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8万买保时捷抵押车后,直奔沙漠,催收队跟去傻了:这我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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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你是不是疯了?!八万块钱买辆保时捷?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呢?”

闺蜜林悦死死地拉着陈然的胳膊,指着不远处那辆黑得发亮的保时捷卡宴,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车叫抵押车,说白了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车上装了八百个GPS,后面跟着一群饿狼一样的催收!你买它,就等于买了个祖宗回来供着!你图什么啊?”

陈然没有回答,只是从闺蜜手里,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她看着那辆车,眼神里没有丝毫的贪婪和兴奋,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

她转头,对那个满脸堆笑、眼神闪烁的二手车贩子说:“就它了,刷卡吧。”

01.

三年前的陈然,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时候的她,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是闺蜜眼中永远笑得没心没肺的“小太阳”。



她的父亲陈建国,是个老实本分的小企业主。靠着多年的苦心经营,在不大不小的滨城,也算是有房有车,家庭美满。

陈然大学学的是地质勘探,一个冷门又辛苦的专业,是跟着父亲的兴趣选的。

陈建国年轻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个走遍祖国大好河山的地质学家,后来为了家庭,才下海经商。

他常常拉着陈然,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告诉她哪里有奇特的丹霞地貌,哪里藏着壮观的雅丹魔鬼城。

那时候,陈然以为,这样幸福安稳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结果,因为一场事务,血本无归。

公司破产,房子被抵押,家里的一切,都被法院贴上了封条。

他们自称是“资产管理公司”,实际上,就是一群毫无人性的鬣狗。

他们二十四小时守在陈然家门口,用红色的油漆,在墙上写满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大字。

他们给陈然和她母亲,发去P2P的、不堪入目的侮辱照片。

他们甚至冲进陈建国原来的公司,当着所有老员工的面,对他拳打脚踢,逼着他跪在地上,学狗叫。

陈建国是个极其爱面子、要强了一辈子的人。

在他们最后一次上门,用他妻子和女儿的安危相逼后,这个中年男人,彻底崩溃了。

那天晚上,他从自家阳台,一跃而下。

只留下了一封写着“爸对不起你”的、字迹潦草的遗书。

陈然至今都记得,父亲葬礼那天,有个男人竟然带着人,找到了灵堂。

他不是来吊唁的。

他叼着烟,一脚踹翻了门口的花圈,对着陈然母亲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狞笑着说:

“老东西死了,债可没死。父债女偿,给你三天时间,再不还钱,下次,我们就该上你女儿学校,跟她老师同学,好好聊聊了。”

那一刻,陈然心里的最后一丝温热,彻底熄灭了。

她看着那群人的背影,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片死海。

02.

“美女,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

滨城西郊的二手车市场里,一个穿着花衬衫、名叫黄毛的车贩子,吐了个烟圈,指着那辆保时捷卡宴,对陈然说道。



“这车,正经手续一样没有,只有一本行驶证和一把钥匙。”

“车主当时从‘汇通金融’贷了八十万,还不上了,车被人家扣了。现在我们这是‘债权转让’,八万块,你开走,我们和‘汇通’那边打个招呼,就算两清。”

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秘密:

“但是,这车的物权,还在原车主和银行手里。说白了,你买的,只是一个使用权。”

“车上,少说也装了七八个GPS定位器,汇通那边的催收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随时都可能把车给你‘收’回去。”

“你要是没那金刚钻,可别揽这瓷器活。到时候车没了,钱也没了,可别回来找我哭。”

黄毛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陈然的表情。

他见过太多贪小便宜、想花小钱装大款的男男女女。大部分人,在听到“催收队”三个字时,脸上都会露出忌惮和犹豫。

可眼前这个女孩,却平静得有些反常。

她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汇通金融的车,你们也敢卖?”

黄毛嘿嘿一笑,掐灭了烟头:“美女,我们做这行的,认钱不认人。再说了,我们跟汇通的彪哥,那也是老交情了。他们吃肉,我们跟着喝点汤,道上的规矩嘛。”

“彪哥?”陈然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

“我买了。”陈然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没有密码。”

黄毛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他接过卡,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得嘞!美女就是敞亮!我这就给您办手续!”

