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每周末都去车库修车,我感觉不对劲,偷偷打开了行车记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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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东西的轮廓很奇怪。

他到底在干什么?

那不是机油味,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到他从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拿出了一只小小的、孩子的鞋子。

我的丈夫周峰,每个周末都去车库修车。

我偷偷打开了行车记录仪。

看到里面的画面,我脊背发凉。



01

陈静觉得日子过得发白。

像洗了很多遍的旧布衫,颜色都褪尽了。

剩下那点棉纱的底子,贴在身上,不冷,也不暖。

结婚七年,家就是这个家。

丈夫周峰,儿子晨晨,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三居室。

一切都妥帖,都安稳。

安稳得像一碗温吞的白开水。

陈静有时候会端着这碗水发呆。

她想给里面加点什么,茶叶,或者蜂蜜。

可她又不知道去哪里找。

周峰是个汽车工程师。

他的人就像他车间里的那些机器,精准,可靠,就是没一点多余的热气。

他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他会把工资卡交给陈静,一分不留。

他会记得结婚纪念日,买一束康乃馨,不是玫瑰。

他会在晨晨踢被子的时候,悄悄走进房间,把被角掖好。

他做着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做的一切。

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也像教科书一样乏味。

可三个月前,这本乏味的教科书,突然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周峰开始了他的“修车”事业。

家里的那辆大众车,是他们结婚第二年买的。

五年了,没闹过什么大脾气。

周峰待它像待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保养得勤,擦得也勤。

就是这么一辆车,突然就“体弱多-病”起来。

每个周末的下午,周峰都要准时去地下车库给它“看病”。

他一去,就是三四个钟头。

外面的太阳再好,他也不看一眼。

陈静觉得,那阴冷潮湿的车库,比这个家更能留住他。

第一次,陈静问他车哪里坏了。

他说发动机声音不对,他得听听。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

第二次,陈静说送去店里修吧,别自己瞎折腾。

他说小毛病,他自己心里有数。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不容置喙的肯定。

后来,陈静就不问了。

她知道问也没用。

男人心里要是砌了一堵墙,女人是撞不开的。

她只能站在墙外头,瞎猜墙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不对劲的地方,像雨后的蘑菇,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最明显的是味道。

周峰从车库回来,身上没有机油味。

陈静的鼻子尖得很。

她能分得清酱油和醋的细微差别。

也能闻出周峰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以前他要是动了车,回来时,那股子机油味能熏得人头晕。

手上,指甲缝里,全是黑色的油泥,用肥皂搓半天都搓不掉。

可现在,他回来的时候,两只手干净得像是刚从手术室里出来。

身上飘着一股很淡很淡的味儿。

陈静闻了半天,才想起来。

那是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

她问过一次,你怎么修车修出一身消毒水味?

周峰当时正在换拖鞋,身子顿了一下。

他说车库太潮,后备箱里长了霉点,他拿消毒液擦了擦。

这个理由,听起来天衣无缝。

可陈静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不舒服。

一个大男人,清理霉点会这么仔细?

仔细到每个周末都要去清理一遍?

那天晚上,她特意做了周峰最爱吃的红烧肉。

肉炖得烂烂的,油光锃亮。

她给他夹了一块最大的。

她说,多吃点,看你最近累的。

周峰埋头吃着,嗯了一声。

陈静又说,还记得我们刚谈恋爱那会儿吗?

那时候你话挺多的。

周峰扒饭的动作停了停。

他说,人总是会变的。

一顿饭,两个人没再说几句话。

陈静看着桌上那盘没怎么动的红烧肉,心也跟着凉了。

还有他的眼神。

他从车库回来,眼睛里总有一种很深很深的疲惫。

不是干活累的,是那种心累。

像是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夜路之后的表情。

可那疲惫的深处,又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那光很微弱,像萤火虫,一闪就灭了。

陈静看不懂那是什么。

是满足?还是别的什么。

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开着,他的魂却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有一次儿子晨晨跑过去问他。

爸爸,你每个周末都在车库里做什么呀?

