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浩，老师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可以....”
十六岁的林浩看着眼前的语文老师张曼丽，心中困惑不已。
张曼丽从教二十余年，以严格刻板闻名，却唯独对成绩垫底的林浩格外宽容——
课堂上温和鼓励，私下单独辅导，甚至邀请他去家中补课。
这份 “特殊对待” 让同学议论纷纷，也让林浩既不安又隐隐期待。
可当张曼丽穿着丝质睡裙，在昏暗卧室里轻声靠近，林浩才惊觉，这份“关照” 或许藏着他从未预想的可怕走向……
01
张曼丽在江苏市重点中学教了二十多年语文。
她如今四十五岁，单身，学生们私下说她脾气严，其实她只是习惯把一切都按规则办。
课堂上，她从不允许有人走神，提问时声音冷静，语速稳得像秒表。
她总说：“上课的为了学习，不是让你们闲聊的。”
她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套老小区里，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晚上十点准时睡觉，作息一丝不苟。
办公室里，桌面永远收拾得整整齐齐，粉笔和红笔分门别类地放在笔筒里。
在多数学生心中，张曼丽是一个不能轻易靠近的人。
课堂回答错了问题，她会当场指出来，语气不重，却让人脸红。
课间路过她身边，学生们都会条件反射地放轻脚步，生怕被她叫住提问。
可林浩发现，张曼丽对他明显不一样。
林浩十六岁，这学期刚转来这个学校，所以学习一直跟不上，语文成绩在班里垫底。
每次上课轮到他背书，声音都发抖，结结巴巴，像是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
以前别的老师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批评就是训斥，甚至会让他当众重背。
可张曼丽从来没有。
那天早读课上，他又背错了几句古诗，低着头，满脸通红。
教室里有同学窃笑，气氛有些尴尬。
张曼丽停下手里的粉笔，走到他身边，语气平稳：“林浩，别急，先想清楚，再说一遍。”
林浩还是结巴了。
张曼丽点点头，没有再逼他，而是收起课本，语气柔和：“没关系，下次提前准备好就行。”
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重点，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林浩抬头时，看到她的神情平静，眼神却透着一丝耐心，那种不带责备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外。
从那之后，他发现张曼丽偶尔会在课上点他回答问题，但语气始终温和，不像对别人那样严格。
这种差别渐渐被同学们注意到。
课间，有人小声嘀咕：“张老师对林浩是不是太宽容了？”
一天放学后，张曼丽在讲台上收拾作业本，林浩正准备离开。
她叫住他：“林浩，等一下。”
林浩愣了愣，走过去。
张曼丽把手里的红笔放下，说：“你最近作业交得有点乱，明天放学后到我办公室一趟，我们单独聊聊。”
语气不重，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浩心里一紧，下意识点了点头。
他回座位拿书包的时候，赵宇凑过来，压低声音：“张老师让你去办公室？干嘛呀？”
林浩耸耸肩，装作满不在乎：“还能干嘛，肯定是说我作业的事。”
赵宇瞥了眼讲台，意味深长地说：“可她对别人没这么耐心啊。你没发现，她上次你背错了也没骂你？”
“别瞎想行不行。”
林浩有点烦，声音压得更低，“人家老师就想让我学习好点，别多嘴。”
赵宇盯着他看了几秒，没再说话。
可林浩自己心里也没底。
他知道张曼丽对他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上次月考，他语文没及格，张曼丽在批改卷子时眉头紧锁，但最后只在卷子上写了一句“下次好好复习”，没有当众批评。
放学，天气突然变得阴沉沉的。
林浩拎着书包，脚步沉重地走向办公室。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张曼丽坐在办公桌后面，桌上摊着几本作文集，旁边的热水壶冒着白气。
林浩走进来，手心全是汗。
张曼丽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不重：“作业拿出来。”
林浩把作业本放在桌上，站在那儿不敢乱动。
张曼丽翻了几页，指着一道阅读题：“这道题，文章里写得很清楚，你怎么理解成相反的意思了？”
林浩挠头：“我……我没太看懂。”
张曼丽顿了顿，柔软的手指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有压力，慢慢来。老师希望你能把成绩提上去。”
林浩心里有些发热，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走出办公室时，天已经黑了，操场上只剩下几个踢球的学生。
林浩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灯，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不知道张曼丽为什么对自己特别，但能感觉到，那种关注让他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02
接下来的几天，林浩能明显感到，张曼丽对他的关注越来越频繁。
课堂上，林浩一旦被点到，不管他答得好不好，张曼丽都会露出一个肯定的笑容，语气温和得近乎鼓励。
可轮到其他同学，一旦答错，常常会被她当场指出问题，语气严厉得让人不敢抬头。
这种明显的差别，让同学们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
有人课间会故意凑到林浩身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和张老师是亲戚吗？怎么她从来不骂你？”
林浩表面装作不在意，笑笑不说话，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具体的问题。
期中考试结束后，成绩一公布，林浩的语文依旧排在班级倒数。
他早就做好了被批评的准备，可张曼丽什么也没说，只是照常在办公室叫住了他。
