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外偷情21年,和情人生下一双儿女,老婆一声不吭,她让我追随本心,直到我51岁住院,我才知道她的狠毒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涉及婚内出轨、家庭纷争等情节。文中人物性格与行为均为戏剧创作,不代表任何价值导向,旨在探讨极端情境下的人性,请读者理性阅读。
“静静……你总算来了……”我挣扎着从病床上撑起半个身子,胸口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林静静就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个苹果。
她没看我,目光只专注在那一圈圈不断裂的果皮上。
我以为她会哭,会骂,至少会问我的病情,但她没有,这种极致的平静静让我脊背发凉。
“公司的账……苏晴那边……都等着用钱,只有你能……”我的话语因为虚弱而断断续续。
她终于削完了最后一圈果皮,将那条完整的螺旋状果皮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抬起眼,那双我看了二十多年的眼睛里,此刻没有一丝温度。
“陈建军,”她轻声开口,像在陈述天气,“二十一年前,我让你追随本心,我做到了。现在,你躺在这里,也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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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五十一岁生日这天,自认为是人生的一个顶峰。
上午的场子,是留给林静静和陈硕的。
我包下了市里最高档酒店“云顶阁”的八仙桌,点了一桌子他们娘俩爱吃的菜。
菜是好菜,气氛却比办公室的周一例会还要沉闷。
儿子陈硕从坐下来开始,就低着头划拉手机,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写满了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的疏离。
“小硕,别老看手机,对眼睛不好。跟你爸说说话。”林静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像一汪不起波澜的古井。
陈硕抬起头,眼神在我脸上一扫而过,随即举起面前的酒杯,就是引言里那一幕。
一杯酒下肚,他便又缩回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孩子,越大越跟我生分。
可转念一想,男孩子嘛,大了都这样,有自己的想法了。
林静静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推到我面前。“建军,生日快乐。天要冷了,给你织了条围巾,出门戴着,暖和。”
我打开盒子,是一条深灰色的羊绒围巾,针脚细密,摸上去柔软厚实。
这二十多年来,她每年都送我一条亲手织的围巾,从未间断。
我心里涌起一丝熟悉的感动和愧疚,这种感觉就像饭后的一根烟,必不可少,但很快就烟消云散。
“辛苦了,静静。”我把围巾收好,客气地说道。
一顿饭在心不在焉中吃完,陈硕找了个借口提前走了,林静静则留下来细心地打包剩菜。
“倒了可惜,晚上热热还能吃。”她总是这么节省,这么……正确。
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那个在漫长岁月里已经有些微微发福、不再挺拔的背影,心中那点愧疚又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安稳。
她就是我的大后方,永远稳固,永远在那里。
送林静静回家后,我驱车再次回到“云顶阁”,还是那个包厢。
推开门,里面的景象瞬间让我从上午的沉闷中解脱出来。
“爸爸!”十八岁的女儿陈曦像只小鸟一样扑进我怀里,二十岁的儿子陈明笑着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礼炮。
随着“砰”的一声,五彩的亮片纷纷扬扬地落下。
“多大人了,还玩这个。”我嘴上嗔怪着,脸上的笑容却藏不住。
苏晴从蛋糕后面走出来,她穿着一条酒红色的连衣裙,风韵不减当年。
她比林静静小七岁,今年四十三,但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
她的眼睛里总闪着一种热烈的光,那是林静静脸上永远找不到的。
“生日快乐,建军。”她走过来,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身上传来熟悉的香水味。
这个生日宴,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陈明和陈曦围着我,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的趣事,苏晴则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我身边,为我布菜,给我倒酒。
这里的空气是活的,是热的,是充满了崇拜和依赖的。
我看着眼前这一双聪明漂亮的儿女,还有这个为我付出了二十一年青春的女人,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胸膛。
我,陈建军,一个成功的男人。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对林静静和陈硕尽了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给了他们优渥的物质生活;我也没亏待苏晴和她的孩子们,给了他们一个虽无名分却充满爱意的家。
我自认,我把两个世界都平衡得很好。
思绪不由得飘回二十一年前。
那时候我刚三十岁,自己的建筑公司才起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林静静是个好妻子,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父母也孝顺。
可她太安静静了,安静静得像一杯白开水。
我跟她讲公司里的难处,她听不懂,只会说“别太累了”;我跟她聊未来的蓝图,她眼神茫然,只会说“你定就好”。
我们之间,没有精神上的火花。
就在那时,苏晴出现了。
她是公司新来的文员,年轻,漂亮,眼睛像会说话。
她崇拜地看着我,听我讲创业的艰辛,听我描绘未来的宏图,她的眼神里有光。
我们很快就陷了进去,那是一种久违的、被理解被需要的激情。
