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老家新装修的房子借给男闺蜜办订婚宴,不料失火烧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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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过日子,就像开一辆二手车。刚到手的时候,哪哪都新鲜,每天擦拭,一点小毛病都紧张得不行。开久了,就习惯了它的脾气,哪儿会响,哪儿会顿,心里都有数。

车还是那辆车,人也还是那个人,只是激情被日子磨成了亲情,就像车里的香水味,最后总会被饭菜味盖过去。

日子嘛,不就是锅碗瓢盆,还有一些自己觉得天大的事,和另一个人觉得屁大的事。可有时候,一件屁大的事,就能让车直接散架。

01

苏晴和丈夫顾沉结婚三年了。他们在城里上班,每天挤着早晚高峰的地铁,像两颗被人群推着走的沙砾。生活不咸不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顾沉是个建筑设计师,话不多,像一块闷着的石头,但心里有数。苏晴在一家公司当行政主管,性格像夏天里的汽水,热情,爱张罗,尤其重感情。

故事要从苏晴老家的那栋房子说起。房子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是苏晴父母留给她唯一的念想。房子不新了,带着一股老旧的木头味。顾沉不声不响,亲自画了图纸,又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周末坐几个小时的火车去镇上盯着工人干活。他把老房子的魂留了下来,又给它换上了一副时髦的骨架。房子弄好的那天,苏晴晴站在院子里,看着白墙黑瓦,看着被擦得锃亮的木窗棂,眼眶都湿了。

她刚在朋友圈发了九张图,季阳的电话就打来了。季阳是苏晴的男闺蜜,两人穿着开裆裤就认识了,关系比亲兄妹还亲。电话那头的季阳,声音里全是喜气。“晴晴,我要订婚了!”

苏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的?跟晚晚?”



“那可不,”季阳在那头嘿嘿地笑,“我这不就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嘛。”他告诉苏晴,未婚妻林晚晚是个文静的姑娘,两人刚工作,手里没几个钱。他们不想在酒店里摆几桌,吵吵闹闹地走个过场。他看到了苏晴朋友圈的房子,试探着问,能不能借给他们办订婚宴。他说,那地方有山有水,还有他们共同的童年记忆,特别有意义。

苏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拿去用!我的不就是你的!”在她心里,这不仅是帮朋友一个天大的忙,也是让自己的老房子,第一次就沾上喜气。这是个好兆头。

晚上,她兴冲冲地把这件事告诉了顾沉。顾沉正戴着眼镜看图纸,听完后,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他脸上露出一种苏晴很熟悉的表情,那是他每次觉得事情有点麻烦时,会有的表情。

“我觉得不太妥当。”顾沉说得很慢。

苏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不妥当了?你心疼房子?”_

“不是心疼,”顾沉耐心地解释,“房子刚装好,很多电器线路都是新的,还没正经用过。你让一大群人过去开派对,我怕有安全隐患。万一出点什么事,不好收场。”他顿了顿,提议道:“要不这样,我帮他们在镇上找个最好的民宿,或者特色餐厅,费用我来出。保证办得风风光光的。”

苏晴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觉得顾沉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小心,小心得近乎冷漠。他根本不懂她和季阳之间那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利益的友谊。她觉得自己的善意被泼了一盆冷水。

她开始软硬兼施。先是撒娇,抱着顾沉的胳膊晃来晃去,说季阳多可怜,林晚晚多懂事。接着又开始讲道理,说自己会千叮万嘱,保证不会出问题。最后,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和指责。

顾沉看着她,看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没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备用钥匙,放在桌上,推到苏晴面前。他背过身去,重新戴上眼镜,继续看他的图纸。苏晴拿起那串冰冷的钥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对丈夫的一点点埋怨,但更多的是一种战胜了阻碍,即将帮助挚友的巨大满足感。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正确,特别仗义的事情。

