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老公陪28岁小三产完子回来,气急败坏地质问我卡里200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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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辛辛苦苦挣的钱!整整两百万!李云,钱到底去哪儿了?!”陈明双眼赤红,指着我的鼻子咆哮。

我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十五年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拿起手机,笑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彻骨的恐惧所取代,最后,双腿一软,跪在了我的面前。



01

我和陈明结婚十五年了。

在所有亲戚朋友的眼里,我们是毋庸置疑的模范夫妻。

他四十岁,是一家大公司的销售总监,事业有成,成熟稳重。

我呢,则是他背后那个最完美的贤内助。

为了他,我放弃了自己曾一度前途大好的室内设计师工作,安心做起了全职太太。

我把我们那个一百八十平的家打理得一尘不染,阳台上的花草永远生机勃勃,儿子在他的重点初中里品学兼优,墙上贴满了奖状。

我们的家,就像一本家居杂志的封面,精致、温暖,是人人称羡的象牙塔。

可惜,只有住在这座塔里的人才知道,塔的内部,早已布满了细微的裂痕。

这一年来,陈明变了。

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晚。

理由永远是千篇一律的开会、应酬、见客户。

以前,他从不避讳我接他的电话,现在,手机换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密码,屏幕总是朝下扣在桌上。洗澡的时候,手机也要带进浴室。

最让我心如针刺的,是他身上偶尔带回来的那股味道。

不是他惯用的,我为他挑选的雪松木质香,而是一种甜得发腻的果香,廉价又张扬,带着一种属于年轻女孩的,急于昭告世界的味道。

我不是没有感觉。第一次闻到那股味道时,我的心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我旁敲侧击地问过他,是不是换了新的香水。

他当时正解着领带,闻言动作一滞,随即极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你能不能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公司里年轻女同事多,开会的时候坐得近,沾上点味道不是很正常吗?”

他把领带甩在沙发上,语气充满了指责,“我天天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赚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儿子!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所有追问的勇气。

是啊,为了这个家,为了即将面临中考,学业紧张的儿子,我还能怎么样呢?

大吵大闹,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然后呢?我选择了最懦弱,也最无奈的一种方式——隐忍。

我开始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是我想多了,是我做了太久的全职太太,与社会脱节,变得敏感多疑。

我加倍地对他好,煲他最爱喝的汤,把他所有衬衫熨烫得平平整整,在他疲惫地回到家时,为他递上拖鞋,送上一个温柔的微笑。

我试图用这种方式,留住这个男人,也留住我苦心经营了十五年的家。

我以为,我的退让和“懂事”,能换来他的回心转意。

却不知道,我的每一次容忍,都成了他得寸进尺的通行证。

02

那层自欺欺人的窗户纸,最终被一张薄薄的收据,捅得粉碎。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收拾他换下来的西装,准备拿去干洗。

当我伸手进口袋,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物品时,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折叠起来的硬纸片。

我以为是客户的名片,或者是吃饭的发票,就随手掏了出来。

展开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闷棍,耳朵里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了。

那不是发票,也不是名片。

而是一张私立妇产医院的缴费单。

缴费项目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刺眼的黑字:“高危产妇特需VIP产检套餐”。缴费金额,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的目光,颤抖着移到了客户姓名的那一栏。

那上面写的,不是我的名字。

而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充满了网络小说女主角气息的名字:夏晓晓。

年龄那一栏,写着:28岁。

日期,就在昨天。

他所谓的,和重要客户吃饭的昨天。

我捏着那张纸,站在原地,像一座瞬间被风化的石雕。

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到书房的。

我颤抖着打开电脑,凭着那张缴费单右上角的二维码信息,和一个手机号码,我近乎疯狂地在各个社交媒体上搜索这个叫“夏晓晓”的女人。

结果,几乎没费什么力气。

一个妆容精致、笑容甜美的年轻女孩头像跳了出来。

她的主页背景,是一张婚纱照的侧影,男人的身形,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她的动态,充满了热恋中的甜蜜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一张照片里,她穿着可爱的孕妇装,坐在我们家那张我亲自挑选的米白色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陈明前几天说是公司发的名牌包。

另一张照片里,她幸福地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配的文字是:“谢谢亲爱的老公,给了我和宝宝一个温暖的家。未来的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走。”照片的角落里,露出了一截男人的手臂,手腕上那块表,是我去年在他生日时,用攒了半年的钱送给他的礼物。

我一张一张地往下翻,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反复切割。

十五年的相濡以沫,十五年的青春付出,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我没有哭,也没有尖叫。

我只是觉得,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好像瞬间就死了。

那种感觉,比撕心裂肺的疼痛更可怕。

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麻木的绝望。

我将那张缴费单,小心翼翼地,重新折好,放进了我首饰盒最底层的暗格里。

然后,我走出去,继续拖地,做饭,等儿子放学回家。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静得可怕。

