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把老房子卖了,钱全给哥哥,父亲给我打电话让我给他转5万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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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爸把老房子卖了,钱全给了哥哥林浩然,我咬牙没吭声。

小年夜,父亲林建华的电话打来,语气硬得像命令:“若晴,年夜饭定在希尔顿,五万块,你赶紧转过来。”

我攥着手机,心凉了半截:“爸,五万块吃一顿饭,太离谱了吧?”

“离谱啥?你哥公司正缺钱撑场面,你当妹妹的,拿这点钱还不容易?”父亲不耐烦地说。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火:“爸,这钱我出不了。以后过年,我也不回去了,让浩然自己付吧。”

01

儿童乐园里满是孩子们的笑声,空气中飘着爆米花的甜味。

“爸,五万块钱吃一顿年夜饭,是不是有点太铺张了?”

电话那头,父亲林建华的声音透着不容商量的威严:“铺张啥?一年就这么一次,来的都是家里的大人物,场面得撑起来。你哥浩然那公司正需要这机会露脸。”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白。

“爸,要不让浩然自己出这钱?他不是公司老板吗?”

“他?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哪儿都得花钱。你在星耀科技做项目经理,工资稳定,五万块对你来说不算啥吧?”

八岁的李梓然从滑梯上跑下来,扑进我怀里,脸上满是汗珠:“妈妈,我想再玩那个旋转飞船!”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先等等。

“爸,我这边也不宽裕,海城的房贷还欠着九十多万,梓然的补习班也是一大笔开销。”

“行了,别找借口。”父亲的语气一下冷了,“你老实说,你一个月工资加奖金,少说也有五六万吧?让你拿五万,是要你命吗?”

我闭上眼睛,强压住心里的情绪。

“爸,这钱我真的拿不出。”

电话里安静了一瞬。

“你再说一遍?”

“我说,这钱我给不了。以后过年我也不回去了,您让林浩然自己付吧。”

“李若晴!”父亲的声音突然拔高,像雷一样炸响,“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爸!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现在翅膀硬了,想不管我了是吧?”

旁边的几个家长朝我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好奇。

梓然被这吼声吓得抱紧了我的腿。

“爸,您先别激动,我在外面,不方便说,回家再给您打。”

“激动?我怎么能不激动?小年都到了,你让我拿啥去订酒店?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您可以让浩然想办法。”

“他那边真有难处!他得养家,还得应酬客户,压力比山还大!”

我抬头看着远处的旋转飞船,眼神一片空洞。

“那我呢?爸,我难道就没压力吗?”

“你能有啥压力?你老公张子昂是律师,你自己工作又体面,两个人赚的钱还不够你们一家三口花?”

“够不够,您真的关心过吗?”

父亲在电话那头咳嗽起来,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失望:“你这是要气死我!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现在就这样回报我?”

我没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手指按下挂断键时,手抖得停不下来。

梓然小声问:“妈妈,是外公又生气了吗?”

我蹲下来,紧紧抱住他:“没事,宝贝,妈妈没事。”

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止不住。

乐园的工作人员走过来,笑着说:“女士,您孩子的游玩时间到了,要续费吗?”

“不用了,谢谢。”

我牵着梓然往外走,口袋里的手机震个不停。

不用看也知道,是父亲。

我没理。

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像是催命一样。

走到乐园门口,我实在受不了,直接关了机。

回家的路上,梓然坐在安全座椅里,抱着刚赢的小恐龙玩具。

“妈妈,今年过年我们真的不回外公家了吗?”

“嗯,不回了。”

“那我见不到小雅妹妹了?”

“想妹妹了,改天让舅舅带她来咱们家玩。”

梓然点点头,没再问。

车窗外,海城的街道已经亮起了新年的彩灯,高楼上投射着“新年快乐”的巨大字样。

那天晚上,我坐在阳台上,喝着凉了的咖啡,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

脑海里闪过小时候的画面,父亲带我去公园,给我买了个甜筒,笑着说:“晴晴,爸爸以后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

02

三年前的夏天,热得让人喘不过气,蝉鸣像针一样刺着耳朵。

我开车回到老城区,远远看到老房子楼下停着一辆银色的奔驰。

推开家门,客厅里挤满了人。

父亲、哥哥林浩然、嫂子王静,还有两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像是房产中介。

茶几上放着一堆文件,厚得像本书。

“若晴,你可算回来了。”林浩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表情有点不自然。

“嗯。”我放下包,“房子的事,谈好了?”

