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资2万,每月给父母1万,嫂子对我说:以后每月寄过来一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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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像水,能把家里的日子过得滋润。

有时候又像一面镜子,能照出人心里的沟沟壑壑。陈阳就是那个往家里挑水的人。他以为自己挑回去的是甘泉,能解家人的渴,能治父亲的病。

他把自己压成了一根干巴巴的扁担,两头,一头是上海的摩天大楼,一头是老家屋顶的炊烟。他以为自己挑得动,也挑得稳。

可他不知道,家里那口缸,底下早就裂了一道他看不见的缝。

01

每个月一号,上海的天刚蒙蒙亮,陈阳就醒了。工资到账的短信提示音,是他每个月听到的最准时的闹钟。他28岁,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程序员,月薪两万。在同事眼里,他是“阳哥”,是高薪的代名词。他们只看到他中午吃十五块的盒饭,却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陈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多了多少,而是穿上衣服,跑到楼下那家最早开门的银行。他熟练地填着汇款单,户主是他母亲的名字,金额那一栏,他每次都工工整整地写上一万元。写完,他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这个月对家里的责任,又完成了一半。

他的出租屋在上海一个老旧的小区,十几平米,一张床,一张桌子,就占满了。桌子上摆着两台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代码。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外套,已经穿了三个冬天。他很少出去应酬,也很少给自己买新东西。剩下的那一万块钱,要付三千块的房租,要应付日常的吃喝拉撒,还要存一点下来。他想着,再过几年,能在上海郊区付个首付,把父母接过来,父亲看病也方便。



他来自一个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小山村。他是村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考上了名牌大学,留在了上海。这份荣耀背后,是沉甸甸的担子。他爹几年前查出了慢性肾病,家里的那点积蓄,像水泼在沙地上,一下子就没了。从此,他爹的命,就和他每月的工资单绑在了一起。那一万块钱,是药费,是透析费,是他爹能继续喘气的希望。

哥哥陈刚比他大三岁,书读得不多,早早就在县城里成了家。嫂子李萍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哥哥在县城最偏的街上开了个小五金店,生意不好不坏,饿不死也发不了财。陈阳心里,对哥哥是有份愧疚的。他觉得,是哥哥守在了家里,照顾父母,他才能在外面安心打拼。所以那一万块钱里,也包含了想让哥嫂日子过得宽裕点的心思。

家里的电话,是他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候。母亲总是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让他多穿点,多吃点,别太省。嫂子李萍偶尔会抱怨几句生意难做,但末了总会加上一句:“家里有我们呢,你安心上班就行。”哥哥陈刚话最少,每次都是在旁边听着,问他什么,他就“嗯”一声,或者说句“知道了”。

这种平静,让陈阳觉得很踏实。他觉得自己的辛苦,就像田里的庄稼,种下去,就能看到家人的笑脸。他就是这个家最坚实的顶梁柱,只要他不倒,这个家就不会塌。

02

那个星期五的晚上,陈阳又加了班。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十点了。他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连饭都懒得做,撕开一包泡面,准备用开水冲一下就算一顿。

他刚拿起热水瓶,手机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一串熟悉的号码,是家里的座机。他以为又是母亲打来,问他吃没吃饭。他脸上习惯性地堆起笑容,按下了接听键。

“喂,妈。”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母亲温柔的声音,是嫂子李萍又尖又细的嗓音。那声音里,没有了往常的客套,像是淬了火,带着一股子燎人的热气。

“陈阳,你在上海一个月挣两万,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吧?”

陈阳愣了一下,不知道嫂子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放下热水瓶,靠在桌子边,含糊地应着:“还行,嫂子,怎么了?”

“怎么了?”李萍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八度,“爸的病你不是不知道,吃药、透析,哪样不要钱?你哥那个破店,这个月又没开张。我们一家老小,都快揭不开锅了!”

