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3号傍晚,香港葵俊苑,黄爸爸推开儿子房门,手里还端着一碗热好的汤。
三天前,儿子阿黄跟妹妹说:“我要闭关考试,别吵我。”
门一锁,音乐声没再响过。
黄爸爸以为孩子熬夜复习,结果看见儿子半跪床边,脖子上缠着蓝色浴巾,电脑画面停在色情网页。
救护员到场,只说一句“节哀”。
26岁,大二,人生剧本就这样翻到剧终。
新闻一出,评论区炸锅:
“自慰玩脱,活该。”
“书都白念了,蠢死。”
我一条条往下刷,像吞玻璃碴。
没人想过,那扇门里,也曾住过一个小男孩,考第一会给爸妈发讯息;深夜给妹妹带奶茶,还叮嘱“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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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后,名字被“性窒息”三个字钉在墙上,没人再喊他阿黄。
黄爸爸接受警方询问时,反复只问一句:“我敲门没应,怎么就没早点撬锁?”
警察沉默。
按香港法,成年人反锁房间,家人无权硬开。
合法,却残忍。
我把报道转给做社工的朋友。
她叹气:
“性窒息不是变态,是走神的意外。
大脑缺氧那一刻,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快死了。”
她说,高校每学年都发安全邮件,提醒“独自自慰勿用勒颈”,可没人当真,都觉得自己“有数”。
阿黄大概也这么想。
最难受的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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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诉我,21号晚上哥哥还发讯息:“明早帮我买叉烧包。”
她回了个“OK”,再加一个笑脸。
那是兄妹最后一次对话。
现在她删不掉聊天记录,一闭眼就听见自己说“好”。
她哭:“如果我22号中午死皮赖脸敲门,至少他能活。”
可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黄家父母决定不办大型丧事,只通知近亲。
灵堂照片,阿黄穿着高中校服,笑得牙肉都露出来。
黄爸爸守了一夜,第二天跟亲友说:
“棺材里放他最喜欢的耳机,考试压力太大,让他听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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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纠正他,大家红着眼点头。
当爹的,到最后还在替儿子找台阶。
我提笔写这篇,不是猎奇,是想把“性”和“死”之间的遮羞布撕开一条缝,让光进来。
自慰不可耻,探索快感也不是罪;
真正要命的是“羞于开口”——
我们不敢谈,孩子只好自己百度,自己试,自己扛。
于是,意外一次次在反锁的房间里发生,父母在外面以为“孩子在复习”。
给看到这里的家长三句大白话:
1. 孩子上到小学高年级,就可以告诉他:脖子是生命线,游戏、自慰都不能勒。
2. 家里房门最好不配“一锁定生死”的旧式锁,换成能从外面开的球形锁,给彼此一条生路。
3. 最管用的一招——每天固定一个“报平安”时间,哪怕发张表情包,不回就立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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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的墓碑上,黄妈妈刻了一行小字:
“爸爸妈妈再也不逼你考第一,只希望你回家吃饭。”
读到这里,如果你也想起那个总把自己关房间的孩子,别等三天,今天就敲一次门,说:
“饭好了,出来歇会儿。”
别嫌唠叨,能唠叨,就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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