父亲接过话,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兴奋:“谈好了,对方痛快,全款两百八十万,今天就能签合同。”

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介笑着说:“林先生,您这房子地段好,学区也好,这价格很公道。”

父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那是当然,我们没意见,完全没意见。”

我在沙发边坐下,王静赶紧递来一杯冰水。

“若晴,路上堵车了吧?喝点水。”

“还好。”我接过杯子,手指碰到冰凉的杯壁。

另一个中介打开合同:“那咱们再确认一下,这房款打到谁的账户?”

父亲看了林浩然一眼,清了清嗓子,像是宣布大事:“全打到我儿子林浩然的账户。”

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挂钟的秒针声。

戴眼镜的中介看看我,又看看父亲,犹豫地问:“林先生,这么大一笔钱,不用再跟家人商量一下?”

“不用,就这么定了。”父亲的语气硬得像石头。

林浩然低头抽着烟,烟雾遮住了他的脸。

王静笑得眉开眼合,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像在发朋友圈。

中介又看向我:“李女士,您怎么看?”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堵了什么,干得发不出声。

两百八十万。

那是我长大的地方,是我十八岁前的所有记忆。阳台上母亲种的栀子花,书桌上我刻的“努力向前”,还有每年父亲贴春联的那扇门。

“若晴。”父亲开口,语气有点催促,“你没啥意见吧?”

他的眼神里有种理所当然,还有一丝不容反驳的威严。

我盯着合同上“2,800,000”的数字,眼睛刺得生疼。

“若晴?”父亲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了点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夏天的热气像是钻进了我的肺。

“我没意见。”

父亲的脸上立刻露出大大的笑容:“我就知道,我女儿最懂事,最心疼哥哥。”

中介点点头,开始准备签字。

我把水杯放回茶几,起身往卫生间走。

“若晴,你干啥去?”父亲问。

“洗把脸。”

卫生间的水龙头有点漏,我拧开,水哗哗流出来。

我捧起水,泼在脸上,一遍又一遍。

水顺着脸滑下来,滴在水池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在卫生间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起小时候母亲在阳台教我种花的画面。

“晴晴,栀子花得用心养,开花的时候香得像梦一样。”母亲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我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十分钟后,我回到客厅。

合同已经铺开,签字笔放在旁边。

我拿起笔,在每一处需要签字的地方,慢慢写下“李若晴”三个字。

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签完最后一个字,我放下笔。

“好了,我签完了。”

父亲松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若晴真是好妹妹。”

林浩然抬起头,声音有点哑:“妹,谢谢。”

我没说话,拿起包准备走。

“这么快就走?留下吃顿饭吧?”父亲挽留。

“不了,公司还有事。”

“那行,路上慢点。”

走到门口,我听见王静在楼道里打电话。

“对,两百八十万!一分不少,全到我们账上了!以后日子好过了!”

她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清脆又刺耳。

我面无表情地绕过她,走向楼下的车。

林浩然追出来,叫住我:“妹。”

我停下,转身。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说:“路上小心。”

“嗯。”我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好好过日子。”

车开出老城区,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那栋老房子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点,消失不见。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电话响了,是张子昂。

“签完了?”

“嗯。”我的声音带着鼻音。

“怎么样?”

“都办好了。”

“往回开吧,我去路口接你。”

“好。”

我把车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

压了太久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化作大哭。

手机屏幕亮了,林浩然发来消息:“妹,谢谢。”

又是这三个字。

我盯着看了好久,最后关了机。

车窗外,海城的街道车水马龙,可我的世界像被大雨淹没。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放了一首母亲喜欢的歌,旋律让我想起小时候她给我讲的故事。

我擦干眼泪,告诉自己:“若晴,没事的,日子还得过下去。”

03

两年半前的除夕,寒风刺骨,街上却洋溢着过年的气氛。

我和张子昂开着开了六年的本田,回到父亲的新家。

还没进小区,就看到林浩然那辆崭新的奥迪Q7停在最显眼的位置,车身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几个邻居围着车,啧啧称赞。

“浩然这孩子真有出息,这车得一百多万吧?”

“可不是,听说他公司赚了大钱!”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听到父亲得意的声音:“我儿子有本事!这车开着就是气派!”

推开家门,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小侄女林小雅坐在父亲怀里,父亲拿着一个厚厚的红包逗她:“小雅,叫爷爷,叫了就给你这个大红包。”

小雅奶声奶气地喊:“爷爷!”

