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听好了,进你家门的,不是人,是狐狸!”
“一只至少修行了五百年的狐仙!”
电话那头,陈瞎子的声音又干又哑,像是两张砂纸在摩擦。
“仙?那……那是我家天大的福分啊!”
“福分?嘿嘿,也可能是灭门的灾祸!记住,老话传下来的三点规矩,你们家要是能守住,便是泼天富贵!若是守不住……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古书《搜神记》有云:“狐五十岁,能变化为妇人。百岁为美女……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自古以来,狐仙入户,要么报恩,要么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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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建国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心都快愁烂了。
窗外大雪封山,屋里六岁的儿子小军在炕上烧得说胡话,脸蛋红得像烙铁。
“孩儿他爸,这可咋办啊!卫生院、县医院都说没法子!”妻子刘琴的眼泪就没停过。
就在这时,“咚,咚,咚”,院门被人敲了三下。
这三更半夜、大雪封路的天,谁会来?
王建国抄起门后的木棍,警惕地问:“谁啊?”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又轻又柔:“过路的,雪大迷了路,想讨口热水喝。”
刘琴死死拉住他,小声说:“别开,不对劲!”
王建国也犹豫,可炕上的儿子突然痛苦地哭喊起来,那声音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想起村东头陈瞎子前几天说的话:“你家将有贵客临门,是福是祸,全看你如何招待。”
一咬牙,王建国拨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刺眼的红裙子。雪花落到她身上就化了,身上干干净净。
女人长得太美了,一双丹凤眼好像能勾魂。
“大哥,行个方便吧。”她微微一笑。
王建国魂不守舍地让她进了屋。
女人没理会刘琴警惕的目光,径直走到炕边,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军。
“这孩子,不是病,是丢了魂。”
她声音很柔,却让王建国夫妇俩浑身一震。
不等他们反应,女人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在小军眉心轻轻点了一下。
奇迹发生了。
小军瞬间安静下来,滚烫的额头也凉了。
“不烫了!真的不烫了!”王建国激动得声音发抖。
夫妻俩回过神,再看那红衣女人,眼神里全是敬畏。
“恩人!您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王建国“扑通”就要跪下。
女人一股柔力托住了他,“我叫胡仙仙,没地方去,想在你家借住些时日。”
“可以!当然可以!您想住多久都行!”王建国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一个能随手救活他儿子的人,那就是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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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胡仙仙就这么住了下来。
她很怪,不吃饭,也不怎么说话,就喜欢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山。
王建国牢记陈瞎子的话,把她当神仙一样供着,心里不敢有半分不敬。
刘琴一开始还很感激,但时间一长,心里就发毛。一个不吃不喝的大活人,怎么看怎么邪乎。
“建国,她到底是什么人啊?我心里瘆得慌。”晚上,刘琴悄声说。
“别瞎想!她是贵人!”王建国瞪了她一眼,“陈瞎子说了,第一点,就是必须恭恭敬敬,不能怀疑!”
自从胡仙仙来了,家里的好事就一桩接一桩。
王建国的杂货铺接了个大单,赚了过去两年的钱;家里养的老母猪,一窝接一窝地下崽;就连儿子小军,病好后也开了窍,回回考试都拿第一。
家里的日子,眼瞅着就红火起来了。
刘琴虽然心里还是犯嘀咕,但看着越来越好的生活,也只能把话咽回去。
这天晚上,刘琴起夜,迷迷糊糊地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差点把她吓死。
月光下,胡仙仙正站在院子中央,在她身后,竟然伸出了九条毛茸茸的火红色尾巴,正对着月亮轻轻摆动!
那根本不是人!是一只巨大的狐狸!
刘琴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嘴连滚带爬地跑回屋里,一头扎进被窝,抖得像筛糠。
她确定了,这个胡仙仙,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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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刘琴被吓病了,躺在炕上高烧不退,说胡话。
王建国急得团团转,想去求胡仙仙,却发现她不见了。东厢房里空空如也,像是从没人住过。
贵客走了!
