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女下属怀孕,他得知后拿公司一半股份换我离婚,我冷笑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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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的女下属怀孕了,他得知后拿公司一半股份换我离婚,我冷笑收下,转身就走,百日宴上我抱着一对儿子出现,他瞬间傻眼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旨在探讨极端情感冲突下的人性选择。其中涉及的婚姻背叛、商业博弈及生育伦理等情节,均为戏剧化处理,不代表作者立场,请读者理性看待。

“一半的股份,换你签了这个字。”陆泽远将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语气冰冷得像手术刀,“梦瑶怀孕了,是个男孩。我必须给他一个名分。”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我拿起笔,在他的注视下,没有片刻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错愕与不解:“你……就这么同意了?”

我将笔轻轻放下,站起身,理了理并不存在的裙褶。

“你的儿子,你的江山,”我轻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陆总,恭喜你。祝你……求仁得仁。”

说完,我没有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回响,一步步,都像是在为他敲响倒计时的丧钟...



01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空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沈若涵刚给自己泡好一杯温热的红茶,茶香袅袅,驱散了书房里因长时间开着空调而积聚的冷气。

她正准备继续翻看手头那本关于古典园林设计的画册,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锁芯的清脆声响。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陆泽远回来了。

这个时间点,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

沈若涵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她甚至没有起身,只是将目光重新落回到画册上,仿佛门口的动静与她无关。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丝不同于往日的沉重和急促。

沈若涵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没有抬头,但她能闻到,随着陆泽远的走近,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也跟着飘了过来,混杂着他身上惯有的清冽木质香,形成一种极不协调的怪异气息。

“啪”的一声轻响,一份装订精致的文件被扔在了她面前的红木书桌上,压住了画册一角那座精巧的苏州园林模型图。

沈若涵终于抬起了头。

陆泽远就站在书桌对面,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领带扯得有些松垮,英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决绝。

他身上那股陌生的香水味,此刻变得更加清晰。

她没有去看那份文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她爱了七年、也共同奋斗了七年的男人。

他的眼睛依旧深邃,鼻梁依旧高挺,只是那双曾经只盛满她倒影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疏离和不耐。

“这是什么?”沈若涵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地上。

“离婚协议书。”陆泽远言简意赅。

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摆出了一副商业谈判的姿态。

“梦瑶怀孕了。”他紧接着说,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是个男孩。我需要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白梦瑶。

这个名字在沈若涵的脑海里打了个转。

那个市场部新来的女孩,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总是穿着一身白裙子,怯生生地喊她“沈总好”。

沈若涵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份文件上,封面上“离婚协议书”五个黑体大字,格外刺眼。

她没有去碰那份协议,而是端起了手边的红茶,轻轻吹了吹气,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小口。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无法温暖她的身体。

她的沉默让陆泽远有些烦躁。

他预想过她的反应,震惊,哭闹,或是歇斯底里的质问。

可她什么都没有,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他感觉自己蓄满力气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不会亏待你。”他加重了语气,试图重新掌握谈话的主动权。“公司是我们一起打拼出来的,这一点我承认。协议里写得很清楚,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转到你名下。另外,这栋别墅,还有你名下所有的房产、车子,都归你。我再额外给你五千万现金作为补偿。”

他顿了顿,审视着沈若涵的表情,补充道:“若涵,这个条件,足够优厚了。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过你想过的任何生活。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

沈若涵终于放下了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她抬眼看着陆泽远,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

“可以。”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



这个回答让陆泽远愣住了。

“你说什么?”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可以。”沈若涵重复了一遍。

“但是,我有我的条件。”

陆泽远眉头微蹙,身体重新坐直,恢复了谈判的姿态:“你说。”

“第一,股权转让不是一纸协议就行的。我需要看到经过公证处公证、在工商部门完成变更登记的全部法律文件。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股权,而不是你画的一张饼。第二,你说的五千万现金补偿,必须在我签字之前,全部打到我的指定账户。我要看到银行的到账凭证。第三,”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目光锐利如刀,“在你办完这两件事之前,不要再来找我。我不希望在我还住在这里的时候,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出现在这栋房子里。”

她的每一句话都逻辑清晰,条理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这种反常的冷静和理智,让陆泽远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再次升腾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沈若涵,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她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还是那种优雅从容的气质,但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依赖。

“没问题。”陆泽远压下心头那点异样,干脆地答应了。

“那就这么定了。”沈若涵说着,站起身,将那份她自始至终没有翻开过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推回到陆泽远面前。

“等你把所有手续办妥,再拿一份新的来找我签字。我赶时间。”