只是我自己知道,从那一刻起,我李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李云了。

发现真相后的那几天,对我来说,如同身处地狱。

白天,我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到了晚上,当儿子睡下,当身边那个男人发出均匀的鼾声时,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便会将我彻底吞噬。

我常常睁着眼睛,彻夜无眠,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

这张我看了十五年的脸,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和陌生。

我无数次地产生冲动,想要摇醒他,把那张缴费单狠狠地摔在他脸上,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也想过,像个泼妇一样,找到那个女人的住处,去大闹一场,把她的头发扯下来,把她的脸抓花。

可是,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当我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那张因为失眠而憔悴不堪的脸,看到眼角无法掩饰的细纹,再回头看看书桌上,儿子那张贴满了“三好学生”奖状的墙壁,所有的冲动和疯狂,都瞬间冷却了下来。

哭闹,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除了能暂时宣泄我的愤怒,只会让我彻底沦为一个歇斯底里的、被丈夫抛弃的可悲弃妇。这不仅赢不回我的丈夫,还会毁了我的儿子。

我不能这么做。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理智,来审视我这十五年的婚姻。

我想起了,当初为了支持他创业,我毫不犹豫地拿出了父母给我准备的嫁妆。

我想起了,在他事业最艰难的时候,我是怎么陪着他吃泡面,住出租屋,没日没夜地帮他对接客户,整理资料。

我想起了,我本该是一个出色的设计师,却为了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心甘情愿地洗手作羹汤,将自己所有的才华和梦想,都埋葬在了柴米油盐里。

我付出了我的一切。而他,用我的付出去滋养了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凭什么?

一股冰冷的,坚硬的愤怒,像破土而出的竹笋,从我绝望的心底,猛地窜了出来,迅速取代了所有的悲伤和软弱。

我决定了。

这个婚,必须离。

但是,在离开之前,我必须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甚至是,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要让他为他的背叛,为他对我十五年青春的践踏,付出最惨痛,最让他追悔莫及的代价。

从那天起,我不再失眠。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为我的复仇,布一个漫长而周密的局。

03

我第一个找到的人,是我的闺蜜,张楠。

她不仅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更是一名精明干练的离婚律师。她自己就经历过一场失败的婚姻,最懂得如何为女人争取最大的权益。

在咖啡馆的角落里,我把所有的事情,和我的决定,都告诉了她。

她听完后,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抱着我痛哭,骂陈明是渣男。

她只是冷静地握着我冰冷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云,你想清楚了,这条路一旦开始,就不能回头了。”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想得很清楚。”

“好。”张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许和心疼,“既然要打,我们就要打一场有准备的仗。第一步,就是清算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在张楠的指导下,我开始了一场秘密的“资产保卫战”。

我以年底需要做家庭财务规划为由,很自然地向陈明询问了家里的各项资产情况。他丝毫没有起疑,甚至还有些得意地向我炫耀他这些年的“战绩”。

我们家最重要的资产,是一个我和他的联名账户。

那个账户里,有我们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和一些理财产品的收益,不多不少,正好两百万。

陈明告诉我,这笔钱他准备用来做一个大项目,很快就能翻倍。

我当时微笑着点头,心里却冷得像冰。我太清楚了,他所谓的“大项目”,就是给他和那个女人,以及他们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一个全新的,富足的“家”。

张楠动用了一些专业手段,帮我调取了那个联名账户近一年的流水。

结果不出所料,陈明在近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在用各种可笑的借口,比如“朋友周转”、“项目垫资”等等,小额、多次地从这个账户里往外转钱。

而收款账户,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夏晓晓。

这些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成了他婚内出轨、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铁证。

“证据已经足够了。”张楠把打印出来的流水单递给我,“下一步,就是保住这两百万。这是你们夫妻共同财产的大头,绝对不能让他拿走。”

在张楠的帮助下,我以“防范网络诈骗和投资风险”为借口,说服了陈明,我们应该把钱分开管理。

然后,我去银行,用我自己的身份证,重新开立了一个个人账户,并设置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密码。

所有合法转移那两百万资金所需要的文件和手续,我都悄悄地准备妥当了。

现在,万事俱备,我只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能让我一击致命的时机。

04

我没有等太久。

大概半个月后,夏晓晓的预产期到了。

陈明开始在我面前,上演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表演”。

他故作严肃地告诉我,公司最近在迪拜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竞争非常激烈,他作为项目总负责人,必须亲自飞过去洽谈半个月,拿下这个单子。