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
那天晚上,我鼓足了勇气,准备向林静静摊牌。
我想过她会哭,会闹,会砸东西,甚至会以死相逼。
我连离婚的草稿都在脑子里打了一遍。
可她没有。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静静地听我说完我和苏晴的一切。
房间里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那沉默漫长得让我窒息。
最后,她抬起头,目光平静静地看着我,说出了一句让我记了一辈子的话:“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觉得那是你的本心,就去追随吧。这个家,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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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
这句话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宽容。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她有些“圣母”得不真实。
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我把她的“一声不吭”当成了一种无奈的默许,一种为了孩子、为了家庭完整的妥协。
从那天起,我便心安理得地开始了我的双面人生。
我给苏晴在另一个小区买了房,离我们家不远不近,开车二十分钟的距离。
苏晴怀孕时,我喜出望外,觉得这是老天对我的补偿。
陈明出生,接着是陈曦出生,我感觉我的人生才真正圆满了。
林静静真的做到了她说的“这个家,有我”。
她把陈硕教育得很好,成绩优异,考上了名牌大学。
她把公婆照顾得无微不至,二老总是在我面前夸她是个好儿媳。
她从不问我晚归的理由,从不过问我的财务状况,也从不提起苏晴和那两个孩子的存在,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种诡异的和平持续了二十一年。
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模式,甚至为此感到自豪。
我觉得我陈建军有本事,能让两个女人都为我安分守己。
02
裂痕的出现,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大概从我五十岁开始,身体和精力就明显感到了力不从心。
公司的业务也遇到了瓶颈期,几个大项目回款慢,资金链开始吃紧。
以前觉得轻松应对的两个家庭的开销,现在变成了一座沉甸甸的大山。
苏晴那边,两个孩子都上了大学,开销不菲,她自己又不工作,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
林静静这边虽然节俭,但陈硕毕业后,我也得为他考虑婚房和前程。
经济上的压力,直接导致了我在两个家庭间奔波的疲惫感加剧。
有一次,我答应了苏晴去参加女儿陈曦的家长会,结果临时被一个重要的客户绊住了脚。
等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时,家长会已经结束了。
那天晚上,苏晴和我爆发了二十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陈建军!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母子三个!”苏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曦曦在学校等了你一下午!别的同学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就她一个人!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
“我不是故意不去,是真的有事走不开!”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公司现在情况不好,我不去陪客户,拿什么养你们?”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苏晴的声音变得尖利,“我跟了你二十一年,没名没分,为你生儿育女,我图的是你的钱吗?我图的是你这个人!可你呢?你给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吗?孩子们长这么大,连一句‘我爸爸是陈建军’都不敢在外面说!”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无力反驳,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我只能抱住她,一遍遍地道歉,承诺以后会多花时间陪他们。
但我们心里都清楚,这种承诺是多么的苍白。
另一边的裂痕,则来自我的婚生子,陈硕。
陈硕大学毕业后,我本想让他直接进我的公司,从副总的位置开始历练,以后好接我的班。
这在我看来是顺理成章的事。
没想到,他一口回绝了。
“爸,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找好工作了,一家国企,虽然工资不高,但稳定。”他说话的语气客气得像个外人。
“国企有什么出息?一个月挣那三瓜俩枣的。”我压着火气,“你来自己家公司,整个公司以后都是你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陈硕抬眼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同情,有不屑,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悲哀。“爸,我对你的公司没兴趣。”他顿了顿,补了一句,“你还是多关心一下我妈吧,她不容易。”
“我怎么不关心你妈了?我好吃好喝供着她,她有什么不容易的?”我被他那句话刺痛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是吗?”陈硕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呆在客厅里,胸口堵得慌。
我不明白,我辛辛苦苦打拼下这份家业,不就是为了他们母子吗?
为什么儿子对我却像仇人一样?
