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为何如此在意婴儿骨重?菩萨:出生时八字与今世福报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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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记·太史公自序》有言:“夫天运三十年一小变,一百年一中变,五百年一大变。”

宇宙轮转,世事更迭,皆有其定数。而在中国古老的民间智慧中,这种宏大的天道循环,被精微地浓缩于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瞬间。

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婴儿的哭声便仿佛宣告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命运密码的开启。其中,“称骨算命”之说,尤为在老一辈人心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们坚信,婴儿出生时的“骨重”,预示着其一生的荣辱穷通。

在江南水乡的梧桐镇,刘阿婆对她刚出生的曾外孙的骨重,便有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在意。

她并不知道,这份在意,将为她开启一扇通往天机与神启的神秘大门。



01.

梧桐镇的初夏,是被栀子花的香气浸透的。刘阿婆的女儿刘兰,在镇上的卫生院里,顺利诞下了一个七斤二两的大胖小子,取名陈明恩,寓意“明理感恩”。

消息传来,整个陈家和刘家都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之中。明恩的父亲,在镇上中学教书的陈石文,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知识分子,对一切封建迷信都嗤之-以鼻,只相信科学。看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儿子,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然而,在这片喜悦的海洋中,唯有刘阿婆的心头,笼罩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云。

自打女儿怀孕起,刘阿婆就日日焚香祷告,祈求观音菩萨保佑孩子能在个“好时辰”降生。如今孩子平安落地,她却比谁都紧张。旁人都在夸赞孩子长得漂亮,哭声响亮,她却只是紧紧攥着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颤巍巍地记着一行字:庚子年,戊寅月,癸巳日,辰时。

这是曾外孙的生辰八字,是她悄悄问了护士,精确到分钟后才定下的时辰。

“妈,您就别神神叨叨的了,”女儿刘兰躺在病床上,有些无奈地看着母亲,“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医生都说了,孩子很健康,比足月生的孩子都壮实呢。”

陈石文也附和道:“是啊,妈。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靠的是读书和奋斗,不是靠什么时辰。您看我,不就是从山沟里考出来的吗?”

刘阿婆嘴上“嗯嗯”地应着,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她知道跟这些年轻人说不通。在她的认知里,医院的仪器能检查出孩子的身体,却检查不出孩子的“命”。而命的好坏,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写定了一大半。这其中最直观、最简单的算法,便是“称骨”。

回到家中,刘阿婆将自己关在房里,小心翼翼地从床头一个上锁的樟木箱子里,取出了一本封面已经泛黄发黑的线装书。书页残破,上面满是蝇头小楷,正是那本在乡间流传甚广的《袁天罡称骨歌》。

她戴上老花镜,点燃一炷檀香,净了手,这才翻开书页,按照书中的法子,开始为曾外孙计算骨重。

庚子年,一两二钱。

戊寅月(正月),六钱。

癸巳日(初三),八钱。

辰时,九钱。

她用指尖在桌上一下一下地加着,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当最后的结果出来时,刘阿婆只觉得眼前一黑,手里的书“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总数:三两五钱。

这个数字,像一道晴天霹雳,将她所有的喜悦和期盼都击得粉碎。她颤抖着手捡起书,翻到对应“三两五钱”的命格批注,那几行熟悉的歌诀,此刻看来却字字诛心:

“生平福量不周全,祖业根基觉微薄,劳心费力自主张,不定衣食于未年。”

注解更是让她心惊肉跳:此命为人性情纯和,做事勤俭,然六亲无靠,兄弟情疏,离祖成家,出外经营,初年运蹇,中限平平,末限安享。

“初年运蹇……六亲无靠……”刘阿婆喃喃自语,浑浊的老眼中瞬间噙满了泪水。在她看来,这不仅仅是说孩子未来会过得辛苦,更像是一种不祥的预兆。骨重太轻,意味着福薄命浅,这样的人,往往从小就体弱多病,多灾多难,像是风中的残烛,稍有不慎就会熄灭。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悲苦的命运,与那个襁褓中酣睡的、粉嫩可爱的曾外孙联系在一起。

02.

