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曲奖领奖时,老公小青梅控诉我剽窃,我甩十年前录音送他俩大礼

十年前的彭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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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年,我终于用《回响》拿下全国金曲创作大奖。

就在我接受完奖杯的那一刻。

老公的小青梅林溪却在网络上哭诉,她是这首歌的唯一原创。

她哭得梨花带雨,对着镜头:

“清越姐,我知道你嫉妒我的才华,可你不能偷我的歌啊……”我老公江亦辰紧挨着她,一脸心疼。

可笑,这首歌明明是我十年前写的,当时不过是看在的江亦辰面子上,授权让她唱女声版,江亦辰唱男声版。

如今,她却想占为已有。

很好,是时候掀桌收回演唱授权了。

1

第二天,我成了全网公敌。

#苏清越抄袭#、

#苏清越滚出娱乐圈#

的词条迅速引爆热搜。

我冷静地看着舆论发酵,随即让工作室发出一份声明,附上了《回响》的原始版权登记证书。

白纸黑字,著作权人一栏,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苏清越。

声明强硬而简洁:《回响》版权为苏清越女士所有,授权演唱不等于赠予。

对于恶意中伤与诽谤,我们将追究到底。

我以为这场闹剧会就此终结。

然而,半小时后,林溪再次发声,直接甩出了一张图片,引爆了全网。

版权局的文件截图,《回响》的署名权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林溪。

大脑瞬间空白。

怎么可能?

手机一震,是林溪发来的图片。

我颤抖着点开:

【版权转让合同】

转让价格:一元。

受让人:林溪。

落款处,是我的亲笔签名。

我的心血——《回响》,成交价,一元。

电视里,江亦辰正接受独家专访,那张俊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他的旁边,坐着泪眼婆娑的林溪。

他对着镜头说:“溪溪的才华不该被埋没,《回响》的每一个音符都属于她。”

他用我的作品,向世界宣告了对另一个女人的爱。

我拨通他的电话,声音冷冰:“合同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是他毫不掩饰的冷笑:“看到了?苏清越,林溪有白纸黑字的合同,你有什么?别再自取其辱。”

“你伪造我的签名?”

“伪造?”他笑得更放肆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份授权书,是你去年亲手签的。签巡演合同时,我夹在最后一页。你总是这样,连看都不看就签,不是吗?苏清越,你对我的信任,就是我最大的武器。”

血液瞬间凝固,四肢一片冰冷。

我想起来了,去年巡演前夜,他捧着厚厚一沓文件,说是紧急合同,催我快签。

我当时连续工作了48小时,累得头昏眼花,他体贴地给我端来热牛奶,温柔地催促:“快签吧,签完就能休息了,我什么都给你安排好了。”

原来极致的信任,在他眼里只是愚蠢到可笑的把柄。

电话那头传来林溪娇弱的啜泣声:“亦辰哥,别这么说清越姐,她……只是太要强了,我们别再刺激她了……”

“刺激?”

我忽然低笑出声,笑得胸腔都在震动。

“江亦辰,你告诉林溪,好好保管那份合同,那将是送她进监狱的最好凭证。”

不等他反应,我猛地挂断电话,用尽全身力气,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砰!”

胃里一阵翻搅,我跪在地上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扶着墙站起来,看着婚纱照里他深情的笑,走过去,将它一把扯下,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四溅。

不够。这远远不够!

我冲进他的衣帽间,将他那些高定西装用剪刀剪成布条。

又冲进他的音乐室,将他最宝贝的那把,我花了三个月从国外淘来的古董吉他,猛地砸向地面!琴身断裂,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砸烂了客厅里所有属于他的东西,奖杯,合照,礼物。

江亦辰,我最完美的作品,碎了。  

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我才瘫倒在满地碎片里,大口喘息。

一夜的狂怒之后,是死寂般的平静。

我没有哭,甚至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只是坐在破碎的手机前,将我和江亦辰从相识到现在的十年,像分析一个失败的投资项目一样,在脑海里复盘。

我倾尽所有,为他铺路,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如今,这个作品出现了致命的瑕疵,并且引发了崩盘。

作为金牌操盘手,我的职业本能就是——清除瑕疵,或者,彻底销毁,及时止损。



2

我请了业内最好的律师团队,准备起诉。

首席律师王律在听完我的叙述、看完我提供的证据后,却面露难色。

“苏小姐,这场官司,不好打。”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对方有你亲笔签名的转让书,这是铁证。你虽然是《回响》的实际创作者,但在法律层面,你已经放弃了所有权利。”

“那份签名是他们用欺诈手段骗我签的!”我拍了下桌子。

“但你无法证明。”王律冷静地指出,“江亦辰可以说他是让你过目,你自己没看清。苏小姐,舆论对你非常不利,我劝你……和解。”我拒绝律师团的“和解“建议,只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起诉。”

送走律师,我的手机响起,是江亦辰。

大概江亦辰和林溪显然也觉得我会“和解”吧。

他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怜悯:“苏清越,别闹了。发个道歉声明,我们体面收场。你忘了?妈的心脏不好,受不起刺激。”

