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空降辞退我,问我知道什么,我签字:我觉得董事长明天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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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夜色像浓稠的墨,化不开。

高级会所的包厢里,灯光调得很暗,只在光滑的黑檀木桌面上透下一圈昏黄。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雪茄和陈年威士忌混合的、属于权力的味道。

林景言坐在主位,指间夹着那根几乎没动过的雪茄,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挺却紧绷的脸。他看着对面那个女人,苏然。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米色长裙,头发松松地挽着,素面朝天。她和这个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杯温水,被倒进了烈酒里,清晰分明。

这是他炒掉她三个月后,第一次再见到她。费了很大的劲才约出来。

“苏然。”林景言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把雪茄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公司最近的情况,你应该听说了吧。”



苏然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没说话。她的平静像一堵墙,把他所有的试探都挡了回来。

他有些坐不住了。他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或敬畏,或谄媚。可苏然不是。从头到尾,她都太平静了。

当初辞退她时,她平静地听着,平静地签字,平静地收拾东西,甚至还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现在,她依然用这种平静,把他凌迟。

“我知道,当初辞退你,是我太武断。”林景言放低了姿态,这是他三十多年人生里极少有的时刻,“是我被一些人蒙蔽了。李娜……她已经被我开除了。”

苏然的眼睫毛动了动,依旧没出声。

林景言的心沉了下去。他终于抛出了今晚真正的目的,语气近乎恳求:“陈董事长下周就要从国外回来了。苏然,我知道你和董事长关系不一般。帮我一次,跟董事长解释一下,我……”

他话没说完,苏然却忽然抬起了头。

她的目光清澈如水,直直地望进他眼底。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林景言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他甚至觉得她看穿了他所有的野心、焦虑和不堪。

“林总。”她终于开口,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误会了什么?”他立刻追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帮不了你。”苏然说。

他的心一瞬间跌到谷底。

他不甘心,身体前倾,几乎是逼视着她:“你一定知道什么内幕,对不对?从我空降第一天起,你就好像什么都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冷静?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失控的质问。

苏然看着他,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怜悯。她放下水杯,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林总,”她轻声说,像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关于你调职的事情,董事长回来后,会亲自告诉你的。”

说完,她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丝毫留恋。

包厢里,只剩下林景言一个人。

调职?

她说什么?调职?

他从没听过这个说法。他明明是董事长亲自聘请来做集团总裁的,未来是要接管整个商业帝国的。怎么会是调职?

那两个字像魔咒,在他脑子里疯狂盘旋。他猛地想起苏然临走时那个眼神,那不是怜悯,那是……宣判。

一种彻骨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瞬间爬满了全身。

三个月前。

盛夏的午后,阳光毒辣,整座城市像一个巨大的蒸笼。

华辰集团三十六楼的行政部,空调冷气开得足,却吹不散空气里浮动的人心惶惶。

“听说了吗?新来的总裁今天到任!”

“据说是从国外挖来的狠角色,哈佛毕业的,才三十出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的日子不好过喽。”

苏然坐在自己的隔间里,对周围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她正低着头,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盆兰花的叶子。那盆兰花是“建兰素心”,开着淡雅的小白花,是她养了三年的宝贝。

她身边的助理小文凑过来,压低声音,一脸担忧:“然姐,你不担心吗?都说新总裁手段特别硬,一来就要裁员立威。”

苏然笑了笑,扶正一片叶子,轻声说:“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小文撇撇嘴:“然姐,你就是太佛系了。现在这世道,光会做事没用,还得会做人。你看李娜,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等着去新总裁面前献殷勤呢。”

苏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远处,市场部的副总监李娜正对着小镜子补妆,嘴角的笑容自信又张扬。李娜和苏然是同一批进公司的,两人明里暗里斗了好几年。李娜擅长交际,会拉拢人心,这两年升得很快。苏然则一直守在行政部经理这个位置上,不上不下,像个透明人。

很多人都觉得苏然是没本事,争不过李娜。

苏然没再说什么,只是把擦干净的兰花往窗边又挪了挪,好让它能晒到一点散射光。

下午两点整,全公司中层以上干部会议。

林景言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进了会议室。

他很高,穿着剪裁合体的定制西装,没打领带,领口微开,显得既正式又带点桀骜不驯。他的五官深邃分明,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扫过全场,嘈杂的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开场白简单直接:“我叫林景言,从今天起,担任华辰集团总裁。我的要求很简单,效率、结果。所有不能为公司创造价值的人和部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冰冷的话语,让在场所有老油条都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他开始点名,让各个部门负责人汇报工作。他的问题又快又准,直击要害,好几个部门总监被问得满头大汗,狼狈不堪。

