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金圣叹被捕,问斩时告诉刽子手:我有100两银票,出刀快一点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有的人活得像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总想给后人留下一片阴凉。有的人活得像根野草,风吹雨打,自己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可这世道,有时候就爱跟人开玩笑。你越是想给儿孙铺好路,那路就越是坎坷。等到大祸临头,才发现,能留给他们的,不是金山银山,可能就是几句藏在笑话里的心里话,几样搁在咸菜缸里的怪东西。

听着邪乎,可有时候,就是这些邪乎的东西,比真金白银还管用。

01

顺治十八年,江南的夏天热得像个蒸笼。苏州城里,更是人心惶惶。

朝廷新派来的那个县令,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科场舞弊,横征暴敛,把个富庶的鱼米之乡,搅得是乌烟瘴气。

城里那帮读了半辈子圣贤书的秀才们,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一群人跑到孔夫子的庙里,摆上祭品,对着先师的牌位,嚎啕大哭。他们哭的不是死人,是这没了天理的世道。

这事儿,捅了马蜂窝了。新上任的苏州知府任维初,正愁没个由头来立威。他把这事儿,直接给定性成了“倡乱抗税,震惊先帝之灵”,是大逆不道,是谋反。

一声令下,一百多个哭庙的书生,稀里糊涂地,就都成了阶下囚,关进了苏州府的大牢。



这群人里,有个叫金人瑞的,字圣叹。

这金圣叹,在整个江南,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才高八斗,点评《水浒传》、《西厢记》,点评得是入木三分,让天下读书人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可他这个人,性子又狂放得很,玩世不恭,整天疯疯癫癫,没个正形。这次哭庙,他本来就是去看热闹的,结果也被官兵当成乱党给一并锁了来。

苏州府的大牢,阴暗,潮湿,空气里飘着一股子霉味和尿骚味。

那些平日里摇头晃脑、吟诗作对的秀才们,哪里见过这阵仗。一个个都吓破了胆,有的抱着头哭天抢地,有的吓得浑身哆嗦,像筛糠一样。

只有金圣叹,与众不同。

他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囚服,头发乱得像个鸟窝,形容枯槁。可他脸上,却没有半点愁容。他还有心思跟送饭的狱卒老张开玩笑,说这牢饭,做得比他家里的还好。

狱卒给他送来一碟花生米,一碟盐水煮的豆干。他捏起一颗花生米,又夹起一块豆干,一起放进嘴里嚼。嚼完了,还咂巴咂巴嘴,一脸享受地对老张说:“老张啊,你记着。花生米与豆干同嚼,能吃出核桃的滋味来。这是个人间美味,出去了可别忘了。”

老张看着他,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他是真疯,还是心真的就那么大。

同囚的难友们,也觉得他是个疯子。大家都快要人头落地了,他还有心思研究怎么吃。

他的大儿子金雍,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托了关系,进来探监。父子俩隔着那扇冰冷的牢门,没有寻常人家那种生离死别的抱头痛哭。

金圣叹看着自己这个长得眉清目秀、性子比自己沉稳得多的儿子,竟然像在家里一样,考校起他的学问来。

“小子,我出个上联,你对对看。”金圣叹眯着眼睛说。

金雍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莲子心中苦。”

金雍想了想,答道:“梨儿腹内酸。”

金圣叹听了,哈哈大笑,指着金雍说:“好!好小子!有我的风范!”

笑完了,他又压低了声音,像说笑话一样,跟金雍反复叮嘱了一些听起来毫不着边际的“家事”,说得金雍一头雾水。

02

秋后的风,已经带了些凉意。

案子很快就审结了。知府任维初为了向上头邀功,从重从快,判了金圣叹等十八个带头的秀才,秋后问斩。

行刑那天,苏州城的百姓,把去法场的路,堵得是水泄不通。

十八个囚犯,被五花大绑,背上插着亡命牌,一步一步,走向他们人生的终点。

别的囚犯,早就吓得两腿发软,像一滩烂泥,被狱卒拖着走。嘴里哭爹喊娘,屎尿流了一裤子。

金圣叹走在队伍的中间,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看着路边酒馆门口挂着的酒旗,还扭头对身边的难友说:“这家的‘三白酒’不错,可惜,喝不上了。”



