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岁公司副总的我被裁,拿100万补偿后删60位同事,老板深夜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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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被裁那天,我平静签了字。拿到100万补偿后,我更平静地删掉了60位前同事。我以为从此江湖不见,两不相欠。

直到那个深夜,老板的陌生来电刺破寂静,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卑微:“阿默……公司现在一团糟,我们能不能……和解?”

01

周一的上午,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我的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刚和海外最大的代理商敲定了下半年的合作框架,一场硬仗打完,本该是片刻的放松。但刘敏那通不同寻常的电话,让空气中弥漫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起身走向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走廊里静悄悄的,路过的员工看到我,眼神都有些躲闪,匆忙低下头。这种气氛,对于在职场浸淫了二十多年的我来说,再熟悉不过。

推开罗振雄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一股昂贵的岩茶香气扑面而来。罗振雄正坐在他的紫砂茶盘后,慢条斯理地洗着茶杯,热水冲刷着茶叶,腾起袅袅白雾,模糊了他那张总是挂着精明笑容的脸。他没有看我,仿佛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这套繁复的茶道仪式里。

人力总监刘敏局促地站在一旁,见我进来,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指了指罗振雄对面的沙发。我没有坐,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罗振雄表演。我知道,当老板开始跟你讲文化、谈理想、泡功夫茶的时候,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

“阿默,来,坐。”罗振雄终于抬起头,将一杯琥珀色的茶汤推到我对面,“尝尝这个,今年的大红袍,托朋友专门搞到的。”

我道了声谢,依旧没有坐下。

他自顾自地说着:“公司现在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面临着新的市场挑战啊。我们需要进行一些……嗯,战略性的组织架构调整,注入一些新鲜的血液,让团队更有活力,你明白吧?”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包装的场面话,空洞又冰冷。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在“启航科技”这家公司,我叫陈默,从二十五岁一毕业就跟了他,到今天,整整十五年。从一个拎着包跑业务的愣头青,到坐上销售副总裁的位置,我为他打下了这家公司业务的半壁江山。

见我沉默,罗振雄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朝刘敏使了个眼色。刘敏会意,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小心翼翼地递到我面前。我接过来,目光落在标题上——“劳动合同协商解除协议书”。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像一块石头投入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回响,只有一片冰凉。我没有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视线直接落在了补偿金那一栏。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数字:壹佰万元整。

原来,我十五年的青春、汗水,以及为公司立下的无数汗马功劳,到头来,就被量化成了这个数字。很公平,N+1的补偿,甚至还多给了一些,算得上是“体面”了。

“阿默,我知道这很突然。”罗振雄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虚伪的温情,“公司也是没办法。你放心,这笔钱今天之内就会到你的账上。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朋友”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讽刺。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我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我拿起刘敏递过来的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陈默。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我这十五年的职业生涯画上一个潦草的句号。

签完字,我把协议推了回去,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这间让我感到窒息的办公室。整个过程,从进门到离开,不到十分钟。我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争辩什么。到了我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已经不需要那些虚假的解释了。被“优化”,从来都只是一个结果,原因并不重要。

回到我那间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风景的副总裁办公室,我开始默默地收拾个人物品。我亲手挑选的绿植,摆在窗台已经十年,如今枝繁叶茂;书柜里是我历年来获得的销售奖杯,擦得锃亮;桌上还有一张我和团队的合影,照片上的每个人都笑得那么灿烂。

我把那些奖杯一个个放进纸箱,它们曾经是我荣耀的象征,此刻却显得沉重无比。我把那盆绿植搬到门口,贴了张纸条,留给了我的助理。最后,我拿起那张合影,凝视了许久,然后把它面朝下,放进了箱底。

收拾东西的时候,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不时有人影晃动,那些曾经对我毕恭毕敬、称兄道弟的下属和同事们,此刻都像约好了一样,眼神躲闪,没人敢上前来多说一句。只有我一手带出来的几个徒弟,在微信上发来了几条含糊不清的消息。

