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与女旅友登山身亡,妻子咬牙憋笑忍耐,只因席面时辰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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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电话在清晨六点响起时,我正对着梳妆镜涂口红。

香奈儿限量版的正红色,衬得我肌肤胜雪。

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而冰冷,通知我丈夫梁振海在野外登山时发生意外。

同行的还有一位叫胡慧妍的女旅友,两人一同坠崖身亡。

我手中的口红啪嗒一声掉在大理石台面上,断成两截。

像极了我此刻必须表现出来的那颗心。

警察在电话里说请节哀,我憋得脸颊肌肉抽搐,差点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

只好用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

忍住,沈慕青,还不到开席的时候。

这场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我等这一天实在太久了。

梁振海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最喜欢的野外探险,最终会成为埋葬他的坟墓。

而他那貌美柔顺的妻子,正对着镜子练习如何哭得更加楚楚动人。

葬礼需要眼泪,遗产需要悲恸,所有人都期待看到一个骤然失怙的可怜寡妇。

我会让他们满意的。

毕竟为了这一刻,我已经彩排了无数个日夜。

只是警察最后那句“案件尚有疑点,我们会进一步调查”,像根细刺扎进了我精心伪装的皮囊里。

看来这席面,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吃上的。



01

我放下电话,慢慢蹲下身,捡起那截断裂的口红。

鲜红的膏体在大理石上蹭出一道触目的痕迹,像血。

保姆陈阿姨从厨房探出头来,用围裙擦着手:“太太,这么早谁来电话啊?”

我垂着头,肩膀开始轻微颤抖,再抬头时,眼里已盈满泪水。

“陈姨...”我声音哽咽,恰到好处地停顿,“振海他...出事了。”

陈阿姨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张着嘴愣了片刻,才慌慌张张跑过来。

她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连声问怎么回事。

我靠在她肩上,抽泣着复述警察的话,每个字都说得艰难而破碎。

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这套动作幅度是否过大,哭声是否够真实但不过火。

梁振海喜欢看我哭,他说我梨花带雨的样子最动人。

所以这三年来,我早已把哭泣练成了一种精确到肌肉控制的表演。

陈阿姨扶我到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杯温水。

她的手一直在抖,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浸湿了我的真丝睡裙。

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惊慌,失措,难以置信。

而我,只能比她演得更像那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先生说好了后天就回来的...”陈阿姨喃喃自语,眼圈红了。

我低头抿了口水,水温正好,不烫不凉。

梁振海对什么都苛刻,连喝水温度都要精确到度数。

这些年,我把他所有的癖好和禁忌都牢牢记在心上,一丝不苟地执行。

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恐惧。

现在,我终于不用再害怕了。

“警方说...要我去认尸。”我放下水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陈阿姨握住我的手:“我陪您去,太太,您可不能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我点点头,眼泪又恰到好处地滑落两行。

心里却想着衣帽间里那套黑色迪奥套装,应该很适合出现在停尸房那种场合。

既显庄重,又不失品味,最重要的是——它能完美勾勒出我纤细的腰身和脆弱的气质。

在梁振海的朋友圈里,我一直是那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柔弱,温顺,全无主见。

这个形象很好,我很满意。

它让所有人都低估了我,包括梁振海本人。

上楼换衣服前,我瞥了一眼客厅墙上的巨幅婚纱照。

照片上的梁振海搂着我的腰,笑得意气风发,而我依偎在他怀里,眼神崇拜而顺从。

多完美的夫妻形象。

谁会想到,这个看似柔弱无助的妻子,早已在心里为他掘好了坟墓。

衣帽间里,我站在落地镜前,慢慢换上那套黑色套装。

布料贴合着肌肤,凉丝丝的。

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眼圈微红,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只有我自己能看到,那双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解脱和——兴奋。

“再见,梁振海。”我对着镜子轻声说,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02

两年前的那个雨夜,我记得特别清楚。

梁振海第一次动手打我,是因为我把他收藏的一只紫砂壶清洗了。

他说那壶养了十年的茶垢,是无价之宝,被我毁于一旦。

其实我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他当天在股市亏了三千万。

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我是最方便的那个。

一巴掌扇过来时,我撞在博古架上,价值连城的瓷器碎了一地。

我的额头磕破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混着眼泪。

梁振海打完后,冷静地抽了张纸巾擦手,然后丢给我一张卡。

“去买点喜欢的,别让我看见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我攥着那张卡,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但最后还是慢慢爬起来,低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他满意地点头,转身去书房继续他的电话会议。

我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捡起那些碎片,瓷器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手指。

