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教学校十年黑幕!新老师发现聋哑女生身上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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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3年9月,夏末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启音特殊教育学校”的心理辅导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新来的心理辅导员苏念,正努力对着镜子练习手语。

“谢谢——老师。”她笨拙地比划着,脸上带着鼓励的笑容。

坐在她对面的14岁聋哑女孩林小雨,却像受惊的小鹿,猛地低下头,双手紧紧绞着衣角。她飞快地用手语回应,但那个手势,与苏念刚学到的“谢谢”截然不同——女孩的手指在胸前急促地交叉、颤抖。

苏念的心微微一沉。她悄悄翻开手语手册,核对后发现,小雨刚才比划的根本不是“谢谢”。那是一个更复杂、更强烈的词:

“救命。”

就在那一刻,辅导室的门被推开。德育主任张建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小雨瞬间僵住,整个人缩成一团,仿佛要被椅子吞噬。

“苏老师,和小雨沟通得怎么样?”张主任的声音温和,目光却像无形的探照灯,扫过小雨苍白的脸,“这孩子内向,以后还是让我来辅导吧。”

苏念看着他自然地搭在小雨肩上的手,看着女孩无法控制的颤抖,一个冰冷的疑问在她脑中炸开:在这所看似充满爱心的学校里,这些无法呼救的孩子,究竟在经历什么?



1.

启音学校是市里唯一的公办特殊教育学校,接收听障、语障学生。苏念儿童心理学硕士毕业,怀着一腔热情入职。她想象中的特教学校应该充满耐心与关爱,但现实却有些微妙。

学校管理严格,尤其是德育主任张建国,五十多岁,特级教师,手语流利,获奖无数,是校内外公认的“模范教师”。但苏念隐约感觉,同事们对他敬畏有余,亲近不足。

她的工作是为有需要的学生做心理疏导。很快,她注意到了林小雨。这个女孩异常安静,总是独处,眼神躲闪。最近,她手臂上出现了几道新鲜的划痕。

苏念尝试用刚学的手语和小雨交流,收效甚微。她决定用绘画的方式。第一次绘画治疗,小雨用黑色和暗红色的蜡笔,涂满整张纸,最后在角落画了一个小小的、被巨大黑影笼罩的女孩。

“这个黑影是什么?”苏念指着画,用缓慢的口型配合简单手语问。

小雨惊恐地摇头,用力过猛差点打翻画架。她指着窗外,又指指自己,最后双手抱头,做出极度恐惧的动作。苏念看不懂具体意思,但那份强烈的恐惧感,让她心惊。

她向小雨的班主任反映情况。班主任是位中年女教师,闻言叹了口气:“苏老师,你别太敏感。这些聋哑孩子,沟通困难,心理敏感很正常。小雨家境不好,性格孤僻,有点自残倾向,我们一直很关注。张主任也特别关心她,经常给她做‘心理辅导’。”

“张主任?”苏念想起那个总是笑容可掬的德育主任。

“是啊,张主任手语好,有耐心,孩子们都……挺听他的话。”班主任的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

2.

苏念心中的疑虑并未打消。一天下班后,她去档案室查阅小雨的入学资料,想了解更多背景。档案室堆满了陈旧材料,空气中有股霉味。在角落一个积灰的纸箱里,她发现了一沓被遗弃的旧文件,大多是十年前的学生登记表。

其中一张表格背面,有用铅笔写的几行字,字迹潦草颤抖:

“张建国……不是人……欺负小默……没人信……救救孩子……”

纸条被撕过,只剩残片。“小默”是谁?“欺负”指什么?苏念的心跳加速。她想找更多线索,但管理档案的老周这时走了进来。

老周快退休了,在学校待了三十年,平时沉默寡言。他看到苏念手里的残片,脸色微变,迅速抢过去揉成一团。“苏老师,这些废纸没什么好看的,早点下班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但就在苏念转身离开时,老周极轻地、几乎用气声说了一句:“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深究,对你没好处。”

这句话,像一根冰刺,扎进苏念的心里。

3.