说完,她没有再看陆泽远一眼,转身走出了书房。

她的背影挺拔而决绝,没有半分留恋。

陆泽远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书房里,看着桌上那份被推回来的协议,心里那股烦躁感越来越重。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情绪归结为七年婚姻结束时必然的怅然。

他拿出手机,给白梦瑶发了一条信息:【放心,一切顺利。】

然后,他拨通了自己首席律师的电话:“老王,动用所有关系,用最快的速度,把我和沈若涵的股权分割和财产交割手续办好。我要最快,不计代价。”

电话那头,律师沉吟了一下,问道:“陆总,您确定吗?百分之五十的股权……这几乎是把公司分了一半出去。这在商业离婚案里,是极罕见的。”

“我确定。”陆泽远的语气不容置疑,“按我说的办。”

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窗外的夜色浓重如墨。

02

陆泽远的能量是惊人的。

在金钱和人脉的双重驱动下,原本需要数周甚至数月才能走完的复杂流程,被压缩到了短短三天。

第三天下午,阳光正好,透过别墅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若涵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

陆泽远的律师,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正逐一向她解释文件的内容。

“沈女士,这份是股权变更确认书,已经在工商部门完成登记备案,并且经过了公证处的公证。从法律上讲,您现在是‘远大集团’百分之五十股份的合法持有人。这份是银行出具的资金到账证明,五千万元整,已经于今天上午十点,转入您指定的个人账户。这几份是关于别墅、车辆以及您名下其他不动产的产权确认文件,都已经完成了剥离手续,完全归属于您个人。”

律师每介绍完一份,都会将文件推到沈若涵面前。

他的语气专业而客气,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异。

沈若涵一言不发,拿起每一份文件,仔细地审阅着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条款,每一个签名和印章。

她的专注和认真,不像是在看自己的离婚补偿,更像是在审核一份至关重要的商业合同。

陆泽远就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这三天,他没有再回这个家。

再次踏入这里,他发现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依旧是他熟悉的布置,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他看着她检查文件的侧脸,阳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公司刚起步时,她也是这样,在深夜的灯下,一遍又一遍地审核着每一份合同。

“文件没有问题。”

沈若涵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陆泽远的思绪。



她将所有文件整理好,放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文件袋里。

律师松了一口气,从公文包里拿出最后一份文件——崭新的离婚协议书。

“沈女士,如果确认无误,您可以在这里签字了。”

沈若涵接过协议,没有丝毫犹豫,翻到最后一页,拿起桌上的钢笔,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了两个清秀而有力的字:沈若涵。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签完字,她将协议递还给律师。

律师如释重负,起身告辞。

陆泽远也站了起来,他看着沈若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最后,他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跟着律师一起走出了别墅。

门关上的那一刻,沈若涵缓缓地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

当天下午,沈若涵叫了一家搬家公司。

但她要搬走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个大号的行李箱,装的都是她的衣服和书籍。

她打开衣帽间,看着那一排排挂得整整齐齐的奢侈品服装、包包、鞋子,她一件也没拿。

她走过客厅,走过餐厅,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价值不菲的装饰和家具,她一样也没碰。

她只带走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那些陪伴她成长的书籍,那些她亲手设计的图稿,还有那个放在床头柜上,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一个有些陈旧的木质首饰盒。

当最后一个箱子被搬上车后,沈若涵最后看了一眼这栋空荡荡的房子。

她掏出手机,将陆泽远的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入了黑名单。

然后,她注销了自己常用的社交账号。

做完这一切,她坐上了一辆早已等在门口的网约车,对司机说了一个机场的名字。

车子缓缓驶离这片昂贵的别墅区。

后视镜里,那栋白色的房子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道路的拐角。

沈若涵,以一种最彻底、最决绝的方式,从陆泽远的世界里,人间蒸发了。

而此时的陆泽远,正带着白梦瑶,第一次以主人的姿态,回到了那栋别墅。

白梦瑶看着这栋装修奢华、如同宫殿般的房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占有的光芒。

她欢呼着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最后扑进陆泽远的怀里,仰着头,用一种既崇拜又娇媚的语气说:“泽远,我好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对吗?”

