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结婚纪念日带孕妇订婚,我:真不巧,我也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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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我和京圈太子爷隐婚五年,是他用来惩罚我的牢笼。
  • 只因五年前,我爸酒驾撞死了他的白月光。
  • 为了抵债,我被迫嫁给他,成为他最见不得光的妻子。
  • 结婚纪念日,他带回一个和我眉眼相似的女孩,当众宣布订婚。
  • “玩够了,也该放过你了。”
  • 他眼神冰冷,像在看一件垃圾。
  • 那女孩挽着他,笑得天真又残忍,“姐姐,谢谢你替我暖了五年床,现在,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该回家了。”
  • 我如遭雷击。
  • 上一世,我发疯般质问他为何背叛,他却将我囚禁在地下室,日夜折磨,直到我一尸两命。
  • 重来一世,我看着这对狗男女,忽然笑了。
  • 我走到他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孕检单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 “太子爷,真不巧。”
  • “我肚子里这个,也三个月了。”
  • “就是不知道,你和我弟弟,谁的技术更好一点?”
    “毕竟每次他从你床上下来,就直接进了我的房。”



1.

顾宴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他身边的林晚,得意的笑容僵在嘴角。

满场宾客的呼吸都停了。

空气里只剩下香槟气泡破裂的轻微声响。

顾宴的手攥住那张轻飘飘的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沈知意,你他妈说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野兽的嘶吼。

我没理他。

目光越过他,落在人群后面的顾朗身上。

顾朗,顾宴的亲弟弟。

他端着一杯酒,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是纯粹的震惊和茫然。

上一世,也是他,在我被关进地下室后,唯一一个试图救我的人。

结果被顾宴打断了一条腿。

我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顾宴。

“听不清?”

我往前一步,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说,你弟弟,比你强。”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

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再说一遍。”

“哥,你抓疼姐姐了。”

林晚贴上来,柔弱地靠在顾宴手臂上,肚子往前挺了挺。

她看着我,眼睛里是淬了毒的胜利。

“姐姐,别闹了,今天是我和阿宴的订婚宴。你这样,大家多尴尬。”

“是吗?”

我抽出手腕,上面已经一片红痕。

我把手举到林晚面前。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男人的教养。”

“也是我不要他了的原因。”

说完,我转身就走。

“站住!”

顾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暴怒。

我没停。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每一步,都像踩在顾宴的脸上。

宴会厅的门被侍者拉开。

外面新鲜的冷空气涌进来。

一只手从后面拽住了我的胳膊。

是顾朗。

他脸上还带着没散去的震惊,眼神复杂。

“嫂子,你刚才说的……”

“假的。”我打断他。

他愣住。

“那你为什么要……”

“因为我高兴。”我看着他,“我想看他痛苦,想看他发疯,想看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变成笑话。”

顾朗沉默了。

“你别管。”我甩开他的手,“离我远点,不然他会弄死你。”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说完,不再看他,径直走向停车场。

黑色的宾利堵住了我的去路。

顾宴从车上下来,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一把抢过我的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

口红,钥匙,钱包,还有几张设计草图。

“东西呢?”他问。

“什么东西?”

“结婚证!”

我笑了。

“顾宴,你是不是忘了,那张证,五年来一直都放在你书房的保险柜里。”

“因为你说,我这种女人,不配碰它。”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回家。”他命令道。

“我家不在这里。”

“沈知意,我没跟你开玩笑。”他抓住我的手,“上车,我们回去谈。”

“放开。”

“别逼我动手。”

我抬起另一只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他被打偏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顾宴,这一巴掌,是还你五年的羞辱。”

“从今天起,你,还有你们顾家,都跟我再没半点关系。”

我捡起地上的车钥匙,打开我的甲壳虫。

发动引擎。

从他身边开过的时候,我摇下车窗。

“对了,忘了告诉你。”

“流产手术我约在下周三,仁和医院。”

“你有空的话,可以来观摩一下,我是怎么把你儿子从我身体里刮出去的。”

油门踩到底。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顾宴的身影越来越小。

他站在原地,像一座被风暴击碎的雕像。



2.

第二天,我的所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

我盯着手机上“余额不足”的提示,一点也不意外。

这是顾宴的手段。

他以为掐断我的钱,我就得回去求他。

手机响起。

是顾宴的母亲,顾太太。

“沈知意,你这个贱人,胆子不小啊!”

电话一接通,她的尖叫声就刺穿我的耳膜。

“怀了个不知道谁的野种,还敢在宴会上给我们顾家泼脏水!你爸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告诉你,想用孩子讹钱,门都没有!”