仿佛是为了印证刘阿婆心中那不祥的预感,小明恩满月之后,原本的“健康强壮”开始出现了微妙的逆转。

别的孩子满月后,一天一个样,吃得饱睡得香,体重蹭蹭往上涨。可明恩却不然,他开始变得格外“娇气”。喂奶时常吐奶,一晚上要醒来哭闹七八次,而且是那种声嘶力竭、仿佛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啼哭。小小的身子,也总不见长肉,反而脸蛋越来越小,皮肤也泛着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

起初,陈石文和刘兰以为是正常的婴儿肠绞痛,或是没带好着了凉。他们严格按照育儿书籍上的科学方法来照料,给孩子做排气操,注意保暖,换了各种品牌的防胀气奶瓶和奶粉,可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明恩开始出现一种奇怪的症状:每到黄昏日落时分,他就会准时开始哭闹,小脸憋得通红发紫,小手紧紧攥着,任凭怎么哄劝都无济于事,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对抗。而一旦过了子时,他又会突然安静下来,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这下,连一向笃信科学的陈石文也慌了神。他抱着孩子,带着妻子,跑遍了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抽血、化验、做各种检查,折腾了一大圈,得出的结论却让所有人都傻了眼:孩子各项生理指标完全正常,没有任何病理上的问题。

“可能就是天生体质敏感,俗称的‘难带’。等大一点,肠胃功能和神经系统发育完善了就好了。”医生最后只能这样安慰他们。

可看着孩子一天天消瘦下去,哭声也从响亮变得微弱,夫妻俩心如刀绞。科学给不出答案,他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无助。

刘阿婆看着这一切,心疼得如同刀割,但她不敢将“称骨”的结果说出来,生怕给女儿女婿增加心理负担,更怕被斥为无稽之谈。她只能用自己的法子,偷偷地想办法。

她去乡下找人求来了桃木枝挂在婴儿床头,又用艾草煮水给孩子擦洗身体,甚至还按照老辈人的说法,用红布包了把剪刀压在明恩的枕头底下。可这些民间流传的辟邪法子,对明恩的哭闹,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一天夜里,明恩再次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刘兰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几近崩溃。陈石文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这个平日里在讲台上引经据典、自信满满的男人,此刻面对自己孱弱的儿子,却显得如此无能为力。

“要不……要不我们去找个‘先生’看看?”刘兰哭着说出了这个她以前绝不会相信的提议。

陈石文沉默了。他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在儿子无解的病痛面前,已经开始动摇。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刘阿婆,双眼通红,用一种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不用找什么先生。要求,就去求观音菩萨。明天,我去南山上的观音禅院,为孩子求个平安符。”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知道,一般的法子都没用了,她要去求的,也不仅仅是一道符。她要去问一问那高高在上的菩萨,为何要给一个如此纯洁的婴孩,安排这样一副“轻贱”的命骨。



03.

南山观音禅院,是梧桐镇香火最旺盛的寺庙。传说前朝有位高僧在此坐化,肉身不腐,后被塑成金身,供奉于大殿之内,十分灵验。

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刘阿婆就独自一人出发了。她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女儿女婿,只在厨房里温好了一锅粥,便背上一个装满香烛元宝的布袋,拄着拐杖,一步步向南山走去。

从山脚到山顶的观音禅院,要走三千六百级石阶。对于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严峻的考验。但刘阿婆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犹豫。她每走一步,口中就默念一句“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脚下的步伐沉重而坚定。

初夏的山林,晨雾弥漫,空气中带着草木的清香和泥土的湿气。刘阿婆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每抬起一级台阶,膝盖都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有好几次,她都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但一想到病榻上气息奄奄的曾外孙,她便咬紧牙关,重新挺直了腰杆。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这把老骨头受的这点苦,若是能换来明恩的一分福气,那便值得。

当她终于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看到那古朴庄严的禅院山门时,已是日上三竿。她的衣衫被汗水浸透,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禅院里的知客僧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要请她去偏殿歇息喝茶。刘阿婆却摆了摆手,径直走向大雄宝殿。

