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给我介绍个二婚的,见面那天,她当着我爹的面,我拉进她家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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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我爹逼我去见那个二婚的,我打心底里看不上。

本以为是场尴尬的走过场,她却突然站起来,当着我爹的面,一把将我拉进了她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我被这阵仗吓坏了,背靠着门心跳如鼓:“你……你想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递给我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文件袋。



01

我叫陈默安,县城中学的一名数学老师。

我的人生就像我教的那些几何图形,规规矩矩,有棱有角,但是缺少一点生气。

二十八岁了,别说结婚,连一次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

我爹陈大海为这事操碎了心,退休金一大半都用在给我张罗相亲上了。

那天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我正在办公室批改期中考试的卷子,红叉打得我心烦意乱。

手机第八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爹”这个字。

我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默安啊,卷子批完了没?跟你说个事。”我爹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热情。

“还在批,什么事?”我一边说,一边在又一道错误的解题步骤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圈。

“好事!天大的好事!我给你找了个姑娘,今天必须跟你说定!”

我头都没抬,笔尖在草稿纸上划拉着。

“爹,别折腾了。我不去。”

这已经是我这个月第三次拒绝他了。

前面的几个,不是嫌我工资低,就是嫌我太闷。

我也累了,觉得自己就像货架上等着被人挑拣的商品,还总是被嫌弃的那一个。

“这次不一样!这次这个特别好!是我老工友老苏的女儿,就在县医院当护士,人长得清秀,性格又好,说话轻声细语的,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我爹在电话那头说得唾沫横飞。

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随口问了一句:“多大?”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我爹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有些支支吾吾:“呃……比你大两岁。”

我皱了皱眉,大两岁倒不是什么问题。

我的直觉告诉我,重点在后面。

果然,我爹紧接着补充道:“离过婚,但是没孩子!绝对干净!”

“二婚的?”我手里的红笔“啪”的一声掉在桌子上。

我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声音也冷了下去:“爹,您是不是觉得您儿子就只配找个二婚的?我不去。您别再给我找了,我这辈子一个人过也挺好。”

我说的是气话,但也是真心话。

我承认我有点偏见,总觉得离婚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肯定是自身有点问题。

况且,我一个头婚的,去找个二婚的,街坊邻居怎么看我?

我心里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受不了。

我爹在电话那头被我噎得半天没说话,然后是压抑着怒火的喘气声。

“陈默安!你自己什么条件你心里没数吗?啊?快三十的人了,没房没车,就挣那点死工资,连个对象都谈不上!人家姑娘哪里不好了?人家是在医院上班的正式护士,长得周正,工作体面!就是运气不好,年轻时候不懂事,碰上个渣男!人家现在想好好过日子,你凭什么看不上人家?”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我告诉你,你明天必须给我去见一面!就当是给我这个老脸一个面子!你要是不去,我就……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02

电话被他狠狠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捏着手机,手心全是汗。

我知道我爹是气急了才说出这种话,但我心里堵得更厉害了。

自卑和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是啊,我条件一般,性格内向,快三十了还一事无成。

可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将就了。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我爹气得发红的脸,一会儿是“二婚”两个字。

我想,去就去吧,就当是完成一个任务,去了就找借口回来,以后我爹再提这事,我也有话说。

第二天是周末,我特意磨蹭到快中午才起床。

我爹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里等我了,见我出来,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用眼神催促我。

我慢吞吞地刷牙洗脸,随便套了件旧夹克,连胡子都懒得刮。

我就是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抗拒。

我爹看我这副邋遢样子,气得嘴唇直哆嗦,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把我推出了家门,一路硬拽着我,骑着他那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旧自行车,往老城区的一个旧家属院骑去。

苏婉秋的家在一栋老式居民楼的三楼。

楼道里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和潮湿的味道。

我爹在前面敲门,我跟在后面,双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已经想好了待会儿怎么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闹剧。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叔叔,应该就是我爹的老工友,苏婉秋的父亲。

