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岁男子脑溢血,老婆逼他每天做深蹲,他康复准备算账,结果却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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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是人生中最硬气的时候,张建国也是这么想的。

他在单位里是个说一不二的领导,在兄弟面前是个杯酒言欢的豪杰,在家中更是顶梁柱般的存在。

一场突如其来的脑溢血,把他从云端狠狠砸进了泥潭,左半边身子成了不听使唤的累赘。

当医生都劝家人放弃的时候,妻子刘芳梅却像换了个人,曾经的温柔变成了铁腕。

她逼着他在尊严尽碎的痛苦中,一遍遍重复着炼狱般的训练。

七个月,他从地狱爬回人间,身体康复了,心却凉透了。

他发誓,要为这二百多个日夜所受的屈辱,跟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算一笔清清楚楚的账。

01

"老李,我跟你说,城南那个项目,要不是我最后拍了板,现在还悬着呢!"

张建国端起酒杯,满面红光,声音洪亮得震得包厢里的吊灯都嗡嗡作响。

他今年五十三,是江城市一家老牌国企的中层干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对面坐着的几个都是几十年的老哥们,闻言纷纷举杯附和,马屁拍得山响。

"那可不,建国哥的魄力,咱们整个江城谁不知道?"

"来,我们敬张主任一杯!"

张建国得意地将杯中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豪情万丈。



他正要再吹嘘几句自己在单位里的威风,脑袋里却突然像被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搅了一下。

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包厢里兄弟们的脸瞬间扭曲成了模糊的色块。

"我……"

他想说"我头疼",嘴巴却不听使唤,只发出了一个含混不清的音节。

紧接着,手中的玻璃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整个人,像一棵被拦腰砍断的大树,直挺挺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消毒水那股刺鼻的味道呛醒的。

张建国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他想动一动,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半边身体像是被灌满了铅,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

左手左脚,完全失去了知觉。

病房门被推开,妻子刘芳梅憔ें了进来,眼眶红肿得像两个熟透的桃子。

她身后跟着单位的领导,还有那几个一起喝酒的哥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凝重而同情的神色。

"建国,你醒了?"刘芳梅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张建国想开口问问情况,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口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他看到了哥们李强别过头去,不忍再看的眼神。

那一刻,张建国的心,比他动弹不得的身体,还要凉。

医生最终的诊断如同一纸判决书:突发性大面积脑溢血,左侧肢体偏瘫。

主治医生拿着片子,对着刘芳梅和一众亲友,语气沉重地宣告:“手术很成功,命是保住了,但是……"

医生顿了顿,叹了口气:“偏瘫的后遗症是不可逆的,恢复的希望不大,你们家属……要做好长期卧床护理的准备。”

“长期卧床”这四个字,像四颗钉子,狠狠钉进了张建国的脑子里。

他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左腿,看着亲戚朋友们那些怜悯又无奈的眼神,这个要强了一辈子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绝望。

病房里,探望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在叹气,说着一些“好好养病”、“别想太多”的空洞安慰。

只有刘芳梅,在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红着眼睛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医生。

"医生,"她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医生看着这个憔悴的女人,有些不忍,但还是说了实话:“理论上,通过长期、大强度的康复训练,有恢复部分机能的可能性。”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痛苦,需要病人有超乎常人的毅力,而且……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

不到百分之十。

这个数字,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可刘芳梅的眼睛里,却像是突然点燃了一簇火苗。

当晚,她让亲戚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守在病床边。

张建国半梦半醒间,看到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机微弱的光,照着一张张密密麻麻的网页。

她就那样看了一整夜,没有合眼。

02

出院那天,天阴沉沉的,就像张建国的心情。

回到熟悉的家,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但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被儿子和李强合力抬到床上,从此,这三尺见方的床,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然而,他只在这张床上“安稳”地躺了两天。

出院第三天,天刚蒙蒙亮,张建国还在昏睡,刘芳梅就掀开了他的被子。

"起来,开始锻炼了。"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冰冷而坚硬。

张建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妻子,没好气地说:“我这个样子还锻炼什么?你看不见吗?让我安安静静地躺着不行吗?”