她没有像其他香客一样,急着上香许愿,而是在殿前的蒲团上,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她从布袋里取出香烛,恭恭敬敬地点燃,插进香炉。然后,她对着那尊慈眉善目、俯瞰众生的白衣观音像,开始一叩一拜。

她的动作很慢,很标准,每一次叩首,额头都结结实实地触碰到冰凉的青石板地面。她不求财,不求寿,心中只有一个最卑微也最执着的祈求:“求菩萨大发慈悲,救救我的曾外孙陈明恩。弟子刘氏愿折损自己阳寿,换孩子一世安康。若孩子命中有劫,求菩萨指点迷津,弟子愿为牛为马,偿还一切业债……”

她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地叩拜着。从清晨到黄昏,殿内的香客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她,如同一尊雕塑,始终虔诚地跪在那里。她的额头早已磕得红肿破皮,渗出了血丝,膝盖也失去了知觉。

住持静安师父是个得道高僧,他注意这个特殊的老人很久了。他能感受到,这个老人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近乎燃烧生命的巨大愿力。傍晚时分,他走到刘阿婆身边,轻声道:“老菩萨,天色已晚,请起来用些斋饭,歇息一下吧。”

刘阿婆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住持,声音沙哑地问道:“师父,您说,这世上的人,是不是真有命数?是不是有些人,生来就福薄命浅,注定要受苦?”

静安师父双手合十,叹了口气:“阿弥陀佛。万法皆空,因果不空。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然佛亦云,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定数之中,亦有变数。”

“变数……变数在哪里?”刘阿婆追问道,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静安师傅摇了摇头:“天机深远,非老衲所能窥探。但老婆婆你如此诚心,想必菩萨必有感应。今夜,你若愿,便留在这殿中吧。心诚则灵。”

说完,师父便转身离去,留下刘阿婆一人,继续面对着那尊在暮色中显得愈发悲悯的观音像。她知道,今夜,将是她最后的机会。她要用自己全部的虔诚,去叩开那扇通往神明世界的大门。

04.

夜深了,禅院里万籁俱寂,只剩下殿角长明灯里,灯花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刘阿婆已经跪了一天,水米未进,身体早已达到了极限。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褪去了颜色,化作一片混沌。她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和心中那句反复诵念的佛号。

就在她即将昏厥过去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檀香,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这香气清越、圣洁,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瞬间便驱散了她所有的疲惫与痛苦,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她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忘记了呼吸。

原本昏暗的大殿,此刻竟被一圈柔和的金色光晕所笼罩。光芒的源头,正是她面前那尊白衣观音像。那泥塑木雕的圣像,此刻仿佛活了过来,衣袂飘飘,面容栩栩如生,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慈悲,正温柔地注视着她。

“痴儿,汝之诚心,吾已尽知。”

一个温润、空灵,不辨男女的声音,直接在刘阿婆的脑海中响起。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她瞬间泪流满面,五体投地,哽咽道:“弟子刘氏,叩见观音大士!求大士慈悲,救我曾外孙一命!”

观音菩萨的法相微微颔首,缓缓从莲花宝座上浮起,周身散发着琉璃般的光彩。

“汝曾孙之劫,非妖非邪,乃是其自身命格所致。你所算的‘骨重’,也确有其事。”菩萨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中带着一丝叹息,“天地有灵,万物有序。人自出生那一刻起,便吸纳了当时当地的天地之气。这股气息,便如同一颗种子,决定了他此生根基的厚薄。”

“那……那三两五钱的命,是不是就真的没救了?他是不是注定要受一辈子苦,甚至……甚至夭折?”刘阿婆颤声问道,这是她心中最深的恐惧。

“非也,非也。”观音菩萨缓缓摇头,“世人只知‘称骨’之说,却不知其只是大道之简化,如盲人摸象,只见一斑,不见全貌。‘骨重’所示,仅为先天之‘命’,却非后天之‘运’。命如舟,运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且称骨之法,亦有其局限,仅能粗略断其一生之轮廓,却无法洞悉其流年之起伏,格局之变化。”

刘阿婆听得似懂非懂,但她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事情还有转机。她连忙磕头道:“请菩萨明示!究竟要如何,才能为孩子增添福报,化解此劫?”

