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省第一也白考?699分女状元被复旦退档,父亲跪问:政审卡在哪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雨的指尖在鼠标上悬了快三分钟,电脑屏幕反光里能看见自己发白的指节。

客厅里静得吓人,连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滴答”声都像敲在心上,窗外的知了叫得欢,可这会儿没人有心思听——今天是高考查分的日子,全省的考生都在跟这几秒的加载较劲。

“小雨,要不爸帮你点?”张建国往前挪了挪屁股,沙发垫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是个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常年握方向盘的手粗糙得能磨出茧子,这会儿却攥着裤缝,紧张得手心冒汗。

平时跑夜路遇到暴雨都不慌的人,这会儿盯着女儿背后的电脑屏幕,眼睛都不敢眨。

刘梅站在张雨旁边,手里还攥着刚热好的牛奶,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滴,她都没察觉。

“别催孩子,让她自己来。”话虽这么说,她的声音却比平时尖细了些,目光死死粘在屏幕右下角的加载圈上。

张雨深吸一口气,鼻尖能闻到牛奶的热气,还有爸爸身上淡淡的柴油味。

她闭上眼,指尖往下一按——鼠标左键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按下了命运的开关。

页面跳转的瞬间,她没敢睁眼,耳边先炸开妈妈的尖叫:“699!我的老天爷!小雨,你考了699分!”

张雨猛地睁开眼,屏幕中央“总分699”四个黑色大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眼睛发疼。

语文126,数学148,英语143,文综282——每一门的分数都清清楚楚,连作文扣的分都标得明明白白。

她愣了三秒,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抢过妈妈手里的牛奶杯,又哭又笑地蹦:“妈!我真的考了699!我没看错吧?”

“没看错没看错!”刘梅一把抱住女儿,眼泪蹭在张雨的校服背上,“咱闺女就是厉害!高三天天学到后半夜,妈就知道你能行!”

张建国站在旁边,手在裤子上擦了又擦,才敢轻轻拍女儿的肩膀。

他嘴笨,说不出漂亮话,只反复念叨:“好样的,好样的……”

掏出手机想给乡下的爹妈报喜,点开通讯录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连“爸”的号码都按错了两次。

没等张建国把电话拨出去,班主任张老师的电话先打来了。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响得刺耳,张雨接起电话,张老师的声音隔着听筒都能透出兴奋:“张雨!我的乖学生!你是咱们省文科第一!699分!复旦新闻系稳了!这可是咱们县建校以来头一个省状元!我现在就去学校跟校长报喜,明天给你送喜报!”

挂了电话,张雨的手机就没停过。

同学群里消息刷得飞快,同桌莉莉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小雨!你也太牛了吧!省第一啊!以后我就是状元的同桌了!”

班长也发来消息,说要组织同学来家里庆祝。

消息传得比小区里的广场舞音乐还快。

不到一小时,楼下的王婶就拎着一兜刚摘的水蜜桃跑上来,进门就喊:“建国哥!刘梅姐!恭喜啊!小雨成省状元了!699分,这分数能把咱县的门槛都踏破!”

她把桃子往茶几上一放,又拉着张雨的手,“小雨啊,你可给咱小区长脸了!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婶子!”

王婶刚坐下,对门的李叔就拎着瓶白酒来了,身后还跟着上初中的儿子。

“建国,你可真是好福气!”李叔把白酒往桌上一搁,拍了拍张建国的肩膀,“我家这臭小子,要是有小雨一半出息,我就烧高香了。”

复旦啊,那可是全国顶尖的大学,将来小雨毕业,就是国家的人才!”

李叔的儿子还拿着笔记本,凑到张雨跟前:“小雨姐,你能给我签个名吗?我以后也要考复旦!”

不一会儿,楼下的张大爷也来了,手里拎着一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小雨考了好成绩,大爷也没什么好送的,这鸡给小雨补补身子!”

小区超市的王老板也拎着一袋子零食过来,笑着说:“小雨可是咱小区的骄傲,这些零食你拿着,以后上大学了常回来看看!”