半个小时后,陈然坐进了那辆散发着高级皮革味道的保时捷里。

她关上车门,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三年前,她和父亲在戈壁滩上的合影。照片里的父亲,笑得一脸灿烂,指着远方一片奇特的地貌,似乎在跟她讲解着什么。

陈然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父亲的脸。

她收起照片,发动了汽车。

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这辆黑色的猛兽,驶离了二手车市场。

而在她离开后不久,黄毛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彪哥吗?嘿嘿,那辆卡宴,出手了。对,一个女的,看着挺年轻……钱已经打你账上了。放心,车上的GPS我查过了,信号好着呢,保证你们丢不了!”

03.

陈然没有在滨城停留。

她甚至没有回家和闺蜜林悦告别,只是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要去一趟远门,勿念。

她开着车,直接上了高速,一路向西。

正如黄毛所说,这辆车,从离开车市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盯上了。

她刚上高速不到一个小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

陈然戴上蓝牙耳机,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陈然,陈小姐吧?”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语调轻浮,带着一丝戏谑。

“我是。”

“呵呵,陈小姐,胆子不小啊。我们汇通金融的车,你也敢碰?”

“车是我花钱买的,为什么不敢?”陈然一边开车,一边平静地反问。

电话那头似乎被噎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

“花钱吗?你那八万块,够买这车一个轮子吗?我劝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是公司资产管理部的,我叫猴子。我们老大彪哥说了,看你是个女的,不想跟你为难。你现在,立刻,马上,把车开到城西的废车场,我们的人在那儿等你。你把车交出来,那八万块,就当是这几天的租车费了。”

“如果我不呢?”

“不?”猴子的声音陡然变冷,“陈小姐,我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开到哪儿,我们这边看得一清二楚。你跑不掉的。”

“你要是乖乖合作,大家相安无事。你要是想耍花样……哼哼,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把车,哭着给我们送回来。”

“是吗?”陈然的语气,依旧没有丝毫波澜,“比如,像三年前,对我爸那样?”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几秒,猴子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丝警惕和疑惑:“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然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游戏,开始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而在几百公里外,一间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里。

一个外号叫“猴子”的瘦高个青年,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不断向西移动的红点,皱起了眉头。

“彪哥,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啊。”他对身后一个正在擦拭匕首的刀疤脸壮汉说道。

彪哥,汇通金融催收队的总负责人,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不对劲了?”

“她……她好像知道我们是谁,还提到了三年前的事……”

彪哥擦拭匕首的手,微微一顿。

“三年前?哪件?”

“好像……好像是姓陈的那个老家伙,跳楼那件……”

彪哥的眼神,终于冷了下来。

他站起身,走到屏幕前,看着那个已经快要驶出本省的红点,沉默了片刻。

“妈的,看来是遇到硬茬了。”他啐了一口,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给大壮打电话,让他带上家伙,抄近路去前面堵她!我倒要看看,这娘们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04.

夜幕降临。

陈然驾驶着卡宴,已经连续开了八个多小时。

高速公路两旁的景象,从繁华的城市,渐渐变成了荒凉的戈壁。



她知道,对方很快就会追上来。

通过后视镜,她能看到,远处有两束极亮的车灯,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她逼近。

是两辆黑色的越野车。

陈然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稳如磐石。

很快,两辆越野车就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了中间。

其中一辆车的副驾驶窗户摇下,一个身材极其魁梧的光头壮汉,探出半个身子,手里拿着一个扩音喇叭,对着她大声喊道:

“前面的保时捷!马上靠边停车!马上靠边停车!否则后果自负!”

陈然没有理会他的叫嚣,非但没有减速,反而一脚油门,将车速提到了极致。

“妈的!给脸不要脸!”

大壮怒骂一声,对着司机吼道:“撞上去!别让她跑了!”

黑色的越野车,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狠狠地朝着保时捷的侧后方撞了过去!

就在两车即将接触的那一瞬间,陈然猛地向右打了一把方向盘,同时轻点刹车。

保时捷一个漂亮的漂移甩尾,堪堪躲过了越野车的撞击。

而那辆越野车,因为速度太快,刹车不及,直接失控,一头撞在了高速路的护栏上,发出一声巨响,车头冒起了滚滚浓烟。

另一辆车上的催收队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人,车技竟然如此彪悍!

