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20年攒下千万,回家我崩溃了:保姆鸠占鹊巢,儿子喊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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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坐了三个钟头飞机,一落地,听见机场广播里那股熟悉的家乡味儿,我这心里就跟打鼓似的,咚咚直响。二十年了,我林岚57岁了,总算回来了。

这次回来,不是过年探亲,是正儿八经地退休养老。

我舒舒服服地靠在头等舱的椅子上,旁边的包里,是一份刚签完字的合同,卖掉了我手里最后一点股份。上千万的数字,够我们一家老小舒舒服服地过完下半辈子。

脑子里跟放老电影似的,全是二十年前的事儿。

那时候,我和老公陈斌还挤在单位那破筒子楼里,儿子陈烁才三岁。我瞅着陈斌在国企里不咸不淡地混日子,那点死工资一眼就能看到退休,我心里那火苗子“蹭蹭”往上冒。

有天晚上,我一拍大腿就定了:“陈斌,我去南方!你在家带孩子,我出去挣钱!咱俩分工,最多十年,我保证让咱们家搬进大别墅!”

陈斌当时眼圈都红了,抓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使劲点了点头:“你放心去,家里有我。”

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鬼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睡过仓库,啃过干面包,在酒桌上被人灌得胃出血,吐完了回来继续喝。我脑子里就一根筋:搞钱,给家里搞钱。

每个月往家里打一大笔钱,是我唯一的念头。陈斌在电话里,声音永远那么温和:“家里都好,你别累着。烁烁又长高了,就是老问你啥时候回来。”“钱够用,你在外头对自己好点。”

我信了。我真以为我用二十年的命,换来的是一个安稳的家,一个美满的晚年。

飞机一停稳,我第一个就冲了出去。谁也没告诉,就想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我直接杀到市里最贵的商场,刷卡眼睛都不眨一下。给陈斌买了块他念叨了好几年的名牌表,给儿子陈烁,直接提了辆跑车的钥匙。就连那个在我们家干了快二十年的保姆王芳,我也封了个十万块的大红包。没她,陈斌一个人也够呛。

拎着大包小包,我站在家门口,激动得拿钥匙的手都有点哆嗦。

“咔哒”,门开了。

没人扑上来抱我,也没人喊“妈妈”。

一股子呛人的辣味儿飘过来,根本不是陈斌爱做的清淡口味。

门口鞋柜上,还摆着一双我不认识的旧款女鞋。

我心里“咯噔”一下,换鞋往里走。好家伙,墙刷成我不喜欢的米黄色,客厅里挂的全家福也没了,换成了一张特大的合影。

照片上,陈斌和我那二十三岁的儿子陈烁一左一右,中间站着的,不是我,是个看着挺老实的陌生女人。

等等,也不算陌生。那不是保姆王芳吗?

照片里的我,就像被人拿涂改液给涂掉了一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东西“哗啦”全掉在了地上。

厨房里有人走出来,是陈斌,穿着身皱巴巴的睡衣,手里还拿着铲子。他看见我,脸上的表情跟演戏似的,从吃惊到慌张,最后变成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岚……岚岚?你……你咋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他背后,王芳也伸出个脑袋,身上还系着围裙,看了我一眼,立马又低下头,那样子看着又害怕又委屈。

我没搭理他们,眼睛死死地盯着二楼。楼梯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我儿子陈烁穿着一身球衣跑了下来,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冲着厨房喊:

“妈,饭好了没?饿死我了!”

那声“妈”,叫得又顺口又自然,跟把刀子似的,活生生插进我心窝子里。

喊的,是王芳。

喊完,陈烁才看见门口的我,眼神里没有一点高兴,全是陌生和不耐烦,跟看一个上门推销的似的。

“你谁啊?”

我的天,塌了。

我花了二十年血汗钱盖起来的家,我天天念叨的儿子,我以为靠得住的丈夫……搞了半天,我才是那个外人。

“陈斌!”我感觉自己声音都在抖,“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陈斌手忙脚乱地想来拉我,被我一把甩开。“岚岚,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指着王芳,又指着墙上那张照片,气得直笑,“我儿子管保姆叫妈!我的照片被扔了!这女人站着我的位置!你给我解释个屁!”

一直低着头的王芳,这时候居然开口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林姐,这事不怪斌哥,也不怪孩子……我照顾这个家,照顾烁烁,快二十年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才是这家的功臣。

儿子陈烁立马炸了毛,张开胳膊把王芳护在身后,瞪着我吼:“你喊什么喊?!这些年你管过我吗?除了打钱你还会干啥?是她陪我长大,是她给我开家长会!你凭什么说她!”