轮到李娜时,她立刻换上一副谦恭又干练的模样,用极具煽动性的语言,描绘着市场部的宏伟蓝图。林景言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偶尔点点头。

最后,轮到了苏然。

“行政部,苏然。”

苏然站起来,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夹,不卑不亢地开始汇报。她的声音很平稳,语速不快不慢,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数据和已经完成的工作,比如后勤成本降低了多少,行政效率提升了几个百分点。没有一句空话,也没有一点夸张。

林景言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汇报结束,他看着苏然,问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问题:“苏经理,我听说你每天花很多时间在办公室养花?”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然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李娜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谁都知道,这是李娜前两天跟几个总监抱怨时说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新总裁耳朵里了。

这是要拿苏然开刀立威了。

小文在底下急得手心冒汗。

苏然却依旧平静,她迎着林景言审视的目光,坦然回答:“是的,林总。不过我都是利用午休时间。我觉得,一个懂得欣赏生命之美的公司,会更有温度。”

“温度?”林景言嗤笑一声,声音里的轻蔑毫不掩饰,“苏经理,我需要的是狼,不是绵羊。公司请你来,是创造价值,不是让你来发表人生感悟的。”

他合上面前的本子,站起身,宣布:“散会。苏经理,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所有人都知道,苏然完了。

小文看着苏然的背影,眼圈都红了。

总裁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林景言坐在大班椅上,像个君王。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苏然面前,开门见山:“这是你的离职协议。公司会按照规定,给你‘N+1’的补偿。”

苏然的目光落在“自愿离职”几个字上,沉默了几秒。

“理由呢?”她问。

“公司组织架构调整,需要更年轻、更有冲劲的血液。”林景言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你的工作风格,和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不符。”

这套说辞,冠冕堂皇,却也无懈可击。

苏然没有争辩,没有质问,更没有哭闹。她只是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清秀,没有一丝颤抖。

她的反应,让林景言有些意外。他阅人无数,见过被辞退时撒泼打滚的,见过痛哭流涕求情的,也见过拍桌子骂人的。像苏然这样平静的,他是第一个见。

这种平静,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他忍不住问。

苏然把签好的协议递给他,摇了摇头:“没有。祝公司前程似锦。”

说完,她转身就走。

“等等。”林景言叫住她。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不甘、愤怒或者委屈。

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澄澈的平静。

他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对公司的现状,或者……对我,有什么看法?”

他觉得她一定隐藏着什么。一个在公司干了七八年的老员工,被新上司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开掉,不可能无动于衷。

苏然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像水面的涟漪,一闪而逝。

“林总,你很优秀,也很有野心。”她说,“不过,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的真相。”

说完,她没再给他追问的机会,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苏然回到行政部,在所有同事复杂的目光中,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小文跑过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然姐,他……他真的把你给辞了?凭什么啊!太过分了!”

苏然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好好干。”

她收拾得很简单,几本书,一个杯子,还有那盆“建兰素心”。

李娜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过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哎呀,苏然,这就要走了?真是可惜了。不过你也别太难过,现在就业形势是不好,但以你的资历,找个小公司做个文员还是可以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大家同事一场嘛。”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整个办公室都听到。

苏然没理她,抱着纸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工作了七年的地方。

她走到门口,正好碰到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林景言。他似乎是出来送一份文件,两人迎面撞上。

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纸箱和那盆兰花上,眼神里有一丝探究。

苏然没有躲闪,只是朝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箱子,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她的背影,挺得笔直。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苏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略显苍白的脸。

说一点都不难过,是假的。七年的青春,都耗在了这里。她从一个懵懂的实习生,做到了行政部经理,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张面孔。

她闭上眼睛,林景言那张冷漠的脸,李娜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同事们同情又疏远的眼神,一一在脑海里闪过。