周峰摸了摸儿子的头,说,爸爸在给车车治病。

晨晨又问,那是什么病呀?要打针吗?

周峰说,是车的关节出了问题,爸爸要给它换零件。

他的解释,专业得让孩子插不上话。

晨晨哦了一声,就跑开了。

陈静在一旁听着,心里堵得慌。

他对他儿子,也开始用这种方式说话了。

夫妻之间,身体的冷暖,是最骗不了人的。

周峰开始回避她。

晚上睡觉,他总是把一个宽阔的后背留给她。

像一堵沉默的墙。

陈静有时候想从后面抱住他,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她怕自己的热,贴上他的冷。

那种感觉,比一个人睡更孤单。

他睡得也晚了。

常常一个人跑到阳台上去抽烟。

陈静在卧室里,能看到玻璃窗上倒映出的那个忽明忽暗的红点。

还有他模糊的侧影。

她听见过他极轻的叹气声。

那声音像一根绣花针,细细的,尖尖的,扎在她的心口上。

02

陈静开始睡不着觉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修车是假的。

那他在车库里干什么?

见人?

见一个女人?

地下车库,阴暗,僻静,来来往往的车那么多,谁也不会注意谁。

确实是个幽会的好地方。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藤蔓,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觉得自己的婚姻,像一件被虫蛀了的华丽袍子。

表面看着还光鲜。

掀开里子,可能早就千疮百孔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自己变成了黄脸婆,没有吸引力了?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

眼角有了细纹,皮肤也不如从前紧致了。

可她不觉得,自己差到了需要丈夫去外面找人的地步。

她开始旁敲侧击。

她问周峰,公司里是不是来了新的女同事。

周峰说,是来了几个实习生,都是刚毕业的小姑娘。

陈静的心又是一沉。

小姑娘,年轻,漂亮,有活力。

哪一样,都是她现在没有的。

她又试着去接触周峰的圈子。

一次在菜市场,她“偶遇”了周峰的同事老王。

她笑着打招呼,问老王最近忙不忙。

老王说,就那样,还是老样子。

陈静假装不经意地提起。

她说,我们家周峰最近可迷上修车了。

每个周末都泡在车库里。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老王一脸惊讶。

他说,不会吧?周峰那技术,还需要自己修车?

他的车不是上个月才做的保养吗?

老王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在了陈静的心上。

周峰在撒谎。

他对所有人都撒了谎。

她必须得弄清楚。

她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

她开始像一个潜伏的哨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峰的一切。

她在他洗澡的时候,拿起了他的手机。

她的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她觉得自己很卑鄙,像个小偷。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翻遍了他的通话记录,微信列表,还有那些隐藏很深的文件夹。

什么都没有。

干净得像雪地。

没有任何可疑的电话号码,没有任何暧昧的聊天记录。

他和一个叫“小李”的同事聊得最多,聊的也都是公司里的技术问题。

这个结果,非但没有让陈静安心,反而让她更加恐惧。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铁了心要瞒你。

他是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的。

他越是“干净”,就说明他藏得越深,事情可能越严重。

她又去翻他的钱包,他的公文包,他换下来的每一件衣服。

结果还是一样。

一无所获。

他就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魔术师,把那个天大的秘密,变得无影无踪。

日子就这么在猜忌和煎熬中过着。

晨晨的幼儿园要开亲子运动会。

陈静提前一个星期就跟周峰说了。

晨晨更是掰着手指头盼着。

他跟班里的小朋友都炫耀了,说他爸爸力气最大,肯定能拿第一。

周峰当时满口答应,还摸着晨晨的头说,一定陪他去。

可到了运动会的前一天晚上,他突然说他去不了了。

他说他给车订购的一个重要零件,周末必须装上去。

不然下周开车上班有安全隐患。

陈静当时正在给晨晨削苹果,听到这话,手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零件就那么金贵?”她压着火气问。

“比陪儿子还重要吗?”

“很重要。”周峰的回答简单又生硬。

他看着晨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晨晨,爸爸下次一定陪你去,好不好?”