他以为刘芳梅会像往常一样,温言软语地安慰他。

可刘芳梅只是面无表情地弯下腰,不由分说地架起他的胳膊,把他往床下拖。

"医生说了,康复训练越早开始,效果就越好。"

她的力气出奇的大,拖着一百七十多斤的张建国,硬是把他弄到了床边。

"刘芳梅你疯了!"张建国又惊又怒,“你要干什么!”

"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都躺在这张床上等死,就给我动起来!"刘芳梅低吼道,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第一天的训练项目,只是扶着墙站立。

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对张建国而言,却比登天还难。

他的右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左腿则像根废木头,软绵绵地拖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刚站了三分钟,他就感觉天旋地转,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用哀求的语气,向这个他最熟悉的女人求饶:"芳梅,老婆……我真的不行了,咱们明天再练,行不行?"

"不行!"

刘芳梅搬了个小凳子,就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冷冰冰的计时器。

"医生说了,第一天至少要站十分钟。还有七分钟,一秒都不能少。"

那七分钟,对张建国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肌肉被撕裂成千万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当计时器终于发出一声解脱般的鸣响时,张建国的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管流淌下来,在地板上晕开一滩深色的痕迹。

他失禁了。

这个曾经在单位里呼风唤雨、在酒桌上指点江山的大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婴儿,躺在自己的尿液里。

羞耻、屈辱、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他趴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哭声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刘芳梅默默地看着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过去,拿来干净的裤子和毛巾,一声不响地帮他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她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说一句软话。

等一切收拾妥当,她把换下来的脏裤子扔进卫生间,走出来,对着还瘫在地上的张建国说:

"明天早上六点,继续。"

从那天起,张建国的地狱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刘芳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套详细的康复训练计划,像个最严苛的教官,分毫不差地执行着。

早上六点起床,练习站立、行走。

中午吃完饭,练习抬腿、弯腰。

晚上睡觉前,还要进行肌肉按摩和拉伸。

训练强度与日俱增,从最初的站立十分钟,慢慢增加到半小时、一小时。

从扶着墙挪动,到后来拄着拐杖在客厅里一圈一圈地走。

张建国的每一天,都浸泡在汗水和泪水里。

他常常疼得龇牙咧嘴,浑身颤抖,不止一次地失禁,把这个曾经引以为傲的家,弄得充满了难闻的气味。

邻居们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的哭喊和争吵,都说刘芳梅疯了,对自己男人太狠心。

张建国的哥们李强他们来看他,看到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都忍不住劝刘芳梅。

"嫂子,你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建国身体还没恢复好,别再练出什么毛病来。"

"是啊嫂子,差不多就行了,医生不都说了希望不大吗?别把人给练坏了。"

面对所有人的质疑和不解,刘芳梅只是淡淡地笑笑,递给他们一个切好的苹果。

"我心里有数。"她说。

那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女人,心是铁做的。

03

训练进行到第三个月,张建国的身体状况有了肉眼可见的起色。

他已经可以丢掉拐杖,扶着墙自己慢慢走了,左腿也恢复了一些知觉。

可在身体好转的同时,他心里的怨恨,却像野草一样疯狂地滋长。

这一天,训练计划上增加了一个新的项目——深蹲。

刘芳梅的要求是,每天五百个。

这个数字,对于一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挑战,何况是张建国。



他只做了不到二十个,两条腿就抖得像是要散架,新生的肌肉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起来。"刘芳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一丝温度。

"我说了我做不动了!你听不懂人话吗?"张建国抬起头,冲着她怒吼。

刘芳梅不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刘芳梅!"张建国积压了三个月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你他妈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这么折腾我,你安的什么心?!”

