴里说出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对他的态度,变得更加恶劣。她试图用呵斥和打骂,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仿佛只要把他骂“正常”了,这一切怪事就都不会发生。

这天晚上,丈夫张强难得回了趟家。

李月娥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

张强一边给豆豆夹菜,一边问起他的近况:“豆豆,在幼儿园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啊?”

豆豆埋头吃饭,不说话。

“你问他有什么用,”李月娥没好气地开了口,“他那张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说话的。”

张强皱了皱眉:“月娥,怎么跟孩子说话呢?”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事实!”李月娥的火气又上来了,“你天天在外面,你不知道带他有多累!他就是个闷葫芦,一天到晚不吭声,问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发呆!我迟早要被他逼疯!”

她越说越激动,把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活泼开朗,能说会道的?就他!跟个木头一样!”

张强叹了口气,试图安抚她:“孩子只是性格内向了点,你多点耐心。”

“耐心?我的耐心早就被他磨光了!”李月娥指着豆豆,对丈夫吼道,“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有多奇怪?他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那些话都变成了真的!他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你儿子不正常!”

豆豆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慢慢抬起头。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情绪失控的李月娥。

张强愣住了,显然没把李月娥的话当真:“你说什么胡话呢?小孩子想象力丰富而已,别自己吓自己。”

“我吓自己?”李月娥惨笑一声,“你是不知道,我每天都活在什么样的恐惧里!”

她不想再说了,起身收拾碗筷,锅碗瓢盆被她弄得叮当响。

那一晚,她和丈夫不欢而散。

夜里,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能听到隔壁儿童房里,豆豆偶尔发出的呓语声。

她忽然觉得,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陌生,甚至……可怕。



04.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下午。

那天李月娥公司临时有急事,她把豆豆一个人锁在家里,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乱碰任何东西。

等她冒着大雨,浑身湿透地回到家时,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味。

她心里一惊,冲进客厅。

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客厅中央的地板上,有一个烧黑的铁盆,盆里是还在冒着烟的灰烬。而铁盆旁边,散落着一堆红色的纸片,那是她的户口本、结婚证,还有房产证!

豆豆就坐在那堆灰烬旁,手里还拿着一个打火机,脸上被熏得黑一块白一块,像个小花猫。

看到她回来,他竟然还冲她笑了一下。

“妈妈,我帮你把坏东西烧掉了。”

李月娥的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全线崩塌。

恐惧、愤怒、绝望,像山洪一样将她吞没。

她冲过去,一把夺过豆豆手里的打火机,狠狠地扔在地上。

“你疯了吗!李文豆!你知不知道你烧的是什么!你想把这个家都烧了吗?!”

她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变形。

她抓住豆豆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祖坟吗?你要这么折磨我!啊?!”

豆豆被她摇得像个破布娃娃,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害怕。

“妈妈……疼……”

“疼?现在知道疼了?你差点把家烧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李月娥气红了眼,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个孩子,就是来毁灭她的生活的!他是个怪物!

她口不择言地吼出了那句她发誓永远不会说出口的话: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我真后悔生了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

豆豆不再挣扎,也不再喊疼。他抬起头,那双总是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此刻却清明得吓人。

他就那么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用一种完全不像五岁孩子该有的,平静而悲伤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妈妈,如果烧掉这些,能让你不那么辛苦,你是不是……就不会后悔生下我了?”

李月娥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看着儿子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他知道什么?



05.

从那天起,豆豆就病了。

高烧不退,昏睡不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

李月娥带着他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医院,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结果都是一切正常。可豆豆就是不见好。

他像一株正在迅速枯萎的植物,小脸一天比一天苍白,人也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

李月娥彻底慌了。

之前所有的怨恨和恐惧,此刻都被无边的悔恨和心痛所取代。她守在豆豆的床边,一遍遍地抚摸着他滚烫的额头,泪如雨下。

“豆豆,你快醒醒,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骂你了……你看看妈妈好不好……”

可无论她怎么呼唤,豆豆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李月娥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的母亲打来了电话,声音凝重:“月娥,西郊那座普济寺,你还记得吗?那里的老师傅很灵的,要不……去求求菩萨吧。”

病急乱投医。

李月娥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第二天一大早,就开车去了普济寺。

那是一座藏在深山里的古寺,香火很旺。李月娥跪在送子观音像前,长跪不起,泪流满面地诉说着自己的悔恨,祈求菩萨能救救她的儿子。

她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意识都有些恍惚。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切的梦。

梦里,她置身于一片云雾缭绕的莲花池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一个温柔慈悲的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她的心头响起。

那声音说:“痴儿,你可知,他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李月娥在梦中茫然地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选中我?什么意思?”

那声音轻轻叹息一声。

“世间孩童投胎转世,大致可分为四类:报恩,报怨,讨债,还债。你的孩子,却不在这四类之中。”

李月娥的心猛地一紧,她颤声问道:“那他……那我的豆豆……是为什么而来?”

云雾深处,那声音变得清晰而庄严,每一个字都像一口古钟,重重地敲在她的灵魂深处。

“他是来渡你的。”

李月娥愣住了。

“渡我?”

“不,”那声音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准确来说,是来替你受过。”

李月娥彻底懵了,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替我受过?我做错了什么?”

那声音幽幽地响起,仿佛穿越了千百年的时光,揭开了一个被尘封的秘密:

“你难道忘了,三百年前,你在陈家村……欠下的那一场滔天大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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