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5年6月8日,长春市解民小区。
下午4点,纺织厂女工辛研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
这个30多岁的女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即将成为一场噩梦的开始。
走到自家门前,辛研正准备掏钥匙开门。
突然,后脑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倒在了地上。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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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脖子上的金项链没了,包里的600块钱也不见了。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医生告诉她,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作案工具——一把用花衬衫包着的铁锤。
「谁会这么狠?为了抢点钱就往人脑袋上砸?」辛研的丈夫愤怒地说。
长春市公安局刑警二处的李队长接到报案后,心里也有些纳闷。
一般的抢劫犯都会先威胁,实在不行才动手,可这个家伙上来就往死里打,手段极其残忍。
「估计是个瘾君子,毒瘾犯了什么都干得出来。」李队长对手下说,
「加强巡逻,应该就是个偶发案件。」
可惜,他错了。
6月15日晚上8点,西五小区又出事了。
18岁的少女魏菊英在家门口被人用锤子砸晕,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
现场同样留下了作案工具——一把用毛巾包着的锤子。
两起案子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样:
都是在受害人家门口下手,都是用钝器击打后脑,都是抢劫后逃离,都会把凶器留在现场。
李队长意识到,这不是巧合。
7月24日上午10点,清明街又发生了类似案件。
不同的是,这次凶手用的是斧子。
受害人蒋超阳刚用「大哥大」打完电话,准备上楼回家,后脑就挨了一斧子。
凶手抢走了他价值3万多块钱的「大哥大」和BP机。
从6月到8月,类似的案件像瘟疫一样在长春蔓延。
每隔几天就有人在家门口被敲头抢劫,整个城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菜市场里,大妈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听说昨天又有人被敲了脑袋,这次是个开出租车的。」
「哎呀,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我现在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商店老板们也开始提前关门。
以前晚上9点才关门的小卖部,现在天一黑就匆忙拉下铁闸门。
学校更是如临大敌。各个中小学都发出通知,学生必须结伴回家,家长要到校门口接孩子。
最可怕的是,没人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
这个凶手没有固定的作案地点,也没有特定的作案时间。他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
长春市民开始流传一句话:「晚上走路怕身后有鬼,白天走路怕身后有匪。」
到8月底,统计数字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总共发生此类案件40多起,造成3人死亡,28人受伤。
被抢走的财物价值20多万元,包括13条金项链、9枚金戒指、8部「大哥大」。
这是长春市自解放以来发生的规模最大的连环抢劫案。
整座城市笼罩在恐怖的阴影之下,人心惶惶。
8月22日,长春市公安局局长亲自下令,将此案定为「1995年长春市第一号公案」。
从市局和各分局抽调最精干的警力组成专案组,李队长被任命为专案组组长。
「不破此案,我们都没脸见长春市民!」局长在专案组成立大会上拍着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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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专案组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墙上贴满了案发现场的照片和受害者的资料。
每一张照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凶手的残忍。
8月23日,第一次案情分析会召开。
「从现有证据看,这伙人至少有3到4个人,主犯是个25到28岁的男子,身高1米75左右,体格健壮,说话带有本地口音。」技术科的老刘分析着现场痕迹。
「他们对长春很熟悉,每次都能准确找到逃跑路线。而且作案时间不固定,说明他们可能没有正当工作。」
李队长在黑板上画着案发地点的分布图:
「你们看,这些案发地点看似随机,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在居民区的边缘地带,方便逃跑。」
可是,光有分析还不够。专案组面临着巨大的困难。
首先是现场证据太少。这伙人作案经验丰富,几乎不留指纹,即使留下凶器也都用布包着。
而且他们从不在现场逗留,抢完就跑,根本来不及留下更多线索。
其次是目击者很少。
大部分案件都发生在偏僻的地方,而且受害人被击中后立即昏迷,看不清凶手的长相。
偶尔有邻居听到动静跑出来看,凶手早就消失在夜色中。
最让人头疼的是,全城的戒备反而让凶手更加谨慎。
媒体的大量报道让他们意识到警方已经重视这个案子,于是作案间隔开始拉长,手段也更加小心。
「这帮家伙不简单,绝对是老手。」李队长对同事说,「我们得另想办法。」
专案组决定采用多种手段同时推进:
对社会不良分子进行地毯式摸排。
长春市所有有前科的人员,特别是抢劫、盗窃犯,都要重新核查。
对重点案发地段加强巡逻。
增派便衣警察在各个小区周围蹲守,希望能够碰上正在踩点的嫌疑人。
最重要的是技术手段。
被抢走的8部「大哥大」和4部BP机都有固定的号码,技术人员24小时监控这些设备,一旦有使用记录就立即追踪。
可是摸排工作进行了半个多月,查了上千个有前科的人员,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这些人要么有不在场证明,要么根本不具备作案能力。
巡逻也收效甚微。便衣警察们每天在各个小区转悠,累得精疲力尽,可凶手就是不出现。
技术监控同样让人失望。
那些被抢的通讯设备就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使用记录。
「他们是不是已经把设备销毁了?」有同事提出疑问。
「不可能,」技术科的老刘摇头,
「那些设备值不少钱,舍不得扔掉。要么就是拿到外地卖了,要么就是藏起来准备慢慢处理。」
9月初,就在专案组陷入僵局的时候,凶手再次出手了。
9月6日下午1点30分,长春市一家典当行发生入室抢劫案。
经理张某被人用斧子敲晕,价值4万多元的现金和金银首饰被抢走。
作案手法和之前的案件如出一辙。
这次抢劫让专案组很是愤怒。凶手竟然如此嚣张,连典当行都敢抢。
然而,在被抢的物品中,有一条77克重的大金链子引起了警方注意。
登记簿显示,典当这条金链子的人叫赵冬军,19岁,家住榆树市。
「马上去找这个赵冬军!」李队长下令。
可是当警察找到赵冬军时,年轻人一脸茫然:
「我从来没去过长春的典当行啊,而且我也没有那么粗的金链子。」
「那为什么登记的是你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我的身份证一年前就丢了,被邻居王宝民捡到了。他说要请他吃顿大餐才还给我,我觉得太过分就没同意,身份证一直没拿回来。」
警方立即找到王宝民核实情况。
王宝民承认捡到了身份证,但他说:「我后来把身份证给了陈清坤,他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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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陈清坤,男,26岁,榆树市人。」档案室里,李队长翻着一份厚厚的卷宗,每翻一页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份档案记录着一个罪犯的成长轨迹:1985年、1987年多次因打架斗殴被拘留;
1987年因持械盗窃、抢劫并伤人被判七年徒刑;
1992年因表现良好提前获释;1994年再次持械抢劫后潜逃,被榆树市公安局通缉。
「这家伙就是个定时炸弹。」李队长对手下说,「而且你们看这个家庭背景。」
陈清坤兄弟五人,其中三个因犯罪被枪决,另外一个也有案底。
在榆树市当地,陈家是出了名的恶棍世家。
「这种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理肯定有问题。」专案组的心理分析师说,
「而且从他的犯罪记录看,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
通过摸查陈清坤的社会关系,专案组锁定了几个重点嫌疑人:
杨革,26岁,绰号「大宝子」,1990年因盗窃罪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聂盛,23岁,家住榆树市西胜街;
王会发,29岁,绰号「大脑袋」,1987年因盗窃罪被判七年有期徒刑。
这些人都和陈清坤关系密切,而且现在全部去向不明。
「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李队长断定,「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到他们。」
就在专案组为寻找陈清坤犯愁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线索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