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重病,老公要我凑15万,我偷偷到医院,听见小叔子在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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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你别过来添乱,赶紧凑钱!”电话里,丈夫顾海的声音焦急万分,他说婆婆病危,急需15万手术费,却强硬地阻止我探望。

我心中疑窦丛生,偷偷赶到医院他所说的病房,里面却空无一人。正当我不知所措时,一阵熟悉的说话声从安全通道传来。我悄悄靠近,虚掩的门后,听见了我的丈夫和小叔子正在对话……



01

滨城的午后总是带着一种慵懒的暖意,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在流理台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晕。我正哼着小曲,小心翼翼地将刚处理好的鲫鱼滑入滚沸的汤锅中,奶白色的鱼汤瞬间翻腾起来,浓郁的香气夹杂着姜片的辛辣,弥漫了整个屋子。

儿子放学回来最爱喝我熬的鱼汤,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市场挑了最新鲜的鱼。想着他喝汤时那副满足的小模样,我的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生活就像这锅汤,需要慢慢地熬,用心地调,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我和丈夫顾海结婚七年,日子虽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温馨安稳。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尖锐地响了起来,像一把利刃划破了这片宁静。我擦了擦手,看到来电显示是“老公”,心里还想着他是不是又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

“喂,顾海?”我接起电话,语气轻松。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他平日里沉稳的声音,而是一阵急促又压抑的喘息。“苏晴,不好了,妈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妈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

“妈今天去菜市场,突然就晕倒了,旁边的好心人打了急救电话,现在刚送到市中心医院。”顾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慌乱,“医生初步诊断是……是急性心肌梗死,需要马上做手术!”

“急性心肌梗死?”这几个字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婆婆的身体向来硬朗,每天早上还能去公园打一套太极拳,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我现在就在医院,爸也吓坏了,坐在一边话都说不出来。”顾海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力,“医生说,手术很急,必须马上准备。手术费加上ICU的费用,让我们先交十五万押金。”

十五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在了我的心头。

“钱……钱都在那张定期存单里,我现在就去银行!”我回过神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救人要紧。

“好好好,你快去!”顾海急切地应着,我能听到他那边嘈杂的人声和机器的滴滴声,更添了几分紧张的气氛。

我抓起外套就准备往外冲,“你在哪个科?我现在就赶过去!”

“你别过来!”顾海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又高又尖。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吼得一愣,停住了脚步。

02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我能想象他此刻焦头烂额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急。

“顾海,妈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过去?我去了好歹能替替你,也能安慰一下爸。”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不想给他增加更多的压力。

“你听我说,苏晴。”顾海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坚决,“医院现在乱成一团,你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爸的情绪本来就不稳定,他那个人你也知道,最看不得女人掉眼泪,你来了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只会更激动。”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心急如焚的火焰上。我承认,我确实容易情绪化,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可婆婆是我的亲人,我去看望她,照顾她,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家,对这些手续流程也不懂。现在最要紧的是钱,是救命钱!”顾海加重了语气,仿佛在强调事情的优先级,“你赶紧在家把钱凑齐,把我们那张定期存单取出来,第一时间把钱转给我。钱比人重要,你明白吗?我跟小洋(小叔子顾洋)在这边盯着就行,你别过来添乱了。”

“添乱”两个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我的心。在他眼里,在这样紧急的关头,我的出现竟然是添乱。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眶瞬间就红了。

可是,我转念一想,顾海说的或许有他的道理。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在这种时刻,他必须保持绝对的理智来处理问题。我若真的去了,看到婆婆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看到公公六神无主的样子,大概率会先崩溃。我的情绪失控,确实可能影响到他们。

“……好,我知道了。”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了回去,“那你随时跟我说情况,妈进手术室了,出来了,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放心吧。你快去弄钱,我这边等着用。”顾海的声音听起来松了一口气。

挂断电话,厨房里那锅翻滚的鱼汤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香气依旧,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半分温暖。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十五万”和“急性心肌梗死”这两个词在反复盘旋。

我关掉火,快步走进卧室,从衣柜最深处的抽屉里翻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打开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红色的定期存单和几张银行卡。

存单上的数字是十五万整,不多不少。这笔钱,是我和顾海省吃俭用攒下来的,是我们这个小家庭几乎全部的流动资金。我们原本计划着,用这笔钱给即将上小学的儿子,换一个离重点小学近一些的学区房的首付。

为了这笔钱,我两年没买过一件新衣服;顾海也戒掉了抽了十多年的烟,每天中午都自己带饭。我们畅想过无数次,儿子背着新书包,走进那所理想小学的场景。

现在,这个梦想,要为了婆婆的生命而让路了。

我没有任何犹豫。房子可以再等等,儿子的未来还有很多种可能,但婆婆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拿起存单和身份证,连外套的扣子都来不及扣好,就冲出了家门。

03

深秋的风已经带上了萧瑟的寒意,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刮着疼。我裹紧了单薄的外套,在路边焦急地拦着出租车。平时随处可见的出租车,今天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辆都看不到。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冷汗。顾海焦急的声音,医生冰冷的诊断,医院嘈杂的背景音,在我脑海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一辆空车在我面前停下。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对司机说:“师傅,去最近的滨城银行总行,麻烦您快一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看我脸色苍白,神情慌张,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踩下了油门。

