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天丢了1万块,我怀疑是保姆偷的,我假装出去上班,偷回家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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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苏姐,你今天打扫卧室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放在抽屉里的钱?"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眼睛却紧紧盯着站在厨房的保姆。

苏姐愣了一下,转过身:"钱?我没看见啊,林太太您是不是放别的地方了?"

四天时间,家里莫名其妙丢了整整一万块!第一次丢了三千,我以为自己记错了。第二次又少了两千五,我开始怀疑。到昨天,我放在保险柜里的四千五也不翼而飞。家里除了我和丈夫陈默,就只有住家保姆苏姐。

那天早上,我假装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实际上在小区咖啡店坐了整整两个小时。上午十点半,我悄悄回到家楼下,爬楼梯上了五楼,在自家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转动钥匙。

门开的瞬间,我整个人僵住了。



01

我叫林欣雨,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外企做财务主管。

丈夫陈默比我大三岁,是个建筑工程师,收入稳定。

我们结婚五年,没要孩子,日子过得平淡但还算和睦。

去年三月,因为工作越来越忙,我请了个住家保姆。

苏姐是老家的远房亲戚介绍来的,五十出头,人很勤快。

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做早饭,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陈默很喜欢她做的菜,经常夸她手艺好。

我也觉得请她来是个明智的决定,每天下班回家什么都不用操心。

苏姐住在客房,平时话不多,也不爱打听我们的事。

她有个女儿在老家,偶尔会打电话过来。

每次通话苏姐都很高兴,声音也温柔很多。

这一年多相处下来,我对她很放心。

家里钥匙她有一把,保险柜密码只有我和陈默知道。

可就在四天前,事情突然变得不对劲了。

那天是周一早上,我准备从钱包里拿钱去交房租。

钱包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我一直习惯放现金在里面。

上周五我刚从银行取了五千块,放进钱包,记得清清楚楚。

打开钱包的瞬间,我愣住了。

里面只有两千块。

我翻遍了整个钱包,又把抽屉翻了个底朝天。

三千块就这么不见了。

我站在梳妆台前,脑子一片混乱。

是我记错了吗?

不对,我明明记得取了五千。

会不会是陈默拿的?

我走到客厅,他正在吃早饭。

"陈默,你有没有从我钱包里拿过钱?"

他头也不抬:"没有啊,我拿你钱包干什么?"

"可是我的钱包少了三千块。"

他这才抬起头看我:"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可能,我上周五刚取的。"

陈默放下筷子:"那你再找找,可能放别的地方了。"

我又回到卧室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最后只能作罢,心里却有了疙瘩。

苏姐在厨房洗碗,我透过门看她的背影。

她像往常一样,动作很麻利,看不出什么异常。

我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可能真的是我记错了。

或者这几天花掉了,自己忘了。

我拎起包,准备去公司。

"林太太慢走。"苏姐从厨房探出头,笑着跟我打招呼。

"嗯,我走了。"

可心里那个疙瘩,却一直存在。

那天在公司,我一直心不在焉。

手里的报表看了好几遍,都没看进去。

脑子里反复想着那三千块钱。

到底去哪了?

晚上下班回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查钱包。

钱还是那么多,两千块,一分没少。

我松了口气。

看来真的是我记错了。

02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家,习惯性地打开梳妆台的抽屉。

抽屉里我放了三千块备用金,用信封装好的。

这是上个月的工资,我取出来准备交保险的。

一直放在抽屉里,还没来得及去交。

我拿出信封,感觉有些轻。

打开一看,心脏差点停跳。

里面只剩五百块了。

两千五,不见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把信封翻过来倒。

只有五张红票子飘落下来。

五百块。

其他的钱呢?

我又把抽屉翻了个遍,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检查。

没有。

衣柜也找了,床底下也找了。

都没有。

两千五,彻底消失了。

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不可能是巧合。

加上前天丢的三千,已经是五千五了。

有人在偷我的钱。

家里就我、陈默和苏姐三个人。

陈默的工资比我还高,他每个月八千多。

我是七千。

他没必要偷我的钱。

而且他如果要用钱,直接跟我说就行。

我们之间从来不藏着掖着。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苏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姐在我家干了一年多,一直本本分分。

我们对她也不错,工资按时发,逢年过节还给红包。

她怎么会偷钱?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

晚上陈默回来,我把这几天的事跟他说了。

"我怀疑家里有人偷钱。"

陈默皱起眉头:"怎么可能?"

