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老汉的人丁兴旺梦,十五年得八子,次子坦言:我想逃离这个家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铁门被捶得“砰砰”作响,声音又重又急,像是要把门板拆了。

陈明正窝在沙发里,享受着周末难得的清静,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他妻子林倩从厨房探出头,系着围裙,满手都是面粉。

“谁啊?这么大火气。”

陈明皱着眉,从猫眼里往外看。一张被海风吹得黝黑皴裂的脸,正贴在门上,眼睛里闪着执拗的光。

是他的父亲,陈大海。



陈明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一股浓重的鱼腥味混着劣质烟草的味道,瞬间涌了进来,和他这间一尘不染的公寓格格不入。

“爸,你怎么来了?”陈明侧身让他进来。

陈大海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双沾满泥点的解放鞋,在光洁的木地板上留下两个清晰的脚印。他环顾四周,眼神里不是欣赏,而是一种审视。

“你这日子过得倒是不赖。”他开口,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

林倩解下围裙走出来,脸上带着客气的笑:“爸,您来了。吃饭了吗?我正准备做饭。”

陈大海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那崭新的皮质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烟,抽出一根,就要点上。

“爸,家里不能抽烟。”陈明递过去一杯水。

陈大海的动作一顿,不耐烦地把烟塞回烟盒,开门见山:“我今天来,不是来你这儿享福的。有件正事。”

陈明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父亲嘴里的“正事”,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七弟,老七,他媳妇快生了。”陈大海盯着他,像是在宣布一道命令,“我跟他妈商量了,这第三代,不能再像我们一样,一辈子困在渔村里。得出来,得上学,得上好学。”

陈明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打听过了,你们这城里,有什么……哦,学区房。买了那房子,娃就能上最好的小学。”陈大海把话说得理直气壮,“你出钱,给老七在城里买一套。”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公公。

陈明垂下眼帘,看着地板上那两个碍眼的泥脚印。他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海边的小破屋。屋子永远是潮湿的,空气里永远是散不去的鱼腥味。他和七个兄弟,像一窝挤在一起的小鱼,分不清彼此。

那时候,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吃上一顿饱饭,能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床。而不是每天晚上,在哥哥的拳头和弟弟的哭闹声中睡去。

他又想起那个夜晚,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全家没有一个人为他高兴。陈大海把通知书摔在桌上,吼道:“读什么书!都是虚的!家里多一个劳力,就能多打一斤鱼!你走了,谁来补你的空?”

是他跪在地上,求了三天三夜,才换来离开那个家的机会。

现在,这个他拼了命才逃离的家,又一次找上门来,要用最沉重的枷锁,重新把他捆绑起来。

“爸,”陈明抬起头,声音有些干涩,“你知道这里的学区房,要多少钱吗?”

陈大海眼睛一瞪:“多少钱?你现在是公司的大经理,一年挣几十万,一套房子算什么!你是我儿子,这是你的责任!你不给你弟,谁给他?”

他这话,不是商量,是通知,是命令。

陈明看着父亲那张蛮不讲理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疲惫。他逃了这么多年,原来,他从来没有逃出去过。

陈明是靠着一股狠劲,才在省城扎下根的。

他读大学的时候,别的同学谈恋爱,打游戏,他就在图书馆里啃书,去外面做家教。他要挣自己的生活费,还要攒钱。他知道,家里是指望不上的。

毕业后,他进了一家不错的网络公司,从最底层的程序员做起。

城里的生活成本很高,他租了一个没有窗户的隔断间,每天吃最便宜的挂面。他拼命加班,别人做完的活,他拿过来再检查一遍,别人不想接的烂摊子,他主动揽过来。

有一次为了赶一个项目,他连续三天三C夜没怎么合眼,最后项目成功上线,他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直接晕倒在了马路边上。

同事们都说他是个疯子,是个工作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喜欢工作,他是害怕。

他怕自己一松懈,就会被这个城市淘汰,就会被重新拽回那个他恐惧的家。

那个家,对他来说,不是港湾,是泥潭。

他父亲陈大海,是渔村里有名的“人物”。不是因为他打鱼技术多好,而是因为他“能生”。十五年里,他老婆王桂英的肚子就没歇过,一口气给他生了八个儿子。

在那个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小渔村,八个儿子,是天大的荣耀。陈大海每次在村里走路,都把腰杆挺得笔直,觉得自家的祖坟都在冒青烟。