陈然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她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再次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追!给老子追!今天非弄死这臭娘们不可!”

剩下那辆越野车里,传来了气急败坏的吼声。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在空旷无人的西部高速公路上,激烈上演。

陈然的眼神,专注而冷静。

她对这条路,并不陌生。

上大学时,她曾跟着父亲,为了一个地质勘探项目,在这片戈壁里,待了整整三个月。

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个岔口,都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

她看着导航上,那个即将出现的、地图上并未标注的出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那是当年,他们勘探队为了方便,自己开辟出来的一条通往无人区的便道。

她猛地一打方向盘,保时捷卡宴凭借着其优越的越野性能,直接冲下了高速路基,拐进了一条崎岖不平的砂石路,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等后面那辆越野车反应过来,追到岔路口时,早已不见了保时捷的踪影。

“人呢?!妈的,人跑哪儿去了?!”

“猴子!猴子!GPS信号呢?!”

“不……不好了,彪哥!那娘们的车,开进信号屏蔽区了!GPS……GPS信号消失了!”

05.

“信号消失了?!”

远在滨城的办公室里,彪哥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椅子,对着电话那头破口大骂:“你们他妈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连个娘们都看不住!”

“彪哥,这……这不怪我们啊!”电话那头,传来手下委屈的声音,“这地方邪门得很,方圆几百里都是无人区,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导航也失灵了!”

“那辆车最后一个信号点在哪儿?”彪哥强压着火气问道。

“在……在一个叫‘黑风口’的地方。”

黑风口?

彪哥走到墙上的巨大地图前,找到了那个地名。

那是一片广袤的、位于戈壁深处的无人区。地图上,那里被标注为“极度危险”的红色区域,是探险家口中,有去无回的“死亡之海”。

这个女人,开着一辆车,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干什么?

自杀吗?

彪哥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

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他的心头。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在寻死。

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目的。

“给我找!”彪哥对着电话,几乎是嘶吼着下达了命令,“就算把黑风口给我翻个底朝天,也必须把那辆车给我找出来!”

“活要见车,死……他妈的也要见到那辆车的尸体!”

接下来的两天,对于彪哥和他的催收队来说,是地狱般的两天。

他们调动了所有能用的人手,租了好几辆硬派越野车,带上最专业的设备,一头扎进了黑风口那片茫茫戈壁。

白天,是炙热的太阳和漫天的黄沙。

夜晚,是刺骨的寒风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他们像一群没头苍蝇,在这片死亡之海里,疯狂地寻找着。

好几次,他们的车都差点陷入流沙,险些车毁人亡。

就在所有人都快要绝望,准备放弃的时候,第三天中午,对讲机里,传来了一个队员兴奋的、几乎变了调的喊声。

“找到了!找到了!在前面那个沙丘后面!我看到那辆黑色的保时捷了!”

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

彪哥抢过对讲机,大声吼道:“人在不在车上?!”

“不……不知道!车停着没动!周围……周围好像没人!”

“所有人,跟我来!围过去!”

几辆越野车,立刻调整方向,朝着那个沙丘,猛地冲了过去。

他们翻过沙丘,终于看到了那辆让他们吃尽了苦头的保时捷卡宴。

它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停在一片开阔的、平坦的沙地上,车身在烈日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车门紧闭,看不到里面有没有人。

彪哥和他的手下们,从车上跳了下来,手里都抄上了棍棒和扳手,一步步地,小心翼翼地,朝着那辆车,包围了过去。

他们已经想好了。

等一下,不管车里的人是谁,先把他拖出来,打断一条腿再说!

然而,当他们走近,当他们看清了那辆车周围的景象时,所有人的脚步,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猛地,停住了。

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脸上的表情,从凶狠,渐渐变成了呆滞,再到后来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连那个最凶悍的彪哥,手里的钢管,都“哐当”一声,掉在了沙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身边的猴子和大壮,更是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跌坐在了滚烫的沙子上。

“彪……彪哥……”猴子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

彪哥没有回答他。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辆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的保时捷,感觉自己这二十多年来的世界观,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了。

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绝望的语气,喃喃自语道:

“这……这他妈的……我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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