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情人办一张通行证,结果害死上千个革命同志,也正是因为这个通行证,将吴石,朱枫等同志送上了断头台!这话说起来真的不敢相信!” 但是,这就是蔡孝乾这个叛徒干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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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孝乾,名字听着正气凛然,但他干的事儿却让人直摇头。作为当时地下党在台湾的主要负责人,他本该是纪律的化身、是同志们的主心骨,然而现实之中的蔡孝乾却是一个软骨头,并且行事毫无作风可言,完全不足以担当领导之职。他把组织经费当私房钱花,一口气挪走上万美元,天天出入高档场所,吃喝玩乐样样不落。
更离谱的是,他老婆1949年刚因身份暴露撤回大陆,他转头就和年仅14岁的妻妹马雯娟住到了一起。没错,14岁!搁今天,别说同居,就算住在一个三室的套房里面,也得惹来闲话。但在那个年代,他不仅没觉得羞耻,反而理直气壮地过起了“二人世界”。
其实,组织早就察觉不对劲。1948年,上级派巡视员张执一来台检查工作,结果一进门就撞见蔡孝乾和马雯娟同住一屋。张执一当场气得拍桌子,回去立马写了报告,要求严肃处理。按常理,这种严重违反纪律、道德沦丧的行为,早就该撤职查办,甚至开除出党。可组织却犹豫了,最后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再观察观察。”正是这一念之仁,为后来的灭顶之灾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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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初,台湾岛内风声紧得要命,老蒋集团也是天天警惕。国民党特务开始地毯式清查“共谍”,地下党人人自危,草木皆兵。正常人这时候该干啥?销毁重要的文件、切断联络、安排同志快速做转移,可蔡孝乾满脑子想的却是:“我得先把我小情人送走!就这种猪领导,迟早会坏事的呀。” 于是,蔡孝乾亲自找到了地下交通员朱枫,他低声下气地求她帮忙办一张出境通行证,而且保证就这一回。
朱枫是谁?那可是真·巾帼不让须眉。她长期在敌后穿梭,冷静、机敏、原则性强,是地下战线少有的硬核女性。听到这个请求,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忙,风险太大了,搞不好会丢掉性命的。这分明是踩红线!地下工作最忌讳的就是因私废公,更何况是给领导的情人办假证?可架不住蔡孝乾又是哀求又是打感情牌,两人又是多年战友,朱枫最终心一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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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自己动手,而是转托给了吴石将军的副官聂曦。吴石将军,当时表面是国民党国防部中将,蒋家的心腹大将,但他实则是中共安插在敌营最深的一颗“钉子”,早就在传递情报。聂曦作为他的亲信,手头有些资源,操作起来也方便。于是,三人在合计之后,给马雯娟编了个新身份:“刘桂麟”,父亲是“刘永榘高参”。
这个通行证,表面听起来挺周密?其实漏洞多得像筛子,为何如此说呢?首先,“刘永榘”这人根本不存在;其次,申请表上填的联系地址,是吴石早年住过的台电招待所;最要命的是,聂曦在整理材料时,手一抖,把自己的名片夹了进去!这些细节,在和平年代顶多算个“职场翻车”,可在白色恐怖时期的台湾,那就是一张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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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局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很快他们便查到“刘永榘”,发现根本就是查无此人,立马警觉起来,果然最终还是发现了端倪。他们调出所有近期出境申请,拿着马雯娟的照片一张张比对,很快锁定了“刘桂麟”这张表。特务们顺着地址仔细一查,所有的线索都是直指吴石,再翻出那张名片,聂曦身份暴露,根本解释不通。两条线索一交叉,吴石,这位从未留下任何破绽的潜伏者,就这样被“自己人”的疏忽送进了虎口。
就这样,吴石将军在1950年3月1日被捕,特务们也很快盯上吴石将军这条大鱼。后来特务在吴石家搜出他亲笔签发给朱枫的“特别通行证”,如此一来,真的就是铁证如山,百口也很难辩解。紧接着,聂曦、陈宝仓(另一位潜伏将领)相继落网。朱枫也因那张通行证被顺藤摸瓜抓到,这一次真的可是非常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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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感到气愤的是,还是蔡孝乾这个叛徒,他在当年做了什么事情呢?他在1月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低级错误被特务们抓过一次,除此之外,特务从他身上搜出一张十元台币,更要命的是台币的背面赫然写着朱枫女儿家的电话!傻子都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这事情说出来,恐怕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你敢相信这是革命领导应该犯的错误?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就他这样的操作,简直比“密码写在便利贴上贴冰箱”还离谱,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吧。只不过,蔡孝乾运气还算是不错,第一次侥幸逃脱,他躲到嘉义乡下。但是最终蔡孝乾,受不了粗茶淡饭,你猜怎么着?他偷偷溜进城,钻进一家西餐厅点牛排,装起了读书人…结果刚坐下,就被眼尖的特务认出,4月27日,二次落网。
接下来,人性的分水岭彻底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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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枫被捕后,宁死不屈,宁愿自己牺牲也不愿意连累革命同志。她悄悄咬碎随身佩戴的金锁片和金手镯,打算吞金自尽,想用生命守住秘密。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自尽,虽然被抢救回来,但面对酷刑,她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吐,这就是朱枫的骨气。吴石将军在临刑前,提笔写下:“凭将一掬丹心在,泉下差堪对我翁。
这句话,足以表达吴石将军当时的大义。” 没有哭喊,没有求饶,只有赤诚与坦然,在吴石将军看来,他能为人民做事情,这已经够了。聂曦更让人心疼,行刑前,他只提了一个要求:一碗蚵仔面线。他说,那是家乡的味道,想带着同乡烈士的念想上路。
而蔡孝乾呢?彻底崩了,为了活下去,他当起了乌龟。不仅当场叛变,还主动提出要马雯娟进监狱“陪他”。更令人发指的是,他收下国民党开出的十万美元支票,亲手交出四百多名地下党员的名单。他的背叛,像一把淬毒的刀,直接捅穿了中共在台地下组织的心脏。原本计划策应解放军攻台的“内应网”瞬间瓦解,上千人被牵连,其中一千一百多人被枪决于马场町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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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1950年6月10日,吴石、朱枫、陈宝仓、包括聂曦等革命同志,被枪决。他们的牺牲,不是败于敌人的强大,而是毁于“自己人”的私欲与懈怠。
那张“刘桂麟”的通行证,至今保存在档案馆。它早已泛黄,却像一面镜子,照出忠诚与背叛、理想与堕落、牺牲与苟活。
说到底,这场悲剧的根源,不是技术漏洞,而是人性失守。蔡孝乾的“精致利己”,朱枫的“原则动摇”,聂曦的“无心之失”,叠加在一起,酿成滔天大祸。在信仰的战场上,没有“小事”。一次破例,可能就是万劫不复的开始;一次心软,或许就葬送千百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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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这段历史,我常想:如果当初组织果断处理蔡孝乾,如果朱枫坚持原则拒绝帮忙,如果聂曦多检查一遍材料……历史会不会改写?可惜,历史没有如果。我们能做的,是在铭记中警醒!真正的英雄,往往默默无名;而最危险的敌人,有时就藏在自己队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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