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真够玄乎的!你能想象吗,一个跟大家伙生活似乎没太大关系的小村子,埋着一块儿叫三星堆的地方,让沉睡三千年的故事忽然醒了,搅得天下人都睁大眼睛看。这些年,随着考古队越挖越深,一个个古怪又绝妙的青铜神器被端出来,那模样离谱得让你怀疑,真的有这些东西吗?更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看起来竟然跟中国第一本充满幻想的古书——《山海经》有种说不出来的搭界。巧了,还是那么巧,你说这故事能不引人遐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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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其实从1986年就开始冒头了。那一年,三星堆的二号坑里,挖出来一件让大家眼睛瞪得像铜铃的东西,就是那株青铜神树。这神树不止大,快有四米高,枝枝杈杈分三层,每层三根树枝,树枝上居然还蹲着九只鸟。这镜头你是不是觉得在啥地方见过?没错,听说过《山海经》的都能想起来,那书里可是大言不惭地说,“汤谷有扶桑,十日所浴,九日居下枝”。人家书里写得活灵活现:扶桑树是十只太阳洗澡歇脚的地儿,树枝分上下班轮着来,鸟还真是九只。这不三星堆的青铜神树架得满满当当,活脱脱像扶桑树的现实版。光大太阳和金乌鸟这番讲究,就摆明了告诉你三星堆的古蜀人估计没少拜太阳。
这些古蜀人光拜太阳还不算,你看那些青铜面具,一个比一个奇形怪状,尤其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纵目面具。它的眼睛长得跟俩柱子似的拔出来,耳朵也甩大大的,活像一个超现实的东西。对比起来,这张脸莫名有点让人发毛,但在那本奇书《山海经》里,似乎又有点影子。书里写古蜀的第一代王蚕丛,“其目纵,始称王”。怎么听怎么像三星堆里的面具。而《山海经·大荒北经》还记了个神叫烛龙,“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也是竖着眼,活像个神秘怪物。是不是能联想一下,这些面具莫非就是古蜀人拜祭他们的祖宗,或者敬奉着他们想象出来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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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从青铜神树到面具这些物件只是替古蜀人摆摆文化特点,那三星堆背后有点动荡的历史背景,就让考古界开始发起一番“大猜想”了。很多专家反复琢磨后认为,三星堆灿烂得有点突然,它那个高超的青铜器工艺和制度不太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背后兴许有一群特别的“外来人”参与。外来人是谁呢?有种独一无二的猜测是,这可能跟夏朝灭亡时的一部分遗民逃亡有关。
咱们翻翻史书,夏朝是被商汤灭的,夏桀惨败,王朝就崩了。可败军残党的去向就成了谜,书上没特别说明。但是三星堆文化崛起的时间段,正好跟夏商交界的时节重合,莫非有什么线索能顺着来?有人看到《山海经·大荒西经》提到一个叫夏耕的夏军将领,在巫山地方蛰居。虽然那故事听起来比神话还神话,但巴蜀地区确实在考古中陆续显现夏文化的痕迹。比如三星堆挖出来的一些陶器、玉器,那造型就带着浓浓的中原风,尤其又跟二里头文化的婚配程度高,大致这二里头就被认为是晚期夏文化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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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的遗迹里,考古学家真是越扒拉越像谜团。咱们的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王巍研究了一圈,说三星堆发掘出的礼器,有不少共通样式,一看就来自中原特别有身份的那种设计。这么一来,三星堆文化跟中原干系或许比我们想的紧密得多。这种文化的交融很吸引专家们想象——有没有可能,那些“落魄”的夏朝贵族或者手艺精湛的工匠,带着他们失败后的孤单、抱残守缺的信念,一路向西逃窜,最终到了成都平原这个地方。这里环境简直乱亲切,不管是气候粮食还是人情,能安家。他们里外一看,毫不犹豫就地扎根。
到了蜀地,这些中原文明的遗民,跟现有的古蜀文化开始“联姻”了。他们融入古蜀的习俗,把中原人的规矩升级焊接进当地的神鬼祖先崇拜。你看,三星堆呈现的结果就是独特极了:既有中原风光留下的新文明,又有古蜀拜祭山川树木、对万物怀一颗特殊敬畏的传统。所以,那些奇异的神话和神树,也许就是这些夏遗民带来的记忆和传说,被古蜀本地文化一加固,竟然变成了造神拜神大会中的重要部分。于是,一个夏蜀混血的古代文明到今天,就剩下这点青铜遗存和我们越挖越困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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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三星堆的悖论不仅限于“夏朝遗民说”。各种推论学说交杂着,有的人还觉得它会不会是完全独立的一个文明分支。具体怎么样,毕竟考古学界还在继续探讨呢。但无可否认的是,《山海经》这本书给三星堆的谜题,加了一层特别奇怪的滤镜。这本书以前被人当成是“瞎编大全”,可跟三星堆一个接一个奇妙吻合的地方,像是在告诉我们,它可能是某种上古记忆的保留。只是这些记忆讲故事的手法太跳跃,不是严肃历史记录那么高冷的功能,反而更像图画和口传一样的畅想,而这些畅想中间夹带着上古时代的迷人细节。
三星堆还有哪些秘密?我们瞎猜只能猜到这儿,这古文明的答案估计还藏着。谁知道呢,也许某天考古队一阵铲子下去,又挖到个足够炸裂的东西,让我们更噤声又更好奇,谁让它就是这么一个故事里全是谜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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