客厅里挤满了人,茶几上的水果、零食堆得像小山,刘梅忙着给大家倒茶,嘴角就没下来过。

“都是孩子自己努力,”她一边倒茶一边说,“高三那阵子,天天学到十二点多,我天天给她煮牛奶、烤面包,就怕她饿着。”

有次冬天,她手冻得握不住笔,还裹着棉袄继续写题,我看着都心疼。”

张雨坐在人群中间,手里拿着莉莉发来的消息,心里甜滋滋的。

她从小就想考复旦新闻系,记得初中时看了一部关于记者的纪录片,就跟妈妈说:“以后我也要当记者,去报道真实的事。”

现在,这个梦想终于要实现了。

志愿填报通道开放那天,张建国特意跟车队请了假。

他平时跑长途,一个月也回不了家几次,这次为了陪女儿填志愿,硬是推了一趟能赚不少钱的活。

“钱什么时候都能赚,闺女的事才是大事。”他跟车队队长说的时候,语气特别坚定。

刘梅早就把复旦的招生简章打印出来了,铺在茶几上,上面画满了红圈。

“你看,复旦新闻系去年的录取线是685分,你考了699,肯定没问题。”她指着招生简章上的专业介绍,“这个‘新闻传播学类’,里面包含了新闻学、传播学,都是你喜欢的。”

张雨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爸,妈,我再核对一遍学校代码。”她念出声,“复旦的学校代码是10246,专业代码是050300,没错吧?”

张建国凑在电脑旁边,眼睛瞪得溜圆,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再核对一遍,别填错了。”

当年我考驾照,就是因为填错了一个数字,多等了一个月。”

张雨笑着点点头,又检查了三遍,才点击“提交”。

屏幕上弹出“志愿提交成功”的提示时,一家三口都松了口气。

刘梅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给张雨收拾东西。

“这床单被罩是新换的,你喜欢的浅蓝色。”她一边叠衣服一边说,“还有这个平安符,是我去庙里求的,保佑你在学校平平安安的。”

张建国则坐在旁边,给乡下的爹妈打电话。

“爸,妈,小雨考上复旦了!省文科第一!”

电话里传来爷爷奶奶激动的声音,爷爷还说要杀只羊,等小雨放假回家庆祝。

没过多久,复旦招生办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里的老师声音很温和:“张雨同学,你的高考成绩很优秀,达到了我校的录取要求。”

接下来需要进行政审,请你和你的家人配合,我们会安排工作人员上门核实情况。”

张建国挂了电话,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咱家三代都是老实人,肯定没问题。”他跟刘梅说,“我爸妈在乡下种地一辈子,连邻里纠纷都没有。”

我自己开货车这么多年,也没违章过几次,更别说犯法了。”

政审那天,来了两个穿正装的工作人员,一男一女,手里拿着文件夹和记录本。

男的姓王,女的姓赵,态度都很严肃。

“张雨同学,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在学校的表现。”王老师先开口,翻开记录本,“你平时在学校有没有违反校规校纪的情况?比如迟到、早退、打架斗殴之类的。”

张雨坐在沙发上,腰挺得笔直:“没有。”

我从高一到高三,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也没跟同学打过架。”

平时还会帮老师整理作业,跟同学一起复习。”

赵老师在旁边记录,抬头问:“那你有没有参加过什么校外组织?或者有什么宗教信仰?”

“没有参加过校外组织,也没有宗教信仰。”张雨回答得很干脆,“我平时除了学习,就是跟同学一起跑步、看书。”

工作人员又问了张雨的学习计划、对复旦的认识,张雨都一一回答了。

然后,他们把目光转向张建国。

“张建国先生,请问你现在的职业是什么?之前做过哪些工作?”王老师问,手里的笔悬在记录本上。

“我现在是货车司机,在通达车队上班,已经干了十年了。”张建国坐直身子,“之前在乡下种过两年地,后来去南方的工地干了五年钢筋工,2013年才回咱们县开货车。”

“你在工地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纠纷?比如跟工友吵架、打架,或者被单位处分过?”赵老师追问,眼神很认真。

张建国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吵架肯定有过,工地上人多,难免会有摩擦。”

但打架没有,我这人不爱惹事。”

也没被单位处分过,老板还说我干活踏实。”

“那你能提供一下当时工地老板的联系方式,或者工友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核实一下。”王老师说。

张建国的脸色有点为难:“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老板早就换了,工友也都各奔东西了,联系方式早就丢了。”

王老师和赵老师对视了一眼,没再追问。

他们又问了刘梅的工作情况、家庭的经济来源,刘梅都如实回答了。

政审结束后,王老师把记录本合上,说:“我们会把情况上报,有结果了会尽快通知你们。”