她的语气,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扫射过来,不给陈阳任何插话的机会。

“我跟你说,陈阳。从下个月开始,你每个月不能只寄一万了。你寄一万五回来。你一个大小伙子在外面,能花多少钱?家里这么多人,眼巴巴等着你这笔钱救命呢!”

一万五!

这个数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陈阳的心口上。他一个月拼死拼活,扣掉房租和基本开销,剩下的也就这些了。他觉得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里的委屈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试图解释:“嫂子,我在上海开销也大,房租就要好几千,我平时还要吃饭……”

“你别跟我说这些!”李萍粗暴地打断了他,声音里全是蛮不讲理的刻薄,“你在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在家给你伺候老的,你还委屈了?你要是不愿意,就是没良心!白眼狼!”

“嫂子,我不是那个意思……”陈阳感到一阵愤怒,他正想争辩几句,把自己的账本也给她算算。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有人抢过了电话。紧接着,传来了哥哥陈刚的声音。

“萍,你别说了,把电话给我!”

陈阳心里一松。他想,哥哥肯定是看不下去了,要为自己说句公道话。他哥虽然话少,但从小就护着他。他等着哥哥来缓和这尴尬的气氛。

03

陈阳刚想松口气,开口叫一声“哥”,一声他从未听过的怒吼,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那声音,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充满了暴戾和怨气。而且这股怒火,是完完全全冲着他来的。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出息了?在上海赚了点钱就了不起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在老家的人了?!”

“家里这点事让你多出点力你都不愿意?一万五怎么了?爸的命不值这点钱吗?!”

陈刚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变形,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捅在陈阳的心上。

陈阳彻底懵了。他举着电话,呆呆地站在那里。他预想过嫂子会刁难他,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木讷的哥哥,会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这不是商量,这是质问,是审判。

他感觉自己这些年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孝心,所有的省吃俭用,在哥哥这几句怒吼声中,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想解释,想告诉他自己过得也很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别说了!”陈刚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声音里的怒气更盛了,“我告诉你,陈阳,这个家你要是不想管,以后就别回来了!就当我没你这个弟弟!”

说完,他猛地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

陈阳举着手机,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桌上的泡面已经坨了,散发出的热气,熏得他的眼睛发酸。他震惊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向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哥哥,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他的怒火从何而来?难道真是因为嫉妒自己比他挣得多?还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道的、更可怕的事情?

嫂子的贪婪,他可以理解为小市民的算计。可哥哥的暴怒,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他牢牢地罩住,让他感到一阵窒息和寒心。他感觉自己和家之间,那道熟悉的、温暖的连接,被这一通电话,硬生生地斩断了。这个问题,像一根看不见的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坐立难安。

04

那一整个晚上,陈阳都没有睡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漆黑变成灰白。哥哥的那些话,像复读机一样,在他的脑子里一遍一遍地响。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他试着又给家里打了几次电话,但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他给哥哥的手机发信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信息发出去,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第二天,他坐在公司的电脑前,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屏幕上的代码,在他眼里变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乱码。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悬在半空中的人,脚下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他和家之间,那根用亲情和金钱小心翼翼维系着的纽带,好像一夜之间就要断了。他不能就这样被动地等着,等着下一次更难听的辱骂。他必须回家,必须当面把事情问个清楚。

他跟主管请了年假,理由是家里有急事。主管看他脸色煞白,二话不说就批了。他立刻在手机上订了当天晚上回老家的高铁票。

坐在拥挤的车厢里,陈阳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城市灯火,心里充满了焦虑和不安。那些曾经让他感到骄傲的霓虹,此刻看起来那么刺眼。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是父亲的病情突然恶化了,医药费猛增,哥嫂情急之下才口不择言?或许是哥哥的五金店真的遇到了巨大的困难,急需要一笔钱周转?