我把这归结为青春期的叛逆还没过完,却刻意忽略了他话里那句“她不容易”。
在我为了公司和两个家庭焦头烂额的时候,林静静的表现,却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温暖和依靠。
那段时间,我经常在书房待到半夜,对着一堆财务报表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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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静总会悄无声息地端来一杯热茶或者一碗安神的银耳羹。
她从不多问,只是把东西放下,然后轻轻说一句:“早点休息,身体要紧。”
有天晚上,我因为一笔贷款批不下来,在电话里和银行的信贷经理吵了一架,摔了杯子。
林静静默默地走进来,扫掉地上的碎片。
“建军,是不是公司周转有困难了?”她轻声问。
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几个工地等着开工,款子收不回来,银行又卡着不放贷,快撑不下去了。”
林静静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这里还有些存款,是你这些年陆续给我的,我一直没怎么动。还有我爸妈留给我的一些,加起来应该能凑个百来万,你先拿去应急吧。”
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继续说:“建军,我们是夫妻。你的难处,就是我的难处。”她顿了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听人说,现在生意不好做,风险大。万一……我是说万一,外面有什么事,至少得给咱们和儿子留条后路。要不,你把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还有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转到我名下吧。这样就算公司出了问题,这些也算是婚内个人财产,能保住。”
在那一刻,我之前对她所有的“沉闷无趣”的评价,都化为了深深的感动和愧疚。
我看着她那张温婉的脸,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最深明大义的女人。
“静静,谢谢你。”我握住她的手,眼眶有些发热。
可命运的弦,就在我最放松的时候,崩断了。
03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主持一个关于新项目的投标会议。
项目关系到公司未来两年的生死存亡,我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
正讲到关键部分,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绞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白色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还有身上插着的各种管子,都在提醒我,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医生告诉我,是突发性大面积心梗,幸好抢救及时。
但手术费用高昂,后续还需要长期的康复治疗,最关键的是,我必须立刻放下所有工作,安心静静养,否则随时可能复发,下一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躺在病床上,我第一次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慌。
公司群龙无首,资金链本就紧张,现在我这个主心骨倒了,那脆弱的链条随时都会断裂。
康复治疗的费用,也是个无底洞。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苏晴。
我让护士帮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建军!你怎么样了?吓死我了!”
“我……暂时没事。”我虚弱地说,“晴,公司现在很麻烦,我住院也需要一大笔钱。你那里……你那里有多少钱?先帮我垫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苏晴才哭着说:“建军,我哪有钱啊?这些年你给我的钱,都花在孩子上学和日常开销上了。我名下什么都没有,我能怎么办?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啊!”
她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
是啊,她这些年一直做全职主妇,我为了“保护”她,也为了不让林静静那边察觉,从未在她名下放过任何实质性的资产。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片冰凉。
曾经以为的温柔港湾,在风暴来临时,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无奈之下,我只能寄望于我最后的,也是最坚实的后盾——我的妻子,林静静。
我让护士又拨通了林静静的电话。
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祈求:“静静,是我。我……我住院了,心梗。公司现在需要钱,我也需要钱做治疗。你……你把之前转到你名下的那些财产,先拿出来一部分,帮我渡过难关。”
电话那头的林静静很平静静,只问了我的病房号,说:“我知道了,我下午过来。”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能靠得住的只有林静静。
她虽然无趣,但她是我的妻子,是陈硕的母亲,她绝不会对我见死不救。
我甚至开始盘算,等病好了,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下午三点,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林静静一个人来了。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衣服,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焦急,平静得就像是来探望一个普通朋友。
她的手里没有提着保温桶,而是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她走到我的病床边,把文件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里面一份一份地往外拿文件。
我疑惑地看着她:“静,你拿这些来干什么?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去把钱取出来,公司的账不能再拖了。”
林静没有理会我的催促,她把所有文件整齐地摆好,然后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那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只有一种冰冷的、陌生的穿透力。
她开口了,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陈建军,还记得上个星期,你准备去开那个重要会议之前吗?我拿了一份‘资产全权委托最终确认书’让你签字,说是办妥了这最后一步,我们家的财产就彻底安全了。”
我脑子飞快地回忆,确有其事。当时我正急着出门,看她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便没多想。
“你当时很急,只看了标题就签了,”她继续说道,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极淡的讥讽,“你没有看那份确认书后面附带的条款——那份附议,就是我们的离婚协议。协议规定,在你落笔的那一刻,我们二十多年的婚姻关系,就自动解除了。所以,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胸口的手术创口传来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林静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
她继续说:“你这么多年给我的钱,还有你转移给我的股份和房产,我一分没动。我用它们成立了一个信托基金,受益人只有一个——我们的儿子,陈硕。还记得吗?二十一年前,我让你追随本心。这些年,我也只是在追随我自己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