请你们保持电话畅通。”

张建国送他们到门口,客气地说:“麻烦你们了,辛苦两位了。”

“应该的。”王老师点点头,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雨每天都在盼着录取通知书。

她从网上买了复旦的校徽、明信片,贴在书桌前的墙上。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小区门口的快递点问有没有自己的件。

可一天天过去,录取通知书还是没到。

同学群里,好多人都晒出了录取通知书,莉莉考上了师范大学,班长去了上海交大,连平时成绩比张雨差一点的同学,都收到了北大的通知书。

只有张雨,连个快递的影子都没看到。

刘梅也急了,天天给快递点的老板打电话:“张老板,今天有没有张雨的快递?复旦的录取通知书。”

张老板每次都说:“没有呢,刘姐,有了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是不是出啥岔子了?”刘梅跟张建国念叨,“要不你给复旦招生办打个电话问问?”

张建国也有点慌,但还是安慰刘梅:“再等等,复旦是大学校,程序多,肯定慢。”

说不定明天就到了。”

可又等了三天,还是没消息。

张雨的手机终于响了,是复旦招生办的电话。

她赶紧接起来,手都在抖:“喂,您好!”

“张雨同学,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的政审没有通过,我校不能录取你。”电话里的声音很平淡,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张雨的心上。

张雨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啊?我家没有任何问题,政审的时候都如实说了,怎么会不通过?”

“具体原因不方便透露,这是规定。”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张雨拿着手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掉,砸在手机屏幕上。

刘梅从厨房出来,看到张雨哭了,赶紧跑过来:“小雨,怎么了?是不是录取通知书到了?”

张雨转过身,哭着说:“妈,复旦不要我了,他们说我政审不合格。”

“你说什么?”刘梅手里的菜篮子“哐当”掉在地上,里面的西红柿、土豆滚了一地,“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考了699分,省第一啊!怎么会政审不合格?是不是弄错了?”

张建国刚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给张雨买的冰淇淋,听到这话,冰淇淋“啪”地掉在地上,融化的奶油溅了一地。

“你说啥?复旦不录了?为啥?”

张雨把招生办的话重复了一遍,张建国气得直跺脚:“我去找他们!凭啥不录?总得给个说法!”

他拿上手机,就想给复旦招生办打电话,可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

刘梅坐在沙发上哭,嘴里念叨着:“这可咋办啊,小雨这么努力,怎么就摊上这事了?”

高三那年,她为了多做一道题,连年夜饭都没好好吃,现在却因为政审被拒,这叫什么事啊!”

张雨坐在旁边,眼泪掉个不停。

她想起高三的冬天,晚上学习到十二点,手冻得握不住笔,就把热水袋放在怀里;想起模考没考好,躲在被子里哭,妈妈坐在床边安慰她;想起跟莉莉约定,要一起去上海上大学,现在却成了泡影。

邻居们听说这事,都来劝。

王婶拎着一碗鸡汤过来,说:“小雨,别难受了,肯定是弄错了。”

你这么优秀,复旦怎么会不要你?让你爸再去问问,说不定是系统出问题了。”

李叔也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教育局的电话:“建国,你给教育局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咋回事。”

小雨这分数,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张建国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县教育局。

他骑着电动车,路上风很大,吹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到了教育局,找到负责招生的张科长,张科长听了他的话,也挺惊讶:“699分省状元被退档?这很少见啊。”

你等我查查系统。”

张科长打开电脑,输入张雨的身份证号,屏幕上显示“政审不合格,不予录取”。

“系统里就是这么写的,但具体原因没写。”张科长皱着眉头,“复旦那边没反馈细节,我们也没办法。”

“那我能找谁问?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张建国急得直冒汗,手里的帽子都攥变形了。

“你再给复旦招生办打电话,或者直接去他们学校问问。”张科长说,“只有他们能说清楚具体原因。”

张建国谢过张科长,当天就买了去上海的火车票。

他没告诉张雨,怕她担心,只跟刘梅说:“我去上海问问情况,有消息了马上跟你们说。”

刘梅帮他收拾行李,把外套、洗漱用品都装进包里,还塞了几百块钱:“路上注意安全,别跟人吵架。”

实在不行,就早点回来,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张建国点点头,背着包就去了火车站。