“陈总,多保重。”

“太突然了,简直不敢相信。”

“以后常联系。”

我看着这些苍白无力的文字,没有回复。我点开那个我亲手建立,并担任群主的“启航科技核心销售战队”工作群,群里有六十多个人,都是我这些年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精英。此刻,群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准备发一条告别信息时,一条系统提示弹了出来:“您已被群主移出群聊。”紧接着,新任副总裁的欢迎信息开始刷屏,配着鲜花和掌声的表情包,瞬间将那一点点离别的伤感冲刷得无影无踪。

我自嘲地笑了笑,锁掉手机屏幕,把它扔进了纸箱。

抱着不算太重的纸箱,我最后一次走过这条熟悉的走廊。前台的女孩看到我,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低下头。我没有为难她,径直走出公司大门。

午后的阳光异常刺眼,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回头望去,“启航科技”那四个蓝色的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既熟悉又陌生。十五年,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这里,到头来,只换来一个纸箱和一百万。

人走,茶凉。不,茶还没凉,只是换了喝茶的人。

02

回到家的第二天,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一长串的数字提醒我,那笔一百万的补偿款已经到账。我盯着那串数字看了很久,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也没有解脱的轻松,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荒诞感。

妻子看出我这几天状态不对,下班回家总是沉默寡言,眼底藏着疲惫。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为我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在我看电视时递上一杯温水。她知道我心气高,有些事,只能靠我自己消化。

我没有告诉她被裁的实情,只说公司最近不景气,给我放了一个长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这是一个蹩脚的谎言,但至少能换来暂时的安宁。

夜深人静,我独自坐在书房里,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却没有处理任何事情。我拿起手机,点开了微信联系人列表。那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和头像,此刻看来却像一根根扎在心里的刺。

“王小虎(销售一组)”、“李倩(大客户部)”、“周飞(技术支持)”……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我亲自面试、招聘、培训,然后一手提拔起来的。我记得王小虎刚来时连报价单都做不好,是我手把手教他;我记得李倩为了一个客户,陪着我喝到胃出血;我记得周飞结婚时,我去当的证婚人。

我们曾一起为了一个项目连续熬上几个通宵,在庆功宴上喝得酩酊大醉,勾肩搭背地唱着跑调的歌。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不仅仅是上下级,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值得信赖的朋友。

可在我被裁的那一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选择了沉默,甚至在我被踢出工作群后,迅速地向新领导表了忠心。我知道,不能怪他们。职场就是如此现实,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前途和饭碗考虑。只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情感上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第一个联系人,销售总监张伟,我的左膀右臂,我一直把他当成接班人来培养。我出事后,他只给我发了四个字:“祝您顺利。”

我看着他的头像,那是在一次团建时我给他拍的照片,他笑得阳光灿烂。我没有丝毫犹豫,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删除联系人”按钮。一个确认弹窗跳出,我再次点击“删除”。

张伟的头像消失了,我的心里仿佛也空了一块,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就像一个开启了某个仪式的开关,我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删除。从核心团队的骨干,到其他部门合作过的同事,再到一些已经离职但还保持联系的前下属。每删除一个,就好像在心里拔掉一根刺,刚开始有些刺痛,慢慢地就变得麻木,最后甚至有了一丝快感。

这不是报复,而是一种必要的切割。我心里清楚,从我被“优化”的那一刻起,这些所谓的“人脉”就已经贬值,甚至失效了。与其留着他们在我的朋友圈里,看他们晒新领导的英明决策,看他们庆祝拿下了我曾经跟进的项目,不如彻底清空,眼不见为净。

我不需要他们的同情,更不需要他们假惺惺的问候。过去十五年建立的职场关系网,在权力消失的那一刻,就脆弱得不堪一击。与其藕断丝连,不如快刀斩乱麻。

删到第四十多个的时候,我看到了罗振雄的头像,是他和家人的合影,看起来温情脉脉。我曾一度把他当作人生的导师和敬重的大哥。他也在那个深夜,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了些“兄弟情谊”的话,然后就在第二天上午,让刘敏递上了那份解约协议。