“老娘给你二十万,现在就去把那个孽种给老娘打了!不然我让你跟你那个死鬼白月光爹一个下场!”

我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

我直接关机。

打开电脑,我将一份加密的设计稿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欧洲一个著名的珠宝收藏家。

上一世,这份名为“深海之心”的设计,被林晚盗用,让她一举成名,成了所谓的“天才设计师”。

这一世,它是我的投名状。

不到十分钟,邮件回复过来。

“沈小姐,开个价吧。”

我回了八个字。

“五百万欧元,以及一场官司。”

对方秒回。

“成交。”

钱很快到了一张新的海外账户上。

我用新手机号给顾宴发了条短信。

【顾总,听说你冻结了我名下所有资产?】

【可惜了,那点钱,还不够我这肚子里的‘野种’买奶粉。】

【对了,我换了个医院,毕竟仁和医院是你们顾家开的,我怕医生手一抖,出来就一尸两命了。】

【想知道是哪家吗?自己猜。】

发完,我拉黑了他的号码。

下午,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他在监狱里服刑,每个月只有一次通话机会。

“意意,我听说……你跟顾宴……”

他的声音苍老又疲惫。

“嗯,分了。”

“那……那你怎么办啊?我们家欠他的……”

“爸,”我打断他,“你觉得,我这五年,还没还清吗?”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他对你……不好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很好。”

“好到给我找了个替身,好到在我面前跟别人订婚,好到把他妈的辱骂当成耳旁风。”

“爸,你欠他的,不是一条人命。”

“你欠他的,是我的一生。”

挂断电话,我靠在墙上,很久没有动。

重生回来,这是我第一次哭。

不是为顾宴,是为我自己。

晚上,公寓的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林晚。

她一个人来的,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无辜又可怜的表情。

我打开门。

“姐姐,我能跟你谈谈吗?”她柔声说。

“不能。”我准备关门。

她一把抵住门。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是真心爱阿宴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想要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离开阿宴,把孩子打掉。”

“你值多少钱?”我问她。

她愣住,“什么?”

“我说,顾宴把你当成我眉眼的替身,你觉得你这张脸,值多少钱?”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你胡说!”

“我胡说?”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敢不敢把你脸上那些填充物都取出来,看看你原本长什么样?”

“你这张脸,从眼睛到下巴,哪一处不是照着我的样子整的?”

“一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跟我叫嚣?”

“你!”她气得发抖,扬手就要打我。

我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耳光抽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敢打我?”

“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了你。”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就像五年前,顾宴的白月光一样。”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眼里全是恐惧。

“你……你都知道了?”

我松开她,笑了。

“滚。”

她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

上一世,我在顾宴的书房里,无意中发现了那份被隐藏的尸检报告。

苏晴,顾宴的白-月光,死于车祸,但体内,却有大量的致幻药物残留。

而给她提供药物的,就是当时还在做小太妹的林晚。



3.

顾宴的电话是在半夜打来的。

我划开接听,没有出声。

“你在哪?”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和……慌乱。

我没回答。

电话那头传来他不耐的呼吸声。

“林晚脸上的伤,是你打的?”

“是。”

“沈知意,你现在长本事了。”

“比不上你。”我淡淡地说,“能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跟一个小三订婚。”

他沉默了。

“回来。”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语气软了下来。

“我们好好谈谈,把事情说清楚。”

“没什么好谈的。”

“孩子……”他顿了顿,“你别动那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笑了。

“顾宴,你也会说‘无辜’这两个字?”

“那你被我爸撞死的白月光,就不无辜吗?”

“我这五年守的活寡,就不无辜吗?”

“我凭什么要为一个强-奸犯生孩子,还让他平安长大?”

“我没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

“你把我当成了苏晴,对不对?”

我替他说出了那个名字。

电话那头,死一样的寂静。

“顾宴,你知道最恶心的是什么吗?”

