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我立功后,军长做媒把女儿介绍给我,谁知见面时她踹了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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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4年,我从南边囫囵个儿地爬了回来,胸口上多了一枚沉甸甸的一等功勋章。

本以为捡回一条命就是天大的便宜,可没想到,更大的“便宜”还在后头。

军长姜振邦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还破格给我倒了杯水:

“陈皮,二十三了吧?有没有想过个人问题?”

我紧张得差点把水杯打翻,站起来回话:

“报告首长!我一个农村兵,没……没资格想这个!”

姜军长把手一摆,让我坐下,随后说出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

“我有个女儿,在军医大学读书。我想把她介绍给你。”

我脑子里像有颗炮弹炸了,嗡嗡作响。

一个黄土坡上滚大的泥腿子,竟去配军长的千金?

我连连摆手:“不行,首长,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配不上,我真的配不上……”

姜军长的脸沉了下来,站起来,一锤定音:

“这是命令。这个周末,到我家里来,见个面。”

周末那天,我走进了军长家,那个传说中的“千金”从楼上下来。

她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我用余光看见她很漂亮,但那漂亮里带着一股子不好惹的劲儿。

我正准备开口打破僵局,喊一声“姜……姜同志好”。

突然,她毫无征兆地抬起腿,侮辱性地踹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疼得一咧嘴,整个人都懵了。

在我和她母亲错愕的目光中,她双手抱在胸前,冲我一挑眉:

“小子,就忘了我?”



那年南边的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像天漏了个口子。

血混在泥里,踩上去又黏又滑。

我叫陈皮,我们连长说,陈皮这小子,平时不开腔,像个锯了嘴的葫芦,可一听见枪响,那眼睛就跟喂了血的狼崽子一样。

立功那天,雾大得能掐出水来。

我们排摸到一个高地下面,上面蹲着敌人的指挥所。

排长已经没了,副排长也没了。一个小队,就剩下我们五个人,猫在一个弹坑里。

一个叫刘三的新兵,比我小两岁,哆哆嗦嗦地挨着我。

“陈皮哥,”他声音发颤,“你说……我们回得去吗?”

“别瞎琢磨。”我盯着前面,“趴好你的。”

“我娘说……等我回去,就给我说媳妇。俺媳妇长得可俊了,眼睛大,辫子粗……”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

“闭嘴!”我吼他,“想媳妇就给老子活着回去自己看!”

他被我吼得一缩,不说话了。

过了没一会儿,他又小声说:“陈皮哥,我怕。”

我叹了口气,声音放缓了点:

“我也怕。怕就对了,不怕的是石头疙瘩。”

话音刚落,一发炮弹就砸了下来。

我感觉自己像片叶子,被风掀起来,又狠狠拍在地上。

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只有“嗡嗡”的长音。

我摇摇晃晃爬起来,看见刘三躺在那儿,他身下那片红色的泥,还在往外慢慢地扩大。

他口袋里滚出一个被布包着的东西,散开了,是个压扁了的白面馒头,上面沾满了血和泥。

我脑子里那根弦,“嘣”地一声就断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命令,什么是战术,只看见那个沾了血的馒头。

我红着眼睛,抄起两捆炸药,对旁边的老兵说:“给我打掩护!”

“陈皮你疯了!”

“我数三声!”我没理他,猫着腰就窜了出去。

后面的事,都是我醒了以后听别人说的。

他们说我像个从地里钻出来的鬼,浑身是泥,只有两只眼睛是红的,把炸药塞进了指挥所的通风口。

等我醒来,躺在后方医院,阳光照在白色的被单上,刺得我眼睛疼。

指导员坐在我床边,给我削苹果。

“陈皮啊,你小子可以啊。”他把一块苹果塞我嘴里,“一等功!师长亲自给你报上去的!”

我嚼着苹果,没尝出甜味。我问:“刘三呢?”

