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死后,杨莲亭从绣袍里找到一幅画像,一行血字令人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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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东西,放在明面上看,是这个样子。可你把它翻过来,藏在看不见光的那一面,可能就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样子。

就像一件华丽的袍子,正面绣的是牡丹富贵,反面可能藏着的是一条噬人的毒蛇。爱和恨,也是这样。

有的人,把爱挂在嘴上,心里却全是算计。有的人,把恨喊得震天响,可在那恨的背后,藏着的,可能是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的、已经烂在了肚子里的爱。

人活着,很多时候,就是在一件袍子上,翻来覆去地看,看到最后,自己都分不清,哪一面是真的,哪一面是假的了。

01

东方不败死了。

他的尸体,还躺在杨莲亭的怀里。那张曾经美得让女人都嫉妒的脸上,现在插着好几把剑,血流得满地都是,把他身上那件粉红色的绣花袍子,染得一块深一块浅,像一幅被人毁掉了的浓墨重彩画。

杨莲亭抱着他,整个人都傻了。他感觉天都塌了下来。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这个人还捏着绣花针,坐在窗边,对着夕阳,笑吟吟地跟他说,要给他绣一对新的鸳鸯枕套。可现在,他就这么冷了,硬了,不动了。



大殿外面,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那个被关在西湖湖底十二年的任我行,回来了。他带着他的女儿任盈盈,还带着一个叫令狐冲的年轻人,和一个叫向问天的老家伙,杀上了黑木崖。

任我行重夺了教主之位。黑木崖上,开始了一场血淋淋的大清洗。所有跟东方不败和杨莲亭沾亲带故的人,都被一个个地拖出去,砍了脑袋。

杨莲亭,作为东方不败身边最受宠信的“男宠”和神教大总管,理所当然地,应该被第一个拉出去,千刀万剐。

可是,任盈盈看着他那副魂都丢了、仿佛天塌下来了的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动了一丝说不出的恻隐之心。她向她那个煞气腾腾的父亲求了情。

于是,杨莲亭没有立刻被处死。他被暂时囚禁了起来,就关在东方不败生前最喜欢待的那座“成德殿”里,等候任我行的最后发落。

杨莲亭一个人,被关在那座华丽又空寂的大殿里。殿内的地上,血迹还没干透。空气里,还残留着东方不败身上那股很特别的味道。那是一种浓郁的、说不清是脂粉香还是女儿家用的花露水的香味,里面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回想着过去的这十几年。他从一个街边的小混混,被东方不败看中,带上了黑木崖。东方不败教他读书,教他写字,教他如何管理偌大的一个日月神教。东方不败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唯独对他,言听计从,百般宠溺。他要天上的月亮,东方不败都会想办法给他摘下来。

他无法相信,那个武功天下第一、连呼吸都带着威严的东方不败,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巨大的悲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开始像个疯子一样,在成德殿里,翻箱倒柜地,整理东方不败留下来的东西。他想从这些遗物里,找到一些还能慰藉他那颗已经空了的心的东西。

02

杨莲亭在东方不败那巨大的衣柜里,翻找了很久。衣柜里,挂满了各种各样颜色鲜艳、绣着精致花纹的丝绸袍子。他最终,找到了那一件他最熟悉的、也是东方不败最常穿的、那件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的粉色绣袍。

他记得,这件袍子,是东方不败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亲手为他自己缝制的。他想起过无数个夜晚,东方不败就是坐在这间大殿的灯下,戴着一个银制的顶针,手里捏着那根细细的绣花针,笨拙又无比专注地,一针一线地,缝着这件袍子上的花。

杨莲亭把那件袍子,从衣柜里取了出来。冰凉光滑的丝绸,贴在他的脸上,他仿佛还能感觉到东方不败留下的体温。他把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件绣袍里,想最后再闻一闻那股熟悉的、让他安心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

他心里一动,用手仔细地在袍子的前襟内衬处摸索。他摸到了一个很明显的、四四方方的、坚硬的凸起。

这个凸起,被缝制得极为隐秘。袍子的夹层很厚,要不是他用脸贴得这么近,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里面还藏着东西。

他的心,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从旁边的绣花篮里,找来了东方不败平时用的那把小巧的、镶着宝石的银剪刀。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剪开了那处被缝得密密麻麻的丝线。

