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女孩中500万彩票,4个月后从楼顶跃下,遗书:下辈子再不碰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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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晓静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每天都在重复着吱嘎作响的、毫无意义的转动,并且随时都有彻底散架的可能。

27岁,对于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女孩来说,或许正是风华正茂、事业与人生都充满无限可能的年纪。但在她所生活的这个五线小县城里,27岁,未婚,就已经被贴上了“老姑娘”的标签,仿佛是一件过了保质期、急需打折处理的商品。



她在县城一家小小的广告公司做设计,说是设计师,其实就是个什么都干的打杂工。改图、排版、联系客户、甚至有时候还要兼职前台和保洁。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肚腩凸起,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画大饼和训斥员工。

“林晓静!这个设计稿是什么东西?客户要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你给我搞得像个村头电线杆上的牛皮癣广告!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做?”

“林晓静!让你联系的那个材料商怎么还没回话?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干什么吃的?”

“林晓静,今天晚上大家加个班,把手头的活儿都赶一赶,年轻人嘛,就该多奋斗,别一天到晚总想着玩。”

诸如此类的训斥,几乎每天都在她耳边上演。她的工资条上,那个可怜的数字,在扣除五险一金后,只剩下三千出头。这笔钱,要支付她自己的日常开销,偶尔还要补贴一下家用,几乎月月光。她不是没想过反抗,不是没想过辞职,可是在这个小县城里,一份有五险一金的工作,已经算是“稳定”和“体面”的了。父母总说,女孩子家家的,有个安稳的工作就行了,别总想着折腾。

工作的压力已经让她喘不过气,而来自家庭的压力,更是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捆住。

“晓静啊,妈跟你说,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人家。你看看你王阿姨家的女儿,比你还小两岁,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母亲一边择着菜,一边语重心长地念叨。

“是啊,你妈说得对,”父亲在一旁敲着烟斗,附和道,“我们托了好多人给你物色,明天那个李媒婆要带个小伙子过来让你看看,你可得好好打扮打扮,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林晓静感觉一阵反胃。李媒婆,是县城里出了名的“拉郎配”,经她手介绍的人,十个里有九个都让人一言难尽。这两个月,在父母的强制安排下,她已经见了不下五六个所谓的“相亲对象”。

第一个,是个比她大了快十五岁的老光棍,头发油腻,说话时嘴里的黄牙若隐若现,一见面就盘问她的工资和家庭情况,仿佛是在菜市场挑拣猪肉。

第二个,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手臂上纹着一条不知所谓的青龙,见面地点约在路边的大排档,三杯啤酒下肚,就开始吹嘘自己当年是如何“叱咤风云”,还拍着胸脯说以后只要林晓静跟他,保证她吃香的喝辣的。

还有一个,倒是看起来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结果聊了不到十分钟,对方就暗示她,如果结婚,婚前必须签协议,她的所有财产都属于他,因为他是“一家之主”。

林晓静每次都想拂袖而去,但一看到父母那殷切期盼又带着命令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恶心和愤怒都咽进肚子里。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婚姻,会成为父母眼中最重要的任务,甚至比她是否快乐、是否幸福还要重要。

“你们能不能别再逼我了?”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啊!你们是想把我推进火坑里吗?”

母亲的眼圈立刻就红了:“我们这不都是为你好吗?你都27了,再挑下去,好的都被人挑走了!你就是眼光太高,看不起我们农村人,总想着攀高枝!”

父亲更是把烟斗在桌上重重一磕,怒道:“我们养你这么大,让你去相个亲怎么了?我们还能害了你不成!不知好歹!”

林晓静呆立在原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想解释,想呐喊,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在他们眼里,她的拒绝,就是“眼光高”,就是“看不起人”,就是“不知好歹”。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四周是无边无际的、名为“为你好”的海洋,海水冰冷刺骨,让她窒息。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想着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里。难道这一生,就要在老板的训斥、父母的催婚和一次次失败的相亲中,被消磨殆尽吗?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02

这一年的大年三十,本该是万家团圆、喜气洋洋的日子。县城的大街小巷挂上了红灯笼,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都透出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