他又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再急,哥哥也不应该用那种近乎羞辱的语气对他说话。那种怨气,不像是朝夕之间就能形成的,更像是积压了很久之后的一次总爆发。

他隐隐觉得,家里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嫂子要钱的背后,哥哥发火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这次回家,他要面对的,可能不只是一个要不要多给五千块钱的问题。他的心,像窗外的夜色一样,沉了下来。

05

陈阳拖着行李箱,在深夜十一点多,站在了县城自家门口。他拿出钥匙,开了门。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母亲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他突然回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惊讶,有心疼,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阳阳?你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母亲一边说,一边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

“公司放假,就回来了。”陈阳撒了个谎。他看到父亲躺在里屋的床上,听见动静,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到他,父亲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很疲惫。

嫂子李萍也从她和哥哥的房间里出来了。她看见陈阳,愣了一下,然后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扭头去看电视了,连句招呼都没打。

哥哥陈刚不在家。母亲说,店里还有点事,要晚点才回来。

整个家里,弥漫着一种冰冷又尴尬的气氛。这种气氛,是陈阳以前从未感受过的。



母亲给他下了一碗面。他吃着面,心里不是滋味。他看到,母亲的头发,比上次他回来时,又白了许多。

哥哥快十二点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气。他看到陈阳,也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谁也不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陈阳觉得这种沉默比争吵更让人难受。他试图找个话头,缓和一下气氛。

他先是问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母亲支支吾吾地说,还是老样子,就那样。

陈阳又把目光转向嫂子李萍,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嫂子,昨天电话里……家里是不是开销增加了?为什么突然要多加五串块钱?”

李萍一听这话,立刻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她提高了嗓门,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怎么?你这是回来兴师问罪了?还怕我们贪了你的钱不成?”

“你爸每周去医院透析的钱,吃的那些进口药,哪样不要钱?你哥那个破店,每个月都在亏本,你侄子马上要上幼儿园了,学费问了吗?家里的水电煤气,你以为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她一连串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过来,让陈阳无法反驳。他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

陈阳看向埋头吃饭的哥哥,他希望哥哥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或者哪怕是解释一下。

陈刚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只是自顾自地往嘴里扒拉着饭。他的沉默,就像是对李萍所有话的默认。

陈阳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外人,一个只负责提供金钱的外人。他没有权利质疑,也没有权利知道真相,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06

陈阳觉得事情很不对劲。父亲的病虽然花钱,但每月一万块的开销,在他们这个消费水平不高的小县城,支付完医药费后,应该绰绰有余。嫂子嘴里喊着揭不开锅,可陈阳无意中注意到,她手腕上多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金镯子,亮晃晃的,很扎眼。哥哥也换了一部新款的智能手机,就是他自己都舍不得买的那种。

这不像是一个快要揭不开锅的家庭该有的样子。谎言的气味,在家里弥漫着。

他决定自己去查清楚。他知道,父亲的所有病历、每一次去医院的收费单据,母亲都用一个塑料袋包好,仔细地收在一个老旧的木箱子里。那个箱子,是母亲的嫁妆,也是这个家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家里所有重要的文件和票据。

夜深了。他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嫂子的催促声和哥哥不耐烦的回答声,然后是关灯的声音。整个家,都安静了下来。

陈阳轻手轻脚地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父母的屋里。月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他借着这微弱的光,找到了墙角那个刷着红漆的木箱。

他打开了那个有些沉重的箱盖,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扑鼻而来。他很快就在一堆旧衣服下面,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装着父亲病历和单据的牛皮纸袋。

他把纸袋拿到自己房间,关上门,打开了台灯。他一张一张地翻看着。最近几个月的缴费单据,都在这里。每次透析的费用,买药的费用,都清清楚楚。他心里默算了一下,每个月的开销,大概在四千到五千之间,和他之前预估的差不多。一万块钱,是足够的。

嫂子在撒谎。

就在他要把这些单据重新装回纸袋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纸袋底下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银行存折,蓝色的封皮,很新。

他心里“咯噔”一下。他借着台灯的光,打开了那个存折。户主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哥哥的名字:陈刚。

陈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页一页地翻开来。他看到后瞬间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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