他热情地把我们迎进去。

“老陈,快进来快进来!默安也来了,真是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苏叔叔笑着说。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算是打过招呼。

一进门,我就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色毛衣的女人正从厨房里端着茶盘走出来。

她应该就是苏婉秋了。

她确实像我爹说的那样,长得很清秀,皮肤很白,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看起来很温婉。

她看到我们,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但那笑容似乎没达到眼底。

“陈叔叔好,陈老师好。”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我爹赶紧把我按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则和苏叔叔热络地聊了起来。

我没心思听他们忆苦思甜,拿出手机,假装在看新闻,实际上是在打发时间。

我能感觉到我爹投来的警告的目光,但我装作没看见。

苏婉秋把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轻声说:“陈老师,喝茶。”

“嗯。”我应了一声,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连正眼都没看她。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我爹的脸都黑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试图打圆场:“这孩子,就是性格内向,不太会说话。婉秋你别介意啊。”

苏婉秋摇了摇头,低声说:“没关系,陈叔叔。”

她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

苏叔叔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话也渐渐少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我爹。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客厅。



03

装修很普通,墙壁有些泛黄,家具都是用了十几年的旧款式,唯一比较新的就是墙角那台电视机。

墙上挂着几张奖状,还有一张装在相框里的护士资格证,上面是苏婉秋穿着护士服的证件照,照片里的她笑得很灿烂,跟现在的样子不太一样。

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就这条件,还好意思让我看上?

一个二婚的,家里还这么普通,我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也更加坚定了我要尽快离开的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人们的聊天越来越干巴。

我低着头玩手机,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作为一名数学老师,我习惯于观察和发现规律,哪怕是在这种无聊的场合。

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细节。

苏婉秋从头到尾,都只用右手。

她端茶倒水,递水果,甚至是不经意地整理一下额前的碎发,用的都是右手。

她的左手一直藏在宽大的毛衣袖子里,偶尔露出来一点,也是紧紧地握成拳,放在腿上一动不动。

我假装不经意地抬起头,仔细观察她。

她坐得很端正,但是身体很明显地向右侧微微倾斜,好像左半边身体是什么禁区,不愿意被人碰到,也不愿意去触碰任何东西。

我爹和苏叔叔聊到了以前在工厂里的趣事,声音大了一些。

这时候,楼道里传来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很沉重,一步一步的。

我注意到,苏婉秋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僵硬了,她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茶水洒出来几滴。

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飘向门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警惕。

脚步声在四楼停下,接着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才像是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

但那之后,她就显得更加沉默了。

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家的窗户。

客厅和阳台的窗户,都挂着那种特别厚的深色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明明是大白天,屋里却需要开着灯,显得有些压抑。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房间门,门缝里透出来的也是一片漆黑,看来里面的窗帘也是拉上的。

谁家大白天的会把所有窗帘都拉起来?

还有一个细节,客厅的墙角,靠着一根深褐色的木质拐杖。

那拐杖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握手处都磨得光滑了。

可我进门就看到了,苏叔叔走路带风,腿脚利索得很,完全不需要拐杖。

我爹也没提过他身体有什么毛病。

那这拐杖是给谁用的?

这些零零碎碎的细节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对苏婉秋本人没什么兴趣,但我的职业习惯让我的大脑开始自动分析这些不合逻辑的地方。

这感觉就像一道复杂的几何题,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但隐藏的条件却指向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我觉得这个地方很不对劲,气氛压抑得我喘不过气。

我决定不忍了,必须马上走。

我清了清嗓子,放下手机,正准备站起来,对我爹说学校还有急事。

04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苏婉秋,突然站了起来。

她越过茶几,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愣住了,仰头看着她。

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轻得像一片羽毛,但眼神却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恳求:“陈老师,我能……能跟你单独聊几句吗?”

单独聊?

我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我们根本不合适。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婉秋已经伸出了她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但抓住我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紧,紧得甚至让我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客厅里所有人都惊住了。

我爹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张着,像是被点了穴。

苏叔叔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他猛地站起来,似乎想阻止什么:“婉秋,你这是……”

苏婉秋没有回头,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她当着两位父亲的面,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度,开始把我往她房间的方向拉。

我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个木偶一样,被她拉着,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干什么?