"你听我说,这几天我已经丢了五千五了。"

"你确定不是自己记错了?"

"我不可能记错两次!"我的声音有些急。

"那你怀疑谁?"

我咬了咬嘴唇:"我觉得可能是苏姐。"

这句话一出口,陈默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胡说什么?"

"可是家里就我们三个人……"

"所以你就怀疑苏姐?"他打断我。

"苏姐在咱家干了一年多,什么时候偷过东西?"

"那你说钱去哪了?"

陈默把筷子往桌上一放:"你就是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我的钱确实少了啊!"我的声音也高了起来。

"那也不一定是苏姐,你凭什么怀疑她?"

"那你说是谁?"

陈默站起身:"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自己记错了!"

"我不可能记错!"

"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吵。"他转身就往书房走。

我追上去:"陈默,你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自己钱没看好,反倒怪到别人头上!"

他摔上书房的门,留我一个人站在客厅。

我气得浑身发抖。

他怎么能这样?

我的钱丢了,他不帮我反而指责我。

还拼命维护苏姐。

这让我更加确信,问题就出在苏姐身上。

第三天早上,我起得特别早。

陈默还在睡觉,我悄悄走到保险柜前。

保险柜在衣柜最下面的隔层里,密码只有我和陈默知道。

我输入密码,打开柜门。

里面放着一些重要文件,还有一沓现金。

我昨天刚清点过,整整四千五。

我拿出来数了一遍。

四千五,一分不少。

我松了口气,把钱放回去,关上柜门。

至少保险柜的钱还在。

晚上下班回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查保险柜。

打开柜门的瞬间,我的手僵住了。

钱不见了。

一分钱都没有。

我瘫坐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四千五,彻底没了。

加上前面丢的,一共整整一万块。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我和陈默知道。

陈默绝对不会偷自己家的钱。

那只有一种可能——

苏姐偷看到了密码。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格外留意苏姐的举动。

她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做家务,看起来一切正常。



可我越观察,越觉得她不对劲。

那天下午,我在书房工作,听到苏姐在客房里打电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客房门没关严,我能隐约听到几句。

"钱还差一点,你再等等……"

"我知道急,可我也没办法……"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想办法……"

她的语气又焦急又无奈。

我站在书房门口,心跳得飞快。

钱还差一点?

她在跟谁说话?

说的是什么钱?

我想起她之前说过,女儿老催她寄钱。

难道她女儿那边出事了,急需用钱?

所以她才……

我不敢往下想。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故意问她:"苏姐,你女儿最近怎么样?"

苏姐明显愣了一下,勉强笑道:"还好,就是……"

"就是什么?"

"没什么,挺好的。"她低下头,赶紧扒饭。

我盯着她的侧脸,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这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

第二天,苏姐又躲在房间里打电话。

这次我特意走到客房门口,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妈,医生说还得住几天院……"

是她女儿的声音。

"费用要两万多,您那边能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急……"苏姐的声音都在颤抖。

"妈,我实在没办法了,您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行,我再想想办法,你安心养病。"

电话挂了,我听到客房里传来低低的哭声。

我站在门口,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她女儿生病住院,急需两万块。

可这不能成为她偷钱的理由啊。

她应该跟我说,我可以提前预支工资给她。

为什么要偷?

我回到卧室,越想越气。

陈默晚上回来,我又跟他提起这事。

"苏姐女儿生病了,需要两万块。"

陈默正在换衣服:"那挺不容易的。"

"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她女儿急需钱,我家正好丢了一万块。"

他转过头看着我:"林欣雨,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我哪样了?"

"你现在看苏姐什么都像在偷钱!"

"那你告诉我,钱去哪了?"

陈默脱下外套扔在床上:"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自己花了忘了!"

"我自己花的我能不记得?"

"那也不一定就是苏姐!"

"不是她还能是谁?家里就三个人!"

陈默烦躁地挥挥手:"行了行了,我累了,不想跟你吵。"

说完他就去洗澡了。

留我一个人坐在床边,气得发抖。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整晚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去上班。

同事看到我,都说我气色不好。

"欣雨,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就是没睡好。"

"要不要请假休息一下?"

