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偷光我家苹果还抵赖,我喷泻药后次日状况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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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山间的薄雾,沈荣已经站在了自家苹果园里。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攥着一根被折断的果枝,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脚下散落着几个被踩烂的苹果,像是一张张嘲笑的脸。

这是他今年第三次发现有人偷苹果了,而且这次偷得最狠。

整棵树几乎被薅秃了,只剩下几颗青涩的果子在枝头瑟瑟发抖。

"畜生..."沈荣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远处的鸡鸣声打破了山村的宁静,也打断了他满腔的怒火。

他蹲下身,仔细察看泥地上的脚印——杂乱无章,像是故意搅混的。

但有一个鞋印特别清晰,鞋底的花纹很独特,像是军靴的印记。

沈荣的眼神暗了暗,这个发现让他心里的疑团更加沉重。



01

沈荣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凉意渗进骨髓。

院门吱呀一声推开,正在喂鸡的董秀琳抬起头,看见儿子阴沉的脸色。

"又少了?"老人放下手中的玉米簸箕,轻声问道。

"差不多秃了。"沈荣把折断的果枝扔在石阶上,"娘,我受不了了。"

董秀琳用围裙擦擦手,弯腰捡起果枝,细细端详断口。

"这是用剪刀剪的,不是生扯下来的。"她平静地说,"偷果子的人还挺讲究。"

沈荣冷笑一声:"偷就是偷,还分什么讲究不讲究?"

屋里飘出小米粥的香味,但沈荣丝毫没有食欲。

他坐在门槛上,掏出烟袋,手指颤抖着塞烟丝。

董秀琳在他身边坐下,夕阳把她的白发染成淡金色。

"昨晚我起夜时,好像听见后山有摩托车声。"她缓缓说道,"大概是半夜两点。"

沈荣点烟的手顿了顿:"怎么不早说?"

"说不准的事,万一是过路的呢。"董秀琳叹气,"你这暴脾气,知道了准要闹。"

沈荣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黝黑的脸庞。

"全村人都说不是自己干的,难不成是鬼偷的?"

董秀琳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眼神深邃:"人比鬼复杂多了。"

就在这时,村头的广播响了,村长魏永发的声音传来:"各家各户注意了,明天开会讨论丰收节的事..."

沈荣掐灭烟头,眼神阴郁:"又到丰收节了,咱家的果子都快被偷光了,还丰收什么。"

02

第二天清晨的村委会院子里坐满了人,沈荣故意选了最角落的位置。

吴玉雅尖细的嗓音老远就能听见:"要我说啊,今年丰收节就该办得热闹些。"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城里人要来参观,得让他们看看咱们村的气派。"

魏永发笑着点头:"玉雅说得对,到时候每家出点特产,摆个长桌宴。"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沈荣身上:"荣哥,你家的苹果最出名,得多出点力啊。"

沈荣低着头磨蹭鞋底的泥,假装没听见。

董秀琳轻轻碰了碰儿子的胳膊,示意他回话。

"我家的苹果都快被偷光了,拿什么出?"沈荣终于抬头,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吴玉雅嗑瓜子的"咔咔"声。

魏永发干笑两声:"这话说的,咱们村都是老实人,谁会干这种事?"

"就是,"吴玉雅接话,"沈荣啊,是不是你记错数了?今年收成本来就不太好。"

几个村民小声附和起来,嗡嗡的议论声像苍蝇般围着沈荣打转。

董秀琳按住想要站起身的儿子,平静地开口:"确实少了,树底下还有脚印呢。"

魏永发摆摆手:"可能是野猪糟蹋的,后山野猪多..."

"野猪会穿军靴?"沈荣冷不丁冒出一句。

村医韩伟宸原本在整理药箱,闻言抬起头,推了推眼镜。

魏永发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这事以后再说,先说丰收节的事。"

散会后,沈荣第一个走出院子,韩伟宸从后面追上来。

"荣叔,"年轻的村医递过一根烟,"你刚才说的军靴脚印,能带我去看看吗?"

沈荣打量着这个城里来的大学生村医,犹豫了一下:"你看这个做什么?"

"我业余喜欢研究痕迹学。"韩伟宸笑了笑,"也许能帮上忙。"



03

下午韩伟宸真的跟着沈荣去了果园,还带了个小本子仔细记录。

他量了鞋印的尺寸,拍了照片,甚至用石膏拓了个模子。

"这个鞋印很新,应该是前天晚上留下的。"韩伟宸指着鞋印边缘的痕迹,"这几天下过雨,脚印保存得很完整。"

沈荣蹲在一旁抽烟:"看出什么名堂了?"