车子在城市的车流中穿行,窗外的高楼大厦飞速地向后退去。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脑子里乱糟糟的。顾海不让我去医院的决定,像一根鱼刺,始终卡在我的喉咙里。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们结婚七年,公公婆婆虽然跟我算不上特别亲近,但关系一直很和睦。婆婆生病,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媳妇,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在场。就算我真的会哭,会添乱,但亲人之间,这种时刻的陪伴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为什么顾海要如此强硬地拒绝我过去?他说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每一条都像是为我考虑,为大局着想。可拼凑在一起,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难道是婆婆的病情比他说的还要严重?严重到他怕我根本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就像被丢进冰窖一样,瞬间冷得彻骨。我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希望婆婆平安无事。

车子停在了银行门口。因为是大额取款,需要提前预约。我给银行的客户经理打了电话,她是我多年的朋友,听我说明了情况,立刻表示会帮我加急处理。

在等待办理业务的间隙,我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希望能看到顾海发来的新消息。可手机屏幕始终是暗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钱弄好了吗?”顾海hai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

“我正在银行办,还需要一点时间。我想问问,妈……妈怎么样了?进手术室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还没,在等床位和医生安排,你别催了!”他的语气很冲,“你抓紧时间把钱弄好就行,别的事别管!”

说完,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如果真的情况危急,他怎么还有心思对我发火?他对我隐瞒了什么?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在我心里打着旋,让我坐立不安。

终于,朋友帮我办好了手续,十五万现金装在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里,沉甸甸的。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太担心,现在的医疗水平很发达,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我勉强地对她笑了笑,道了声谢,拎着那袋沉重的钱走出了银行。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我再次陷入了迷茫。是直接把钱转给顾海,然后回家等待消息?还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起来。

不,我不能就这么回家。我必须去医院,我必须亲眼看到婆婆,我必须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哪怕只是偷偷看一眼,只要确认她还好,我也就放心了。

这个决定一旦做出,就再也无法动摇。我将牛皮纸袋紧紧抱在怀里,伸手拦下了另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市中心医院,心血管内科。”

这一次,我的声音里没有了慌乱,只剩下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04

出租车在市中心医院的住院部大楼前停下。我付了钱,抱着那个装满现金的牛皮纸袋,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这座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白色建筑。

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疲惫。护士们行色匆匆,病人家属们或坐在长椅上发呆,或围在护士站前焦急地询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这让我刚刚升起的一点点怀疑,又开始动摇了。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顾海可能只是怕我担心,怕我看到这种场面会崩溃。

我按照指示牌,乘电梯上了七楼的心血管内科。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更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走廊里很安静,偶尔有医生和护士推着仪器车走过,轮子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顾海在电话里说过病房号,是703。我放轻了脚步,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尽量贴着墙边走,生怕迎面撞上顾海或者小叔子顾洋。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因为紧张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把牛皮纸袋都浸得有些濡湿。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排练着,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该怎么解释。就说我不放心,取了钱顺路送过来看看。这个理由,应该说得过去吧。

离703病房越来越近,我的脚步也越来越慢。我能看到703病房的门是关着的,门上挂着一块写着“探视请保持安静”的牌子。



我走到病房斜对面的一个角落,那里正好有一个消防栓箱,可以挡住我的身形。我悄悄探出半个头,望向703病房门口。

走廊的长椅上空荡荡的,没有顾海,也没有小叔子顾洋。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也没有我那个一向容易情绪激动的公公。按理说,婆婆病得这么重,他们应该守在门口才对。

难道,婆婆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我犹豫着要不要走近一点,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看里面的情况。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护士从护士站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病历本,径直走向703病房。她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立刻关上,留了一道缝隙。

我趁机踮起脚尖,努力想从那道缝隙里看到些什么。病房里很安静,我只看到靠窗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病人,但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清那人的脸。病床边似乎也没有家属陪伴。

这太不正常了。急性心肌梗死,马上要手术的病人,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家属?

就在我满心疑惑的时候,那个护士又从病房里走了出来,顺手关上了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护士您好,我想打扰一下。”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护士停下脚步,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询问:“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703病房的病人,是……是不是叫张桂兰?”我报出了婆婆的名字。

护士低头翻了一下手里的病历夹,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703住的是一位姓李的阿姨,今天刚办的住院,做常规的心脏检查。”

“常规检查?”我愣住了。

“是啊,就是一些心电图、心脏彩超之类的,没什么大问题。”护士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今天心血管内科没有叫张桂兰的病人,也没有安排急性心肌梗死的手术。您是不是记错楼层或者科室了?”

护士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没有叫张桂兰的病人。

没有安排急性心肌梗死的手术。

那顾海电话里说的那些,又算什么?

我呆立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人愚弄的小丑。护士见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了一句:“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嘴里喃喃地说着“谢谢”,身体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只能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我到底该相信谁?是电话里那个焦急万分的丈夫,还是眼前这个手持病历本的护士?一个巨大的谎言,像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地向我收紧。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是顾海情急之下记错了病房号。我拿出手机,想再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就在我准备拨号的时候,一阵熟悉的说话声,忽然从不远处的安全通道楼梯间里传了出来。

那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是顾海,还有小叔子顾洋。

05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手机还停留在拨号界面。那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走廊里却异常清晰,像两根针,精准地刺入我的耳膜。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抱着怀里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朝着安全通道的方向挪了过去。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撞击着我的肋骨,发出擂鼓般的响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

安全通道的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里面昏暗的光线和楼道里明亮的白炽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我小心翼翼地贴近冰冷的门板,将耳朵凑到那道缝隙上。

里面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哥,咱这么骗嫂子真的行吗?妈根本没病,就是在普通病房住着做个全身检查,你一下要十五万,万一嫂子过来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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