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名退伍老兵来给我爸过寿,我包揽5天食宿开销花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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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人都走了,您也别想太多。”妻子扶着我爸坐下,轻声安慰道。我看着墙角那袋不起眼的红薯,心里堵得慌,忍不住说:“爸,我真不是心疼那点钱,可这……”我爸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你不懂。”两天后,一个没有寄件人的军绿色包裹被送到了家里,我爸看着那个包裹,眼圈红了,声音沙哑地对我说:“儿子,你来打开吧。”



01

我爸叫李建国,是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倔老头。

他这辈子,除了年轻时在部队里那几年,剩下的时间都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国营厂里上班,直到退休。

他不爱说话,在家里的地位就跟个皇帝似的,说一不二,我从小到大都特别怕他。

今年,他七十了。我们老家这边有个说法,叫“过九不过十”,意思就是六十九这年,要当七十大寿来办,得办得热热闹闹的。

我如今自己开了个小公司,挣了点钱,所以早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把我爸这个七十大寿给办得风风光光的,也让他在亲戚朋友面前长长脸。

就在我爸生日前半个多月的一天下午,我们家客厅里那台都快成古董的座机电话,突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那声音又响又急,在安静的午后显得特别刺耳。

我爸当时正好戴着老花镜在看报纸,离得近,就顺手把电话接了。

“喂,哪位?”我爸的声音跟平时一样,又短又硬,没什么感情。

可是,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句什么,我爸“喂”了一声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他就那么一只手举着电话听筒,贴在耳朵上,另一只手还捏着报纸,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穴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当时正窝在沙发里玩手机,觉得有点奇怪,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爸那个一向严肃得跟块石头一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表情。

那表情很复杂,有惊讶,有不敢相信,还有一种巨大的、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的嘴唇在微微地哆嗦,眼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变红了。

就这么过了足足有两三分钟,他才用一种我这辈子都没听过的、带着浓重颤音的声音,试探着喊了一声:“老……老班长?”

我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碰上他以前在部队时的老领导了。

我心里好奇,就悄悄凑了过去,想听听电话里说些什么。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虽然苍老但听起来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在大声说:“建国啊!是我!你小子可以啊!这都多少年了,还听得出我的声音!我跟你说个事儿,我们这帮老骨头前两天聚了聚,算了算日子,你小子今年不是要过七十了嘛!我们大伙儿合计了一下,想趁着现在这腿脚还都利索,过去看看你,咱们这帮老兄弟好好聚一聚,你那儿……欢不欢迎啊?”

我爸拿着电话,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嘴里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字:“欢迎,欢迎!当然欢迎!班长……我想你们了!”说到最后,他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那通电话,他们打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

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爸在很认真地听着,偶尔才“嗯”一声,或者“哎”一声,回答一下。

等他终于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有点恍恍惚惚的,手里捏着那个早就没了声音的黑色听筒,半天都没舍得放下。

他就那么傻站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四十年了……整整四十年了啊……”

看着我爸那副既高兴又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我知道,在部队里当兵的那几年,是他这辈子最光荣、也最怀念的日子。

这些年,他喝多了酒,也总念叨他那些早就不知道在哪儿的战友。

可那个年代,通讯不发达,大家退伍后,一个南一个北的,早就断了联系,想找也找不到。

我心里一热,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我爸的肩膀,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跟他保证说:“爸,您就擎好吧!这事儿,从现在开始,就全交给我了!我保证,让您和您那些老战友们,过一个最风光、最排面、舒舒服服、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七十大寿!”

我爸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那双平时总是很严厉的眼睛里,此刻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泪。他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一刻,我就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这次招待,钱都不是事儿,我一定要让老爷子在他那些分别了四十年的老战友面前,把这个面子给挣得足足的!