"鞋底花纹比较特殊,像是军用靴,但又不是制式的。"韩伟宸若有所思,"村里穿这种鞋的人应该不多。"

就在这时,于福贵背着猎枪从林子深处走出来,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两人身后。

老猎户看了眼石膏模具,眉头微皱,但什么也没说。

"福贵叔,您常在山上转悠,见过穿这种鞋的人吗?"韩伟宸问道。

于福贵摇摇头,目光扫过被糟蹋的果树,叹了口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烟斗,慢悠悠地点上:"晚上少出门,最近山里有东西。"

沈荣还想再问,老猎户已经转身走进密林,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韩伟宸收拾好工具:"荣叔,这事先别声张,我回去查查资料。"

回家的路上,沈荣遇见了魏永发,对方正指挥几个村民打扫祠堂。

"荣哥,正好找你。"魏永发热情地揽住他的肩膀,"丰收节需要两百斤苹果,你家包了怎么样?"

沈荣甩开他的手:"我哪有那么多苹果?树上剩下的加起来不到五十斤。"

魏永发笑容不变:"价钱好商量,按市场价两倍算。"

"不是钱的事..."沈荣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就这么定了,"魏永发拍拍他的背,"都是为了村里,理解一下。"

望着村长远去的背影,沈荣拳头攥得咯咯响。

04

那天晚上沈荣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两点悄悄起床。

董秀琳的房间里传来咳嗽声,老人也没睡踏实。

"娘,我出去转转。"沈荣隔着门小声说。

深夜的山村静得可怕,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沈荣鬼使神差地走到村卫生所,发现灯还亮着。

透过窗户,他看见韩伟宸正在电脑前查资料,桌上摆着那个脚印模具。

年轻村医专注的表情让沈荣心里一动,他轻轻敲了敲门。

韩伟宸开门时有些惊讶:"荣叔?这么晚还没睡?"

"睡不着。"沈荣局促地站在门口,"你查到什么了吗?"

韩伟宸让他进屋,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各种鞋底花纹对比图。

"这种花纹很特别,我在想是不是定制的..."韩伟宸突然停住话头,"荣叔,这事交给我吧。"

沈荣盯着那个石膏模具,突然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韩伟宸推了推眼镜:"法律途径是最稳妥的。"

"等法律程序走完,我的苹果早被偷光了。"沈荣苦笑。

回家的路上,一个念头在他心里疯狂生长。

经过村口小卖部时,他看见橱窗里摆着几种不同的泻药。

第二天一早,沈荣借口买化肥,骑着摩托车去了镇上的农资店。

"有那种...药性猛一点的泻药吗?"他压低了声音问店主。

店主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狐疑地打量他:"干什么用?"

"给猪通便。"沈荣面不改色地撒谎。

最后他买了一包白色粉末,藏在化肥袋最底下。

回村的路上,他的手一直在抖。



05

丰收节的筹备工作热火朝天,祠堂前搭起了戏台。

吴玉雅成了最忙的人,指挥年轻人挂灯笼、贴横幅。

"沈荣家的苹果什么时候送到?"她尖着嗓子问魏永发,"明天就要摆盘了。"

魏永发皱着眉头:"他说没那么多,我下午带人去摘。"

不远处的沈荣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快步走回家,反锁了院门。

董秀琳正在院子里晒干菜,看见儿子慌张的样子,放下手中的活计。

"怎么了?"

沈荣把买来的泻药藏在灶房角落里,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村长下午要来摘苹果。"他声音发干,"娘,我..."

老人静静地看着他:"你做什么傻事了?"

沈荣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头摆弄着锄头。

下午三点,魏永发果然带着几个年轻人来了,手里拿着竹筐。

"荣哥,我们来摘苹果了。"村长大咧咧地推开院门。

沈荣挡在果园入口:"我说了,没那么多苹果。"

"剩下的我们全要了,"魏永发示意手下进去,"价钱不会亏待你。"

几个年轻人绕过沈荣,手脚利落地开始摘果子。

沈荣死死盯着那些青红相间的苹果,喉咙发紧。

"别..."他刚开口,就被董秀琳拉住了胳膊。

老人轻轻摇头,眼神复杂。

06

丰收节当天,村子张灯结彩,城里来的大巴车停满了村口。

吴玉雅穿着崭新的花衬衫,忙前忙后地招呼游客。

"这是我们村的特产苹果,"她指着长桌上精美的果盘,"甜得很哩!"

沈荣躲在人群最后面,眼睛死死盯着那些苹果。

韩伟宸作为村医也在现场准备应急药品,不时担忧地望望沈荣。

于福贵罕见地出现在祠堂角落,靠墙蹲着抽烟斗,目光锐利。

中午十二点,宴席正式开始。魏永发发表完讲话,游客们纷纷动筷。

沈荣的手心全是汗,转身想离开,却被几个热情的村民拉住劝酒。

第一声惊呼来自一个戴眼镜的城里女人:"哎哟,我肚子有点疼..."

接着像是传染似的,越来越多的人捂住肚子。

"这苹果是不是没洗干净?"有人质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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