看到人群里有相熟的朋友在为他落泪,他还咧着嘴,挥挥手,像是要去赴一场远方的宴席,而不是去赴死。

法场设在城外的关帝庙前。十八个犯人,一字排开,跪在了地上。

气氛肃杀得可怕。监斩官坐在高台上,面无表情。围观的百姓,鸦雀无声。只听得见风吹过法场上那杆掉漆的旗杆,发出“呜呜”的声响。

负责为金圣叹行刑的,是苏州府里最有名的刽子手,沈老三。

这沈老三,四十多岁,一脸的横肉。他家祖上三代,干的都是这门营生。他的手艺,在行内是出了名的“精湛”。他讲究“一刀断颈,人头落地,而腔血不喷”,能让犯人少受很多罪。

但也因为这个,他这人心也贪。每次行刑前,总会有犯人家属,偷偷给他塞上一笔“快刀钱”,求他下手利索点。沈老三对这个,向来是来者不拒。

行刑的时刻到了。

沈老三喝了一口壮胆的烈酒,把酒碗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走到金圣叹的身后,举起了那把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的鬼头刀。

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金圣叹,竟然回过了头。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对着沈老三,神秘地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说:

“大哥,跟你商量个事儿。”

沈老三一愣,手里的刀顿了一下。他干这行几十年,还从没见过死到临头,还这么从容不迫的犯人。

“你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屁话快放?”他粗声粗气地问。

金圣叹笑了笑,那笑容,看得沈老三心里有些发毛。

“我这腰间的夹层里,藏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金圣叹轻声说,“算是我这个当弟弟的,孝敬大哥你的。我只求你一件事。”

一百两!

沈老三的眼睛,瞬间就放出了一道贪婪的光芒。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大半年的收入啊!足够他在城里买个小院子了。

他立刻凑上前去,急忙问道:“什么事?你说!”

金圣t叹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很简单。待会儿,你手里的刀,出得快一点。让我走得痛快些,别让我这脖子,受第二回罪。这笔买卖,划算吧?”

03

沈老三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觉得,眼前这个疯疯癫癫的才子,虽然脑子不正常,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上道”,真是个妙人。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横财。

他立刻满口答应,拍着胸脯保证:“先生,您就放一百个心!我沈老三的手艺,您打听打听!我保管您还没觉得脖子一凉,人就已经到奈何桥上,喝孟婆汤了!”

说罢,他还偷偷地,对自己身旁的一个也是刽子手的徒弟,使了个眼色。他示意徒弟,待会儿就在他手起刀落的一瞬间,赶紧冲上去,从金圣叹的尸身怀里,把那个宝贝给掏出来。免得被官府的人看见,给没收了去。

时辰到了。

监斩官高高地举起手中的令牌,用力往下一扔,嘴里喊出了那个决定生死的字:

“斩!”



沈老三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运在了双臂之上。他手中的鬼头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惨白的弧线。

“唰”的一声。

刀光一闪,血光一现。

金圣叹那颗还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头颅,就那么骨碌碌地,滚落在了尘土里。

正如沈老三所吹嘘的,干净,利落。

他那个机灵的徒弟,也按照事先的吩咐,不顾那从脖腔里喷溅出来的、还带着热气的鲜血,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在金圣叹那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身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包。

他把那个油纸包,不动声色地,塞到了师父沈老三的手里。

沈老三抑制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把那个还带着血温的油纸包,飞快地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等到法场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人群也散得差不多了,才一个人,躲到一个没人的墙角,迫不及待地,掏出了那个油纸包。

他幻想着,里面会是一张崭新的、由苏州城里最大的“大通票号”开出的一百两整的银票。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已经被鲜血浸湿了一个角、变得有些黏糊糊的油纸包。

可当他看清里面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