然而,林晓静却依然坐在公司那张冰冷的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标发呆。

下午五点,就在她准备下班的时候,老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不容置疑:“晓静啊,那个城西的张总临时要改方案,你辛苦一下,今晚加个班,务必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新方案做出来。这个项目很重要,做好了,年后的奖金少不了你的。”

“可是老板,今天是大年三十……”林晓静试图争辩。

“大年三十怎么了?年轻人就该有奉献精神嘛!别人都在玩的时候你还在努力,这才能超越别人嘛!行了,就这么定了。”说完,老板便“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林晓静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一朵接一朵地在夜空中绽放,听着远处传来的阵阵鞭炮声和欢笑声,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她机械地移动着鼠标,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晚上九点多,她才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走出空无一人的办公楼。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她裹紧了自己单薄的羽绒服,漫无目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只有清洁工在默默地清扫着满地的红色炮竹碎屑。

路过一家亮着灯的彩票站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红色的招牌在寒夜里显得格外醒目,上面写着“中国福利彩票”几个大字。

她从来不买彩票,觉得那是纯粹的智商税,是虚无缥缈的幻想。可是今天,她却像是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走了进去。

“老板,给我机选三注双色球。”她从口袋里摸出六块钱,递给彩票站的老板。

老板是个和蔼的中年人,一边出票一边笑着说:“姑娘,大年三十还来买彩票啊?是想给新年讨个好彩头吧!祝你好运,中个大奖!”

林晓静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彩头?她已经不敢奢望什么好彩头了,只希望新的一年,自己不要再过得这么惨了。

回到家,父母已经吃过了年夜饭,桌上杯盘狼藉。看到她回来,母亲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心疼,反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念叨:“怎么才回来?让你去相亲你不去,就知道天天加班,加班能给你加出个老公来吗?”

父亲则坐在沙发上看春晚,头也不回地说道:“赶紧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林晓静看着桌上那些被剩下的残羹冷炙,瞬间没了任何胃口。她默默地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速冻水饺,然后端回自己的房间。

春晚热闹的歌舞声从客厅传来,但那份喜悦与她格格不入。她胡乱地吃了几口水饺,便关上门,将那张彩票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只想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听了。

03

大年初一的早晨,林晓静是被老板的电话给吵醒的。

“喂,晓静,方案做好了吗?现在立刻发到我邮箱,张总等着看呢!”老板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急促和理所当然。

“老板,今天是大年初一……”林晓-静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沙哑。

“我知道!所以才让你抓紧啊!时间就是金钱,我的姑奶奶!快点!”

林晓静感觉自己体内的某根弦,终于“崩”的一声断掉了。凭什么?凭什么别人都在阖家团圆、享受假期的时候,她就要像个陀螺一样被这个无良的老板不停地抽打?

她挂断电话,坐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不想开电脑,不想看那个该死的方案,她只想做点什么来反抗,哪怕只是片刻的拖延。

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头柜那张被遗忘的彩票上。

“呵,好彩头……”她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手机,随手在网上一搜,想看看自己这六块钱到底能带来什么样的“好运”。

她点开了昨晚双色球的开奖公告,漫不经心地对着彩票上的号码。

第一个红球,16,对上了。

第二个红球,21,也对上了。

第三个红球,08……第四个,11……

林晓静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她坐直了身体,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仔细核对。

第五个红球,29,对上了!

第六个红球,32,也对上了!

她的呼吸几乎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涌向了大脑。只剩下最后一个蓝球了。她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地盯住手机屏幕上的那个蓝色数字——07。



然后,她缓缓地将目光移向自己手中的彩票。

第一注的蓝球是12,不对。

第二注的蓝球是03,也不对。

当她的目光落到第三注的最后一个数字上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那是一个清晰无比的——07。

六个红球,一个蓝球,全部对上。

一等奖!

林晓静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地核对了一遍又一遍,每一个数字都像是被刻刀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视网膜上。

是真的!

她真的中奖了!

她颤抖着手查询了一下当期的一等奖奖金,单注奖金高达500多万!而她,机选了三注,虽然只有一注中了一等奖,但另外两注也中了一些小奖。加在一起,税前总奖金足足有五百多万!