“对,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陆泽远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股甜美的气息,心中最后一丝因沈若涵离开而产生的空虚感,也被这年轻鲜活的身体填满了。

他打开衣帽间,看到沈若涵那些几乎原封未动的衣物,眉头皱了一下。

他打电话给管家:“把夫……把沈女士所有的东西,全部清理掉。一件不留。”

几天后,白梦瑶开始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发布新的动态。

一张是她站在别墅花园里,背景是漂亮的喷泉,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配文是:“新的开始,新的生命。”

一张是她在装修精致的餐厅里,面前摆着丰盛的孕妇餐,配文是:“被宠爱的日子,每一天都甜甜的。”

还有一张,是陆泽远正专注地为她系鞋带的侧影,配文是:“最好的爱情,就是他愿意为你弯腰。”

这些照片,迅速在他们共同的圈子里传开了。

有人唏嘘,有人不齿,但更多的人,是向陆泽远发来了“恭喜”的信息。

陆泽远看着这些祝福,看着白梦瑶脸上那胜利者般的灿烂笑容,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他偶尔会想起沈若涵,他猜测,她现在大概正躲在某个国外的角落,黯然神伤,用他给的钱麻痹自己。

他甚至觉得,用不了半年,她就会后悔,甚至会主动联系他。

03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也是最快的催化剂。

转眼,半年过去了。

对于陆泽远来说,这半年是春风得意的半年。

公司在他的带领下,业务蒸蒸日上,几个新的投资项目都取得了可观的回报。

没有了沈若涵在耳边时时刻刻的“谨慎”和“风险评估”,他感觉自己决策起来更加随心所欲,也更加享受那种一言九鼎的快感。

白梦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预产期越来越近。

她乖巧、听话,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从不干涉他的工作,也从不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她看他的眼神,永远充满了崇拜和爱慕。

他为她请了最好的月嫂和营养师,把她像个女王一样供着。



他甚至推掉了好几个重要的应酬,只为了陪她去做产检。

当他在B超屏幕上,第一次看到那个小小的、正在活动的身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温情涌上心头。

沈若涵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出现过了。

他偶尔会从公司财务总监的报告里,看到关于“另一位大股东”的字眼。

他知道,沈若涵聘请了一个律师团队,在代为管理她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那个律师团队很专业,只在涉及公司重大利益分配的时候才会出现,行使他们作为股东的投票权,对于公司的日常运营,从不干涉。

陆泽远对此很满意。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身边的朋友,也渐渐不再提起沈若涵。

大家心照不宣地接受了白梦瑶这个新“陆太太”的存在。

在一次私下的聚会中,有人喝多了,拍着陆泽远的肩膀说:“泽远啊,还是你有本事。你看,换了个人,事业不但没受影响,反而更上一层楼。家里那个,还年轻漂亮,马上就要给你生儿子了。这才是人生赢家啊!”

陆泽远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刻,当他处理完一天的工作,独自坐在那间曾经属于他和沈若涵的书房里,他偶尔还是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他会习惯性地想去倒一杯红茶,却想起家里已经很久没有那种茶叶了,白梦瑶只喜欢喝果汁和牛奶。

他看到财经新闻里一个复杂的商业案例,会下意识地想转头问问沈若涵的看法,却只看到身边空荡荡的椅子。

有一次,他做了一个噩梦,惊醒过来,一身冷汗,习惯性地伸手去抱身边的人,摸到的却是白梦瑶因为怀孕而有些浮肿的身体。

那一瞬间,他心里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但他很快就会把这些情绪压下去。

秋去冬来,白梦瑶在万众期待中,住进了市里最昂贵的私立医院。

陆泽远包下了整个VIP楼层,确保她不受任何打扰。

生产过程还算顺利,几个小时后,护士抱着一个襁褓出来了。

“恭喜陆总,是个千金,六斤八两,母女平安。”

陆泽远愣了一下。

千金?

之前找人看过的,每一次都信誓旦旦地说是儿子。

他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被初为人父的喜悦冲淡了。

他隔着玻璃,看着那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心里还是涌起了一阵柔软。

白梦瑶被推出产房时,脸色苍白,看到陆泽远,眼泪就下来了:“泽远,对不起,我没能给你生个儿子……”

“傻瓜,说什么呢。”陆泽远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你辛苦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母亲,还有白梦瑶的家人,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失望。

为了弥补这份遗憾,也为了向外界宣告自己对这个女儿的重视,陆泽远决定,在女儿满百天的时候,为她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百日宴。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无论男女,这都是他陆泽远的孩子。

他包下了全城最顶级的六星级酒店的整个宴会厅,邀请了所有商界、政界的名流。

请柬用的是最高级的烫金工艺,设计得像一份加冕礼的邀请函。

在准备宴会的过程中,他通过一个和沈若涵还有联系的共同朋友,故意把这个消息“不经意”地透露了出去。

他想看看,沈若涵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然而,消息传出去后,依旧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陆泽远冷笑一声,彻底放下了心。

百日宴那天,终于到了。

04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位于城市中心地标的六星级酒店外,豪车云集,宛如一场顶级的汽车展览。

穿着考究的绅士和打扮精致的淑女们,手持着那份烫金的请柬,微笑着走过红毯,在签名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宴会厅内,更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衣着得体的侍者端着香槟和美食,穿梭在宾客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美酒和金钱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陆泽远,无疑是今晚绝对的主角。

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

他的怀里,抱着今晚的小公主——他刚满百天的女儿

小家伙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头上戴着个小小的蕾丝发带,正安安稳稳地睡着。

他的身边,站着白梦瑶。

她产后恢复得很好,身材已经基本恢复了孕前的纤细。

她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银色晚礼服,脖子上戴着陆泽远送的钻石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容甜美而温婉,紧紧地依偎在陆泽远身边,享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艳羡目光和祝福。

“陆总,恭喜恭喜啊!小千金长得真可爱,跟妈妈一样漂亮!”