父亲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了,把红包塞进她手里。

“外公。”梓然站在门口,小声叫了一句,手里提着我们给他挑的机器人玩具。

父亲头也没抬,眼睛还盯着小雅:“哦,来了啊,自己找地方坐。”

梓然站在那儿,手里的玩具袋子晃了晃。

我走过去,牵着他的手走进客厅。

“爸,我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就好。”父亲随口应了一声,继续逗小雅。

张子昂放下年货,跟林浩然打招呼。

林浩然翘着腿在沙发上玩手机,头都没抬:“姐夫来了,随便坐。”

王静从厨房探出头,笑得热情:“若晴,子昂,你们来了,快坐,饭马上好。”

我走进厨房,想帮忙:“嫂子,我来帮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外面冷,快去暖和暖和。”

灶上炖着一锅燕窝鸡汤,香气浓郁。

我看了一眼,默默退了出来。

那天厨房里,我看到一张父亲手写的菜单,上面特意标了“给浩然炖的汤”。

我心里一沉,但没说什么。

饭桌上,父亲亲手盛了一碗汤,端到林浩然面前。

“浩然,多喝点,这汤我特意给你炖的,补身子。”

又盛一碗给王静:“小静也喝,带孩子辛苦了。”

我和张子昂、梓然坐在对面,碗里空空的。

张子昂看了我一眼,起身去厨房盛汤。

我也站起来,给梓然盛了半碗。

父亲这时才像刚想起来:“哦,若晴,你也盛点,别客气,跟家里一样。”

我扯了扯嘴角,没吭声。

吃饭时,父亲的筷子不停,往林浩然碗里夹菜。

“来,吃这个龙虾,新鲜得很。”

“这块牛排,肉最嫩,你多吃点。”

林浩然吃得理所当然,还夸:“爸,您这手艺,比大酒店还强。”

父亲笑得更开心,又给他夹了一块。

梓然想吃远处的糖醋排骨,我起身绕过桌子帮他夹。

“梓然,慢点吃,别噎着。”

梓然小声说:“妈妈,我想跟外公说说我得了数学奖。”

我摸摸他的头:“好,待会儿说。”

可父亲一直在逗小雅,根本没空听。

饭吃到一半,林浩然点上一根烟,靠在椅背上,像是大老板。

“妹,我跟你商量个事。”

我放下筷子:“啥事?”

“我公司看中了几个项目,特别有前景。”他弹了弹烟灰,“就是启动资金差了点。”

我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马上接话:“若晴,你哥要做大生意,你得支持他。”

“要……要多少?”

“不多,先拿二十万周转一下。”林浩然说得轻描淡写。

二十万?还不多?

我和张子昂每个月房贷一万二,孩子上学、日常开销,攒不下几个钱。

“这个……”

父亲的脸色一下沉了:“咋?不愿意?”

“不是,爸,我手头真紧,拿不出这么多。”

“拿不出?”父亲冷笑,“你和子昂在大公司上班,一个月赚多少?我心里没数?你拿二十万就这么难?”

张子昂放下筷子,沉声说:“爸,我们房贷重,生活开销也多,确实不宽裕。”

“房贷算啥?你们住大房子,日子过得多好?别跟我装穷!”

王静在旁边阴阳怪气:“就是,大城市的人,眼界高,肯定比我们强。”

我看着满桌的菜,突然没了胃口。

“行,我回去想想办法。”

父亲露出满意的笑:“这就对了,一家人得互相帮。”

饭后,发压岁钱。

小雅的红包厚得像本书,父亲笑着说:“爷爷给小雅包了个大红包,九千九百九十九,祝你新年大吉!”

小雅高兴得拍手。

轮到梓然,父亲掏出一个薄薄的红包,随手递过来。

梓然打开,里面是两张一百块的钞票。

他看看妹妹那厚厚的红包,又看看自己的两张纸币。

他没说话,把红包塞进口袋。

“好好读书,听妈妈的话。”父亲随口说了一句,又去抱小雅了。

梓然低声说:“谢谢外公。”

离开时,父亲往林浩然的奥迪后备箱塞东西。

进口猕猴桃、高档燕窝、精装普洱,装了满满一箱。

“浩然,这些都是爸给你弄的,拿回去慢慢吃。”

“谢了,爸。”林浩然笑得得意。

我打开本田的后备箱,父亲拎着几根胡萝卜和一把菠菜过来。

“若晴,家里就剩这点菜了,你们拿回去吃。”

我看着那蔫了的胡萝卜,喉咙像被堵住了。

“爸,那些猕猴桃……”

“那都是给你哥留的,他在外面应酬需要。你城里啥买不到?”

我没再说话,接过菜放进后备箱。

车开出小区,梓然突然问:“妈妈,外公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的手猛地一抖,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张子昂回头,摸着梓然的头:“别乱想,外公只是忙,没顾上我们。”

梓然靠在车窗上,没再说话。

后视镜里,父亲的新家越来越远。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眼泪。

那天晚上,梓然睡前拿出他的数学奖状,放在床头,低声说:“妈妈,外公会不会因为我成绩好,就喜欢我一点?”

我抱住他,眼泪差点掉下来:“宝贝,你已经很棒了,妈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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