我“啪”挂断电话,为自己的眼瞎,为十年青春喂了白眼狼。

当天下午,林溪就更新了一条视频。

视频里她素面朝天,眼眶红肿,坐在钢琴前,用生涩的指法弹奏着《回响》的片段,一边弹一边哽咽着讲述自己“创作”这首歌时的心路历程,她说灵感来自于一只雨天被遗弃的小猫。

表演得天衣无缝,评论区一片“溪溪好善良”“保护我方小仙女”的赞美。

她拿出一本做旧的笔记本,声称是《回响》的创作手稿。

我关掉电脑。

工作室里一片死寂,投资人撤资,合作方解约,墙倒众人推。

江亦辰,林溪,你们以为骗我签了一份合同就能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我需要一个能彻底毁掉他们的证据。

我冲进储藏室,开始翻找所有被遗忘的旧物。

终于,在一个积灰的箱子里,我找到了一个早已被淘汰的银色MP3。

这是我送给江亦辰的第一份礼物。

我找到充电线,插上电。

当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点开一个名为“Demo_2014“的文件夹。

里面,是我十年前录下的《回响》最原始的哼唱片段,是我对着录音笔,一遍遍修改和弦的喃喃自语,甚至还有一段我和江亦辰的对话。

录音里,年轻的江亦辰声音带着掩不住的惊叹:“清越,你真是个天才!这首歌……会火的!”

我当时笑着回答:“那当然,这可是我写给你的。”

这就是我的武器。

不是冰冷的法律条文,而是带着温度与记忆,足以将他们所有谎言烧成灰烬的铁证。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一个陌生的号码震动起来。



3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嚣张又熟悉的声音。

“快上来看我直播。”说完,他不等我反应,“啪”地挂了电话。

是陆昭,那个跟我斗了十年、骂我“音乐没有灵魂”的死对头。

我点开直播,屏幕里,他顶着一头嚣张的银发,穿着花里胡哨的T恤,吊儿郎当地坐在调音台前。

直播间标题简单粗暴:《给某些文盲上一堂音乐课》。

弹幕飞速滚过,全是骂他的。

“陆昭又来蹭热度?滚!“

“你跟苏清越一路货色,都不是好东西!“

陆昭完全无视,他直接播放了《回响》里一首主打歌的伴奏,然后轻蔑地嗤笑一声。

“听清楚了,这首歌的编曲结构,复杂到像一座精密的建筑。”他指着屏幕里的音轨,眼神锋利如刀,“主歌部分用了Lydian调式,副歌急转到小调,中间还藏了七个复调声部。这种对位写作和情绪张力的控制力,是教科书级别的。”

“林溪?让她写?就凭她那些哼哼唧唧的幼儿园旋律?让她分清大三和弦和小三和弦都费劲!”

“林溪?她要是能独立写出这首歌,我陆昭把这台调音台吃了。”

接着,他将我十年前为一支小众乐队制作的专辑翻了出来,播放了其中一首。

两首歌的编曲逻辑、器乐搭配、甚至一些细节上的转音处理,如出一辙。

“听到了吗?傻子们。”陆昭对着镜头,眼神锐利如刀,“这叫个人风格,懂吗?是刻在骨子里的创作习惯!苏清越做了十年音乐,她的东西,化成灰我都认得!”

直播间炸了。

弹幕的风向开始变了,从一边倒的辱骂,变成了激烈的争论。

有人开始动摇,有人骂得更凶。

陆昭却像是说够了,他关掉音乐,嚼着口香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目光仿佛穿透镜头,直视着我。

“一堆垃圾也配评价贝多芬?苏清越,“他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挑衅,”你要是就这么认输了,我陆昭,一辈子瞧不起你!”

我关掉直播,冰冷的脸上终于绽开一个笑。

陆昭的直播刚结束,江亦辰的电话就疯了一样打了进来。

电话那头,是他气急败坏的咆哮:

“苏清越!你以为找个疯子出来帮你站台就有用了吗?陆昭他懂个屁!”

他顿了顿,又换上那套威胁的口吻:“你马上发声明,说那是你们联合炒作!否则……”

“江亦辰。”我轻声打断他,声音里透着冰冷,清晰地听见他因错愕而停滞的呼吸。

“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等他再吐出半个字,我直接挂断。

世界清静了不到三秒,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还是那个陌生号——陆昭。

嚣张的语气一如既往:“喂,苏清越,没在准备遗书吧?”

我没有说话,静得像一潭死水。

“行了,别装哑巴。”他似乎在那头翻了个白眼,“给你个机会,跟我干。你不是号称能点石成金吗?我们联手,捧个新人出来,三个月后华人金曲大奖,干翻江亦辰那对狗男女。”

“凭什么信你?”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凭我是陆昭。”他语气狂妄,“只有我才能骂醒你。我给你发个地址,带上你还没泡烂的脑子,滚过来。”

挂断电话,我没有片刻迟疑。

华人金曲奖……

那曾是我为江亦辰铺就的封神之路。

我笑了,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来,笑容却越来越大,近乎癫狂。

江亦辰,林溪。

你们想在华人金曲奖上封神是吗?

那我就把那座万众瞩目的舞台,变成你们的断头台。

而这个MP3,就是我亲手为你们准备的,最锋利的刀刃。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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