像一场荒诞的戏剧。

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

明亮的阳光涌了进来,有些刺眼。苏然眯了眯眼,抱着纸箱走了出去。

她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位于城市老城区的茶馆,古色古香,闹中取静。

她抱着兰花,穿过挂着鸟笼的回廊,走进最里面的一个雅间。

雅间里,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在泡茶。他穿着一身中式对襟衫,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禅意。

看到苏然进来,老人笑了,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丫头,来啦。”

“陈董。”苏然把兰花小心地放在桌上,坐了下来。

这位老人,正是华辰集团的董事长,陈清源。一个白手起家,创造了商业神话的传奇人物。

在公司,没人知道苏然和董事长的关系。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个不起眼的行政经理。

陈清源给她倒了杯茶,热气氤氲。

“都办妥了?”他问。

苏然点点头:“签了字,东西也搬出来了。”

“那小子,没为难你吧?”

“没有。”苏然笑了笑,“他可能觉得,辞退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陈清源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了吹:“狂妄自大。我把他从华尔街请回来,是想看看这头猛虎,能不能适应中国的深山。没想到,他进山第一件事,就是把熟悉山路的向导给赶走了。”

苏然低头喝茶,没有接话。

她和陈董事长的相识,源于三年前的一次意外。

那次公司组织去山区扶贫,路上突发山洪,车队被困。当时所有人都慌了神,只有苏然,凭借小时候在乡下长大的经验,冷静地带着大家找到了一个安全避险的山洞,还用有限的物资帮助了几个受伤的同事。

当时,陈董事长也在车上。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个沉着冷静的年轻女孩。

从那以后,陈董事长便对她另眼相看。他发现苏然不仅细心、有条理,更重要的是,她看待问题不功利,有一种大局观和人情味。这在浮躁的商场里,是极其罕见的品质。

陈董事长年纪大了,两个儿子又都对做生意没兴趣。他一直在物色接班人。但他要找的,不仅仅是一个会赚钱的机器,更是一个能守住华辰“以人为本”这个根基的传承者。

他会时不时地叫苏然来喝茶,聊聊公司的人和事,听听她的看法。苏然成了他安插在公司里,最隐秘的一双“眼睛”。

这次请林景言回来,是陈董事长深思熟虑后的一步棋。他想给死水一潭的公司注入活力,也想看看林景言这把锋利的“手术刀”,到底会切掉什么。

他临出国前,特意叮嘱苏然:“丫头,这头老虎野性难驯。你不用做什么,就做你自己。他能容下你,说明他还有救。他要是容不下你……”

后面的话,陈董事长没说。但苏然懂了。

“董事长,您让我一直在负责的那个‘非遗’手工艺扶持项目,林总他……”苏然有些担心。

那个项目是陈董事长个人出资,委托苏然秘密进行的。旨在扶持一些濒临失传的中国传统手工艺,比如蜀绣、竹编、古法造纸等等。这个项目不赚钱,纯粹是情怀。林景言那种一切以利润为导向的人,肯定会视之为累赘。

陈清源摆摆手:“不用管。这也是对他的考验。一个只看得到钱的领导者,走不远。”

他看着苏然,眼神里满是欣赏:“这也好。你被他‘开’了,正好可以从公司里脱身出来,全身心投入到这个项目里去。我给你成立一个独立的工作室,资金方面你不用担心。”

苏然心里一暖:“谢谢您,陈董。”

“谢什么。我这是为了我自己。”陈清源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我老了,总想为这片土地留下点什么。钱财都是身外物,这些老祖宗的手艺,才是真正的宝贝。”

他顿了顿,又说:“至于林景言,你不用理他。让他去折腾。飞得越高,摔得越狠。等他撞了南墙,自然会想起你这个‘向导’的好。”

苏然默默点头。她知道,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被辞退的日子,出乎意料的平静。

没有了早晚高峰的拥挤,没有了处理不完的琐碎公务,没有了办公室里复杂的人际关系。苏然感觉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她把那盆兰花放在了自家阳台最好的位置。每天早上起来,浇浇花,然后去附近的公园跑跑步。

她的父母打来电话,小心翼翼地问起工作的事。苏然只说公司人事变动,自己想休息一段时间。父母听了,虽然担心,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嘱咐她要好好吃饭。

挂了电话,苏然心里有些酸涩。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在华辰的七年,她只想安安稳稳地工作,拿一份不错的薪水,让父母安心。

是命运,把她推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小文偶尔会给她发微信,抱怨公司的新政。

“然姐,你走了以后,林景言简直疯了!他搞什么末位淘汰制,每天搞数据考核,所有人都紧张得要死,行政部新来的那个经理,是李娜的亲信,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催报表!”

