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告诫:业障深重,唯有1法能消除,永诀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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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太上感应篇》有云:“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

人心一念,天地皆知,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其中,尤以邪淫一罪,最耗损人之精神,最折损人之福报。

世人往往沉溺于一时,却不知冥冥之中,早已为自己和家族的未来埋下了深重的祸根。

商界巨贾李浩然,曾以为凭着自己的手腕与才智,便能拥有一切,直到他原本平顺的人生轨迹,被一连串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彻底颠覆,他才明白,有些债,不是用金钱就能偿还的。

当他走投无路,跪倒在五台山的佛前时,一个关乎家族兴衰的惊天秘密,正等待着文殊菩萨为他揭开。



01

李浩然最近总觉得不对劲。

作为本市地产界的风云人物,四十出头的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本该是人生最意气风发的阶段。但从半年前开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霾,悄无声息地笼罩了他的整个生活。

起初是生意上的不顺。几个十拿九稳的项目,都在签约前的最后一刻出了岔子。

要么是合作方毫无征兆地撤资,要么是施工现场挖出了什么古物,导致工程无限期停摆。

这些事情单看是意外,但接二连三地发生,就透着一股邪门。李浩然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去补救,结果却是越陷越深,公司的资金链开始发出危险的警报。

紧接着,是他最疼爱的独子,刚满八岁的李明轩。孩子一向活泼健康,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白天精神萎靡,眼神涣散,到了晚上就高烧不退,说胡话。在梦里,他总会惊恐地喊着:“那个穿白裙子的阿姨,她一直站在我的床边哭……”

李浩然带着儿子跑遍了全国最好的医院,做了无数检查,结果都是一切正常。

医生们束手无策,只能归结为“儿童夜惊症”或是心理问题。

可李浩然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那栋他斥巨资打造的豪华别墅,如今变得阴森森的。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夜深人静时,总能听到楼上传来女人幽幽的啜泣声。

妻子被吓得精神衰弱,整日以泪洗面,夫妻关系降到了冰点。

李浩然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击垮了他的信念。

财富、地位、名誉,这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在无形的诡异力量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02

一天,一位生意上相交多年的老友陈总前来探望,看到他憔悴的样子,欲言又止。

“浩然,恕我直言,”陈总叹了口气,“你家这情况,恐怕不是生病那么简单。我年轻时也遇到过一些邪乎事,生意一落千丈,家里鸡犬不宁。后来经人指点,去了趟五台山,求见了一位高人,才算化解了。”

“五台山?”李浩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绝望淹没,“都什么时候了,还信这个?”

“信不信,你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试试的?”

陈总拍了拍他的肩膀,“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智慧第一,专解世间疑难。我介绍给你的那位衍参法师,就在山上一座不起眼的古寺里修行,据说有天眼通,能见人所不见。你去见见他,或许能找到答案。”

走投无路的李浩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把公司和家里的事暂时委托给心腹,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山西。

一路向北,车窗外的景象从繁华的都市渐渐变为苍茫的黄土高原。

李浩然的心,也随着这景色的变换,一点点沉静下来。

他不再去想公司的亏损,不再去想儿子的病情,脑海里反复回荡的,是那个穿着白裙、带着茉莉花香的模糊身影。那个他亏欠了一生的女人,小柔。

五台山,佛国圣境,气象万千。当李浩然踏上这片土地,立刻被那股庄严肃穆、清净悠远的气息所震撼。他按照陈总的指引,没有去那些香火鼎盛的大寺,而是在山林深处,找到了一座名为“般若寺”的古刹。

寺庙不大,青砖黛瓦,饱经风霜,院中的两棵千年古松,虬枝盘错,仿佛两位沉默的守护者。一个年轻的知客僧将他引至一间禅房,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一蒲团,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幅文殊菩萨画像。

一位身着灰色僧袍、面容清癯的老僧,正闭目盘坐在蒲团上,手中捻着一串深褐色的佛珠。他便是衍参法师。

李浩然进来后,衍参法师并未睁眼,只是淡淡地开口:“施主,你来了。”

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穿透力,直抵李浩然的内心。他心中一凛,恭敬地行了一礼,坐在了法师对面的椅子上。

“法师,我……”李浩然一时间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他平静地看着李浩然,缓缓说道:“施主,你身上背负的东西,太重了。不只是你一个人,还缠着一个散不去的影子。这股怨气,已经开始侵蚀你的家宅、你的事业,和你最重要的血脉了。”

一语中的,李浩然浑身剧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03

禅房内,檀香袅袅,气氛肃穆。衍参法师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开了李浩然层层包裹的伪装,让他内心最深的恐惧无所遁形。

李浩然再也无法保持商场上的沉稳与镇定,他双膝一软,竟从椅子上滑落,跪在了法师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求大师救我!救救我的家人!”