我看着他的名字,手指停顿了三秒,然后果断地按下了删除。

一共六十三个联系人。删完最后一个,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手机都变轻了,整个世界也仿佛瞬间清静了。通讯录里只剩下家人、几个真正的朋友,以及一些业务往来但交情不深的客户。

我关掉手机,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而我的世界,第一次变得如此简单。

从此以后,山高水远,江湖不见。



03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快的显形剂。

在我离开“启航科技”的第二周,这座看似坚固的商业大厦,开始暴露出内在的裂痕。

当初罗振雄为了让我“体面”地离开,对外宣称我是“因个人原因主动请辞,寻求新的发展”。同时,他以雷霆之势从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挖来了一位年轻的副总裁赵宇,来接替我的位置。

这个赵宇三十出头,履历光鲜,名校毕业,擅长制作各种酷炫的PPT和数据模型,满口都是“赋能”、“闭环”、“抓手”之类的新潮词汇。罗振雄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给这支略显“老派”的销售团队带来一股新风。

赵宇上任后,烧起了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他全盘否定了我过去制定的那套以客户关系为核心、灵活应变的销售策略。他认为那套方法太“土”,效率低下,无法量化。他推出了一套全新的“数字化销售管理系统”,要求所有销售人员每天必须录入不少于二十条客户跟进记录,每周提交一份详细到小时的行动报告,所有客户拜访必须提前三天在系统里申请。

这套僵化的管理模式,对于习惯了在前线随机应变、靠人情和专业搞定客户的销售团队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被耗费在填写各种繁琐的报表上,根本没有精力去维护真正重要的客户关系。团队里怨声载道,普遍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如果说内部管理的混乱只是小打小闹,那一个更致命的问题,则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悄然引爆。

公司最大、也是最核心的客户——“远大集团”,年度续约在即。这份合同的金额,几乎占到了“启航科技”全年营收的近百分之三十,是公司绝对的命脉所在。

负责“远大集团”采购业务的,是他们的副总裁顾远。我和顾远打交道超过十年,从他还是个采购经理时就开始合作。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单纯的甲乙方。我们一起钓过鱼,一起喝过大酒,他儿子上大学选专业时还咨询过我的意见。他信任的,始终是我陈默这个人,而不是“启航科技”的副总裁这个头衔。

过去每年的续约,基本上就是我和顾远吃顿饭,喝喝茶,在一些细节上沟通一下,合同就顺利签了。

这次,赵宇带着他的金牌PPT,信心满满地去拜访顾远。结果,他在顾远的办公室里,连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被对方不冷不热地打发了。赵宇精心准备的那些关于“数字化赋能”和“未来合作新模式”的演讲,顾远连听的兴趣都没有。

赵宇无功而返,只能向罗振雄求助。罗振雄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亲自打电话给顾远,想约他吃饭,却被顾远以“最近太忙,实在没时间”为由直接婉拒。这在过去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在一次与赵宇团队的电话会议中,顾远终于把话挑明了。他的声音透过免提传来,清晰而冷淡:“这份合同,当初是看在陈默的面子上签的。他专业,靠谱,我们信得过他。现在他人不在了,对于‘启航科技’的服务能力和合作诚意,我们需要重新进行评估。”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在了罗振雄和赵宇的头上。

04

“重新评估”这四个字,在商场上,往往就意味着“没戏了”。

“远大集团”续约受阻的消息,像病毒一样在公司内部迅速蔓延。起初只是高层知晓,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销售团队。

团队的军心彻底动摇了。几个我曾经的得力干将,本来就对赵宇那套不切实际的管理方式心怀不满,现在又眼看着公司最大的单子要黄,他们对我被裁掉的做法更是从不解转为了心寒。他们开始频繁地接到猎头的电话,私下里,简历早已投向了各个竞争对手的公司。