他挥舞着唯一能动的右手,想要推开她,却因为使不上力,反而让自己又狼狈地摔倒。

"我虐待你?"刘芳梅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张建国,你看着我。”

她蹲下身,直视着丈夫的眼睛,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你这样痛苦吗?你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我心里就好受吗?"

"可你告诉我,除了这个办法,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你是想这样疼一阵子,然后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还是想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一辈子,吃喝拉撒都得靠别人?"

张建国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哽咽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他没有选择。

可道理他都懂,心里的那股邪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嘴硬道:"那也不用……不用这么狠……"

"不狠,你就废了。"刘芳梅站起身,转过头去,用手背飞快地抹了一下眼睛。

她再次看向墙上的计数器,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

"还差483个,做完了才能休息。"

那一天,张建国最终还是咬着牙,哭着做完了五百个深蹲。

每一次弯曲膝盖,都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割他的肉。

每一次站起来,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甚至又一次失禁了,尿液顺着颤抖的裤腿流下来,散发出臊臭的味道。

刘芳梅就像没看见一样,只是在他做完最后一个深蹲后,默默地递上毛巾和干净的裤子。

"擦干净,换上,去床上躺着吧。"

那场激烈的争吵过后,这个家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两个人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除了训练,再无任何交流。

张建国开始拒绝吃刘芳梅做的饭,刘芳梅就把饭菜放在他床头,不说一句话就离开。

他们就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开。

在外地工作的儿子不放心,打来视频电话。

张建国一接通,就对着屏幕开始诉苦,抱怨刘芳梅如何“虐待”他,如何冷血无情。

儿子听得心急如焚,视频那头,他对着母亲大喊:"妈!您这样不是办法啊!我爸身体本来就不好,心脏也受不了这么折腾!您不能这么逼他!"

刘芳梅正在给张建国准备药,她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空气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是想要一个能走路的爸,还是一个一辈子躺在床上的爸?你自己选。"

电话那头的儿子,瞬间沉默了。

电话这头的张建国,心里的怨气却越积越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觉得刘芳梅变了,变得他完全不认识了。

那个曾经在他下班回家后,会温柔地给他递上拖鞋的女人不见了。

那个在他喝醉了酒,会絮絮叨叨地责备他,却又细心给他煮醒酒汤的女人不见了。

现在的这个刘芳梅,只是一个冷酷的、没有感情的魔鬼教官。

他开始偷偷地给自己的铁哥们李强打电话,电话一接通,这个五十三岁的男人就忍不住哽咽。

他诉说着自己这几个月所受的“非人折磨”,诉说着刘芳芳的“冷血无情”。

电话那头,李强听得义愤填膺。

04

时间来到第五个月。

奇迹,似乎真的在发生。

张建国的身体,以一种连医生都感到惊讶的速度在恢复。

他不仅能自己走路了,虽然姿势还有些跛,但已经基本告别了墙壁和拐杖。

左手也恢复了大部分的知觉,可以拿起水杯,自己吃饭。

基本的生活自理,已经不成问题。

身体的康复,本应是一件大喜事,可张建国的心,却被一层厚厚的冰壳包裹着。

他对刘芳梅的怨恨,没有因为身体的好转而减少分毫,反而因为头脑的日益清醒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深刻。



这天晚上,李强提着两瓶好酒,说是来“探望”他。

刘芳梅看了李强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两个男人坐在阳台上,就着一盘花生米,喝起了闷酒。

"建国啊,"李强喝了一口酒,压低了声音,"你这几个月,可真是遭了大罪了。"

张建国苦笑一声,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谁说不是呢。我现在有时候做梦,都会被吓醒,梦见她在逼我做深蹲。”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李强凑近了些,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唆,"你这嫂子……心也太狠了。这几个月,外面风言风语的,都在说她虐待你呢。"

“虐待?”张建国冷笑,“这哪里是虐待,这分明就是折磨!是报复!”