王建国心里“咯噔”一下,联想到妻子这几天的反常,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连夜跑到村东头,把陈瞎子拽了起来。
“大师救命啊!我家的贵人……她走了!”
陈瞎子掐指一算,长叹一口气:“她不是走了,是你们把她‘惊’了。你老婆,是不是偷窥了她的真身?”
王建国双腿一软。
“我早就说过,第一点‘要敬’!敬,不光是伺候,更是心里不能有半分猜疑,眼睛不能有半分窥探!你们凡人身上的俗气,冲撞了她的修行!”
“大师,那现在怎么办啊?”王建国带着哭腔问。
“哼,这只是个开始。”陈瞎子冷冷地说,“第一点规矩你们已经破了。现在,只能看你们能不能守住第二点了。”
“第二点是什么?大师您快说!”
“第二点,‘莫问’。”陈瞎子的声音压得极低,“千万,千万不要去打探她的来历,不要问她从哪来,要干什么。就把她当一尊神供着,否则,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们!”
王建国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心里一片冰凉。
这请进家门的,到底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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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胡仙仙是在第五天回来的。
她还是那身红裙,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门口,脸色比之前更白了。
她一回来,刘琴的烧就退了。
但家里的灾祸,也正式开始了。
先是杂货铺的大客户破产,不仅尾款没了,还要王建国退还定金。
接着,家里那几窝猪仔,接二连三地生病,没几天就死光了。
最后,小军在学校摔了一跤,把腿摔断了,医药费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一连串的倒霉事,彻底压垮了刘琴。
“她就是个扫把星!是妖怪!”她冲着王建国大吼,“你把她赶走!让她滚!”
“你疯了!”王建国急了,“赶走她,我们家就完了!陈瞎子说了,必须守住第二条!”
“我守不了了!”刘琴像疯了一样,抄起厨房的菜刀就冲向东厢房,用刀背疯狂地砍门。
“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害人精!”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胡仙仙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刘琴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一哆嗦,但怨恨压倒了恐惧,她用刀指着胡仙仙,歇斯底里地尖叫: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从哪里来的?!你来我们家到底想干什么?!”
她把“莫问”的禁忌,忘得一干二净。
王建国脸色瞬间惨白。
完了。
当刘琴问出这些话的瞬间,天色骤然变暗,院子里的水缸“咔嚓”一声,结上了一层厚冰。
胡仙仙嘴角勾起一个妖异的冷笑。
“你,真的想知道?”
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空洞。
“你破坏了规矩。”胡仙仙一步步走来,“你们,都得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西屋里传来小军撕心裂肺的惨叫。
夫妻俩冲进屋,只见小军那只打着石膏的断腿,正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白森森的骨头茬子,竟刺穿了石膏和皮肉!
“我的儿啊!”刘琴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王建国抱着惨叫的儿子,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门口那个火红色的身影。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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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屋里的空气冷得能把人的骨头冻裂。
小军的惨叫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听得王建国心如刀绞。
胡仙仙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现在知道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晚了。”
王建国彻底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像捣蒜一样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求您了!仙姑,不,狐仙老祖宗!求您大发慈悲,给我们指条活路吧!要我的命都行,只要您能放过我的孩子!”
他知道,现在唯一能救他们一家的,只有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东西”。
胡仙仙静静地看了他很久,久到王建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被冻僵了。
她才缓缓地开口。
“活路,本来是有的。”
王建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什么活路?您说,我什么都做!什么都愿意做!”
胡仙仙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窗外,眼神变得悠远而复杂。
“我曾给过你们家一场泼天富贵,让你们昌盛的三点规矩,是缘法,也是考验。”
胡仙仙的声音幽幽响起,像是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来自九幽地府的阴风,“本来,是你们家这场富贵的根基,是你儿子这条命的‘续命符’。”
她抬起眼,猩红的嘴唇凑到王建国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
“但规矩破了两条,‘续命符’,也就变成了‘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