他说,这个项目一旦成功,他就能升任副总裁,我们家的生活也能再上一个台阶。

为了让他的谎言看起来更逼真,他甚至还伪造了电子机票和五星级酒店的订单信息,装作不经意地放在书桌上,让我“无意间”看到。

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甚至带着一丝对未来憧憬的脸,看着他拙劣又自以为是的表演,心中只觉得无比可笑。

我没有戳穿他,脸上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

我为他准备去“热带”出差的短袖衬衫,为他收拾行李箱,甚至还细心地为他准备了肠胃药和防暑药品。

我叮嘱他在外面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家里一切有我,让他放心。

他似乎对我的“贤惠”非常满意,临走前,在玄关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的身上,已经提前喷上了那股甜腻的果香,像是在预演即将到来的幸福。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充满歉意地说:“老婆,辛苦你了。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微笑着,也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声说:“老公,一路顺风,家里有我,你放心。”

陈明心满意足地松开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之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看死人一般的眼神。

去吧,去迎接你的新生。而我,也该去处理你的“后事”了。

陈明离开的第二天,我特意向儿子的学校请了一天假,告诉老师家里有急事。

然后,我打开了那个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的衣帽间,从最里面,拿出了一套我曾经最喜欢的,也是我设计师生涯最后一次获奖时穿的职业套装。

那是一套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被我保养得很好,依旧挺括如新。

我换上它,然后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化了一个精致干练的全妆。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眼神明亮,轮廓分明,陌生又熟悉。那才是我,李云,本来的样子。

我开着车,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那家银行。

因为是大额储户,我被直接请进了VIP室。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刘的客户经理,他对我还留有印象。

“陈太太,您好。今天是一个人过来吗?陈先生没陪您?”他礼貌地为我倒上一杯柠檬水。

“他去迪拜出差了,要去半个月。”我微笑着,从我的手提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所有证明文件: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我们两人的身份证,以及一份我让张楠帮我拟好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夫妻财产约定协议”的草本。



我冷静而清晰地向刘经理提出了我的要求:“刘经理,是这样的。我先生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家里的开销,还有孩子的学费补习费,都需要用钱。我们那个联名账户,每次取钱都需要两个人签字或者密码,非常不方便。所以,我想把我们联名账户里的那两百万,全部转到我个人的这个账户里来。这样,也方便我统一管理家庭的财务。”

刘经理看着我提供的齐全文件,又听了我合情合理的解释,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在他们看来,丈夫长期在外,妻子将共同财产转至个人名下方便管理,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

当我在最后的文件上,签下我自己的名字时,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一条银行的官方短信跳了出来。

上面清晰地写着:“【xx银行】尊敬的李云女士,您尾号xxxx的储蓄账户于xx时xx分转入人民币2,000,000.00元,账户当前余额2,000,015.32元。”

看着那串长长的数字,我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压在我心头十五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我亲手搬开了一半。

这场战争,我赢得了最关键的一役。

05

半个月后,陈明“凯旋”归来。

他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我正在客厅里插花。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没有休息好。但他的眉眼之间,却藏不住一股春风得意的喜悦。

我想,他大概以为,自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血脉交接”。从此以后,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了。

他甚至还假惺惺地从迪拜给我和儿子带了礼物。

给我的,是一条丝巾;给儿子的,是一个骆驼的摆件。廉价得毫无诚意。

我像往常一样,微笑着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和行李箱,为他递上拖鞋,又转身去厨房,为他倒上一杯他最爱喝的龙井。

一切,都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晚饭,我做了他最爱吃的几道菜。

饭桌上,他眉飞色舞地跟我讲述着他在迪拜如何“过五关斩六将”,最终签下了那个“大项目”,公司高层对他如何赞赏有加。

我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附和,给他夹菜。

儿子明天要期中考试,吃完饭就回房间复习了。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终于,他切入了正题。

他装作不经意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老婆,你看,项目虽然签下来了,但是启动资金还需要我们自己先垫付一部分。我有个朋友,最近手头有点紧,你明天陪我去一趟银行,我们先从卡里取两百万借给他周转一下。等公司的款下来,他马上就还给我们。”

来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看着他:“好啊。不过,老公,那笔钱可能取不出来了。”

“什么意思?”陈明脸上的笑容一僵,心头猛地一沉。

我依旧笑着,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意思就是,我们那张联名卡里,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陈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声音也陡然拔高,“两百万!那是我辛辛苦苦挣的钱!李云,你把钱弄到哪里去了?!”

面对他的歇斯底里,我没有丝毫的慌乱。

我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自己的手机,优雅地解锁屏幕,然后,当着他那张因为愤怒和惊慌而开始扭曲的脸,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并且,从容地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一个沉稳有力的中年男人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

“喂,你好。”

陈明的咆哮戛然而止,他死死地盯着我的手机,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也更冷了。

我对着电话,用一种毕恭毕敬的语气,缓缓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陈明的大脑里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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