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死后,宝玉掰开金锁,惊见黛玉发簪与绝笔,三人纠葛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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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霜雪染白了江南小巷的青瓦,寒风卷着枯叶,敲打着一户寻常人家的木窗。

屋里,年近八旬的薛宝钗在睡梦中阖然长逝,面容安详,仿佛只是赴一场久违的酣眠。

白发苍苍的贾宝玉坐在床边,枯瘦的手紧紧握着她已经冰冷的手,那只手上布满了操持家务留下的厚茧,与记忆中丰润白皙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脸上没有惊天动地的悲恸,只有一种被岁月掏空后的平静,仿佛河床在流水冲刷尽所有棱角后,只剩下沉寂的沙石。

这里早已不是当年的荣国府,没有雕梁画栋,没有成群的丫鬟仆妇,只是一处仅能遮风避雨的普通民宅。

屋内的陈设简朴到了极致,一张旧木桌,几把磨得发亮的竹椅,墙角立着一个打了好几块补丁的衣柜,处处都烙印着宝钗几十年如一日的辛劳。

这种清贫与昔日锦衣玉食的云端生活形成了尖锐的对比,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相濡以沫,在风雨飘摇中一同走过的漫长岁月。

宝玉的悲伤是一种复杂的况味,像一坛埋在地下多年的老酒,开封时没有呛人的烈性,只有醇厚到发苦的后劲。



这是对一个陪伴自己走完一生的伴侣的送别,是对一个在家族倾颓、世事变迁中,用柔弱的肩膀撑起一个家的女人的告别。

这份感情,早已在柴米油盐中熬炼成了深厚的亲情,与当年他对黛玉那种撕心裂肺、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的爱恋,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他没有哭,只是觉得心口的位置豁然开朗,空出了一大块,冷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在他咳嗽时递上一杯温水,再也没有人会在深夜为他披上一件外衣,再也没有人会用那温和却不容置喙的语气,提醒他明日米缸将要见底。

他感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虚和孤独,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了这间清冷的小屋里。

他静静地坐着,从日暮坐到深夜,又从深夜坐到天明,仿佛要将这几十年来的夫妻情分,在这一夜里重新回味一遍。

直到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宝钗平静的脸上,他才缓缓站起身,开始为她准备后事。

他知道,他必须送她最后一程,体体面面地。

02

按照江南的旧俗,亲人离世后,需由至亲检点遗物,或焚烧,或封存。

宝玉打开了那个打了补丁的旧衣柜,一股混杂着皂角和陈年木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宝钗的物品少得可怜,寥寥几件浆洗得已经发白发硬的旧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角落里,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他拿起一件宝蓝色的夹袄,衣襟的边缘已经磨损,露出里面白色的棉絮。

他记得这件衣服,是二十年前,他大病一场后,宝钗用为人缝补衣物赚来的钱,扯了布亲手为自己缝制的,剩下的布头,她便给自己也做了一件。

他的那件早已不知所踪,她的这件,却一直穿到了现在。

衣柜的另一侧,是一个小小的针线笸箩,里面插着几根大小不一的绣花针,针尖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旁边还放着几个缠着各色丝线的线团,一个顶针,一把小剪刀,这些就是她晚年最常陪伴的物什。

宝玉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冰冷的工具,眼前却浮现出无数个夜晚,宝钗就是坐在这昏黄的油灯下,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他的破旧衣衫。

他曾不止一次地对她说:“宝姐姐,别做了,我的眼睛都快花了,你的眼睛难道是铁打的?”

她总是头也不抬,淡淡地回一句:“不做,明日你穿什么出门?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教那几个蒙童吧。”

他便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的身影在灯下被拉得忽长忽短,直到深夜。

在笸箩的下面,压着几本她晚年常读的佛经,书页因为反复翻阅,已经变得柔软而卷翘。

他知道,自从贾府败落,经历了生离死别,她的心便一日比一日沉静,最后寄托在了这青灯古佛之中。

每一件物品,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勾起宝玉对过往几十年的回想。

他想起饥荒时,家里只剩下一把米,她硬是熬出了一锅清可见底的米汤,先是让他喝,再是自己喝那点米油,愣是撑过了最难的日子。

他想起他因思念过往、意志消沉,一度想抛下一切遁入空门,是她变卖了自己最后一件像样的首饰,换来银钱,为他买来笔墨纸砚,对他说:“你心里若苦,就写出来,别憋着。”

他想起有一次他病得人事不省,是她冒着大雪,三步一磕头地去山上的庙里求药方,回来时双膝跪得血肉模糊。

这些遗物,无一不在加固着宝钗在他心中那个“贤妻”的形象。

她的一生,似乎就是为了“合时宜”而活,为了照顾好他这个“混世魔王”而存在,她做得那样完美,那样无可挑剔。

宝玉心中对她的敬重和感激,随着这些回忆的翻涌,越发深厚和沉重。

他轻轻合上衣柜的门,仿佛完成了一个庄严的仪式。

目光流转,他看到了床头那个小小的、上了锁的梨花木匣子。

这个匣子,他见过无数次,却是他唯一不曾碰触过的东西。

他知道,那是宝钗的“体己”,是她从薛家带出来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几十年来,无论生活多么困窘,她都从未打开过这个匣子,也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