指导员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是烈士。他的家人,部队会照顾好的。你……是英雄。”

英雄。我躺在床上,反复琢磨这个词。

我没觉得我是英雄,我就是个想给刘三报仇的疯子。

授功仪式很热闹,红布拉着,军歌唱着。

姜司令,我们军里最大最大的官,亲自把那枚黄铜勋章挂在我胸口。

那玩意儿死沉,坠得我胸口发闷。

“好样的,陈皮同志!”姜司令的手很有力,拍得我肩膀生疼,“你是我们全军的骄傲!”

我咧着嘴,想笑,但脸上的肉是僵的。

我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他们都在鼓掌,都在看我。

可我感觉那勋章不是挂在我身上,是挂在刘三的坟头。

晚上回到营房,我把它从军装上摘下来,用一块擦枪布包好,塞进了箱子最底下。

我不想看见它。那玩意儿太重了。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我还是那个陈皮。

可没想到,那枚勋章像块磁铁,把我吸进了一个我完全没想过的地方。

没过两天,指导员又乐呵呵地找到我。

“陈皮,好事,天大的好事!”

“指导员,我没犯错吧?”我心里直打鼓。

“犯什么错?是姜司令要见你,单独见!”

我腿肚子当时就软了。

姜司令?见我?

我跟着指导员,一路走过去,感觉脚下像踩着棉花。

到了司令部那栋小楼,指导员把我送到门口,挤挤眼睛:“别紧张,就当拉家常。”

我一个人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比面对敌人的机枪口还紧张。

我喊了声“报告”,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进来。”

屋里很亮,姜司令坐在桌子后面,没穿军装,就一件白衬衫。

他抬头看我,那眼神像探照灯,把我从里到外照了个遍。

“你就是陈皮?”

“报告首长!我是陈皮!”我吼得嗓子都破了音。

“坐,坐下说。”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没敢坐,站得像根电线杆。他笑了:“怎么,我的命令现在不管用了?”

我这才赶紧坐下,屁股只沾了半边椅子。

“家里是哪的?”他问。

“报告首长,黄土坡的。”

“呵呵,别报告了,就这么说。”他给我倒了杯水,“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有爹有娘,下面还有个弟弟。”

“嗯,好。”他点了点头,突然问,“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

“二十三……不小了。”他看着我,话锋一转,“对象找了没有?”

我脸“刷”地一下就烧了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没……没有。”

“怎么能没有呢?”他站起来,走到窗边,背着手,“你是我们部队的英雄,你的个人问题,组织上要关心。我呢,倚老卖老,给你当个媒人,怎么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不会转了:

“首长,这……这不行,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他转过身,表情严肃起来,“我有个女儿,在军医大学读书,跟你年纪差不多。我看你们俩,合适。”

我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首长!这绝对不行!我……我就是个农村来的,大字不识几个。我怎么配得上您的千金……她……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这不行的!”

姜司令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

“云?泥?我姜振邦的兵,没有泥!我不管你是什么出身,我只知道,你是在死人堆里为国家挣回荣誉的汉子!一个一等功臣,要是连我女儿都配不上,那这世上谁还配得上?”

他的话像锤子,一锤一锤砸在我心上。

我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这事就这么定了。”他一挥手,不容我反驳,“这个周末,到我家里来,见个面。这是命令!”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司令部的。

外面的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我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身不由己。

这哪是做媒,这分明是绑票。



“听说了吗?司令要把女儿许给陈皮!”

“真的假的?那个闷葫芦?”

“可不是嘛,人家现在是一等功臣,要当驸马爷了!”

消息长了腿,在营里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走到哪,都感觉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以前跟我一起光着膀子摔跤的战友,现在跟我说话都客客气气,带着一股子酸味。

“陈皮,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就是,以后见了你,我们是不是得叫首长好啊?”

他们一句句的玩笑话,听在我耳朵里,比针扎还难受。

我把自己关在宿舍,对着墙壁发呆。政委看我这样,把我叫了出去。

“想不通?”他递给我一根烟。

我摇摇头,接过烟,猛吸了一口:

“政委,我不明白。司令图啥?我有什么好的?除了会打枪,我就是个睁眼瞎。他女儿是大学生,我们俩……根本不是一路人。”

“你想得太复杂了。”政委说,“司令爱兵如子,他这是真心赏识你。再说了,英雄配美女,天经地义!你别有压力。”

“我能没压力吗?”我把烟头狠狠摁在地上,“我去他家,跟他说啥?跟他说我一顿能吃八个馒头,还是跟他说我半个月不洗澡?”