"不用,我能撑住。"

可其实我根本没心思工作。

满脑子都是那一万块钱。

还有苏姐的种种可疑行为。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给闺蜜许暖打电话。

"暖暖,我家出事了。"

许暖是我的大学室友,现在开了个服装店。

我们关系很好,有什么事都会互相倾诉。

"怎么了?你声音听起来很焦虑。"

我把这几天的事跟她说了一遍。

从第一次丢钱,到保险柜被偷,再到苏姐女儿生病。

许暖听得很认真,等我说完,她沉默了几秒。

"欣雨,你们家保姆真的挺可疑的。"

"对吧?可是陈默一直不信,还说我疑神疑鬼。"

许暖叹了口气:"你不记得了?我家去年也请过保姆,结果偷了我妈三万块。"

"真的?"

"是啊,当时我妈也是不相信,觉得保姆人挺好的。"

"后来报警查监控才发现,就是那个保姆偷的。"

这话让我心里更加确定了。

"那我该怎么办?"

"要不你也报警?"

"我没证据啊,而且陈默肯定不同意。"

许暖想了想:"那你设个陷阱试试。"

"怎么试?"

"你故意放点钱在明显的地方,看她会不会拿。"

"如果拿了,你就有证据了。"

我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

04

挂了电话,我立刻行动起来。

下午请了假,去银行取了五千块。

用信封装好,在信封上折了个小角做记号。

还在第一张钞票的角上用圆珠笔轻轻点了一下。

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回到家,趁苏姐在厨房做饭,我把信封放进卧室梳妆台的抽屉里。

位置很明显,一打开抽屉就能看到。

苏姐每天都会打扫卧室,肯定能看到。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观察着苏姐。

她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异常。

笑着给我们盛饭,问我们菜的味道。

"林太太,今天的红烧肉还合口味吗?"

"挺好的。"我勉强笑了笑。

可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真的会拿那个信封吗?

如果拿了,说明她确实在偷钱。

如果没拿,那钱到底去哪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陈默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很均匀。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去上班。

换好衣服,化好妆,拎起包。

"陈默,我去公司了。"

"嗯,路上小心。"他还在吃早饭。

我走到门口,苏姐正在收拾客厅。

"林太太慢走。"她笑着跟我打招呼。

"嗯。"

我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如果真的是她偷的钱,那这一年多的相处都是假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走出家门。

电梯里,我的手心全是汗。

今天就能知道真相了。

到了小区门口,我没有开车离开。

而是走进了门口的咖啡店。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看到楼上。

点了杯咖啡,就这样坐着等。

咖啡从滚烫喝到温热,又从温热喝到冰凉。

我一直盯着手表。

九点。

九点半。

十点。

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服务员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再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有些奇怪。

一个女人,在咖啡店坐了两个小时。

我管不了那么多。

十点二十五。

我再也坐不住了。

付了钱,走出咖啡店。

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我要回家了。

要去看看,那个信封还在不在。

05

我走到单元楼下,没有坐电梯。

电梯口有监控,我不想留下记录。

走到楼梯口,脱掉高跟鞋,提在手里。

光着脚,踮着脚尖开始往上爬。



楼梯里很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

一楼,二楼,三楼……

越往上爬,心跳越快。

腿也越来越软,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四楼的时候,我停下来深吸了几口气。

手心全是汗,鞋子差点拿不住。

继续往上。

五楼到了。

我站在楼梯口,靠着墙缓了一会儿。

然后慢慢探头往走廊里看。

走廊里很安静,没有人。

我蹑手蹑脚地往家门口走。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音。

到了家门口,我停下脚步。

手指颤抖着从包里掏出钥匙。

看着那把熟悉的钥匙,我突然有些犹豫。

我真的要这样偷偷回家抓现行吗?

如果苏姐没拿钱怎么办?

我岂不是白白怀疑了她?

可如果她真的拿了呢?

我必须知道真相。

深吸一口气,我把钥匙插进锁孔。

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锁开了。

这个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我赶紧推开门,闪身进去。

轻轻关上门,动作慢得像慢镜头。

终于,门关好了。

我靠在门上,心脏快要跳出来。

客厅里很安静,电视关着。

沙发上没有人。

苏姐的拖鞋在门口鞋柜旁边整齐摆放着。

她应该在家。

在哪个房间?

我竖起耳朵听。

没有声音。

我慢慢往前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经过厨房,没人。

经过客房,门关着,也没声音。

那就是在卧室。

我的卧室。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她在我的卧室里干什么?

我一步一步往卧室方向挪。

门半掩着,没有关严。

我停下脚步,屏住呼吸。

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翻找什么东西。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果然。

她真的在偷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推门。

然而,当我看清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脸色变得惨白,双腿像灌了铅,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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