“林浩，你的语文成绩还是不太理想。”
张曼丽坐在办公桌后，语气平静，眼神却透着一丝忧虑，“这样下去，恐怕会影响你期末考试。”
林浩低着头，小声应了句：“我知道，老师。”
张曼丽想了想，语气缓了下来：“我觉得你需要额外的帮助。周末来我家，我帮你补补课，这样进步会快一些。”
“去您家？”林浩愣了愣，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犹豫。
他从没去过老师家，总觉得这事怪怪的。
“对，在学校环境太嘈杂了，而且在家里，我们可以更专心，也不耽误你平时的功课。”
张曼丽微微笑着，语气像是在安抚，“别多想，老师只是想帮你提高成绩。”
林浩想了几秒，还是点点头。
他心里知道，张曼丽对他一直特别耐心，不去好像显得自己不懂事。
可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安，像是这件事可能会带来什么麻烦。
周六下午，林浩照约定时间去了张曼丽家。
那是一栋老式居民楼，外墙有些斑驳。
林浩站在门口，提着书包，按下门铃的时候手心都是汗。
门很快被打开，张曼丽穿着一身浅色家居服，头发披在肩上，和平时课堂上那个严厉、冷静的老师完全像两个人。
“进来吧，别拘谨。”张曼丽侧身让他进门，顺手把门关上。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像是茉莉。
客厅的墙上挂着几幅书法作品，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阳光透过纱帘照在木质地板上，显得很安静。
“先坐下，我给你倒杯水。”张曼丽走进厨房，端出一杯温水递给他。
林浩双手接过，声音有点小：“谢谢老师。”
“别紧张，这里就咱们两个人，轻松点。”
张曼丽在他旁边坐下，语气很柔和，“今天主要帮你把上次考试的阅读题过一遍，找找问题。”
林浩点点头，把书包放在茶几旁边，坐得很规矩。
补习开始了。
林浩跟着她的思路，一句句地分析。
外面风声渐起，窗台的绿植被吹得微微晃动。
屋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在试卷上划过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张曼丽放下笔，看着林浩：“有没有觉得这样讲比你自己在家看容易多了？”
林浩想了想，点头：“嗯，确实清楚多了。”
张曼丽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肯定：“所以你要多抓住机会，老师希望你能慢慢赶上来。”
林浩没说话，只是低头在本子上记着笔记，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03
几次补习之后，林浩能明显感觉到，张曼丽对他的态度和对其他学生不一样。
每次讲完题，她都会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两下，有时还会揉揉他的头发，笑着说：“这次不错啊，比上次好多了，继续努力。”
她的语气平淡，但带着一种肯定。
她的手在他肩膀上停留的时间不长，却让林浩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知道老师是出于鼓励，可每次那种亲近的动作，还是让他心里有点异样。
那天周末，林浩提前半个小时到了张曼丽家。
他一路小跑着上楼，心里想着早点去多学点东西。
他按了门铃，过了几秒，门开了。
张曼丽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浅色丝质睡裙，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醒来。
她看见林浩，笑了笑：“你来的挺早啊，我刚起来，还没换衣服呢。”
她语气很自然，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林浩愣在门口，手里拎着书包，眼神有些不知往哪儿放。
他只好盯着脚下的地板，轻声说：“老师，我提前来了……是不是太早了？”
“没事，进来吧。”张曼丽把门打开，让他进屋。
屋子里安静得很，客厅的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桌上放着几本杂志，旁边的茶几上还有一只没盖盖子的保温杯，热气还在往上冒。
张曼丽走到沙发那儿坐下，顺手把头发往后捋了捋，对林浩说：“站那儿干嘛，坐这儿啊。”
林浩有点犹豫，视线始终没往她身上多看，走过去在沙发另一边坐下，动作有些僵硬。
张曼丽看出他的紧张，笑了笑，语气放得很轻：“别害羞，今天咱们不光说学习的事，你想聊啥都行。”
林浩点点头，手心还是有些出汗。
张曼丽没急着拿书本，先随口问了几句家里的事，又问他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老师和同学有没有给他压力。
林浩一一回答，声音不大。
“那你以后想考哪个学校？”张曼丽问。
“我还没想好，可能就市里的高中吧。”林浩说。
张曼丽点头：“那你得加把劲，市里重点高中的语文要求可不低。”
她停顿了几秒，忽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平时和女生说话多不多？”
林浩愣了一下，没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迟疑着摇头：“不多……我也没啥好说的。”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啊？”
张曼丽的语气里带着点随意，像是随口一问。
林浩脸一下子红了，低着头：“没有……老师，我平时也不太跟她们说话。”
张曼丽看着他，笑了笑，眼神有点意味深长：“你啊，太老实了。其实你挺好的，学习上有点欠缺，但为人很真诚，老师一直都很喜欢你。”
林浩抿着嘴，没接话，不知道怎么回应。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
林浩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也不清楚老师突然问这些问题是出于什么。
张曼丽拿起桌上的书，语气又恢复到平常的补课状态：“行了，先把卷子拿出来，咱们把上次的题目过一遍。”