晨晨的嘴巴一瘪,大颗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骗人!”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了!”

“你只喜欢你的破车!”

孩子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摔得“砰”一声响。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静看着周峰,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陌生得让她害怕。

最后,还是陈静一个人带着晨晨去了运动会。

看着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在草地上奔跑嬉笑。

晨晨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一句话也不说。

陈静的心,像被泡在又酸又涩的苦水里。

回家的路上,晨晨趴在她的背上,突然小声地问。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童言无忌,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捅进了陈静最柔软的地方。

她再也撑不住了。

她不能让她的儿子,在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家庭里长大。

她要真相。

哪怕那个真相会把她彻底撕碎。

又是一个周末。

熟悉的午后,熟悉的情节。

周峰换上那身灰色的旧工作服,拿起车钥匙。

他说,我下去弄车了。

陈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

等防盗门关上的声音传来,她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一个疯狂又冒险的计划。

她要跟着他去车库。

她要亲眼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等了十几分钟。

这十几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03

然后,她也悄悄地出了门。

地下车库里,感应灯因为长时间没人走动,已经灭了。

一片昏暗。

只有远处出口透进来的那点天光,给这个巨大的水泥洞穴,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

空气里,是那种特有的,混杂着潮气、尘土和汽油的味道。

陈静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

她的心跳得像打鼓。

她怕被人发现,更怕看到自己无法承受的画面。

她找到了自家的车位。

她不敢靠得太近,就躲在几十米外的一根水泥柱子后面。

从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大众车的侧后方。

她看到,车的后备箱是开着的。

周峰的半个身子都探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没有开灯,只有车里透出的一点微弱的光。

车库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没有敲打声,没有拧螺丝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他就那么安静地,在后备箱里捣鼓着。

陈静在柱子后面站了很久。

腿都麻了。

她看到周峰直起身子,关上了后备箱。

然后,他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陈静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要开车走了?

去见那个女人?

可周峰没有发动车子。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蜡像。

车库的黑暗,将他和那辆车,一起吞噬了。

陈静的脑子彻底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比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况,都要诡异,都要让她费解。

他一个人,在黑暗的车里,能干什么?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各种各样的猜测,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的神经。

她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

他是不是在车里吸毒?或者在做什么违法的交易?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

她不能再这么猜下去了。

她会疯的。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东西,像一道光,猛地射进了她的脑海。

行车记录仪。

周峰是个很注重安全的人。

他当初花了好几千块,装了一个前后双录的高清夜视行车记录仪。

这个记录仪,不仅能录制车外,也能同步录制车内的情况,连声音都能录进去。

最关键的是,它有一个停车监控功能。

就算车子熄火了,它也会用自带的电池,以极低的功耗持续工作。

一旦摄像头感应到前方有物体移动,或者车身发生震动,它就会立刻被唤醒,自动录制一分钟的视频。

而且,这个记录仪可以通过手机APP,远程连接。

可以实时查看监控画面,也可以下载之前录好的视频。

陈静想起周峰当初安装这个东西时,还得意地跟她演示过这些功能。

他说,这样就算车停在外面,有人刮了蹭了,也能马上知道。

她当时还笑他,说他就是喜欢摆弄这些新奇的玩意儿。

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这个东西会变成她用来窥探丈夫的武器。

这个念头,像一颗救命稻草,被陈静死死地抓住了。

她知道这是在窥探隐私。

这是在他们七年的婚姻上,划开一道口子。

这道口子一旦划开,就再也合不上了。

这是对丈夫的极度不信任。

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信任这东西,早就被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和他越来越沉默的后背,给一点一点地磨没了。

她像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只要能抓住一块木板,哪怕上面长满了钉子,她也要抓住。

又是一个周末。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吃过午饭,周峰又像往常一样,站起身,拿起车钥匙。

他说,我下去弄弄车。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我去倒杯水。

陈静坐在沙发上,假装在看一部无聊的电视剧。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被他看出什么。