曾经那个战无不胜、充满凝聚力的“核心销售战队”,如今变得人心惶惶,一盘散沙。业绩下滑,士气低落,一些中小客户的服务也开始出现各种问题。

罗振雄的“降本增效”策略,本意是砍掉我这个“昂贵”的高管,换一个更“便宜”、更“听话”的年轻人,以节约成本。他以为裁掉一个人,就像从机器上拧下一颗螺丝,换上新的就能继续运转。他从未想过,他拧下的不是螺丝,而是整台发动机的飞轮。

失去了飞轮的惯性,这台庞大的机器,开始剧烈地抖动,濒临散架。公司的股价也开始出现不正常的波动,一些敏感的投资人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纷纷打电话来问询情况。

罗振雄焦头烂额。他每天要开无数个会,处理无数个烂摊子。他骂过赵宇无能,也亲自带队去攻关,但顾远那边始终铁板一块,不给任何机会。他这才痛苦地意识到,他裁掉陈默,不是“优化”掉了一个高薪员工,而是亲手拆掉了公司业务的顶梁柱。

那根柱子,他花了十五年时间让它长成,却只用了一上午就将它砍断。

而此时的我,生活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规律。

最初的几天,我确实有些迷茫和失落,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突然停了下来。但很快,我便调整好了心态。我开始每天早起去公园晨跑,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身体的复苏。白天,我泡在书房里,阅读各种行业分析报告,研究新的商业模式。

我利用这难得的空闲,把我过去十五年积累的客户资源、项目经验和团队管理心得,系统地整理成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我发现,我的价值并不依附于“启航科技”这个平台。我的经验、我的人脉、我的信誉,才是我最宝贵的资产。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逐渐清晰:我要成立一个自己的销售咨询工作室。专门为那些遇到瓶颈的科技公司提供战略咨询和团队培训服务。

我开始着手准备商业计划书,联系注册公司的朋友,咨询相关的法律和财务问题。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而有目标。妻子看到我重新振作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她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那个熟悉的、充满斗志的丈夫,又回来了。

周五晚上十一点半,我刚洗漱完毕,准备休息。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带着一丝疑惑,接起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一阵电流的嘈杂声,然后是一个既熟悉又带着明显疲惫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喂……是,是阿默吗?”

我瞬间就听出来了,是罗振雄。他的声音不再有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反而透着一丝虚弱和不确定。

我沉默了片刻,喉结动了动,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淡淡的音节:“嗯。”

电话那头的罗振雄似乎长舒了一口气,语气立刻变得热情而客气,甚至带着一丝讨好:“哎呀,阿默,太好了,没打扰你休息吧?这么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有事?”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还好吗?”他开始东拉西扯,问我的近况,关心我的身体,仿佛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我没有戳破他的伪装,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大概也觉得尴尬,干笑了两声,话锋一转,开始抱怨起来:“哎,你是不知道啊,你走了以后,公司简直一团糟。那个赵宇,中看不中用,只会夸夸其谈,把团队搞得乌烟瘴气,客户意见非常大!”他把自己当初的决策撇得一干二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新来的赵宇身上。

我心里冷笑,依旧没有说话。

罗振雄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大堆,终于图穷匕见。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阿默啊,老哥今天找你,是真有事求你。远大集团那个单子……顾总那边,我们实在是搞不定了。你看,你跟他关系那么好,这么多年交情了,能不能……能不能帮公司再出面一次?就当是……帮老哥一个忙,行不行?”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那一大段夹杂着抱怨、甩锅和请求的话,没有立即回应他关于“帮忙”的请求。电话那头的罗振雄因为长时间得不到回应,呼吸声都变得有些急促和粗重,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紧紧握着手机,在办公室里焦急踱步的样子。

我缓缓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喉咙。水流过喉咙的感觉,让我纷乱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晰。然后,我用一种极其平淡、不带任何情绪波动的语气,对着听筒,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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