菩萨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汝之爱孙之心,感天动地,此乃最大的变数。也罢,今日便为你点破这层迷津。”

说罢,菩萨轻轻一挥手中的杨柳枝,净瓶中的甘露化作一道水幕,在了刘阿婆面前展开。水幕之中,没有出现任何画面,而是浮现出八个闪烁着微光的古篆大字:

庚子、戊寅、癸巳、辰。

“你所忧心的,并非那三两五钱的重量,”菩萨的声音变得庄严而肃穆,“而是这八个字背后所隐藏的,真正的天地密码。这,便是你曾外孙的‘四柱八字’。”



05.

刘阿婆怔怔地看着水幕上那八个字,她虽然识字不多,但这几个字还是认得的。她不明白,这看似平平无奇的八个字,为何被菩萨称为“天地密码”。

“世人皆有四柱,即年、月、日、时,各以天干地支纪之,合为八字。”观音菩萨的声音,如同最耐心的老师,开始为她讲解这其中深奥的玄机。“这八个字,并非孤立,而是构成了一个完整的、相互作用的五行气场。其中,以日柱之天干,为‘日主’,代表其人本身。你曾外孙日主为‘癸水’,生于寅月,乃是‘水生木’之象,此为‘伤官格’。”

“伤官格?”刘阿普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词,心中一片茫然。

“正是。”菩萨继续解释道,“伤官格之人,大多聪明伶俐,富有才华,但也心高气傲,易生波折。观其八字全局,年柱庚子,金水相生,助旺癸水;月柱戊寅,干土支木,泄耗癸水;时柱辰,为水库,亦能藏水。全局看,木旺,土燥,金亦有气,唯独日主癸水,虽有年柱为根,生于春月,木盛则水被盗泄,其势已弱。此即为‘身弱’之命。”

菩萨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投入刘阿婆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虽然听不懂那些“金水相生”、“干土支木”的术语,但“身弱”两个字,她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不就和“骨重轻”是一个意思吗?

“菩萨慈悲,”刘阿婆急切地问道,“既然身弱,那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因为身子弱,才压不住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夜夜啼哭?”

“非是不干净之物侵扰,”菩萨纠正道,“而是其自身气场不稳所致。八字身弱,如树之根浅,风吹则摇。每日昏时,乃酉时,五行属金,金能生水,本为好事,但其八字中寅木伤官过旺,金木交战,气机混乱,故而啼哭不止。待至子时,五行属水,乃日主当旺之时,得水之助,气场稍稳,故能安睡。此乃其自身五行与天地五行交感所致,非关鬼神。”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刘阿婆瞬间明白了曾外孙怪病的根源。原来不是撞邪,而是他自己的“命”太弱了,承受不住天地之气的正常流转。

她心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希望,既然找到了病根,那一定就有解决的办法!她再次五体投地,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颤抖:

“求菩——萨开示!既然知道了他是‘癸水身弱’,那要如何才能补其不足,让他强壮起来?他今世的福报,究竟要从何处求来?求菩萨指点一条明路!”

观音菩萨慈悲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的时空,落在了刘阿婆焦急而又充满期盼的脸上。整个大殿的光芒,在这一刻达到了鼎盛。

那空灵而庄严的声音,最后一次在她脑海中响起,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改变命运的无上力量。

“痴儿,汝可知,万般福报,皆不离其宗。汝曾孙之命,关键在于寻其‘喜用神’。他八字身弱,所喜者,乃金、水之五行,用以生扶日主,此为其一。然,福报非凭空而来,亦非简单之五行增补……”

菩萨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言辞,而刘阿婆则屏住了全部呼吸,她知道,接下来菩萨要说的,将是真正能够改变孩子一生的天机。

观音菩萨终于开口,声音清晰地响彻在她的意识深处:

“你且听好,这出生时八字与今世福报的关联,其真正的秘密,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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