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我娶了同村的母老虎,村里人让我自求多福,她却要求我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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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是把脑袋往虎嘴里送!就为了那个女人,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爹把旱烟杆在桌子上敲得“梆梆”响,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没躲,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说:

“爹,我已经把三千块彩礼钱凑齐了。”

我爹瞬间没了声音,只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在全村人等着看笑话的目光中,我把那只最凶的“母老虎”——李满芬,娶回了家。

冷清的婚宴上,她穿着红棉袄,漂亮得像画里的人,脸却冷得像冰。

直到送走最后一个看热闹的客人,那间贴着大红“囍”字的新房里,终于只剩下我和她。

空气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那对龙凤烛的火苗,跳得我心里发慌。

终于,她抬起了头,那双让全村男人都发怵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我。

“怂货,你说你样样不如我,可怎么有地位,这样吧!你要是有种就让我服一次,今后大小事,我都听你的!”



01

媒人王婶把李满芬这个名字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我爹正吧嗒着他的旱烟杆,烟雾缭绕里,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娘正在纳的鞋底,“噗”的一声,针扎进了指头里。

她把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骂:

“疯了,你这是要把咱家的香火往火坑里推。”

王婶一脸的尴尬,干笑了两声,“满芬这闺女,除了脾气大了点,模样、身段,那是咱十里八乡都挑不出第二个的。再说,向东你这条件……咱也别太挑剔,不是?”

我爹没说话,一口浓烟喷出来,呛得人眼泪直流。我娘把鞋底往炕上一摔:

“不行!绝对不行!那李满芬是什么人?她爹死得早,她一个女的,硬是把她那个病秧子妈和没断奶的弟弟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前年,邻村的张二麻子喝多了,想去占她家便宜,被她抄着擀面杖打断了一条腿,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这是媳妇吗?这是请回来一尊活菩萨!”

村里的风言风语,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

他们说李满芬是母老虎,是活阎王,哪个男人娶了她,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可我没吱声,脑子里却是我去年秋天看到的一幕。

那天傍晚,我从镇上回来抄近路,路过村西头的废弃牛棚。

我看见李满芬一个人蹲在墙角,肩膀一抽一抽的。

悄悄走近了,我才看见她正卷着裤腿,脚踝又红又肿.

她一边拿手里的药酒使劲搓,一边咬着牙,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嘴里还骂着:

“不争气的东西,这点伤就哭,没用的玩意儿!”

那一刻,我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我头一次知道,原来老虎也会自己躲起来舔伤口。原来她的凶狠,都是亮给别人看的铠甲。

“我娶。”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屋里所有人都听见了。

我爹的烟杆停了。我娘的嘴巴张成了个“O”。

“向东,你……”

“我娶她。”我又重复了一遍,“我就要娶李满芬。”

我爹妈最终没拧过我。三天后,我揣着两瓶酒,一条烟,跟着王婶,踏进了李家的门槛。

李家的院子扫得干干净净,屋子虽旧,但窗明几净。

李满芬的娘坐在炕上咳嗽,她弟弟躲在门后,探出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我。

李满芬就堵在门口,双手叉着腰,一双眼睛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

“王婶,你这什么意思?带他来干嘛?看我笑话?”

王婶脸上堆着笑,“满芬,你看,向东这孩子老实本分,是来提亲的。”

“提亲?”李满芬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就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看着就一副窝囊样。想娶我?你养得起我那个药罐子娘,还是挨得住我的拳头?”

王婶的脸都白了。我却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让全村男人都发怵的眼睛。

我说:“我挨不住你的拳头,但我能给你家砌一道谁也不敢再爬的院墙。我现在是没什么钱,但我能保证,以后你不用再一个人躲到牛棚里哭。”

李满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像一块被冻住的冰。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院子里安静得只剩下她娘的咳嗽声。

半晌,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彩礼三千,一分不能少。三天之内,凑不齐就滚蛋!”