他从那厚厚的、柔软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他的手,有些发抖。他一层一层地,剥开了外面那层已经被汗渍浸得有些发黄的油纸。

里面,是一幅被折叠得很好的画卷。画卷的纸,是那种上好的、叫做澄心堂纸的贡品,洁白,细腻,放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都没有变色。

他缓缓地,把那幅画卷,在桌子上展开了。

画上,画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英武不凡、霸气外露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留着长长的胡须,一直垂到胸口。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仿佛能看穿人的骨头。虽然只是一幅静态的画像,却好像有一股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威猛气势,要从那薄薄的纸上,透出来一样。



杨莲亭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了起来。

这个男人,他认识。

虽然画上的这个人,比他记忆里的样子,要年轻了至少十几岁,也要更有神采。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画上的这个人,竟然是那个刚刚在殿外,杀死了东方不败,重夺了教主之位的,任我行!

03

杨莲亭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坐在椅子上,半天都动弹不得。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东方不败为什么,要把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那个被他亲手关在西湖湖底,囚禁了整整十二年的任我行的画像,如此珍重地,日夜贴身地,藏在自己最心爱、最宝贝的绣袍里?

这幅画,画得太好了。画工精湛,入木三分,把任我行那种霸道和威猛,画得活灵活现。这绝对不是随随便便找个画师就能画出来的。这更像是,画画的人,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和情感,才能画出的神韵。

他强压着内心那股翻江倒海的惊涛骇浪,鬼使神差地,把那幅画卷,翻了过来。他想看看,画的背面,是不是写着什么东西。

画卷的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只有在右下角的角落里,有一行字。

那行字,不是用墨写的,而是用已经干涸了的、变成了暗褐色的血,写上去的。

那行字的字迹,妖异,扭曲,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疯狂,像是写字的人,用自己的指甲,蘸着心口的血,一个字一个字,狠狠地刻上去的。

那行血字写的是:

“天下负我,我必负天下!任我行,我要你生不如死,要你所爱的一切,都变成我的模样!”

杨莲亭看着那行令人胆寒的血字,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快要被冻住了。他震惊得几乎要窒息。

他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他想起了这些年,东方不败是怎么一点一点地“塑造”他的。

东方不败教他读书,教他写字,甚至手把手地,教他模仿一个人的笔迹。那笔迹,霸道,张狂。

东方不败教他如何处理教中的事务,如何运筹帷幄,如何树立威信。那种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行事风格,现在想来,处处都透着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影子,就是年轻时候的,那个还未被权力冲昏头脑的任我行!

他震惊地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被捧在手心里的宠爱。他只是一个被精心塑造出来的、一个用来折磨和报复任我行的、可悲的、可笑的替代品!

东方不败爱上的,从来就不是他杨莲亭。他爱上的,只是他身上,那个属于任我行的影子!

他这十几年来的荣华富贵,他这十几年来的飞扬跋扈,都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只是东方不败用来报复另一个男人的,一件工具而已。

04

这个可怕的发现,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杨莲亭过去十几年建立起来的、所有关于“爱”的认知。

他从一个被武林第一人无上宠爱的情人,瞬间,变成了一个荒诞剧里,最可笑的小丑。

他不甘心。他必须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要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就在他失魂落魄,万念俱灰的时候。成德殿那扇沉重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教中的风雷堂堂主,童百熊。

童百熊是教中的元老,是跟着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任我行这次重夺教主之位,清洗了教中所有东方不败的心腹,唯独没有动他。

童百熊看着像丢了魂一样的杨莲亭,那张布满了风霜的脸上,表情很复杂。

他告诉杨莲亭,任我行已经下令,准备在三日之后,把他押到黑木崖后山的思过崖上,用凌迟的酷刑,把他处死。要用他的死,来震慑所有对东方不败还抱有幻想的教众。

“你想活命吗?”童百熊开门见山地问他。

杨莲亭惨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童百熊看着他,继续说:“或者,你想死个明白?”

