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事借两万块五年未提,我去网点销卡,柜员愣住了:确定要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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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五年前,前同事借走两万块后杳无音信,那张他本该还款的旧卡也被我遗忘。今天去银行,我打算顺手将它注销,彻底了结这桩陈年旧事。

“你好,销卡。”我平静地将卡递过去。谁知柜员操作片刻,忽然抬头愣住了,用一种混合着惊讶和不解的眼神看着我:“先生,这张卡……您确定要销?”



01

二零一九年的初秋,一个寻常的周六下午,阳光穿过玻璃窗,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我正进行着每年两次的“断舍离”大扫除,把那些积攒了一整年却从未碰过的杂物,一件件地从角落里翻出来,审判它们的去留。

当我拉开书房最底层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时,一股混合着旧纸张和樟木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在一个褪色的皮质名片夹旁边,我找到了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旧钱包。钱包的皮面已经有些发硬,边角处磨损得露出了白色的内里。

我拉开拉链,里面除了一些早已失效的优惠券和一张过期的电影票根外,只有一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卡槽里。卡片的蓝色底面上,银行的标志已经模糊,背后的磁条上划痕交错,像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我叫陈默,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这张卡,是我第一份工作时公司统一办理的工资卡。算起来,距今快十年了。五年多前,我跳槽到了现在的公司,也办了新的工资卡。这张旧卡里的钱早就被我取光,只剩下几块钱的零头,之后便被我随手塞进这个钱包,彻底遗忘了。

最近手机上频繁收到银行推送的消息,说是为了响应政策,正在集中清理长期不动的“睡眠账户”。我想着,留着也是个麻烦,万一以后有什么未知的年费或者管理费,反倒不清不楚。不如趁着今天有空,去网点把它彻底注销,也算了却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拿着卡,用指腹摩挲着上面凹凸不平的卡号,心里没什么波澜。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生活被房贷、工作和柴米油盐填满的男人来说,一张废弃的银行卡,实在激不起任何涟SAO动。我把它和身份证一起放进口袋,换了双鞋,便下了楼。

02

从我家到最近的银行网点,需要穿过两条栽满梧桐树的老街。秋日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在人行道上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我走在路上,口袋里那张卡片的硬质轮廓,硌着我的大腿,也硌开了我记忆的闸门。

我想起了王强,那个和我一起在那家广告公司并肩作战过三年的前同事。

王强这人,个子不高,但声音洪亮,为人极其豪爽,口头禅是“多大点事儿”。我们俩当时住得近,经常一起加班,一起在公司楼下的烧烤摊喝啤酒吹牛。他总说我是个“闷葫芦”,什么事都憋在心里,而我觉得他像一团火,热情得有时候会灼伤自己。

五年前,也就是二零一四年的夏天,那个至今记忆犹新的下午。那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有些压抑,一个重要的比稿方案被客户全盘否定。所有人都垂头丧气,只有王强的位置是空的。直到快下班时,他才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他没回自己的工位,而是径直走到了我面前,脸上满是焦急的汗水,眼眶通红,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的颤抖。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拽到无人的楼梯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愣住了:“陈默,借我点钱,急用!”

在我的追问下,他才断断续续地说出缘由。他老家的父亲突发脑溢血,正在医院抢救,急需一笔手术费,家里东拼西凑还差一大截。他压低着声音,一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反复说着:“救命的钱,真的是救命的钱。”

他要借两万。在二零一四年,两万块不是一笔小数目,那是我将近三个月的工资。我当时刚刚工作几年,没什么积蓄,自己也过得紧巴巴。我犹豫了,那是我身上几乎所有的流动资金。

可我看着他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祈求的眼睛,看着他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的双手,拒绝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仿佛能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和一个在手术室外焦灼等待的儿子。那份沉甸甸的孝心和绝望,压得我喘不过气。

最终,我咬了咬牙,说:“行,我借你。”我没有让他打欠条,在那个瞬间,我觉得提欠条是对我们情谊的一种侮辱。为了方便,也因为我当时手头现金不够,我把这张工资卡的卡号用短信发给了他,告诉他我明天一早就去银行把钱转给他提供的账户。他千恩万谢,说等父亲手术做完,手头缓过来,最多半年,一定还我。

第二天,我把卡里仅有的两万零几百块钱,悉数转了过去。之后的一个星期,王强请了假回了老家。再回来上班时,人憔悴了一圈,但他说手术很成功,父亲脱离了危险。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钱的事情,我没提,觉得不合时宜。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半年之期已到。王强却像完全忘了这件事一样,每天依旧和我们嘻嘻哈哈,下班了照常吆喝着去喝酒撸串,只是每次结账时,他都巧妙地避开了。我的心里开始泛起一丝不舒服的疙瘩,那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一种信任被搁置的失落感。

我旁敲侧击地提过两次。一次是在发了季度奖金后,我开玩笑说:“强子,最近手头宽裕了吧?是不是该表示表示?”他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快了快了,最近家里后续治疗还花钱,再等等,兄弟,绝对少不了你的。”

第二次,是我自己手头有点紧,需要用钱。我鼓足勇气,私下里找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那笔钱能不能先还一部分。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热情,说:“哎呀,真不巧,我刚把钱投到我一个表哥的生意里去了,你看这事儿闹的。再给我点时间,下个月,下个月一定!”