02

订婚宴的前几天,季阳和林晚晚的朋友圈,几乎被那栋老房子刷屏了。他们买了很多彩带和气球,把院子里的桂花树都缠上了。洁白的墙上,贴着红色的“囍”字。照片里,老房子在他们的布置下,显得格外温馨漂亮。苏晴看着那些照片,心里甜滋滋的,好像是自己要订婚一样。她高兴之余,还特意给季阳转了一个大红包,让他别省钱,多买点好吃的。

顾沉也看到了那些照片。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那天晚上,苏晴已经睡着了,他还在客厅里加班。他给苏晴的手机发了一条消息,他知道她明天早上醒来会看到。消息很短:“提醒季阳,宴会结束后,所有电源总闸都要关掉。”

订婚宴那天是个周六。公司临时有个项目出了问题,苏晴和顾沉都被叫回去加班,走不开。苏晴觉得很遗憾,不能亲眼见证季阳的重要时刻。她和季阳通了电话,在电话里送上了祝福。季阳在那头吵吵闹-闹地说:“没事晴晴,你忙你的,我们玩得很高兴!替我谢谢沉哥!”

午夜十二点刚过,苏晴的手机突然像疯了一样响了起来。铃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她摸过手机一看,是老家邻居张婶的号码。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电话一接通,张婶那带着哭腔和惊恐的声音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晴晴啊!不好了!你家房子……着火了!火好大啊!消防车都来了!”

苏晴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用木棍狠狠地敲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时间好像静止了,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几秒钟后,她反应过来,几乎是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用力地摇晃身边的顾沉。“顾沉!顾沉!醒醒!老家!房子着火了!”

顾沉被她摇醒,坐了起来。他看着苏晴惨白的脸,听着她断断续续、毫无逻辑的哭诉,表现出一种和她截然相反的冷静。他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一句责备的话。他立刻掀开被子,穿上衣服,一边快速地拨打季阳的电话,一边沉声安抚苏晴:“别慌,你先别慌。先搞清楚情况,人没事最重要。”

季阳的电话一直在占线,怎么都打不通。顾沉皱了皱眉,放弃了。他转而拨打了119和老家派出所的电话,用最快的速度确认了火灾的事实。挂了电话,他从衣架上抓起苏晴的外套,扔给她,然后从床头柜上抓起车钥匙。“穿上衣服,我们现在回去。”

他拉着已经六神无主、只会发抖的苏晴,快步走出家门。地下车库里,汽车的引擎发出一声轰鸣。一路上,苏晴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哭。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全是自责,是她不听顾沉的话。全是恐惧,怕房子烧没了。还有对季阳和林晚晚安危的深深担忧。

顾沉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力地握着方向盘,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向后飞逝。车速很快,但车身很稳。苏晴在哭声的间隙里,偷偷看了一眼顾沉的侧脸。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像一块被凿出来的石头。

03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终于赶回了小镇。车子还没开到巷子口,就看到了远处闪烁的警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顾沉把车停在路边,拉着苏晴下了车。

警戒线外,围了一圈早起的邻居。他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苏晴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过去,腿一下子就软了。

那栋她记忆里漂亮雅致的小楼,此刻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还在冒着丝丝黑烟的空架子。南侧的那半边屋子,从屋顶到墙壁,几乎都烧没了,只剩下几根焦黑的横梁,像一副怪物的骨骼,狰狞地指向天空。白色的墙壁被熏得漆黑,新装的玻璃窗全部碎裂,黑洞洞的,像一双双绝望的眼睛。

苏晴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放声大哭。她的哭声里,有心疼,有悔恨,有对父母的愧疚。



一个穿着消防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说,火势是从二楼的一个卧室开始蔓延的,初步判断是老旧电路短路引起的。他还说,幸亏邻居发现得早,报警及时,消防队来得也快,才没让火势烧到隔壁人家。起火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宴会的人很早就散了。

这话让苏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人没事。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不远处。季阳和林晚晚从车上下来,两人都是一脸憔悴和惊恐。季阳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