说完,“砰”的一声,门在我面前关上了。



02

三千块,在九八年的枫家村,差不多是一个家庭两三年的全部收入。

我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翻了出来,又找亲戚们东拼西凑,最后还差着一千多。

我娘坐在炕沿上抹眼泪,“儿啊,算了吧,这不是逼人吗?咱放弃吧。”

我看着我爹一夜之间又多了许多的白发,心里发堵。

第二天,我没跟任何人说,揣了两个干馍,就跟着村里的施工队去了镇子东边的采石场。

采石场的活,不是人干的。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满天飞的石屑粉尘,还有头顶火辣辣的太阳。一天下来,整个人就像是从石灰堆里扒出来的。

手上很快就磨满了血泡,血泡破了,就变成一层硬硬的茧。

晚上收工,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躺在工棚的硬板床上,骨头缝里都疼。

我每天就靠两个干馍和一壶凉水过活,工头看我可怜,偶尔会给我加个鸡蛋,那就算改善伙食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看不见的山坡上,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大概是第五天,我正抡着大锤砸一块石头,一不留神,一块碎石弹起来,在我胳膊上划了道大口子,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疼得龇牙咧嘴,也顾不上去包扎,怕耽误了工时。

那天晚上,我回到工棚,发现我的工具包旁边,放着一个小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瓶红药水,几块干净的布条,还有一个尚有余温的煮鸡蛋。

我愣住了,问遍了工棚里的人,都说不知道是谁放的。

我拿着那个布包,坐在工棚门口,看着村子的方向,心里忽然就明白了。

那个比谁都凶的女人,其实心比谁都软。

半个月后,我拿着一沓子被汗浸得发皱,还带着石粉味的钞票,走进了李家的院子。

我把钱放到桌上,整整三千块,一分不少。

李满芬低着头,看着那堆钱,又抬起头,看了看我。

我比半个月前黑了,也瘦了,一双手像老树皮一样,胳膊上还缠着布条。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把钱收了起来。

我们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全村人都像看一场注定要悲剧收场的戏,他们都在等着,等着看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怎么被那只“母老虎”撕碎。



03

我和李满芬的婚礼,办得冷冷清清。

没有吹唢呐的,没有放鞭炮的,就只是在家里摆了三桌酒。

我家的亲戚们一个个表情凝重,像是来参加葬礼。李满芬的娘和弟弟坐在角落里,局促不安。

李满芬穿着一件半新的红棉袄,是她自己做的。

她很漂亮,漂亮得让屋里所有东西都失去了颜色,但她的脸也冷得像块冰,从头到尾,没有一丝笑容。

敬酒的时候,一个喝多了的远房叔叔大着舌头开玩笑:

“向东啊,你可算把咱村的‘女状元’娶回家了。满芬啊,以后可不能再欺负向东了啊,得好好过日子。”

话音刚落,李满芬“啪”的一声把酒杯顿在桌上,酒都洒了出来。她眼睛一横,冷冷地说:“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操心了?”

那个叔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屋子里的空气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一场喜宴,就这么不欢而散。

宾客们走得很快,像是躲避瘟疫一样。

村里那些原本想来闹洞房的年轻人,也早就被李满芬的气场吓得没了踪影。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她。

我跟在她身后,走进那间贴着红色“囍”字的新房。

屋里的一切都是新的,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脸盆,红色的蜡烛。

可这一切的喜庆,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压抑。

她走到床边坐下,开始一根一根地拔头上的发卡,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站在门口,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心脏在胸膛里“咚咚”地跳,比在采石场抡大锤时还响。

我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能听到隔壁我爹妈压低了声音的叹息,还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终于卸完了妆,露出一张素净的脸。没有了白天的凌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美丽,却易碎。

我鼓起勇气,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满芬,天不早了,要不……”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抬起了头。



04

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面有审视,有轻蔑,还有一丝紧张?

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可却不敢挪动。

屋子里那对红色的龙凤烛,火苗“噼啪”地跳动了一下,烛泪沿着烛身滑落,像一行凝固的眼泪。

她终于动了,不是起身,也不是说话,而是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那不是一个笑,那是一个充满了挑衅和挑战的弧度,像一只猫在捕鼠前,亮出爪子的前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所有提亲时的勇气,采石场里的汗水,婚礼上的尴尬,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今晚有一个了断。

要么,我彻底成为全村的笑话;要么,我降服这只没人敢碰的老虎。

她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样子,似乎很满意。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赵向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男人了。村里人都说你治不了我,我给你个机会。今晚,你要是能成!以后无论家里家外,我都听你的!反之,这个家,我说了算!”

这句话像一柄烧红的铁锤,砸碎了我心里最后一点犹豫和害怕。

我两步就跨过了我们之间那段足以让人窒息的距离。

李满芬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她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挑衅上。

我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没有说任何一句废话,直接一把扛起她。

她惊呼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想推开我,但那点力气,跟我这半个月在采石场练出来的蛮力相比,就像是猫抓一样。

“赵向东,你疯了!”她在我怀里喊道,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慌乱。

我没理她,抱着她转身,大步走向那张婚床。

“砰”的一声,她被摔得有点懵。

我直接将膝盖顶在床沿,双手撑在两侧。

“你不是说要听我的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服气。”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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