我愣在原地,从头凉到脚。

我拿命换钱想让他过上好日子的儿子,现在为了个保姆,跟我龇牙咧嘴。

陈斌还在那和稀泥:“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岚岚刚回来,累了,咱……咱进屋说……”

进屋说?

我看着眼前这“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再瞅瞅地上我给他们买的一堆礼物,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哪儿是我的家。

02

那晚我被安排进了客房,地方小得跟储藏室一样,一股子霉味儿。饭桌上,那三个人有说有有笑,我跟个透明人似的。

第二天一早,陈斌就来找我,一脸为难:“岚岚,你看……烁烁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开。要不,你先去外头酒店住几天?等我跟他说通了,你再回来?”

我看着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心里冷笑。这哪是商量,这是赶我走。

“行。”我一个字都没多说。

拖着箱子走出那栋房子的时候,我没回头。愤怒和伤心过后,我脑子清楚得很。

这不是家庭纠纷,这是有人动了我的蛋糕。

我直接住进全城最贵的酒店套房,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的助理打电话。

“小李,给我找个本地最牛的私家侦探,查钱最厉害的那种。对,要最好的,价钱不是事儿。”

我林岚能在生意场上把人骨头渣子都算清,我就不信算不清自己家的这笔烂账。

三天后,第一份财务报告就放我桌上了。二十年,不算零碎的,光打到陈斌卡上的,就有一千二百万。他说买了房,做了理财。狗屁。

报告上写着:陈斌名下是有三套房,但地段最好那套,两年前就让他给抵押了,贷了二百万出来。另外两套买的价钱,比市价高了一大截,跟被人当冤大-头宰了似的。更狠的是,这些年他三天两头找我要钱,什么“孩子补课”、“人情往来”,加起来足有三百万。可我儿子上的就是个普通大学,花得了那么多?这几百万,就这么没了。

我盯着报告,手都气得发抖。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这是合起伙来坑我的钱!

03

光查钱不够,我得弄明白,王芳是怎么把我的家变成她的。我换了身不起眼的衣服,开始在老邻居里头转悠。那些大爷大妈一见我,眼神都怪怪的。

“哟,岚岚回来啦?你可真行,这么多年不着家。”

“陈斌也不容易,多亏了王芳,那女人是真能干。”

“就是啊,我们还以为你们早离了,陈斌跟王芳才是一对呢。”

我这才明白,在所有人眼里,我早就是个“不管家的坏女人”了,王芳才是那个“贤妻良母”。

我没跟他们吵,笑着送了些从南方带回来的高级茶叶,嘴上说着“是啊是啊,多亏了芳姐,以后还要多麻烦大家照顾”。把他们哄得高高兴兴,话匣子也打开了。

“要说王芳,那真是没话说。陈斌前几年不是迷上打牌了嘛,输了不少钱,都是王芳半夜去棋牌室把他拽回来的。”一个大妈神神秘秘地说。

打牌?陈斌向来不碰这些,他跟我说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在家养花。又是一个谎言。

我顺着这条线,让侦探去查陈斌常去的棋牌室。很快,一个叫老李的人进入了我的视线。他是陈斌的“铁杆牌友”,在陈斌身上赢了不少钱。

我直接让助理约了老李,在一家高档洗浴中心的包间里。我没露面,让助理给了他一个五万块的红包。

“李哥,我们老板想了解一下陈斌这几年的情况,特别是财务上的。你懂的。”助理话说得很直接。

老李捏着厚厚的红包,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懂,懂!斌子那个人啊,面!在家里横,在外头怂。牌品差得要死,输了钱就骂骂咧咧,还总吹牛说他老婆多能挣钱,他是家里的功臣。”

“他输了多少?”

“那可没数,三天两头输个万儿八千的。不过他好像也不在乎,有次喝多了说,他老婆给他的钱,就算他天天躺着花也花不完。”老李咂咂嘴,“最逗的是,他欠了我们不少钱,结果都是那个保姆王芳过来还的。现金,一次好几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们都开玩笑说,斌子这是娶了个财神奶奶回家。”

保姆拿着成捆的现金去还钱?我给的生活费可没这么富裕。这钱,八成就是从那些虚报的“补课费”里来的。

我让助理继续问:“那个王芳,跟陈斌到底什么关系?”