他一看到苏晴,就像看到了主心骨,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抱住瘫坐在地上的苏晴,也跟着哭了起来。“晴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走的时候明明都检查过一遍了……”他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哽咽,身体抖得像筛糠。

林晚晚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不敢看苏晴,只是不停地鞠躬,小声地重复着:“对不起,苏晴姐,真的对不起……”

苏晴虽然心痛房子痛到无法呼吸,但看到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副模样,心里还是软了。她拍着季阳的背,反而安慰起他来:“没事的,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房子烧了可以再盖,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警察和消防员又在现场勘查了一会儿,做了些记录,然后暂时撤离了。警戒线也撤掉了。顾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副手套,戴上,然后沉默地走进了那片废墟。

苏晴以为他要进去看看具体的损失情况,没多想。她看着顾沉的背影,看着他小心地绕开那些还在冒烟的木炭,心里充满了愧疚。这栋房子,他付出的心血,一点都不比她少。

顾沉没有去检查那些被烧成铁架子的名牌家电,也没有去看他亲手挑选的那些实木家具的残骸。他径直走到了消防员所说的起火点——二楼南侧的主卧室。那个房间,已经烧得只剩下四面黑墙了。

他在一地烧焦的木头和厚厚的灰烬里,用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棍,非常仔细地翻找着。他的动作很慢,很有耐心,像一个考古学家,在寻找一件失落的珍宝。

苏晴和季阳都愣住了,不明白他在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顾沉停下了动作。他俯下身,从灰烬里捏起了一件小小的东西。他转身,从废墟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苏晴面前。他摊开戴着手套的手掌。

掌心里,躺着一件东西。那是一只被熏得有些发黑的耳环,但它原本的形状还在。精致的铂金流苏造型,上面还镶嵌着几颗碎钻,在清晨微弱的阳光下,闪着一点点微弱的光。

苏晴记得很清楚,林晚晚今天打扮得很素雅,耳朵上戴的是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这不是她的。那会是谁的?参加宴会的女宾客,谁会戴这么华丽的耳环?

她下意识地凑过去,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当她的目光聚焦在那只耳环的款式上时,她的呼吸猛地停住了。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僵在了原地。她震惊了!

这只耳环,她认识!她绝对不会认错!

这不是林晚晚的,也不是她苏晴自己的。这是季阳那个已经结婚生子、在另一个城市安家的亲姐姐——季雪最喜欢的一对耳环!她去年过生日的时候,还在朋友圈里晒过照片,苏晴当时还点了个赞,印象特别深。

季雪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订婚宴,她一个远嫁的姐姐,会回来参加?就算回来了,她的耳环,为什么会掉在起火的,她根本没理由进去的二楼卧室里?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问号,像一块块石头,砸进了苏晴的脑子里。

04

苏晴心里的震惊,全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脱口而出:“这不是……季雪姐的耳环吗?”

话一出口,她就看到季阳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气慌乱地解释道:“哦哦,对,对,是我姐的。她……她不放心我订婚,昨天就偷偷从她婆家跑回来了,想给我一个惊喜。”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可能是昨天晚上,她帮着晚晚收拾二楼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掉的吧。人太多了,乱糟糟的,我们谁都没注意。”

这个解释,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毛病。一个关心弟弟的姐姐,偷偷回来参加订婚宴,也说得过去。可是,苏晴的心里,却像被一根小刺扎了一下,第一次对季阳的话产生了怀疑。季雪早就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她会为了一个订婚宴,不跟家里人说一声,就跑这么远回来?就算回来了,她一个出嫁的姐姐,有必要跑到二楼新房的卧室里去帮忙收拾吗?