“是你每次碰我的时候,嘴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甚至觉得,我这张脸,就是你找来的慰藉品。”

“现在正品替身来了,我这个慰藉品,也该滚了。”

“不是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恐慌,“知意,你听我解释……”

“嘟——”

我挂断了电话。

把他的号码再次拉黑。

这一世,我不想再听他任何一句谎言。

第二天,我请的私家侦探发来了资料。

五年前车祸的卷宗复印件,以及林晚的所有黑料。

包括她学生时期霸凌同学,和社会青年厮混,以及……长期向苏晴提供违禁药品。

我看着那些照片和文件,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家媒体主编。

“王主编,我手里有个大料,关于顾氏集团太子爷的。”

“保证劲爆。”

不到一个小时,#顾宴白月光苏晴死亡真相# 和 #林晚插足上位# 的词条,就冲上了热搜第一。

新闻稿里,详细披露了苏晴长期嗑药,并在车祸当晚与林晚发生争执后,精神恍惚才开上马路的事实。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指明是林晚导致了车祸。

但舆论已经炸了。

【卧槽!所以太子爷的白月光是个瘾君子?】

【那沈知意的爸爸不就是替罪羊?坐了五年牢啊,太惨了!】

【这个林晚也不是好东西啊,给闺蜜喂药,还抢闺蜜男人,现在又抢正宫位置,牛逼!】

【我怎么觉得,原配沈知意才是最惨的,当了五年替身的替身?】

我关掉手机,靠在沙发上。

这只是开胃菜。

顾家的公关团队反应很快。

热搜在半小时内被撤得干干净净。

所有相关报道全部删除。

但已经晚了。

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

傍晚,顾朗来了。

他风尘仆仆,眼下带着青黑。

“嫂子,网上的事……是你做的?”

“是。”

“我哥快疯了。”他说,“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刚才我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哦。”

“顾家股价大跌,董事会那帮老头子都在闹。”

“林晚被我爸妈赶出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妈说不要了。”

我没什么表情。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顾朗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只是……担心你。”

“嫂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离婚。”

“然后呢?”

“过我自己的日子。”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五百万,你先用着。我哥那边……我会帮你拖着。”

我看着那张卡,没动。

“我不需要。”

“你需要。”他把卡推到我面前,“你一个人,还怀着孩子,斗不过他的。”

“顾朗,”我看着他的眼睛,“谢谢你。但这件事,你别掺和。”

“我不想再看到你为我受伤。”

他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上一世的事。

“嫂子,你……”

“出去吧。”我指了指门,“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看了我很久,最终还是拿起外套走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

照片上,是我爸。

他穿着囚服,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蜷缩在监狱的角落里。

下面附着一句话。

【沈知意,一个小时内,到‘云顶’别墅来。】

【不然,下一次你见到的,就是他的尸体。】

发信人,顾宴。



4.

云顶别墅。

顾家半山腰的私产,也是我和顾宴的婚房。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却像个客人。

客厅里一片狼藉。

摔碎的古董花瓶,撕烂的名家字画,混合着浓烈的酒气。

顾宴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

他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胸口。

整个人散发着颓败又危险的气息。

“来了?”

他抬起眼,猩红的眸子锁定我。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声音沙哑。

“为什么要毁了她?她都已经死了!”

“毁了她的人,不是我。”我平静地回答,“是你自己。”

“是你把一个瘾君子的幻影,当成纯洁无瑕的神明,供奉了五年。”

“是你为了这个幻影,把所有痛苦都加在我身上。”

“我?”他笑了,笑声凄厉,“沈知意,你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你爸,她根本不会死!”

他猛地站起来,把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我告诉你,就算苏晴她嗑药,她滥交,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在我心里,她也比你干净一万倍!”

“至少她不会像你一样,用心机,用手段,用肚子里的野种来算计我!”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像要将我生吞活剥。

“说,孩子是谁的?”

“是不是顾朗的?”

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

“是啊。”我点头,“就是他的。”

“毕竟,他比你温柔,比你体贴,也比你会做人。”

“最重要的是,他在床上的时候,不会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贱人!”

他怒吼一声,扬起手。

巴掌没有落下来。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

最终,他颓然地放下手,一拳砸在墙上。

墙壁开裂,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

“打掉。”他背对着我,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立刻,马上,去把这个野种给我打掉。”

“不可能。”

“沈知意,你别逼我!”他猛地转身,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顶在墙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一尸两命!”

窒息感传来,我的眼前开始发黑。

我没有挣扎,只是用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顾宴……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苏晴的骨灰。”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瞬间松开了。

“你……你说什么?”

我大口地喘着气,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

“我让人……把她的墓……给挖了。”

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

“骨灰……就洒在楼下那片玫瑰花田里。”

“你每天看到的那些花,都是用她的骨灰……滋养出来的。”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双眼赤红,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冲过来,不是打我,而是冲向门外。

他跪在玫瑰花田里,用手疯狂地刨着泥土。

昂贵的西装沾满了泥污,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他像个疯子,在自己亲手为白月光打造的伊甸园里,挖掘着她的尸骸。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窗外那道癫狂的身影,笑出了眼泪。

顾宴。

这是你欠我的。

这也是,我送你的第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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