衍参法师并没有立刻扶他,只是目光沉静地注视着他,缓缓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贫僧能做的,只是为你指明‘结’在何处,至于能否解开,要看施主你的心。”

法师示意他坐回椅子上,亲自为他倒了一杯清茶。茶水入口,带着一丝微苦,却让李浩然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平复了一些。

“施主,你看你身后。”衍参法师忽然说道。

李浩然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物,只有一堵斑驳的墙壁。他疑惑地看向法师。

“凡人肉眼,只见虚空。但在贫僧眼中,”衍参法师的语气变得深沉,“你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她面容哀戚,双目泣血,周身被一股浓重的黑气缠绕。这黑气,便是她的怨气所化,也是你家宅不宁、事业衰败的根源。”

“白裙子……是她……真的是她……”李浩然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那个在儿子梦中出现、在深夜里哭泣的形象,与法师的描述完全吻合。

“她的怨气为何如此之重?”衍参法师问道,“又为何独独缠着你,祸及你的妻儿?”

李浩然沉默了。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门后,是无尽的悔恨与罪孽。他知道,若想求得一线生机,就必须将那段不堪的过往,毫无保留地坦白出来。这是一个比让他倾家荡产还要痛苦的过程,因为那意味着要亲手撕开自己伪善的面具,直面那个卑劣、自私的自己。

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衍参法师叹了口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种下的因,如今结出了果。这果子是苦是甜,都得你自己来尝。若想化解,必先忏悔。真正的忏悔,不是求佛菩萨原谅,而是敢于直面自己的罪业,发露于心,公之于众。”

04

在古刹幽静的禅房里,伴随着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钟鸣,李浩然终于开始了他迟到了十年的忏悔。他的声音嘶哑而艰涩,仿佛每一个字,都沾满了血与泪。

那是在他事业刚刚起步的时候。他遇到了小柔,一个刚从大学毕业、来他公司实习的女孩。

小柔人如其名,温柔、善良,带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她仰慕李浩然的才华与魄力,而李浩然,则被她身上那种未经世事的清纯所吸引。

当时,李浩然已经有了未婚妻,就是他现在的妻子。他们的结合,更多是基于家族利益的联姻。在小柔身上,李浩然找到了一种久违的、纯粹的爱情。

小柔很快就深陷其中,她把李浩然当作自己的全世界,毫无保留地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他们有过一段秘密而甜蜜的时光,李浩然甚至在外面购置了一套公寓,作为两人的爱巢。他向小柔许诺,等公司上市,就和家里安排的未婚妻摊牌,然后光明正大地娶她。

然而,谎言终有被戳破的一天。李浩然的婚期将近,他的未婚妻无意中发现了小柔的存在。一场天翻地覆的争吵后,在家里的压力和对事业前途的权衡下,李浩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小柔。

那天,小柔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轻声问:“你说过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吗?”

李浩然不敢看她的眼睛,冷漠地回答:“是。”

说完,他便决绝地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已经怀有身孕的小柔,穿着他送给她的那条白色连衣裙,从公寓的阳台上一跃而下。一尸两命。

小柔的家人从乡下来,李浩然用了一大笔钱,封住了他们的口,将这件事压了下去。他很快就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事业也蒸蒸日上。他刻意地将小柔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人可欺,天不可欺。他欠下的,是一条人命,更是无法偿还的情债与孽债。

讲到这里,李浩然早已泣不成声,他跪在地上,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悔恨的泪水浸湿了青石板。

“大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禽兽不如……”

衍参法师默默地听着,直到他情绪稍稍平复,才长叹一声:“痴儿,你可知,邪淫一罪,为何果报如此惨烈?因为它所伤害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身体和名节。

你毁掉的是她对人世间所有的信任与希望,断送的是她腹中胎儿投生的机缘。这份怨恨,深如血海,足以化为最厉的阴债主,生生世世,向你讨还。”

“阴债主……”李浩然身体一颤。

“不错,”衍参法师神情严肃,“她死时身怀六甲,怨气冲天,魂魄不散,一直跟在你的身边。你事业顺遂时,阳气旺盛,她无法近身。但你的福报,在这些年里,已被邪淫之罪和你内心的愧疚慢慢消耗殆尽。如今你气运衰败,阴阳失衡,她便开始讨报了。你的儿子,是你血脉的延续,与你气运相连,所以他最先受到冲击,被阴气所侵。你的家宅,因她常年盘踞,早已成了阴煞之地。你的事业,被她的怨气所阻,自然是处处碰壁。这便是因果,丝毫不爽。”