苏晴的心里乱糟糟的,她看向顾沉,想从他脸上找到一点答案。

顾沉只是淡淡地看了季阳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什么情绪。他什么话也没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把那只耳环包好,然后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一场漫长的煎熬。顾沉变得异常忙碌,也异常沉默。他没有因为房子的事跟苏晴吵过一句,甚至没有责备过她一句“当初不听我的”。他只是像一部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平静地处理着火灾之后的所有事情。

他先是去消防队,以房主的身份,调取了一份详细的火灾调查报告。然后,他又去了电力公司,申请调阅事故当晚,他们家那片区域的用电异常数据分析。苏晴不知道他做这些有什么用,她以为这只是保险理赔的正常流程。

他还托了老家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让他不动声色地去问了几个当天参加了订婚宴的宾客。他没有直接问火灾的事,只是旁敲侧击地打听,宴会大概是几点结束的,大家走的时候,季阳和林晚晚在干什么。

苏晴把顾沉的这些行动都看在眼里,她心里七上八下,像悬着一块石头。她有一种直觉,顾沉的这种异乎寻常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一股巨大的,她看不懂的力量。他就像一个沉默的猎人,在不动声色地收集着什么证据。而她,既害怕他找到证据,又隐隐期盼他能找到。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寝食难安。

05

因为顾沉在装修时,给房子购买了高额的家庭财产保险,所以保险公司的理赔员很快就介入了调查。

来的人叫老刘,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干练,眼神也很锐利。他按照公司的流程,分别询问了苏晴、顾沉,以及作为当晚最后一个离开房子的季阳。

在面对老刘的时候,季阳表现得非常配合,甚至可以说是主动。他反复强调,是自己没有做好安全检查,责任全在自己。他甚至当着苏晴和顾沉的面,拍着胸脯跟老刘说,不管保险公司赔不赔,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苏晴的房子重新盖起来。

他这番声泪俱下、大包大揽的态度,让原本心里有些疙瘩的苏晴,又变得内疚起来。她觉得,自己之前竟然会怀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也许,季雪的耳环,真的就只是一个巧合。



几天后,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理赔员老刘,私下里单独联系了顾沉,语气听起来有些严肃。他请顾沉一个人去一趟保险公司,说有些事情需要当面沟通。

顾沉一个人去了。在保险公司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老刘关上了门。他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份报告,递给了顾沉。

“顾先生,你看一下这个。”老刘说。

那是一份电力公司的后台数据分析报告。上面有很多顾沉看不懂的曲线和数字,但最后的结论部分,用加粗的字体写得很清楚。报告显示,在消防队记录的火灾发生时间点之前,大约半个小时,起火房屋的总用电负荷,出现了一个极其异常的瞬间峰值。那个数值,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家庭所有电器全部打开时的极限。

老刘用手指敲了敲那段文字,说:“这个数据很奇怪。根据我们的经验,一般的电路老化或者短路,电流是逐渐增高,或者在一个范围内波动的。这种瞬间的、极端的峰值,不像是正常的电路故障。它更像是……有什么超大功率的,或者不符合规格的电器,被瞬间接通,又立刻断开了。”他看着顾沉,压低了声音,“说得再直白一点,这不像意外,更像是……人为用电不当。甚至……”

老刘没有把话说完,但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顾沉听完,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他捏着那份薄薄的报告,手指关节有些发白。但他没有立刻表态,脸上依旧是那种看不出情绪的平静。

老刘似乎看出了顾沉的冷静超乎常人。他沉吟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又从另一个文件夹里,拿出了一样更关键的东西。

他说:“顾先生,我们按照规定,走访了火灾现场周围的邻居。你家巷子对面,新开了一家小卖部。老板为了防小偷,刚装了一个新的监控摄像头。很不巧,也很凑巧,那个摄像头,正好能拍到你家门口的那条路。大部分影像,因为晚上光线不好,角度也偏,都看不太清楚。但是……”

老刘停顿了一下,将一张从监控视频里截取下来,并经过放大的打印照片,推到了顾沉的面前。

“在火灾发生前一个小时左右,有一辆车,停在了你家巷子口。车上下来一个人,走进了你家的院子。”

那是一张非常模糊的黑白照片。但顾沉看到那张照片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他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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