“婉秋!这不合适!你们……”我爹终于反应过来,急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陈叔,对不起。”苏婉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歉意,但脚步没有停下,“我必须跟陈老师说几句话,马上就出来。”

她说完,已经把我拉到了她房间的门口。

她飞快地拧开门把手,把我拽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咔哒”一声,她竟然把门从里面反锁了。

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客厅里只剩下我爹和苏叔叔惊慌失措的议论声。

房间里很暗,唯一的光源来自门缝。

苏婉秋没有开灯,她把我拉进来之后就松开了手。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后背紧紧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紧张地问:“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外面还有我爹呢!你别乱来!”

在我的认知里,一个女人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拉进房间还反锁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她要是扑上来我就大声呼救的准备。

苏婉秋没有理会我的惊慌。

她似乎比我更紧张。

在黑暗中,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她没有走向我,而是径直走到了房间另一头的衣柜前。

她摸索着打开了衣柜的门,衣柜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蹲下身,在最里层的衣服下面翻找着什么。

很快,她拿出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那个文件袋看起来很厚,被黄色的透明胶带封得严严实实,缠了一圈又一圈。

文件袋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了,看得出来被主人反复拿出看过很多次。

她抱着那个文件袋,慢慢地转过身。

05

虽然光线很暗,但我还是能看到,她的眼眶是红的。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音,和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充满了压抑的情绪:“陈老师,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二婚,不清白。但今天这个相亲,我必须来,因为我需要……我需要一个证人。”

“证人?”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这两个字跟我今天来的目的八竿子打不着。

“什么证人?”

苏婉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她低着头,颤抖的手指开始费力地去撕那些封在文件袋上的胶带。

胶带粘得很牢,她撕得很慢,很小心,指甲在胶带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那样子,像是在拆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撕胶带的声音和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跟着发紧,喉咙一阵阵发干,原本想说的一大堆质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终于,“刺啦”一声,最后一点胶带被撕开了。

苏婉秋打开了文件袋的袋口,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材料。

那些材料很杂,有些纸张已经泛黄发脆,有些是崭新的打印纸,厚厚的一摞,至少有几十页。

她把那叠材料整个塞到我的怀里,抬头看着我。

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微光,我看到眼泪已经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声音沙哑得厉害:“看吧,陈老师。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低头看着怀里这叠沉甸甸的纸,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犹豫地伸出手,准备翻开第一页。

就在我的指尖刚刚碰到那张纸的时候——

“砰!砰!砰!”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无比的撞门声!

那声音又大又猛,像是有人在用脚踹门,整个门板都在震动。

紧接着,一个我从未听过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暴躁和疯狂的怒气吼叫起来:“苏婉秋!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滚出来!”

客厅里瞬间乱成一团。

我听到了我爹惊恐的声音:“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苏叔叔的声音也颤抖着响起来,带着哀求:“小江……小江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那个叫“小江”的男人根本不听,继续疯狂地踹门和嘶吼:“老子的老婆凭什么给别人相亲?!苏婉秋,你他妈就是个贱人,给我开门!不然我今天就砸了你家!”

“哐当!”一声巨响,好像是客厅里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我手里的那叠材料差点掉在地上,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苏婉秋。

在震耳欲聋的撞门声和吼叫声中,苏婉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她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但她的眼神,却出奇的冷静,冷静得让人心疼。

她迅速走到我身边的房门旁,用瘦弱的后背死死抵住被反锁的门,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外面那个疯子。

她转过头,用气音对我急促地说:“陈老师,快看,看完你就明白了……如果……如果我今天出了事,请你……请你帮我报警……”

外面的砸门声一声比一声响,门锁似乎已经开始松动了。

06

那个男人的咒骂声清晰地传进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砸在我的心上。

我低头,颤抖着,翻开了怀里那叠材料的第一页——

我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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