“啥关系?两口子呗!”老李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斌子跟我们说,他早跟他老婆没感情了,就是个挣钱机器。现在家里里里外外都是王芳说了算。王芳那女人,看着老实,手腕可不一般。斌子在她面前,跟个三孙子似的,服服帖帖。”

挂了助理的电话,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原来在外面,我早就成了个名存实亡的“挣钱机器”。



另一边,我又约了陈斌的表弟吃饭。这小子一直有点嫉妒陈斌,我开了瓶好酒,几杯下去,他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表嫂,不是我说,我哥这人老实,但架不住边上有人吹风啊。”他喝得脸红脖子粗,“前几年,那个姓王的女人撺掇我哥在郊区搞农家乐,说能发大财。结果呢?赔了个精光!我听我一个在银行的朋友说,抵押房子的二百万,全砸那水坑里了,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我心里一动,假装不在意地问:“王芳撺掇的?她一个保姆,懂这个?她到底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来头?”表弟撇撇嘴,“我哥说的是他远房亲戚呗,从乡下来的寡妇,怪可怜的。谁知道呢,反正神神秘秘的。”

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点。陈斌对我说过,王芳是他姑妈家的一个远亲,家里条件不好,但清清白白。可到了表弟这儿,却成了“神神秘秘的寡妇”。

我继续套话:“她来得也挺巧,正好我那时候要去南方了,对吧?”

“可不是嘛!”表弟一拍大腿,“我记得特清楚,就是你生完烁烁没多久,在医院那阵子,我哥就说家里找好人了。等你一出院,她就上门了。真够快的。”

“在医院那阵子就找好了人?”

这个时间点,像一根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是我决定去南方后,陈斌才“临时”找的人。可按表弟的说法,我还在医院生死未卜的时候,他就已经把人给安排好了?

这件事,连同王芳“神神秘秘”的来历,让我心里那团关于财务欺诈的怒火里,又添了一把关于“长期预谋”的干柴。

我让侦探去查王芳的底细,但只得到一些模糊的信息,证实她确实来历不明,并非陈斌所说的“远房亲戚”。

行,够了。

我捏着手里的财务证据,心里有了底。我决定不再纠结那些捕风捉影的过去,先用实打实的证据砸开他们的嘴。我相信,只要把他们逼到绝路,所有藏着的秘密都会自己跑出来。

我拨通了陈斌的电话,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

“明天下午三点,城南的静心茶馆,带上王芳,我们算算总账。”

04

我提前到了茶馆,给自己点了壶最贵的茶。闻着茶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今天,必须把所有事都摆到台面上。

陈斌和王芳来了,一个坐立不安,一个低着头不吭声。

“岚岚,有话咱回家说不行吗……”陈斌刚想开口。

我没给他机会,直接把一沓文件甩到桌上。

“啪”的一声,吓得他一哆嗦。

“城南的房子,抵押贷款二百万,钱呢?”

陈斌的脸瞬间就白了。

我紧接着又甩出第二份文件。

“乡约农家乐,法人代表王芳,注册资本三百万。陈斌,”我盯着他,“我的钱呢?”

两份铁证,直接把他砸趴下了。他“扑通”一声就跪了,抱着我的腿哭天抢地。

“岚岚!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听了王芳的鬼话,把钱都赔光了!我对不起你!”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说成一个被骗的傻子,“我跟她……就是一时糊涂……岚岚,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你看在烁烁的份上!”

又提烁烁。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那个关于“预谋”的锁。

我冷笑一声,盯着他的眼睛,决定顺着这条线,给他的心理防线再来一记重锤。

“看在烁烁的份上?陈斌,你有什么脸提他?”我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你当我还是二十年前那个傻子吗?你骗我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陈斌一脸茫然:“岚岚,你说什么局啊?我就是一时财迷心窍……”

“是吗?”我步步紧逼,将从表弟那听来的信息当做武器,“你别跟我装!王芳根本不是你什么远房亲戚!我还在医院里躺着,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人给找好了!你敢说,二十三年前,在我生孩子的那家医院里,你们俩之间就没什么猫腻吗?!”

我这番话,一半是诈,一半是基于事实的推断。我原本的目的,是想彻底揭穿他们从一开始就合谋骗我钱的事实。

但我万万没想到,我这无心插柳的一句话,竟像一把钥匙,捅开了一个远比金钱更加恐怖的潘多拉魔盒。

我的问题一出来,陈斌的哭声立马卡住了。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见了鬼似的、极致的恐慌。那反应,比我拿出财务证据时还要强烈百倍!

05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王芳,突然笑了。

那笑声特别轻,但在这么安静的包间里,听着格外渗人。

她慢悠悠地抬起头,那张老实巴交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掌控一切的、令人胆寒的表情。

“林姐,你以为,你只是被骗了点钱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我全身的汗毛“噌”地一下全立起来了!

陈斌脸都白了,抖着声音说:“王芳,你……你闭嘴!”

王芳根本不理他,从自己那个旧布包里,也拿出了一沓纸,推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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