“泽远,你可真是好福气啊,事业家庭双丰收!”

“梦瑶,你真是嫁对人了,看泽远把你宠的。”

面对这些恭维,陆泽远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他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女儿,又看了一眼身边巧笑倩兮的白梦瑶,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宴会进行到一半,主持人用热情洋溢的声音邀请陆泽远上台致辞。

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

陆泽远抱着女儿,和白梦瑶一起,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了舞台。

他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

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深情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儿,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白梦瑶,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非常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小女陆安然的百日宴……”

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然而,他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吱呀——”

宴会厅那两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柚木大门,在此时,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了。

这个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异常突兀。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从舞台上,转向了门口。

只见两个穿着制服的酒店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将大门完全推开。

一道修长的、逆光的身影,缓缓地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女人。

整个宴会厅,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悠扬的音乐停了,宾客们的交谈声消失了,连侍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所有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呆呆地看着那个走进来的女人。

舞台上,陆泽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手中的话筒,差点滑落。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眼睛里充满了震惊、错愕和难以置信。

沈若涵!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了。

只见沈若涵的怀里,竟然抱着一个襁褓!

那襁褓是淡蓝色的,里面包裹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这还不算完!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专业育婴师制服的中年女性,步履沉稳。

而那个育婴师的怀里,同样抱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淡蓝色襁褓,里面也躺着一个婴儿!



两个婴儿!

沈若涵,她,她竟然生了孩子?

还是一对?!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在陆泽远的脑海里炸开。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变得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

台下的宾客们,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和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

“天哪!那不是沈若涵吗?她……她抱着的是孩子?”

“两个!你们看,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也是婴儿!”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是谁的?”

这些议论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进陆泽远的耳朵里。

他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

他身边的白梦瑶,脸色早已变得惨白如纸。

她死死地抓住陆泽远的手臂,指甲都快要嵌进他的肉里。

她身体微微发抖,看着那个正一步步走来的沈若涵,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

而沈若涵,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没有听到这一切。

她径直走到了舞台的正前方,在离舞台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些华丽的鲜花和装饰,穿过那束明亮的追光,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陆泽远那张写满了惊骇、错愕和恐慌的脸。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只是,她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一抹带着无尽嘲讽的微笑。

那一瞬间,陆泽远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连带着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骄傲,所有的算计,都在沈若涵那个微笑面前,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05

“哇——”

一声响亮的啼哭,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是陆泽远怀里的女儿,似乎被这压抑的气氛惊扰,突然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这哭声,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整个宴会厅。

“嗡”的一声,压抑了许久的议论声,像决堤的洪水,铺天盖地而来。

“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妻带着孩子来砸场子了?”

“还是两个!看样子是双胞胎啊!”

“这时间算下来……不对啊,他们离婚快一年了吧?这孩子……”

“豪门恩怨,真是比电视剧还精彩!”

那些原本对着舞台拍照的手机,此刻齐刷刷地转向了台下的沈若涵。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此起彼伏。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来自陆泽远身边的白梦瑶。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梦瑶!”陆泽远被这声尖叫惊得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想去扶,但怀里还抱着啼哭不止的女儿,一时间手忙脚乱。

舞台上乱作一团。

陆泽远的父母,白梦瑶的家人,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慌忙冲了上来。

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沈若涵却依旧平静地站在原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陆泽远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沈若涵!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泽远终于在混乱中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他将女儿塞给冲上来的母亲,双目赤红地瞪着沈若涵,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震惊而变得有些扭曲。

沈若涵没有回答他。

她只是轻轻拍了拍怀里被吵醒、有些躁动的婴儿,然后,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她身后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她的身边。

是霍修谨。

那个在商界被誉为传奇、行事向来低调的商业巨鳄。

他今天穿着一身合体的深蓝色西装,神情严肃,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嘈杂声都瞬间小了下去。

他先是关切地看了一眼沈若涵和她怀里的孩子,然后才将冰冷的目光投向舞台上的陆泽远。

“陆总,”霍修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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