血滴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像绽开的梅花。

那一刻我明白了,在这场婚姻里,我不过是他买来的一件奢侈品。

和那些瓷器一样,喜欢时把玩,不称心时就可以毁掉。

不同的是,瓷器碎了就碎了,而我,还得自己把碎片粘起来,继续扮演完美妻子的角色。

后来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

有时是因为汤咸了半分,有时是因为我多看了某位男嘉宾一眼。

他甚至不允许我有自己的朋友,说那些人都配不上梁太太的身份。

唯一被允许接触的,是公司财务总监张燕。

因为张燕精明能干,对梁振海忠心耿耿,而且已婚已育,毫无威胁。

梁振海不知道的是,张燕和我一样恨他。

因为他掌握着张燕挪用公款的把柄,让她成了随时可弃的棋子。

共同的恐惧让两个女人越走越近,在无数个下午茶时间里。

我们表面上讨论最新款的爱马仕和欧洲旅行计划,实际上却在密谋如何获得自由。

“他最近迷上了户外登山,每周都要去。”某天张燕突然说。

我正在插花的手顿了顿,一朵玫瑰的刺扎进了指尖。

血珠冒出来,我放进嘴里吮吸,尝到铁锈般的甜腥。

“登山是项危险运动。”我轻声说,抬眼看向张燕。

她眼中闪过同样的光亮,我们都读懂了对方未说出口的话。

从那天起,我开始主动支持梁振海的户外爱好。

我给他买最顶级的装备,在他每次出行前体贴地准备行装。

甚至“无意中”提到某条新开发的徒步路线风景绝佳,但有一定风险。

梁振海很满意我的“转变”,他说男人就该有些冒险精神。

他不知道,每一次他出门,我都祈祷这是最后一次。

现在,祈祷终于成真了。



03

停尸房的冷气开得很足,一走进去,鸡皮疙瘩就爬满了手臂。

彭志明警官等在那里,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

“梁太太,请节哀。”他伸出手,我迟疑了一下才握住。

指尖冰凉,这很好,符合一个刚丧夫的女子该有的体温。

“我能...看看他吗?”我声音颤抖,恰到好处地表现恐惧和期待。

彭警官点点头,示意工作人员拉开冰柜。

白色的裹尸布掀开一角,露出梁振海青灰色的脸。

他额角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但依然狰狞。

我捂住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晃了晃。

彭警官及时扶住我:“梁太太,您还好吗?”

我摇头,眼泪汹涌而出,这一次不完全是在演戏。

看到梁振海真的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三年了,我终于摆脱了这个男人。

“和振海一起的那位女士...”我哽咽着问,“她也...”

“胡慧妍女士的遗体在隔壁房间,她家人刚刚来过。”彭警官说。

我注意到他说话时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像在观察什么。

看来这位警官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胡女士...和振海很熟吗?”我怯生生地问,像个担心丈夫出轨的妻子。

彭警官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梁先生平时和这位胡女士来往多吗?”

我低头想了想,谨慎地说:“振海的朋友很多,我不太过问。”

这是实话,梁振海从来不让我插手他的社交圈。

他说商场的应酬场合不适合我这种单纯的人。

实际上他是怕我接触外人,看清他真实的一面。

“他们是在一个户外爱好者的微信群里认识的。”彭警官说,“这次活动的领队吕高朗您认识吗?”

我摇头,眼神茫然:“振海很少和我聊这些。”

这都是精心排练过的回答,每个表情每个停顿都恰到好处。

彭警官又问了几个问题,关于梁振海最近的财务状况,情绪状态等等。

我一回答,声音轻柔,逻辑清晰,时不时因“悲痛”而中断。

最后,彭警官递给我一张名片:“梁太太,有任何需要或者想起什么细节,随时联系我。”

我接过名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

一个细微的试探,想看看这位警官是否吃这一套。

但他迅速抽回了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有意思,看来是个正直的人。

走出停尸房时,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陈阿姨赶紧上前扶住我,唠叨着要回家给我熬安神汤。

我靠在她肩上,虚弱地点头,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胡慧妍...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04

杨星睿出现在别墅时,我正在整理梁振海的遗物。

他穿着一身警服,年轻的面庞紧绷着,眼神里有藏不住的怀疑。

“舅妈。”他站在门口,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来。

我放下手中的相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星睿,你怎么来了?”

他走进来,环顾四周,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

“局里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跟进了,我想来了解一下情况。”

我心里一紧,但面上依旧平静:“坐吧,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他在我对面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姿势僵硬,“舅舅的事,我很遗憾。”

我低下头,用手帕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谢谢你能来。”

“舅舅最后一次和您联系是什么时候?”他直接切入正题。

我回忆了一下:“是出发前一天晚上,他打电话说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他听起来怎么样?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什么不同,就是说要去三天左右,让我别担心。”

这些都是实话,梁振海临行前的确只打了这么个例行公事的电话。

他甚至没跟我说再见,就像往常一样理所当然。

杨星睿盯着我:“舅妈,您和舅舅最近关系怎么样?”

这个问题很危险,我斟酌着用词:“老夫老妻了,不就是那样。”

“我听说舅舅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他步步紧逼。

我立刻表现出适当的惊慌和防御:“星睿,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例行调查,所有意外死亡案件都要了解死者生前情况。”

他嘴上这么说,但眼神明白写着不信任。

这也难怪,梁振海生前最疼这个外甥,经常带他出入各种场合。

杨星睿见过我挨骂的样子,虽然没见过家暴现场,但应该能感觉到什么。

“振海对我很好。”我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帕,“他就是工作压力大,有时候语气重一点。”

杨星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表演。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对峙。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您认识张燕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动声色:“认识,公司的财务总监,我们偶尔一起喝茶。”

“她昨天去银行办理了大额转账业务,您知情吗?”