02

我爸的寿宴,我直接定在了我们市里最高档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半个多月前,我就托关系,把他们酒店里那个最大、最豪华的,能坐二十多人的“御龙阁”包厢给订了下来。

住宿的地方、接送的车辆,我也早就安排得妥妥当当。

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就等着我爸那些老战友们大驾光临了。

寿宴的前一天,他们到了。

按照电话里说的车次和时间,我开着我那辆花七十多万买的七座商务车,早早地就去火车站等着了。

刚到出站口,我就在乌泱泱的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一群画风完全不一样、格外显眼的老人。

一共十五位,不多不少。

他们个个都穿着一身军绿色的、洗得都有点发白的旧军装。

那衣服的款式,我只在老电影里见过,虽然旧,但每个人都穿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连最上面那个领口的风纪扣,都扣得一丝不苟。

他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同样是军绿色的、看起来很沉的老式帆布包。



每个人的脸上,都刻满了那种长年累月被风霜雨雪打磨出来的深深的皱纹,可他们的眼神,却一个比一个亮,一个比一个精神。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大爷,身板尤其硬朗。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但腰杆挺得笔直,走路的姿势,还能看出点军人的样子。

他的手里,还拄着一根看起来很有年头的、被磨得油光发亮的木头拐杖。我猜,这位应该就是那个在电话里组织大家过来的老班长,张叔。

我爸也早就等在了那里,比我还着急。

他好像一眼就认出了张叔,张叔也一眼就看到了他。

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四十岁的老人,就那么隔着吵吵闹闹的人群,互相看着。

然后,他们俩谁也没说话,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朝着对方快步走过去。

没有我想象中那种电影里演的,老战友重逢时激动地大喊大叫,也没有那种抱着对方嚎啕大哭的场面。

他们俩走到跟前,张叔停下脚步,伸出了一只布满了老年斑和老茧的手。

我爸也伸出了他那双同样粗糙的手。两双劳动人民的手,就那么紧紧地、用力地握在了一起。

他们谁也没说话,就那么互相看着对方的脸,好像想从对方那张已经完全陌生的脸上,找出四十年前那个年轻小伙子的影子。

过了好半天,张叔才松开手,使劲拍了拍我爸的肩膀,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大声说:“你小子,还是那么倔,跟头牛一样,一点没变!”

我爸也笑了,那是种我很少在他脸上看到的、发自内心深处的高兴:“班长,你也是,身子骨还那么硬朗。”

我赶紧迎了上去,挨个跟大爷们打招呼,叫“叔叔好”,然后想帮他们拎包,把他们往停车场领。张叔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把一个看起来还挺沉的、用红塑料袋装着的布袋子,递到了我的手里。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张叔笑着说,露出一口黄牙,“我们那山沟沟里也没啥好东西,这是大家伙儿自家地里种的土豆和花生,不值几个钱,你可别嫌弃啊。”

我双手接过来,掂了掂那个袋子,心里头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为他们预订了人均上千块钱的豪华宴席,给他们准备了上好的茅台和中华烟,可他们给我这个晚辈的见面礼,就是这么一小袋子土豆和花生。

我看着他们这一身朴素得甚至可以说有点寒酸的打扮,再想想我接下来给他们安排的那些豪华的排场,我突然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格格不入。

但我脸上一点都没表现出来,还是笑着接了过来,嘴里说着“谢谢张叔,谢谢各位叔叔”,然后特别热情地把他们迎上了我那辆宽敞舒适的商务车。

不管怎么说,只要我爸高兴,其他的,都不重要。

03

接下来的这五天,我算是把我之前在我爸面前吹下的牛,全都变成了现实。

我确确实实兑现了我的承诺,给我爸挣足了这辈子可能都从来没有过的面子。

先说住的地方。

我直接把那家五星级酒店的整个行政楼层都给包了下来,给他们一人安排了一个豪华单人间。

那房间,别说他们了,就连我都很少住。

里面有又大又软的席梦思床,有可以看电影的超大液晶电视,还有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儿的独立卫生间和可以泡澡的大浴缸。

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我们这个城市最漂亮的夜景。

我爸一开始还一个劲儿地说我瞎花钱,说他们这群当兵的,有个招待所能睡就行了,用不着这么铺张浪费。

可当他看到他那些老战友们,一个个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走进那窗明几净、跟电视里演的一样豪华的房间里时,那种惊讶又新奇的表情,我爸那张严肃的脸上,嘴角的笑意就再也藏不住了,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骄傲。

再说吃饭,我更是没含糊过一顿。

第一天晚上的接风宴,就在酒店的中餐厅里,我照着菜单上最贵的菜,点了一大桌子。什么澳洲来的大龙虾,阿拉斯加的帝王蟹,反正怎么贵怎么来,全都给安排上了。

第二天中午,我开车拉着他们,去了一家我们这儿特别有名、环境特别清幽的私房菜馆。晚上,又换了一家有着上百年历史的老字号烤鸭店。

反正这五天的时间里,我就像个专职司机兼导游,拉着他们这群大爷,把我们这个城市所有能在网上查到名字、叫得上名号的大饭店,挨个吃了个遍,菜品就从来没重过样。

出行就更不用说了,我专门花钱租了一辆崭新的、能坐二十多人的豪华大巴车,还配了一个专门的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命。

