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猜,我老公现在要是知道我在这儿,会是什么表情?”
女人跨坐在我腿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
她刚从外面饭局回来,衬衫的领口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的皮肤,在办公室昏暗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我捏着她光洁的下巴,指腹摩挲着,感受着那层细腻的皮肤下,血液在微微加速。
“他会不会冲进来,把我从这二十楼的办公室扔下去?”
我笑了笑,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重重地拍了一下。
她吃痛地哼了一声,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厂长,你真坏。”
她嘴上这么说,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像一只终于挣脱了笼子的野猫,急于用最放纵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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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滨江市的老纺织厂,像个得了肺病的老头,已经咳了十几年了。
厂子里的机器,最年轻的都比我的工龄长,转起来“哐当哐当”的,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我叫周德坤,今年六十二,三年前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所有人都说我是救世主,是来扶贫的活菩萨,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不过是个精于算计的生意人。
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尤其是在这种半死不活的厂子里。
我上任后,没开除过一个老员工,也没扣过一分钱工资。
我只是喜欢找人“单独谈话”。
我的办公室在厂区行政楼的顶楼,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原本是用来放杂物的。
我让人把它收拾了出来,铺上了地毯,换了张舒服的沙发。
这里,就成了我的“狩猎场”。
我太懂这些在底层挣扎的人了,尤其是女人。
年轻的姑娘,家里穷,想要扎根,想要一份体面的工作。
中年的女人,婚姻不幸,生活乏味,想要一点刺激,一点被重视的感觉。
离了婚的单亲妈妈,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想要一个能让她暂时依靠的肩膀,哪怕这个肩膀并不牢靠。
人性里的这些弱点,就是我手里最好用的钩子。
我的第一个猎物,叫林小雨,那年刚满二十二岁,来厂里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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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长得水灵,眼睛大大的,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家里条件不好,我派人去打听过,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药费是个无底洞。
一个周五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让秘书叫她来我办公室。
“小林啊,最近工作怎么样?还习惯吗?”
我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语气和蔼得像个邻家大爷。
她紧张地站在办公桌前,两只手绞在一起,手指的关节都捏白了。
“还……还习惯,谢谢厂长关心。”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我放下茶杯,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别站着,坐。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聊聊你转正的事情。”
“转正”两个字一出口,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呼吸都急促了些。
她小心翼翼地在沙发边上坐下,只坐了三分之一,背挺得笔直。
我绕过办公桌,在她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工作很努力,我看在眼里。不过……厂里现在名额紧张,竞争的人也多。”
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慢,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刚刚燃起的希望,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厂长,我……我会更努力的!”
她急切地表态,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我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的手很凉,被我一碰,猛地缩了一下,但没有完全抽开。
“努力是应该的。但是小林啊,光努力是不够的。”
我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背,轻轻地滑到她的手腕,感受着那里纤细的骨骼和脆弱的脉搏。
“听说,你爸爸住院了?”
我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地方。
“厂长……”
“医药费,不是个小数目吧?”
我收回手,身体往后靠了靠,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低下头,眼泪“啪嗒”一声掉在了她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这样吧,”我站起身,走到隔间的门口,把门推开一道缝,“你今晚加个班,我们单独聊聊你的工作规划。至于你爸的医药费,厂里可以先帮你垫付。”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不过,你得陪我‘加班’,明白我的意思吗?”
隔间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外面秘书踩着高跟鞋走远的声音。
我走到空调开关前,把温度调到了24℃。
然后,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那个僵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女孩。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汗湿的后颈,像在抚摸一只温顺听话的猫。
“别紧张,只是聊聊工作。”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过,你这件衬衫的扣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看着都喘不过气。”
2
林小雨不敢拒绝。
她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羊,身后是万丈深渊,面前是披着羊皮的狼。
她没有选择。
最开始,我只是给她一些小恩小惠。
比如,别人加班费一小时十五块,我让财务给她算二十五。
再比如,食堂的饭菜凉了,我让小厨房单独给她开小灶,炒两个热菜。
这些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恩惠,却足以让一个初入社会、身处困境的女孩感到一丝暖意。
她开始在没人的时候,对我露出一点真心的笑容,会主动帮我把茶杯续满水。
然后,我开始了第二步。
在办公室里,我“不经意”地触碰她的手,或者在走廊里擦肩而过时,手掌“无意”地滑过她的后背。
她每次都像触电一样僵住,但从不反抗,只是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我知道,这只青蛙,已经被温水煮得差不多了。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财务部送来了新的转正名单,上面没有林小雨的名字。
我拿着那份名单,把她叫进了办公室。
她看到名单的时候,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厂长,我……”
她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抬手帮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我的指腹粗糙,划过她细腻的皮肤,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哭什么,名单还没最终确定。”
我把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起初还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放弃了,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压抑地哭了起来。
“厂里只有一个名额了,要么是你,要么是另一个跟你一起来的实习生,小张。”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
“小张的叔叔,是市里劳动局的副科长。”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她停止了哭泣,慢慢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我看着她,笑了笑,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那个小小的隔间。
“名额,我可以给你。”
我关上门,把她抵在门板上。
“但是,你也知道,我不能白白帮你。”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