我确实不知情,这消息让我后背发凉。

张燕在搞什么?计划里没有这一出。

“公司的事我不太清楚。”我保持镇定,“振海从来不让我过问生意上的事。”

杨星睿点点头,站起身:“谢谢舅妈配合,有需要我再联系您。”

送他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舅舅一直说您胆小,连只蟑螂都怕。”

我怔住,不懂他为何突然说这个。

“但是刚才我看您整理遗物时,直接用手拿起了一只死掉的飞蛾。”

他指了指茶几的方向,“一般女性不是都会吓得尖叫或者用纸巾包着扔吗?”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一只飞蛾尸体留在相册旁。

大意了,这种细节居然没注意到。

“人总是会变的,星睿。”我轻声说,“当你失去最重要的人时,就会发现什么都不怕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他点点头,但眼中的怀疑并未消散。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门口,我知道这场戏越来越难演了。



05

和张燕的秘密会面安排在一家偏僻的茶馆包厢。

她比我早到,已经喝完了半壶龙井,指尖的烟快要燃尽。

“杨星睿来找过我了。”我刚落座就说。

张燕掐灭烟头,眉头紧锁:“他说什么了?”

“问了你转账的事,还有我和振海的关系。”

她冷笑一声:“这小子倒是积极,跟他舅舅一个德行。”

张燕一直不喜欢杨星睿,说他太聪明,眼睛毒得很。

我端起茶杯,嗅着茶香:“那笔转账是怎么回事?”

“公司账上有点问题,我得尽快处理干净。”她避重就轻。

“计划里可没这一项。”我盯着她,“现在警察已经盯上我们了,你别节外生枝。”

她不耐烦地摆手:“放心,我有分寸。倒是你,葬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下周举行,讣告已经发出去了。”

“很好。”张燕露出一丝笑意,“等这件事过去,我们就自由了。”

自由,多么诱人的词。

为了它,我们策划了整整一年。

从怂恿梁振海参加户外活动,到“偶然”认识领队吕高朗。

再到介绍胡慧妍加入他们的团队——一个负债累累,急需用钱的女人。

张燕说服她购买了高额意外险,受益人是她年幼的儿子。

条件是配合我们制造一场“意外”。

胡慧妍同意了,她患有晚期肺癌,本来也活不了多久。

用她所剩无多的生命换取儿子未来的保障,这笔交易很划算。

至少我们是这么说服她的。

“吕高朗那边没问题吧?”我问。

张燕点头:“他拿了钱,昨天已经离境了。”

计划很完美:梁振海和胡慧妍坠崖身亡,领队吕高朗证实是意外。

警方调查后认定为意外事故,遗产顺利过渡到我名下。

然后我暗中转移资产,和张燕远走高飞,开始新生活。

但是杨星睿的怀疑和那笔不明转账,像两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胡慧妍的家人会不会闹事?”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张燕神色有些古怪:“应该不会,她只有一个姐姐,已经打点好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振海的保单,受益人都填的你。”

我翻开看了看,保额惊人,够我挥霍几辈子。

梁振海一直很注重保险,他说做生意的人要有风险意识。

没想到这份谨慎,最终成全了我的计划。

“葬礼后就开始办手续,越快越好。”张燕说。

我点头,抿了口茶,茶已经凉了,苦涩在舌尖蔓延。

06

葬礼那天下着细雨,天空灰蒙蒙的,很适合送葬。

我穿着一身黑,面纱遮住半张脸,由陈阿姨搀扶着走进殡仪馆。

媒体记者围在外面,闪光灯此起彼伏。

梁振海是本地知名企业家,他的意外死亡成了头条新闻。

灵堂里摆满了花圈,哀乐低回,来宾们表情肃穆。

我站在家属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慰问,机械地点头回礼。

张燕也来了,她穿着得体的黑色套装,以公司高管身份帮忙接待来宾。

我们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杨星睿穿着警服站在角落,目光如炬地观察着每一个到场的人。

当我与他对视时,他微微点头,表情复杂。

葬礼进行到一半时,一个陌生男人匆匆走进来,在签到簿上写下“吕高朗”三个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是应该已经出境了吗?

张燕也看到了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吕高朗上完香,径直朝我走来:“梁太太,请节哀。”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感觉有个小纸团塞进了手心。

“谢谢你能来。”我保持着哀伤的表情,暗暗将纸团收好。

这一切都被杨星睿看在眼里,他朝我们走来。

吕高朗察觉到了,迅速松开手,转身混入了人群。

“那个人是谁?”杨星睿问我。

“好像是振山登山队的领队。”我装作不确定的样子。

杨星睿皱眉:“他怎么现在才来?之前警方想找他了解情况一直联系不上。”

我摇头表示不知情,心里却警铃大作。

吕高朗冒险现身,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

葬礼结束后,我借口头痛提早回家,一进房间就锁上门展开那个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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