白天,我就带着这群精神矍铄的大爷们,游览我们市里所有能去的名胜古迹。

从香火鼎盛的千年古寺庙,到充满现代感的科技展览馆,再到风景秀丽的国家级森林公园,一个都没落下。

我爸这辈子,可能都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这么有面子过。

他无论走到哪儿,腰杆都挺得笔直,昂首挺胸的,特别自豪地跟他的那些老战友们介绍着我们这个城市日新月异的变化,介绍着我这个“有出息”的儿子。

他那些老战友们,也都特别给面子,一个劲儿地夸我爸有福气,养了个好儿子,能挣钱,还孝顺。

这五天下来,里里外外,连吃带住,再加上租车、买门票这些乱七八糟的开销,我那张信用卡的额度都刷爆了两次。

我粗略地算了一下,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有十八万。

我媳妇都有点心疼了,偷偷跟我说,是不是搞得太铺张了,有点过了。

我看着我爸那张因为高兴而喝得红光满面的脸,看着他脸上那种我从来都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骄傲和满足,我摇了摇头,跟我媳妇说:“值!”

只要我爸能这么高兴,别说是十八万,就是再花十八万,也值了。

04

可是,慢慢的,时间长了,我就发现了一些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甚至有点不舒服的地方。

我爸是高兴了,是满足了,面子也挣足了。

可他那些老战友们,这十五位我鞍前马后、尽心尽力招待着的大爷们,好像对我安排的这一切,并不怎么“感冒”,甚至可以说,有点格格不入。

就说吃饭吧,我可以说,顿顿都给他们安排的是山珍海味,可他们每次都吃得特别少。

面对那些我花大价钱点来的清蒸东星斑、鲍鱼捞饭,他们只是象征性地动两下筷子,好像没什么胃口。

他们更多的时候,就是一个人端着个小酒杯,在那儿默默地喝酒。

有时候,几个人的眼神会在空中碰到一起,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看一眼,然后仰起头,把杯子里的白酒一口喝干。

那个眼神,特别复杂,好像藏着好多好多我看不懂的故事。他们一桌子菜里,吃得最多的,反而是最便宜、最不起眼的那碟油炸花生米和那盘凉拌拍黄瓜。



再说住的地方吧,我给他们每个人都安排了一个又大又舒服的豪华单间,里面啥都有。可他们好像住不惯这种地方。

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得特别晚。

我好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到他们三三两两的,挤在同一个房间里。

也不开电视,也不打牌,就那么坐着,抽着那种味道特别冲的、自己用纸卷的旱烟,把一个好好的五星级酒店的房间,搞得跟个盘丝洞似的,烟雾缭绕的。

他们也不怎么大声说话,就是那么安静地坐着,或者用一种很低很低的声音,彻夜长谈。

我有时候怕打扰他们,就没敢进去,只是从门外路过,偶尔能听到一些零零碎碎的、我听不太懂的片段,像是“……那年的大雪,能把人冻死……”、“……班长那半块压缩饼干,救了我的命……”,还有一个名字,我听到了好几次,他们总会提起一个叫“小马”的人。

再说出去玩吧,他们对我们这个城市的繁华和热闹,好像也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带他们去看我们市里那个最高的、晚上亮起灯来特别漂亮的电视塔,他们只是在下面仰头看了一眼,就都摇摇头,说没啥意思。

我带他们去逛那个最热闹、最时尚的商业步行街,他们也是走了没几步,就说太吵了,还不如回酒店待着。

有一次,我们去一个很大的森林公园。

那个公园的山顶上,为了纪念我们这个城市的解放,立了一个很普通的、穿着军装的解放军战士的雕塑。

那个雕塑很旧了,也没什么名气,我本来没打算在那儿停留,就想让大巴车直接开过去。

可是,就在大巴车从那个雕塑旁边开过的时候,我发现,车上所有的大爷,都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们全都转过头,透过车窗,看着那个雕塑,眼神特别专注。