“啊——!”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尖叫,终于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她紧紧地攥着那张彩票,从床上跳了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又蹦又跳,眼泪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那是狂喜的泪水,是释放的泪水,是告别过去所有苦难的泪水。

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

04

巨大的兴奋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和果断。

林晓静擦干眼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找到了那个她无比厌恶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是秒接。

“林晓静!方案发过来了没有!磨磨蹭蹭的,你还想不想要年终奖了?”老板的咆哮声从听筒里传来。

往常,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只会瑟瑟发抖,连声道歉。但今天,她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而清晰的声音说道:“老板,你听好了。第一,那个狗屁方案,我不会再改一个字。第二,从现在开始,我,林晓静,被你解雇了……哦不,说错了,是我把你给炒了!老娘不干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几秒钟后,老板难以置信的声音传来:“你……你说什么?你疯了?!”

“我疯了?我清醒得很!”林晓静冷笑一声,将积压了数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尽数倾泻而出,“你这个只知道压榨员工的吸血鬼,画大饼的骗子!你以为没了你这个破公司,我就活不下去了吗?告诉你,世界那么大,老娘要去看看了!至于你,就抱着你那堆永远也改不完的破烂方案,跟你自己过去吧!再也不见!”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她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干脆利落地将老板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浑身舒畅,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提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包,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些重要的证件。这个家,这间让她感到压抑的房间,她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她走到客厅,父母正坐在那里看电视。她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平静地说道:“爸,妈,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给你们的养老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父母都愣住了,母亲疑惑地问:“晓静,你这是干什么?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中彩票了。”林晓静说得云淡风轻,“我要离开这里,去别的城市生活了。你们不用再为我的婚事操心了,以后好好保重身体。”

她没有过多地解释,也没有理会父母震惊到呆滞的表情。她只是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灿烂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自由!这是自由的味道!

年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她就完成了兑奖和缴税的所有手续。当四百多万的巨款实实在在地进入她的银行账户时,她依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买了一张去往南方一座二线城市的高铁票。那座城市,有海,有温暖的气候,是她曾经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地方。

抵达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房。在一个环境优美、安保严格的新小区,她全款买下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三居室。当她从销售经理手中接过钥匙,站在属于自己的、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和远处的碧海蓝天时,她才真正地相信,自己的人生,已经翻开了全新的篇章。

她不再是那个被困在小县城里的林晓静,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现在,有钱,有房,有自由。她可以睡到自然醒,可以随心所欲地购物,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父母打来过几次电话,语气从最初的震惊和怀疑,变成了后来的关心和一丝讨好。他们再也不提相亲和结婚的事情了,只是旁敲侧击地问她一个人在外面习不习惯,钱够不够花。

林晓静知道,是钱改变了他们的态度。也好,至少,她的耳边终于清静了。

她开始精心布置自己的新家,买自己喜欢的家具,养一盆绿植,在阳台上放一张摇椅。她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看电影、品尝美食,或者干脆就在家里,泡一杯咖啡,看一本书,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她以为,这样的幸福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05

4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在遥远的小县城里,林晓静的父母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是父亲接的电话,一个陌生的号码,区号显示是林晓静所在的那个南方城市。

“喂,你好,请问是林大海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严肃而公式化的男声。

“是,我是。你哪位?”

“我们是市公安局的。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女儿林晓静,于今天中午,从她所居住的公寓楼顶坠楼,已经确认死亡。”

“轰——!”

父亲手里的电话,“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老两口疯了一样地赶到了那座陌生的城市。当他们在冰冷的太平间里,看到那张盖着白布的担架床时,母亲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父亲颤抖着手,掀开了白布的一角。那张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已经血肉模糊,毫无生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父亲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他们想不通,女儿有钱了,过上了好日子,为什么会走上绝路?

接待他们的警察,面带同情地解释道:“根据现场勘查和走访调查,我们已经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初步认定为自杀。”



“不可能!我女儿不可能自杀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喊道,“她才刚开始过好日子,她没有理由自杀!一定是有人害了她!一定是!”

警察叹了口气,从一个证物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递了过去,语气中带着几分怜悯:“这是我们在现场发现的,应该是她留给你们的遗书。你们……最好自己看一下。”

父亲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接过了那张薄薄的纸。那上面,是女儿熟悉的字迹,却写着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内容。

他缓缓地打开那封遗书,然而,入眼的第一行字,就让他们呆立在了原地。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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