林浩立刻把书包拉开，拿出语文卷子，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事情。
张曼丽坐近了一些，把卷子铺在茶几上，一道道给他讲解错题，语气认真，手里的红笔在卷子上圈圈点点。
林浩慢慢专注起来，紧张感也缓和了些。
可刚才那些对话，还是在他脑子里转着，让他有点说不出的复杂感受。
04
很快，他渐渐习惯了来张曼丽这里补习的日子。
张曼丽甚至有时候会让她帮忙拿快递，两人一起吃饭。
周六下午三点多，林浩攥着数学练习册站在张曼丽家楼下。
上周张曼丽说他数学也退步了，想要这周末给他补函数。
他特意提前十分钟出门，可走到三楼还是停了停。
以前来补习，张曼丽家的门总虚掩着，今天却关得严实，隐约能听见里面空调外机嗡嗡转的声音。
他抬手敲了三下门，没等两秒门就开了。
张曼丽穿着件浅粉色的家居裙，领口比平时宽松些，裙摆刚过膝盖，露出的小腿上没穿袜子。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来了？”
张曼丽侧身让他进来，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外面热不热？我刚把空调调到26度，你要是觉得冷说一声。”
他把练习册放在茶几上，刚要往平时坐的单人沙发走，张曼丽就拍了拍她旁边的沙发垫：“坐这儿吧，今天内容不多，不用分得那么开。”
沙发是布艺的，林浩坐下去时能感觉到垫子陷下去一点，他下意识往边缘挪了挪，手背不小心碰到了张曼丽的胳膊，她的皮肤比他想象中凉些。
他赶紧收回手，攥着练习册的边角，指尖有点出汗：“老师，我们今天先讲函数的哪部分啊？我上周做练习题，最后两道大题还是没弄懂。”
张曼丽没去拿茶几上的教案，反而端起旁边的玻璃杯喝了口茶，茶叶在杯子里转了圈。
她转头看着林浩，嘴角弯了弯：“急什么？先聊会儿不行吗？你这礼拜在学校怎么样？作业多不多？”
“还行……”
林浩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鞋跟蹭着地毯上的纹路，“作业晚上十点多就能写完，就是物理老师又加了张卷子，昨天写到快十一点。”
他说这话时没敢抬头，能感觉到张曼丽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耳朵慢慢热起来，连带着脸颊也有点发烫。
“这么累啊？”
张曼丽往他这边靠了靠，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近了很多，她的声音比平时轻些，“那你妈没说让你早点休息？总熬那么晚，第二天上课能听进去吗？”
“我妈总说要向你好好学习……”
林浩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感觉手被轻轻握住了。
张曼丽的手比他的小，她的拇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抚。
05
“你知道吗？”
张曼丽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要贴在他耳边，“我其实挺喜欢你的。你跟别的学生不一样，不浮躁，问问题的时候特别认真，跟你待在一起我觉得挺开心的。”
林浩的心跳一下子快起来，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连空调的声音都听不清了。
他想把手抽回来，可张曼丽的手轻轻握着，没用力，却让他没法动。
“你不用害怕。”
张曼丽见他没说话，又往他这边凑了凑，呼吸落在他的耳尖上，“我就是想让你放松点，别总绷着。你压力那么大，总得有人关心你吧？”
林浩张了张嘴，想说“老师这样不太好”，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张曼丽慢慢松开他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下裙摆。
她走到客厅和卧室之间的走廊口，回头看着林浩，声音里带着点慵懒：“对了，我把教案忘在卧室里了，你和我一起去拿一下行不行？就在床头的书桌上，蓝色封面的那个本子。”
林浩坐在沙发上没动，手指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
他犹豫了——进去拿教案是不是不太合适？
可刚才张曼丽的语气那么自然，好像只是让他递个东西而已。
空调还在嗡嗡转着，落地灯的光把客厅分成明暗两部分。
林浩深吸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攥了攥手心的汗，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走到走廊口时，他看见卧室的门开着条缝，里面没开灯，只有客厅的光透进去一点，能隐约看见床头的书桌轮廓。
他停在门口，手指放在门把手上，不知道该不该推开门。
“怎么了？”
张曼丽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带着点疑惑，“就在书桌左边，你再仔细看看。”
林浩咬了咬下唇，轻轻推开门，卧室里的空气比客厅更凉些。
他朝着书桌走过去，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弄出声音。
书桌是浅木色的，上面放着个台灯，蓝色封面的教案就放在台灯旁边，他伸手去拿，手指刚碰到教案的封面，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张曼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站在他身后。
“找到了？”
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林浩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手里的教案差点掉在桌上。
他想转身，可张曼丽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指尖的温度透过校服衬衫传过来，让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林浩，”
张曼丽的手指慢慢往下滑，停在他的身上：
“你就没觉得，我们这样待着，比做题有意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