05、

听完衍参法师的剖析,李浩然只觉得遍体生寒,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窟。他一直以为的“倒霉”,原来竟是如此恐怖的因果讨报。

“法师,那……那该如何是好?做法事超度可以吗?我愿意倾尽家财,为她建寺庙,塑金身,只要能化解她的怨气!”李浩然急切地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衍参法师缓缓摇头,神情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凝重:“施主,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可知,邪淫之罪,在命理和因果业报中,是如何运作的吗?”

见李浩然一脸茫然,衍参法师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层峦叠嶂,声音悠远地解释起来。

“从你的八字命理来看,你的命格本是‘食神生财’,且身旺财旺,中年行的是‘正官’大运,本该是名利双收,富贵绵长的上等格局。你的妻宫坐正财,本应夫妻和睦,得贤内助。你的子女宫为喜用,本应子嗣贤孝,光耀门楣。”

“但是,”法师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锐利,“邪淫之罪,如同一把无形的‘阴煞之刀’。你与小柔结下孽缘,她含冤而死,这股至阴至怨的煞气,首先直冲你的妻宫。正妻之位被阴煞所扰,故而你夫妻感情不睦,家无宁日。这还只是表象,更深层的是,这股煞气会污损你的‘财星’。在命理中,男命以财星为妻,亦为财。你伤了为情而来的‘偏财’,导致你的‘正财’(妻子和事业财)也随之破败。这便是‘一损俱损,同气连枝’的道理。”

“其次,她腹中未出世的胎儿,本是你命中的一点生机,却因你而亡。此乃杀业,更是断了自身的‘嗣禄’。这股怨气反噬到你的子女宫,你儿子的‘元辰’(生命本源之气)就会被这股阴气不断耗损,故而体弱多病,神智不清。长此以往,轻则痴傻,重则夭折。你家宅的风水气场,早已被这股阴煞之气完全破坏,从一个‘藏风聚气’的旺财旺丁之局,变成了一个‘阴煞汇聚’的破败之地,这在风水上,称为‘宅魂易主’。”

衍参法师每说一句,李浩然的心就沉一分。这些玄之又玄的词汇——“八字命理”、“妻宫”、“子女宫”、“阴煞”、“元辰”、“嗣禄”,从法师口中说出,却与他的现实遭遇一一对应,让他不得不信。

“法师,我明白了……我罪孽深重……”李浩然的声音充满了绝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并非没有。”衍参法师转过身,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但此法非比寻常。因为邪淫之罪所欠下的阴债,牵扯情、命、债三者,极难化解。寻常的诵经、布施、忏悔,只能略减其罪,无法根除其业。若要根除,需得大智慧、大愿力。今夜子时,你随我到大殿,在文殊菩萨像前,行‘发露忏悔’大礼。届时,贫僧会为你请法,能否求得菩萨开示一线生机,就要看你的诚心与造化了。”

是夜,子时。

般若寺大殿之内,烛火通明,香烟缭绕。衍参法师身披袈裟,手持法器,口诵经文。李浩然则长跪于文殊菩萨金身法相之前,将自己的罪业毫无保留地一遍遍陈述,泪流满面,额头早已磕得红肿出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李浩然意识将近模糊之际,他忽然感觉整个大殿被一团柔和而庄严的金光所笼罩。他抬起头,惊骇地发现,眼前文殊菩萨的法相仿佛活了过来,那双充满智慧与慈悲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他。

一个空灵、威严、却又饱含怜悯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痴儿,可知错了?”

李浩然浑身剧震,他知道,这是菩萨在对他开示。他匍匐在地,泣不成声:“菩萨慈悲!弟子知错了!求菩萨指点迷津,浩然愿付出一切代价,只求妻儿无恙,亡魂安息!”

文殊菩萨那宏大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叹息:“痴儿,邪淫之罪,上干天和,下损阴骘。其业如山,其报如影。你可知,此罪为何能动摇你家运根基,祸及福运家族兴衰?”

李浩然颤抖着回答:“弟子愚钝,请菩萨开示!”

“皆因其损了人的三样根本之物……而解此深重业障,非诵经、非布施、非简单忏悔等寻常法门可及……唯有……”

菩萨的声音在这里顿住了,仿佛在等待着李浩然的觉悟,也像是在给予他最后的机会。那唯一可以解除这深重罪业的方法,即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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