走在最前面的张叔,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司机师傅说:“师傅,麻烦您停一下车。”

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车门一开,车上那十五个老人,一个接一个,全都下了车。

他们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默默地走到了那个年轻战士的雕塑下面,然后,特别有默契地,自动站成了一排。

那个下午,阳光特别好,照在他们身上。

他们就那么站着,仰着头,看着那个雕塑。

过了好一会儿,以张叔为首,所有人,都抬起了右手,对着那个普普通通的战士雕塑,无比标准地,敬了一个军礼。

那一刻,我看着他们那群加起来都超过一千岁的老人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觉得,他们和我,好像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05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五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到了他们该回去的日子。

我还是开着我的商务车,我爸也跟着,我们一起送他们去火车站。

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我想象中那种依依不舍、拉着手说半天话的场面。

没有过多的客套话,也没有对我这个“大功臣”的热情感谢。

老班长张叔代表大家,走过来,还是像刚来时那样,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

他看着我的眼睛,很郑重、很认真地,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小子,这几天,谢谢招待了。”

然后,另一个大爷从后面,拖过来一个比他们来时那个袋子还要大、还要鼓的蛇皮袋,交到了我的手上。

“这里面,是大家伙儿从家里给你带的红薯和玉米。”

张叔拍了拍那个袋子,笑着说,“也都是自家地里种的,没打过农药,甜得很。拿回去,让你媳妇给你熬粥喝。”

我就那么愣在原地,手里提着那个沉甸甸的蛇皮袋,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跟我爸道别,然后相互搀扶着,走进了那个嘈杂的进站口。

他们的背影,在人群中,慢慢地,越来越远,最后就看不见了。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

我花了十八万,前前后后忙活了快一个星期,最后换来的,就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谢谢招待”,和这么两袋子加起来可能都值不了一百块钱的土特产。

一股特别强烈的失落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堵在我的胸口,特别难受。

回到家,我终于没忍住,跟我媳妇抱怨了起来。

我把那袋子红薯和玉米,“哐当”一声扔在了客厅的墙角,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媳妇看我脸色不对,给我倒了杯水,坐到我旁边,问我:“怎么了?送走你爸那些老战友,不高兴啊?”

“我真不是心疼那十八万块钱。”我喝了一大口水,感觉心里的火气还是压不下去,“媳妇,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犯贱?我把人家当皇上一样伺候着,好烟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到头来呢?人家临走,连句客气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就一句‘谢谢招待’,没了!你听听,这话说得,多生分,多见外!”

我越说越来气,指着墙角那个蛇皮袋,说:“我为我爸挣面子,我付出了这么多,又是花钱又是搭时间的,我图什么啊?我不就图他们能念我个好,能真心实意地跟我爸说几句贴心话吗?可结果呢?就换来这么一袋子破玩意儿!你说我冤不冤?”

我媳妇是个很温柔的人,她听我抱怨完,也没跟我吵,就是很平静地劝我,说:“老公,你别这么想。老一辈的人,跟我们不一样,他们的感情表达方式,可能就是那样的。再说了,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苦衷呢?你爸高兴不就行了嘛。”

我听不进去,当时就觉得心里头憋着一股气,怎么也顺不过来。

我爸也看出了我的不高兴。

他从火车站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

他一个人,默默地从他那个宝贝的上了锁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很老旧的、棕色的木质相框。

然后,他就搬了个小马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用一块很软的布,对着那个相框,一遍一遍地、非常非常仔细地擦拭着。

我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他一句话也没跟我解释,就那么一个人,在阳台上,安安静静地坐了一整个下午。

两天之后,就在我心里的那点不痛快快要被忙碌的工作给冲淡的时候,我们家的门铃响了。

是个快递员,送来了一个包裹。

那个包裹很特别,是用那种很厚的、军绿色的帆布包着,包得很严实,外面还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看起来沉甸甸的。



我媳妇签收了之后,就把那个包裹拿了进来,递给我。

她说:“爸刚才在电话里说,这个包裹是寄给他的,但是,他让你来打开。”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这群老爷子,又在搞什么名堂?寄点东西过来,还非得让我开,神神秘秘的。

我带着一丝不耐烦,从茶几下面找出来一把裁纸刀,对着那个包裹上缠得死紧的胶带,狠狠地划了下去。

帆布被划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低头往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瞬间就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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