“哈哈哈,”政委被我逗笑了,“你呀,就是太实在。听我的,你就做你自己。司令看上的,就是你这股实在劲儿。你就把这次见面,当成组织交给你的一个新任务。”

“任务?”

“对,必须完成的任务!”

“任务”这两个字,像紧箍咒,一下子套在了我头上。

我没辙了。

行,任务就任务吧。上战场我都不怕,还怕见个姑娘?

周末那天,我像要奔赴刑场。同宿舍的几个小子比我还紧张,围着我团团转。

“陈皮,把你这身衣服烫烫,褶子太多了!”

“不行,还得擦点油,让你这脸看着亮堂点!”

“见了面千万别闷着,主动点!问人家喜欢什么!”

“对对,李四说得对,你得说话!”王五把我按在凳子上,非要给我梳个头,“我给你演练一下。我就是司令千金,你跟我说句话试试。”

他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陈皮同志,你好呀。”

我看着他那张长满胡茬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倒是说啊!”

“我说……我说……你吃饭了吗?”我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完了!”几个人同时哀嚎,“你这是去相亲,不是去查户口!”

最后还是老班长一锤定音:“都别瞎折腾了!陈皮,你就这样去。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装,是装不了一辈子的。”

我听了老班长的话,心里反而踏实了。

对,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

我揣着这种“英勇就义”的心情,走到了姜司令家的小楼前。

开门的是司令的爱人,一个很和蔼的阿姨。

“是陈皮吧?快进来,快进来!”她热情得让我不知所措,“老姜总跟我说你,说你是个了不起的娃娃。快坐,别客气。”

我坐在那软得能陷进去的沙发上,浑身僵硬。

阿姨给我端来水果,倒上茶水,跟我聊着家常。

可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楼梯口。

那个传说中的“司令千金”一直没出现。

我等得手心冒汗,心里不停地念叨:她最好别在家,最好看不上我,这“任务”就算失败了,我好回去交差。



就在我度秒如年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不轻不慢,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我“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个被点了名的士兵,身体绷得像块钢板。

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跟我想象里那种温柔文静的大家闺秀完全不一样。

她身姿笔挺,眼神明亮,带着一股子英气。

我的脑子瞬间当机了。这就是姜司令的女儿?

她一步步走下楼,来到我面前站定。她很高,我几乎要平视她。

她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奇的古怪玩意儿,带着审视,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准备了一路的开场白全忘光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司令的爱人笑着说:“禾禾,这就是陈皮。快叫人啊。”

那个叫“禾禾”的女孩,姜禾,根本没理她妈妈。

她的目光依然锁在我的脸上,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那表情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然后,就在我准备硬着头皮敬个军礼的时候,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和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动作。

她毫无征兆地抬起了腿。那条穿着秀气凉鞋的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脚尖向我靠近。

下一秒,她的鞋尖结结实实地,踹在了我的小腿迎面骨上。

力道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晃了晃,却还是本能地站得笔直,没敢动弹。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一个司令的女儿,第一次见面,就给一个一等功臣来了一脚?

在我和司令爱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姜禾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双手抱在胸前,对我一挑眉。

她的眼神里翻滚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气愤,有委屈,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恼怒。

不久后,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清脆又响亮,每个字都像小石子一样砸在我脸上:

“小子,就忘了我?”



那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我傻傻地看着眼前这张既陌生又隐约熟悉的脸。

小子?谁是小子?我忘了谁?我拼命地在脑子里搜索。

姜禾看我还是那副蠢样,气得脸都红了,又想抬脚。

这时,她妈妈赶紧拉住她:“禾禾!你干什么!不许没大没小!”

“妈你别管!”姜禾甩开她妈妈的手,又朝我逼近一步,“我再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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