现在,她人已经走了,这个匣子里的秘密,也该到了揭晓的时候。

他找到钥匙,轻轻插入锁孔,转动,只听“嗒”的一声,锁开了。

03

木匣打开,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金银珠宝,只有几件早已过时的旧首饰。

一支赤金点翠的凤钗,一对成色普通的玉镯,还有几颗散落的东珠,都静静地躺在暗红色的锦缎上,失却了往日的光华。

这些,想必就是当年她典当后,又想方设法赎回来的念想吧。

宝玉将这些首饰一件件拿起,又一件件放下,心中五味杂陈。

就在匣子的最底层,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凉的物件。

他拿了出来,那是一把金锁,一把他再熟悉不过的金锁。

金锁的棱角早已被几十年的岁月和肌肤的摩挲磨得圆润光滑,但上面的八个字,在晨光下依然清晰可辨——“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这是她的护身符,是她从一出生就佩戴在身上的东西,也是当年“金玉良缘”之说的源头。

宝玉拿着这把沉甸甸的金锁,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她确实做到了“不离不弃”,无论他潦倒、颓唐,甚至疯癫,她都始终守在他的身边,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他摩挲着金锁上冰冷的刻字,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一生被这“金玉良缘”所困,为此负了黛玉,也误了宝钗。

到头来,那块通灵宝玉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烦恼,而这把金锁,却锁住了她的一生。

他正准备将金锁放回匣子,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金锁的份量,似乎比他记忆中要更重一些。



他将金锁放在掌心掂了掂,确实,对于一个中空的金饰来说,这个重量显得有些异常。

他的指腹在金锁光滑的表面上缓缓划过,企图找出这异常重量的来源。

就在锁身侧面一朵祥云的花纹处,他摸到了一条极其细微、几乎与雕刻的花纹融为一体的缝隙。

这条缝隙是如此的隐秘,若非他此刻心无旁骛、细细抚摸,根本不可能发现。

他一生中,无论是在大观园的嬉笑打闹中,还是在婚后几十年的朝夕相处里,曾无数次见过这把锁,甚至亲手为她戴上取下过,却从未发现过这个秘密。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心中猛地升起:这把锁,是中空的,而且,它可以被打开。

里面藏了东西。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猛地一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犹豫了。

这是宝钗最贴身、最私密的物品,是她从生到死都未曾离身的信物。

擅自打开它,是对她一生最大的不敬。

里面会是什么?是薛家留下的最后一分体己钱,以备不时之需?还是一张她从未示人的、能克制她体内热毒的秘方?

或者,是她写给自己的,一些从未说出口的话?

他看着床上宝钗安详的睡颜,手中的金锁仿佛也变得滚烫起来。

他应该尊重她,将这个秘密随着她一同尘封。

04

宝玉将金锁轻轻放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就此作罢。他知道这是一段他无权窥探的私密,宝钗一生的秘密,或许就应该如此被藏匿在那把金锁中,不该被他打开。他站起身,准备去打水为她擦拭身体,完成最后的照料。可是,走了两步,他的步伐突然停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让他无法离开。

他站在那里,眼神飘忽不定,不由自主地又回头看向桌上的金锁。那条细微的缝隙,像一条看不见的线,牢牢地把他的心神拉住。它那微小的裂痕,仿佛一道神秘的符咒,将他所有的理智束缚住。仿佛有某种力量,在背后默默召唤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靠近。

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开始蔓延,撕裂着他内心的理智和情感。那道缝隙像极了某种被封印的禁地,若不亲自揭开,终究无法释然。他的心中,突然涌上了一种莫名的不祥预感。或许他打开它之后,会知道一个他一辈子都想知道的答案,那些隐秘的真相,隐藏在金锁之内,等待他揭开。

忽然,他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那声音轻柔却坚定,带着一丝熟悉的娇嗔与执拗:“打开它,打开它,那里有你一辈子都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声音,像极了多年前潇湘馆里,那个带着几分挑衅、几分无奈的呼唤,那时的黛玉,依然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她从未离开过。宝玉的心猛地一颤,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回忆。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窗外飘落的雪花,似乎那雪花在一瞬间让他回到了过去。

这股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深深吸引着他,压倒了所有的犹豫和理智。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脸色苍白,却依旧抑制不住那份无法言喻的冲动。终于,他重新坐回到桌边,拿起那把金锁,再次细细打量。锁面光滑细致,毫无瑕疵,唯独那条缝隙,悄无声息地引诱着他,仿佛在诉说着某个未曾揭开的秘密。



他的手有些颤抖,这几十年的风霜,已经让这双手不再像年轻时那般有力而稳定。

他深吸一口气,将刀尖对准缝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撬了下去。

“咔”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金锁的盖子,应声弹开了一条缝。

宝玉的心猛地一跳,仿佛那声轻响不是来自金锁,而是敲在了他的心上。

他丢下小刀,用颤抖的手指,将那片薄薄的金盖完全掀开。

他屏住呼吸,凑上前去,朝着那小小的、幽暗的内部空间看去。

锁内,并非他想象中的任何东西。

没有金银,没有纸钞,也没有药方。

小小的空间里,铺着一层早已褪色、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绵。

丝绵之上,静静地躺着两样东西。

一支小小的、已经用旧了的竹制发簪,簪头的位置,用小刀笨拙地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

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泛黄变脆的纸条,纸张的边缘已经有了细微的破损。

宝玉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他那双早已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那支竹簪,瞳孔剧烈地收缩。

“啊……这……这不可能!”他发出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仿佛看到了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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