人丁兴旺,是他一辈子的梦。

为了这个梦,整个家都成了祭品。

母亲王桂英,从一个水灵的姑娘,被接连不断的生育和繁重的家务,磋磨成了一个麻木、沉默的妇人。她看孩子们的眼神,没有爱,只有疲惫。

而他们八个兄弟,就是这个梦的“成果”“工具”

大哥陈辉,初中没毕业就跟着父亲下海了,性格最像父亲,粗暴、固执。

二哥就是陈明,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异类”,唯一的大学生。

老三老四,双胞胎,在镇上的工地上打零工。

老五,从小体弱多病,在家里帮着母亲织渔网。

老六,脑子活络,但手脚不干净,因为偷窃进过几次局子。

老七老八,年纪小,还在上学,成绩一塌糊涂。

这个家,就像一艘超载的破船,每个人都在挣扎,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陈明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跳船的人。

他用五年的时间,做到了部门主管的位置。 又用了三年,晋升为技术总监。 他用省吃俭用的钱,加上公司的无息贷款,终于在三十岁那年,买下了这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虽然不大,只有七十平米,但那是他自己的家。

拿到房产证的那天,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了很久。

后来,他认识了林倩。林倩是城里长大的姑娘,在一家外企做人事。她漂亮、大方,身上有种陈明从未见过的阳光和自信。

她不嫌弃陈明的出身,她心疼他的过往。她对他说:“陈明,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以后,有我陪你。”

他们结婚了。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

陈明以为,他终于可以把过去彻底甩在身后了。

没想到,他的家人,像藤蔓一样,顺着电话线,一点点缠了上来。

最开始,是老三结婚,父亲打来电话:“老二,你出息了,老三结婚的彩礼,你这个当哥的,得出点力吧?”

陈明咬咬牙,把自己刚拿到手的两万块绩效奖金,打了过去。

接着,是老四要盖房子,父亲又打来电话:“老二,你弟弟要在村里盖新房,砖瓦钱还差点,你给凑凑。”



陈明又打了三万过去。

再后来,老六在外面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要赔钱。母亲哭着打来电话:“小明啊,你快救救你弟弟吧,不然他要被抓去坐牢了!”

陈明东拼西凑,借了五万块,把事情平了。

林倩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

“陈明,你清醒一点!你家就是个无底洞!你这次给了,下次他们还会要!你要被他们拖垮的!”

陈明何尝不知道。可他能怎么办?

一边是生养他的家庭,一边是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家。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只能用钱来息事宁人,换取暂时的安宁。

他以为,他的忍让和付出,能换来家人的理解。

他错了。

他的付出,在家人看来,是理所应当的。他是这个家里飞出去的凤凰,他就应该反哺整个鸡窝。

这次,父亲更是直接杀到了家里,张口就要一套学区房。

那不是几万块,几十万块。那是几百万!是要掏空他们夫妻俩所有的积蓄,还要背上几十年沉重贷款的巨额开销。

林倩气得浑身发抖:“爸,您这不是在商量,您这是在逼我们!我们自己的孩子还没影呢,我们也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陈大海把眼睛一横,直接冲着陈明吼:“陈明!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你让一个女人在这里当家做主吗?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得商量!你要是不买,我就不走了!我就住在你这儿!我倒要看看,你的脸往哪儿搁!”

说完,他把脚往茶几上一翘,一副无赖的样子。

陈明看着父亲,又看看满脸泪水的妻子。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只要他跑得够快,跑得够远,就能把身后的影子甩掉。

现在他才发现,那不是影子,那是他的血脉,是他永远无法割断的根。

只要这根还在,它就会源源不断地吸食他的养分,直到把他吸干为止。

陈大海真的就在陈明家里住了下来。

他像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彻底打乱了陈明和林倩的生活。

他在家里抽烟,烟灰弹得到处都是。吃饭吧唧嘴,骨头吐得满地都是。上完厕所不冲水,整个屋子臭气熏天。

他还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看那些抗日神剧,看得哈哈大笑。林倩晚上要加班赶方案,被吵得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林倩跟陈明抱怨,陈明只能去跟父亲说。

“爸,您能把电视声音关小点吗?小倩要工作。”

陈大海把眼一翻:“她一个女人,上什么班?工作有给我孙子买学区房重要吗?你让她别干了,在家好好准备生孩子!”