"你现在恢复得这么好,以后也不用她伺候了。要我说,"李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笔账,你得好好跟她算算。这日子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就趁早分开,别再互相折磨了。"

李强的这番话,像一颗淬了毒的种子,瞬间在张建国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分开?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混沌的脑子。

是啊,以前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赚钱养家,刘芳梅温柔贤惠,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可现在呢?他成了个半残废,还要忍受她的“虐待”。

凭什么?

从那天起,张建国开始有意识地留意、收集刘芳梅的“罪证”。

她逼着自己训练时,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对自己哀求置若罔闻时,那种不耐烦的眼神。

她在自己失禁后,那种嫌恶的沉默。

还有邻居们投来的,那些同情又异样的目光……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把把小刀,在他心里刻下一道道伤痕。

他要把这些“证据”都记下来,等到算总账的那一天,一条一条地摆在她的面前!

第六个月的时候,张建国已经能基本恢复正常走路了,甚至偶尔还能小跑几步。

他去医院复查,当初那个断言他“希望不大”的主治医生,拿着他的新片子,看了半天,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奇迹!这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医生激动地拍着他的肩膀。

可张建国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他只觉得这半年来所受的苦,都是拜刘芳梅所赐。

如果她能用更温和的方式,如果她能多一点点的关心和体谅,自己或许也能恢复,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心里充满了恨。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和哥们们联系,在电话里,在微信群里,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自己这半年来的“非人遭遇”。

哥们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为他出头。

"建国,你受了大委屈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等你完全好了,咱们兄弟们一起上门,找嫂子好好说道说道!必须给你讨个公道!"

兄弟们的支持,让他那颗充满怨恨的心,更加坚定了。

七个月后,医生正式宣布,张建国已经基本康复,除了左手手指的精细动作还略有欠缺,其他身体机能已经与常人无异。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张建国一言不发,步履生风,甚至走得比刘芳梅还要快。

刘芳梅在后面跟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试探着问了一句:"身体感觉怎么样?彻底好了吧?"

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像淬了冰。

"你很期待我好起来,是吧?这样,你就再也不用伺候我这个废人了。"

刘芳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愣在原地,随即露出一丝苦笑:"张建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张建国丢下这句话,不再看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当晚,他躺在自己睡了七个月的床上,辗转反侧。

这七个月的痛苦、屈辱、挣扎,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一幕幕地回放。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拿起手机,给李强等几个最要好的哥们,挨个打去了电话。

"兄弟们,"他的声音沙哑而决绝,"这七个月的账,我想是时候……好好算一算了。"

电话那头,李强兴奋地问:“怎么算?你说,哥们都听你的!”

“明天下午三点,你们都到我家里来。”

他挂断电话,看着在厨房里为他准备营养餐的刘芳梅,那忙碌的背影在他眼中却无比刺眼,他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了。他知道,明天,这个家,这个女人,必须给他一个说法,一个了断。

05

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张建国找了个借口,说社区医院那边有点急事,把刘芳梅支了出去。

看着刘芳梅匆匆出门的背影,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将军。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盘算着待会儿的“作战计划”。

他要先声泪俱下地控诉刘芳梅这七个月的“罪行”。

然后,让兄弟们作为见证,一一列举她的“冷血”和“无情”。

最后,他要拿出最大的杀手锏——离婚协议书。



他已经想好了,他要让她净身出户,为她这几个月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下午三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李强第一个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老王、老赵、小马,几个铁哥们一个不落,全都到齐了。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悲壮神情。

"建国,想好了?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李强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建国掐灭烟头,从茶几底下摸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狠狠地拍在桌上。

"想好了。"他点点头,眼神决绝,"这七个月,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都看在眼里。我受的罪,不能就这么白受了!今天,必须得有个说法。"

"好!"李强一挥手,"那咱们就等她回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兄弟们今天都给你撑腰!"

"那我们……"老王刚想说些什么,话说到一半,却突然像被人掐住了脖子,顿住了。

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客厅的电视背景墙,脸上满是错愕的表情。

李强和其他几个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建国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回头,也朝着那面墙看去。

只一眼,他也彻底愣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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