苏念没有放弃。她通过校友网络,尝试寻找十年前名叫“小默”的学生。几经周折,她联系上了一个叫陈默的毕业生。陈默如今在另一座城市开了一家小小的聋人咖啡馆。

视频通话里,陈默看到苏念出示的学校标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用手语激动地“说”了一大段,语速快得苏念跟不上。最后,她打字过来:“不要再问了!那地方是地狱!张建国是魔鬼!”

不等苏念回应,陈默就挂断了电话,再也联系不上。

苏念意识到,自己可能触碰到了一个被刻意掩埋的巨大秘密。她再次找到王校长,提出想对部分女生,特别是林小雨,进行一次更专业的心理评估,并委婉提到了“可能存在不当师生关系的风险”。

王校长,一位即将退休、气质优雅的女性,听完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严肃地看着苏念:“小苏老师,我理解你的专业精神。但我们启音学校有今天的声誉不容易。张主任是学校的标杆,师德有口皆碑。没有确凿证据的话,会寒了老教师的心,也会给学校带来无法挽回的负面影响。”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苏念:“你要记住,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这些孩子,而保护,有时候也意味着维持稳定,避免不必要的风波。做好你分内的事,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这番话,看似语重心长,实则充满了警告。苏念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

4.

就在苏念感到孤立无援时,转机出现了。林小雨在一次美术课上,突然情绪崩溃,用刻刀划伤了自己的手腕。送医包扎后,苏念守在病床边。

也许是伤痛刺激,也许是苏念连日来的关心起了作用,小雨看着苏念真诚而担忧的眼睛,终于放下了部分防备。她拿出手机,颤抖地在备忘录里打字,然后递给苏念。

屏幕上的字,触目惊心:

“张老师……办公室……摸我……不让说……说出去就开除我……没人会信哑巴的话……”

苏念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她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小雨,用生涩但坚定的手语比划:“我信!我帮你!”

她引导小雨,用绘画的方式把遭遇画出来。小雨画了一间熟悉的办公室(德育处),一个高大的男人阴影,以及无数只伸向小女孩的手。她还画了一个日历,在几个特定的日期上打了血红色的叉。

苏念比对校历,发现那些日期都是放学后、或者周末补课的时间段,正是校园人最少的时候。

5.

掌握了初步证据,苏念直接向区教育局匿名寄送了举报信。她以为会等来调查,却先等来了张建国的“约谈”。

在德育主任办公室,张建国依旧面带微笑,但眼神冰冷。“苏老师,最近听到一些关于我的风言风语,真是让人痛心。”他慢条斯理地说,“我知道你年轻,有干劲,想做出成绩。但特教工作复杂,不能凭主观臆断。小雨那孩子,精神状态不稳定,有妄想倾向,她的话怎么能信呢?”

他话锋一转,透着威胁:“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有些浑水,蹚进去,可能就上不来了。想想你的实习评估,想想你还能不能在这行待下去。”

与此同时,王校长再次找苏念,这次语气更加严厉:“苏念!举报信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太冲动了!你知道这会给学校带来多大风波吗?马上停止你的一切调查!这是命令!”

苏念感到四面楚歌。她明白,仅凭小雨的画和口供(甚至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口供),很难撼动张建国这样的“标杆”。她需要更确凿、更无法抵赖的证据。

6.

深夜,苏念独自留在空荡荡的学校办公楼。她想起老周那天的异常反应,想起档案室那个纸箱。她决定冒险再去一次。

档案室锁了门,但她发现老周的办公桌抽屉钥匙还插在上面(老周经常忘记拔)。她心跳如鼓地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老旧的U盘,贴着标签:“2013备份-德育活动”。

一种直觉驱使着苏念将U盘插入电脑。里面大多是些公开活动的照片和视频。但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她发现了一系列以日期命名的视频文件,最早可追溯到十年前。

她点开一个文件。画面晃动,角度隐蔽,像是偷拍。场景是德育主任办公室!画面里,年轻的张建国正在对一个小女孩进行“单独辅导”,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画面上的一幕,仍然让她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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