陈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跟父亲,根本不在一个世界里。无法沟通。

林倩气得回了娘家。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父子两人。气氛压抑得可怕。

陈大海每天都在重复那几句话。

“老七的房子,你看好了没有?”

“我跟你说,我可是打听过了,那什么实验小学的学区房最好,你别想拿的糊弄我。”

“你大哥也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要是敢不孝,他就带几个兄弟过来,帮你‘清醒清醒’。”

陈明一言不发。他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他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闭上眼睛,就是小时候的画面。

他发高烧,躺在床上,想喝一口水。母亲在院子里洗着堆成山的衣服,根本没听见。父亲在跟邻居吹嘘自己又有了一个儿子。是大哥陈辉,看他可怜,舀了一瓢冷水给他。

那水,是直接从井里打上来的,冰得刺骨。

他想起了那次,村里发救济粮,每家按人头分。陈大海领了十大袋米,回家后,却把米锁进了自己的房间。每天用一个小碗量出来,煮成清汤寡水的稀饭。

八个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子,永远都吃不饱。

陈明饿得受不了,去偷父亲藏起来的米,被发现了。陈大海用手臂粗的木棍,把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父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贼骨头!老子的东西你也敢偷!我打死你!”

他那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们生下来?

生下来,就是为了凑一个“人丁兴旺”的牌面吗?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在村里有面子吗?

他们不是他的儿子,他们是他的战利品。

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公司里,他负责的一个重要项目,因为他的精神恍惚,出了一个大纰漏,导致公司损失了几十万。

老板找他谈话,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清楚,今年的年终奖和晋升,都泡汤了。

陈明麻木地听着,没有解释一句。

那天晚上,他回到家。陈大海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剔牙,一边看电视。

看到他回来,陈大海立刻坐直了身子。

“怎么样了?我给你下了最后通牒,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准话!房子,你到底买不买!”

陈明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

他在这里,为了这个家,焦头烂额,事业一落千丈。而他的父亲,心安理得地住着他的房子,逼着他去给弟弟买房子,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凭什么?

一个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念头,像火山一样,从他的心底喷发了出来。

他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他深埋在心底,连林倩都不知道的秘密。

那是他上初中的时候,有天半夜被尿憋醒。他迷迷糊糊地去院子角落的茅房,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是母亲在哭,声音很绝望。

“陈大海!你不是人!你当我是什么?是猪吗?生了一个又一个!”

“闭嘴!”是父亲压低了声音的怒吼,“老子让你生,是看得起你!能给老陈家传宗接代,是你的福气!”

“福气?我受够了!我告诉你,老五他根本就……”

母亲的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接着,是父亲的咒骂和母亲的呜咽。

陈明吓得躲在墙角,不敢出声。

“老五他根本就……”

母亲未说完的话,像一根刺,从此扎在了他的心里。

老五,是他所有兄弟里,长得最不像父亲的一个。他身体瘦弱,性格也懦弱,跟其他几个孔武有力的兄弟格格不入。

后来,随着他长大,见识得多了,他心里那个模糊的猜测,越来越清晰。

这些年,他把这个秘密死死地压在心底。他觉得,那是上一辈的恩怨,而且家丑不可外扬。

可现在,他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他看着父亲那张志在必得的脸,看着他那副“我是你老子,你就得听我的”的嘴脸。

他突然不想再忍了。

陈明缓缓地走到沙发前,在陈大海面前站定。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冰冷的、死寂的平静。

他看着父亲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爸,你想要学区房,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陈大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一直沉默的儿子会突然松口。他得意地笑了:“说,什么条件?只要你乖乖买房,什么都好说。”



陈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你先去医院,做个亲子鉴定。”

陈大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你说什么?做什么……鉴定?”

陈明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冷酷而精准。

“把我,还有我那七个兄弟,都验一遍。”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