那句“下个月一定”之后,再也没有了下文。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还没到下个月,王强就突然从公司消失了。他办了离职,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包括我这个他口中最铁的“兄弟”。他的工位空了,东西被保洁阿姨收进了箱子,再也没人见过他。

我打他的电话,起初是无人接听,后来干脆变成了空号。我向其他同事打听,大家也都一头雾水,只知道他好像是回老家了。

那一刻,我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愤怒,有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人情愚弄后的悲哀。我自认倒霉,权当这两万块钱喂了狗,也当是给自己上了一堂昂贵的人情世故课。从那以后,我把这张卡扔进了抽屉的角落,连同那段不愉快的记忆,一起封存了起来。

我不再轻易相信别人嘴里的“兄弟义气”,也学会了在掏出真心之前,先掂量一下对方的分量。这五年,我换了工作,买了房,结了婚,生活平稳向前,王强和那两万块钱,已经彻底淡出了我的生活,变成了午夜梦回时一个模糊的剪影。

若不是今天这场大扫除,若不是银行这条清理睡眠账户的短信,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想起这张卡,和它背后那段尘封的往事。

04

银行里人不算多,但也坐了七七八八。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钞票油墨混合的独特气味。我取了号,前面还有三个人。等待的时间里,我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厅里滚动播放的理财产品广告,心思却有些飘忽。



那个曾经让我感到憋屈和愤怒的故事,在五年后的今天重新回想,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尖锐了。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它能磨平最锋利的棱角,也能稀释最浓烈的情绪。现在的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笑自己当年的天真和冲动。

“请A108号到3号窗口办理业务。”

电子叫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站起身,走到三号窗口前坐下。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脸上还带着一点青涩,但态度很认真。

“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她微笑着问。

“你好。”我将身份证和那张斑驳的旧卡一同从窗口下方的小槽里递了进去,平静地说,“麻烦帮我把这张卡注销一下。”

“好的,先生。”柜员小姐接过卡和身份证,熟练地拿起卡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核对着我的身份信息,嘴里还念叨着销户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一切都显得那么例行公事,和我预想中的一模一样。我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办完这件事,回家路上顺便去菜市场买条鱼,晚上给妻子做一顿红烧鱼。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柜员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她的视线牢牢地定格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那不是一种遇到操作难题的困惑,而是一种看到不可思议之事的惊讶。她停顿了几秒钟,又拿起我那张旧卡,凑近眼前,似乎在仔细比对卡号和屏幕上的信息。

她反复确认了两遍,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逐渐转变为一种混合着不解和探寻的复杂神色。办公室里那种严谨的氛围,似乎因为她这短暂的停顿,而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我有些疑惑,心想,难道是这张卡太久没用,系统里找不到了?或者是有什么欠费,需要我补缴?我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

05

柜员小姐抬起头,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这一次,她的眼神和刚才的职业性微笑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明显的探究和确认的意味。她身体微微前倾,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似乎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非常认真,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先生,这张卡……您确定要销吗?”

她的问题让我更加不明所以。一张废卡,不销留着做什么?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对,确定要销。这张卡很多年没用过了,里面应该也没钱了。”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我把钱转给王强后,卡里只剩下几块钱的硬币,这么多年过去,就算有利息,也早就被每年的年费扣光了。

听了我的回答,柜员小姐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了。那是一种“你是不是在开玩笑”和“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卡里有什么”交织在一起的表情。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犹豫了,好像在斟酌用词。

最终,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没有再继续和我争论,而是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将她面前的液晶显示器,小心地、慢慢地朝我的方向转动了一个角度,好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屏幕上的内容。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隔着玻璃,点在了屏幕上的一处。她的声音里依然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音,说出了那句让我毕生难忘的话。

“可是……先生您看,这张卡里剩了不少钱。您真的确定要销?”

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和一丝荒谬的好奇心同时涌了上来。难道是银行系统出错了?还是说,这五年扣掉年费,竟然还剩下了几十块钱?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那块小小的、被调转过来的屏幕。光线有些反光,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了账户余额那一栏。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血液疯狂地涌上头顶,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屏幕上显示的账户余额,那一串黑色的、冰冷的阿拉伯数字,不是我预想中的“0.00”,甚至不是我曾经午夜梦回时幻想过可能出现的“20000.00”。

那是一个我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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