她听着周峰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防盗门“咔嗒”一声锁上,像是一道闸门,把她和真相隔在了两边。

她立刻冲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她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

她拿出手机,手指因为紧张,一直在发抖。

滑了好几次,才解开屏幕锁。

图标是一个蓝色的眼睛。

此刻,这只眼睛正冷冷地看着她,像是在审判她的行为。

软件启动的标志,在屏幕上转啊转。

一秒。

两秒。

陈静觉得,自己的心也要跟着转出来了。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希望它永远也连接不上。

这样,她就可以告诉自己,是天意不让她看的。

她就可以继续躲在自己的壳里,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可那个进度条,还是无情地走到了百分之百。

终于,连接成功了。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实时监控的画面。

画面分成了两个小窗口。

一个对着车前方的墙壁。

另一个,对着车内。

04

陈静死死地盯着车内的那个窗口。

车里很暗,光线很差。

像一个幽深的洞穴。

驾驶座上是空的,后座上也是空的。

周峰不在车里。

陈静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失落,而是一种奇怪的解脱。

不在车里。

那是不是意味着,没有女人,没有幽会?

是她想多了?

她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多疑的、不可理喻的疯婆子?

可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三秒钟。

新的疑问又冒了出来。

他不在车里,那他在哪里?

他明明是下楼来“修车”的。

他为什么不进车里?

难道他站在车外面?

可车外的摄像头,对着墙壁,什么也拍不到。

陈静耐着性子,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也不敢动。

她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在等待猎物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从两点三十一,跳到了两点三十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十分钟过去了。

画面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陈静开始怀疑自己。

她是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或许周峰只是把车钥匙拿下去,人却去了小区的超市买烟。

或许他遇到了邻居,正在楼下跟人聊天。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二十分钟过去了。

她的耐心快要被磨光了。

她的心里,开始预演各种可能。

如果待会儿,她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该怎么办?

是立刻冲下楼去,撕破脸皮?

还是把画面录下来,作为以后离婚的证据?

她想到离婚,就想到了晨晨。

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陈-静的脖子都僵了。

她觉得自己的眼睛又酸又涩。

她快要放弃了。

她想,就这样吧。

不看了。

或许糊涂一点,日子还能过下去。

她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屏幕的右上角,准备点那个红色的“断开”按钮。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的那一刻。

画面里,突然有了变化。

不是车门的方向。

是后方。

陈静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她看到,后排座椅的中间靠背,那个平时用来放水杯的地方,被从后面,缓缓地,无声地,放了下来。

像恐怖电影里,一个棺材盖被慢慢推开。

那个黑洞洞的开口后面,是什么?

一只手,从那个洞里伸了进来。

是周峰的手,她认得。

那手上,还戴着他们结婚时买的戒指。

紧接着,是周峰的头。

他像是从后备箱里,钻进了车里。

他的动作很小心,很轻。

像一个正在行窃的小偷。

陈静屏住了呼吸。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一个人,为什么要从后备箱,爬进自己的车里?

他想干什么?

周峰没有在车里多待。

他只是探进半个身子,伸手,在后排座椅的侧上方,摸索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拉。

陈静听到了一个很轻的“咔”声。

那是座椅解锁的卡扣。

他把后排座椅的卡扣给拉开了。

然后,他又退了回去。

像一条鱼,悄无声息地,又游回了那个黑暗的洞里。

那个放倒的靠背,又被他从后面,缓缓地推了回去。

一切,又恢复了死寂。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静会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接着,陈静通过手机的麦克风,听到了一声更加轻微的“咔哒”声。

那个声音,是从车的最后面传来的。

像是后备箱的内盖被打开了。

行车记录仪的镜头是广角。

虽然主要对着车厢前方。

但因为后排座椅被放倒了,它也能拍到一部分后备箱里的景象。

虽然模糊,但能看个大概。

画面依旧昏暗。

但车库顶上的那排照明灯,还是提供了一点光亮。

陈静把眼睛睁到最大,几乎要贴在手机屏幕上。

她看到了,她终于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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