“李娜现在可得意了,当上了市场部总监,天天在林景言面前邀功。好多老同事都受不了,辞职了。”

“然姐,我好想你啊。以前有你在,咱们行政部虽然不起眼,但大家心里都踏实。”

苏然看着微信,只能回复几句安慰的话。

她知道,林景言的改革,短期内也许会看到业绩的飙升。但一个公司的根基,是人。把人当成机器一样压榨,迟早会出问题。

她没有再关注华辰的新闻。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陈董事长交代的那个“非遗”项目上。

她开始频繁地出差,去往那些偏远的山村古镇。

她去四川,拜访一位年过八十的蜀绣传人。老奶奶的眼睛已经花了,但拿起绣花针,依旧一丝不苟。一幅小小的绣品,要耗费几个月的心血。

她去浙江,寻找隐居在深山里的古法造纸匠人。他们遵循着古老的工序,从砍竹到成纸,七十二道工序,一道都不能少。造出来的纸,薄如蝉翼,千年不腐。

她去贵州,看望那些守着蜡染技艺的苗族妇女。她们用蜂蜡在白布上画出精美的图案,再用蓝靛草浸染,过程繁复而神圣。

苏然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切,和那些手艺人同吃同住,听他们讲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故事。

她发现,这些手艺不仅仅是技术,更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文化的传承。它们的美,质朴、厚重,充满了生命力。

这比在冰冷的写字楼里做报表,有意义得多。

她的心,渐渐被这些古老而美好的事物填满了。对于被林景言辞退那件事,她已经完全释怀。甚至,她有些感谢他。是他,让她有机会看到一个更广阔的世界。

她把整理好的资料和拍摄的视频,定期发给远在国外的陈董事长。

陈董事长只回复了四个字:“做得很好。”

与此同时,华辰集团内部,正在发生着剧烈的震荡。

林景言大刀阔斧的改革,确实让公司第一季度的财报非常亮眼。利润增长了百分之三十,股价也一路飙升。

他成了商界最耀眼的新星,媒体争相报道。李娜作为他的左膀右臂,也跟着风光无限。

林景言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他更加坚信自己的理念是对的。那些被他裁掉的“老弱病残”,那些被他砍掉的“不赚钱”的业务,都是公司前进的包袱。

他甚至公开在一次采访中说:“企业不是慈善机构,温度不能当饭吃。我只相信数据。”

这话,传到了很多华辰老客户的耳朵里。

华辰集团有很多合作了十几年的老客户,他们当初选择华辰,不仅仅是因为业务,更是因为陈董事长建立起来的那种信任和人情味。

以前,逢年过节,苏然的行政部都会精心准备一些小礼物,亲自送过去。客户家里有什么红白喜事,苏然也会代表公司,送上问候。这些细节,数据报表上根本体现不出来,却是维系关系的纽带。

林景言上台后,这些“人情”往来,全被他以“不产生效益”为由砍掉了。

第一个出现问题的,是华辰最大的客户,北方的一家老牌国企,宏远集团。

宏远的老总和陈董事长是几十年的交情。以往两家公司的合作,顺风顺水。

可最近,宏远那边突然开始变得很挑剔,合作的款项也迟迟不批。

李娜带队去沟通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对方以各种理由搪塞回来。对方的态度很客气,但就是不办事。



李娜急得满头包,回来跟林景言抱怨:“这帮老古董,思想太僵化了!跟他们讲数据,讲模型,他们根本听不懂!就知道念叨以前陈董事长在的时候怎么样怎么样!”

林景言皱起了眉头。他让助理调出所有和宏远集团相关的资料。

他翻了整整一个下午,终于在一堆不起眼的行政往来记录里,发现了一个细节。

过去五年,每年宏远老总的生日,华辰都会送去一份特殊的礼物——一盆新培育出来的“建兰素心”。因为那位老总,是个资深的兰花爱好者。

而负责这件事的人,一直是苏然。

林景言看着“苏然”这个名字,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想起苏然办公室里那盆兰花,想起她被辞退时,怀里也抱着那盆兰花。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当初砍掉的,可能不只是一盆花。

事情的发展,比林景言预想的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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