他告诉杨莲亭,只要杨莲亭能帮他一个忙,找到东方不败修炼的《葵花宝典》真正的心法秘籍到底藏在哪里。作为交换,他就可以告诉杨-莲亭一些,关于当年,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之间的往事。

杨莲亭为了求一个真相,答应了童百熊。

他对这座成德殿,比对自己的家还要熟悉。他凭借着对东方不败生活习惯的了解,很快,就在大殿里一尊佛像的底座下面,找到了一个极其隐秘的机关。

机关打开,里面是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本用金丝楠木做的封面的、手抄本的《葵花宝典》。

作为交换,童百熊信守了他的承诺。他没有立刻把宝典拿走,而是带着杨莲亭,穿过重重的守卫,来到了风雷堂那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在地牢的最里面,关着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那个老头子的头发和胡子都乱得像一团杂草,身上穿着破破烂爛的囚服。

童百熊告诉杨莲亭,这个老头,是当年负责看守西湖湖底那个地牢的几个看守之一。任我行被救出来之后,其他人都被杀了,只有他,因为当时就已经吓疯了,才留了一命,一直被关在这里。

那个疯癫的老看守,看到有人来,也不害怕。他只是蜷缩在角落里,嘴里颠三倒四地,反复念叨着几句话。

“教主……教主又去看任先生了……”

“教主给任先生送画去了……”

“教主……哭了……教主又哭了……”

这几句疯言疯语,像一道道闪电,劈进了杨莲亭的脑子里。这些话,和他在绣袍夹层里发现的那幅画,以及画背后那行血字,全都互相印证了起来。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扭曲,也更加悲哀的故事轮廓,开始在他的脑海中,慢慢地浮现。

05

就在杨莲亭在黑木崖上,试图拼凑出一个可怕的真相的时候。

山下,杭州城里。刚刚重新成为日月神教“圣姑”的任盈盈,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她在整理她父亲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湖底十二年所留下的那些旧物。

在一个已经因为湖底的潮气,而变得有些腐朽的破旧书箱的最底下,任盈盈发现了一叠被油布包着的东西。

她打开油布,里面是一叠画纸。

那些画纸,同样也因为潮湿而变得有些发黄、发脆。但是,上面的画,却依旧清晰可见。

那些画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是她的父亲,任我行。

画上的他,有的是在狭小的囚室里,挥舞着手臂,练习武功的样子。有的是在昏暗的油灯下,低头看书的样子。还有的是,透过囚室那小小的窗户,凝望远方的样子……

每一幅画,都画得栩栩如生,充满了张力。

任盈盈看着这些画,心里充满了巨大的疑惑。她能看出来,这些画的画风,妖异,华丽,又带着一种让她感到说不出的熟悉感。

她猛然想了起来!这种画风,和她很小的时候,在她还住在黑木崖上,东方不败还没有篡位的时候,那个时候还被她称为“东方叔叔”的男人,画给她看的那些小人书上的画风,一模一样!

任盈盈的心,被一种巨大的困惑和不安,紧紧地揪住了。

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她父亲被囚禁的西湖湖底,会有这么多东方不败亲手画的、关于她父亲的画像?在这隔绝人世的十二年里,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拿着这些画,去找她的父亲任我行,想询问当年的事情。

可是,任我行在看到那些画的时候,反应却异常地激烈。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样,一把夺过那些画,把它们撕得粉碎。然后,他暴怒地,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吼出了一个字:“滚!”

他不许她再提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再提。

任我行那异常的反应,让任盈盈心里的疑云,变得更重了。

06

黑木崖上,风雷堂的地牢里。

杨莲亭把那本金丝楠木封面的手抄本《葵花宝典》,交给了童百熊。

童百熊接過宝典,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看着失魂落魄的杨莲亭,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像是怜悯又像是嘲讽的冷笑。

“杨莲亭,”他说,“你不会真的以为,东方不败那个家伙,是真的相信你、宠爱你,才把教中的大权,都交给你来打理的吧?”

杨莲亭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你再看看这本宝典的最后一页。”童百熊把那本宝典,又递回到了他的面前。

杨莲亭将信将疑地接了过来。他之前只顾着找到这本宝典,根本就没有仔细地翻看。

他颤抖着手,把那本宝典,一页一页地翻到了最后。

在宝典的最后一页,在“欲练神功,引刀自宫”那八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的下面,还有一行用极细的、像是用老鼠胡须做成的毛笔,写下的朱砂批注。

那批注的字迹,纤细,妖媚,正是东方不败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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