火车是下午的,人很多,他挤在过道里,手里紧紧攥着车票。

旁边坐着一个去上海打工的老乡,聊起孩子上学的事,老乡说:“我儿子今年也高考,考了500多分,能上专科就不错了。”

你闺女考699,还被拒了,这世道真是说不清。”

张建国没说话,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火车开了六个多小时,到上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便宜的旅馆,一晚八十块钱,房间又小又暗,还能闻到一股霉味。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张雨哭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张建国就去了复旦。

学校很大,他问了好几个保安,才找到招生办。

招生办的人很多,都是来咨询的家长和学生。

他找到负责的李老师,一见面就急着问:“李老师,我是张雨的爸爸张建国。”

我闺女考了699分,省文科第一,为啥政审不合格?我们家没任何问题,你给我说说,到底卡在哪了?”

李老师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挺严肃:“这位家长,政审结果是上级部门定的,具体原因我们不能透露。”

“不能透露?那我闺女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费了?”张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我爸妈在乡下种地,也没犯过法。”

我闺女品学兼优,从小到大没拿过别人一针一线,凭啥不让她上大学?”

李老师拉着他到旁边的走廊,压低声音说:“家长,你别激动。”

我知道你着急,但规定就是规定,我也没办法。”

你再考虑考虑其他学校,别耽误了孩子的录取时间。”

“其他学校?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志愿都填完了,其他学校也录满了!”张建国急得快哭了,眼眶都红了,“李老师,我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到底是啥原因?”

哪怕让我知道错在哪了也行啊!我闺女要是没学上,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李老师叹了口气,摇摇头:“我真不能说。”

这样吧,你去问问省招办,他们或许能给你点线索。”

张建国还想再问,李老师却转身走了。

他站在走廊里,看着来往的学生,心里又急又痛。

他想起张雨小时候,第一次拿奖状回家,蹦蹦跳跳地跟他说:“爸,我考了第一名!”

想起她高三那年,每天早上五点就起来背书,声音沙哑了还在坚持。

现在,这些努力都成了泡影。

张建国没去省招办,他知道,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问到结果。

他在复旦校园里走了一圈,看到学生们背着书包,说说笑笑地去上课,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掏出手机,给刘梅打了个电话,声音沙哑:“梅,没问出来,他们都不肯说原因。”

刘梅在电话里哭:“那咋办啊?小雨在家天天不说话,饭也吃不下,晚上还失眠。”

昨天我去她房间,看到她把复旦的明信片都撕了,我心里疼得慌。”

“我再想想办法,你别担心,我一定让小雨上大学。”张建国挂了电话,蹲在路边,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路过的学生看到他,都好奇地看了一眼,他赶紧擦干眼泪,站起来,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张建国在上海待了三天,每天都去复旦招生办,可每次都被工作人员敷衍回来。

他身上的钱快花光了,只好买了回程的火车票。

回到家,张雨看到他,眼睛红红的,却没说话。

刘梅赶紧给他端来一碗热面条,说:“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我昨天给我表哥打电话,他在省教育厅工作,说不定能帮上忙。”

张建国赶紧吃了面条,给表哥打了个电话。

表哥听了他的话,说:“我帮你问问,但不一定能成。”

政审的事都很敏感,一般不会透露细节。”

过了两天,表哥给张建国回电话了,声音很低:“建国,我问了,问题出在你身上。”

你当年在南方工地干活的时候,是不是跟人打过架,还被派出所抓过?”

张建国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说:“有这回事。”

那是2010年,工地上有个工友偷了我的工资,我跟他理论,他先动手打我,我就还手了。”

后来派出所来了,调解了一下,让他把工资还给我,也没给我处分啊。”

“可档案里有记录,写着‘双方互殴,张建国存在防卫过当’,还有对方的轻微伤情鉴定。”表哥说,“复旦政审严,看到这个记录,就把你闺女拒了。”

张建国一下子就懵了,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他没想到,十几年前的一件小事,竟然会影响到女儿的前途。

“那能改吗?我去派出所开证明,证明我是正当防卫,行不行?”

“难,档案里的记录改不了。”表哥叹了口气,“而且复旦已经做了决定,很难更改了。”

建国,我也没办法,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张建国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刘梅过来问:“咋样了?表哥怎么说?”

张建国抬起头,眼神空洞,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这...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这不可能是真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