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奉旨修缮纯元玉笛,才知纯元皇后并非传说中的纯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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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纯元皇后之死,令皇帝抱憾终身。多年后,甄嬛奉旨修缮那支纯元玉笛,才知这位所有女人的“标杆”,并非传说中的纯良无害
创作声明:本故事为虚构创作,情节与人物设定旨在展现戏剧冲突。其中涉及的人物行为与关系均服务于故事本身,不代表作者立场,亦非现实参照。请读者知悉。

“这东西,修不得。”灯火下,老师傅枯瘦的手指在一方锦帕上轻轻颤抖,仿佛那上面躺着的不是一支玉笛,而是一条蛰伏的毒蛇。

“天下之大,竟没有能工巧匠敢接皇家的活儿?”女人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老师傅浑浊的眼睛猛地抬起,死死盯着她,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贵妃娘娘,不是不敢,是不能……因为它,会要人的命。”



01

那年的秋天来得格外早,一场接一场的雨水冲刷着紫禁城的琉璃瓦,让整座宫殿都浸在一股湿冷萧瑟的气息里。

皇帝已经有好几日睡不安稳了。

这一夜,窗外电闪雷鸣,一道惨白的亮光划破夜空,将寝宫内照得如同白昼。

皇帝猛地从龙床上坐起,额上布满了冷汗,大口地喘着气。

又是那个梦。

梦里不是金戈铁马,不是朝堂纷争,而是多年前那个阳光和煦的午后。

他还是亲王,在自家的花园里,第一次见到那位前来探望妹妹的女子。

她穿着一身樱子红的衣衫,手持一支白玉笛,站在梨花树下,回眸一笑,整个春天仿佛都为她一人盛开。

那笑容,那笛声,成了他此后半生魂牵梦萦的执念。

“水……”他沙哑地唤了一声。

守夜的苏培盛连忙点亮宫灯,躬着身子递上温水。

皇帝一饮而尽,却丝毫没有缓解胸口的郁结。

他挥退了苏培盛,独自走到寝殿深处,打开了一只轻易不示人的紫檀木盒。

盒子一开,一股陈年的香气混杂着木料的清芬扑面而来。

里面铺着明黄色的锦缎,静静地躺着一支通体温润的白玉笛。

灯光下,玉笛泛着柔和的光泽,只是在笛身中段,有一道极其细微的裂痕。

那裂痕细如发丝,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却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横亘在皇帝心头。

他记得,那是纯元有孕后,因一件小事与他置气,随手将这他赠予的定情之物摔在了地上。

她当即便后悔了,哭着扑进他怀里。

他当时只顾着安慰她,说一支笛子算什么,只要她和孩子安好便胜过一切。

可没过多久,她便香消玉殒,一尸两命。

这支有了裂痕的玉笛,便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他伸出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道冰冷的裂痕,仿佛能透过这裂痕,触摸到逝去的时光。

“宛宛……”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疲惫与脆弱,“若是它能完好如初,你……是不是也能回来?”

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天边泛起鱼肚白。

皇帝一夜未眠,眼中却闪动着一种偏执的光。

次日早朝后,一道旨意从养心殿传出,迅速在后宫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

皇上命熹贵妃甄嬛,全权负责寻访天下名匠,务必修缮纯元皇后留下的那支白玉笛。

消息传到各宫,妃嫔们的反应各不相同。

有人羡慕,觉得这是皇上信任熹贵妃的又一明证,若此事办成了,那便是天大的功劳。

有人嫉妒,凭什么是她甄嬛,既得圣心,又能染指纯元皇后的遗物。

更多的人则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谁都知道那支玉笛在皇上心中的分量,那是比传国玉玺还要紧的宝贝。

修好了是应该,万一修缮过程中出了半点差池,哪怕是多了一丝划痕,那熹贵飞的荣华富贵,怕是也就到头了。

这份荣耀,实在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景仁宫内,皇后宜修正在修剪一盆名贵的兰花。

剪秋将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报完毕,殿内静得可怕。

宜修手中的金剪刀顿在半空,一滴晶莹的水珠从兰花叶尖滑落,摔在地上,碎了。

“咔嚓”一声,她手中的剪刀合拢,竟生生将一整片兰叶从根部剪断。



“真是好本事。”宜修缓缓放下剪刀,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却冷得像冰,“皇上竟把这么要紧的事,交给她去办。”

“娘娘,熹贵妃如今圣眷正浓,这……”剪秋不敢多言。

“本宫知道。”宜修端起茶碗,却在送到嘴边时,手腕一抖,整套茶具“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宫人们吓得纷纷跪倒。

“都滚出去!”宜修厉声喝道。

待众人退下,她才扶着桌沿,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片,眼神阴鸷得吓人。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恢复了平静,对剪秋吩咐道:“去,告诉咱们的人,‘盯紧’熹贵妃修笛子的事。那支笛子……绝不能让它再发出声音。”

她的语气里,除了身为中宫的嫉妒,更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深藏骨髓的恐惧。

碎玉轩里,甄嬛手持圣旨,只觉得那明黄的卷轴重若千斤。

她太明白这件事的凶险了。

拒绝是抗旨,接受则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这支小小的玉笛上。

“姐姐,这可如何是好?”浣碧在一旁急得团团转,“这东西金贵得很,万一……”

“没有万一。”甄嬛打断了她,神色平静。

她知道,皇帝的这道旨意,既是思念,也是试探。

试探她这个“莞莞类卿”的替代品,是否还能让他找到纯元皇后的影子。

傍晚时分,敬妃来到碎玉轩。

两人屏退左右,在暖阁里说话。

“妹妹,你接下这差事,可是想好了?”敬妃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事到如今,岂有想好不想好一说。”甄嬛为她斟上一杯热茶,“皇上的旨意,我不能不接。只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敬妃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妹妹,这事关乎纯元皇后,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后那边,怕是已经盯上你了。你务必万分小心。这宫里,最怕的就是和死人争。”

甄嬛点了点头,心中已有计较。

她一面亲自去养心殿,向皇帝保证定会竭尽全力,让他宽心;另一面,则将小允子叫到跟前,让他带上充足的银两,不要通过内务府,而是秘密出宫,去民间寻访那些真正身怀绝技,却不喜张扬的玉石巧匠。

宫里的那些工匠,看的都是主子的脸色,奉承的本事远大于手上的功夫,她信不过。

小允子领命而去,甄嬛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依旧每日去给太后请安,去向皇后问好,闲时便在自己的宫里抚琴、看书,仿佛修笛一事只是她诸多事务中再寻常不过的一件。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想起皇帝摩挲玉笛时那近乎病态的眼神,以及皇后宫中传出的那声瓷器碎裂的脆响。

这支笛子,早已不是一件普通的乐器。

它是一道符咒,牵动着紫禁城里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的心,也系着两个女人的命运。

而她,正被推到了这符咒的中心。

02

小允子的差事办得并不顺利。

他按照甄嬛的吩咐,专往那些偏僻的街巷和乡野集市里钻,寻访那些据说手艺高超的老师傅。

可一连半个多月,带回来的消息都让人失望。

起初,他找到了京城里一家颇有名气的玉器行,那里的老师傅看了玉笛的拓本和裂痕的详细描述后,拍着胸脯保证能修,但开出的价钱却高得离谱。

小允子留了个心眼,暗中打探,才知这玉器行的东家与皇后母家沾亲带故。

这分明是想借机敲竹杠,甚至可能故意拖延。

后来,他又在城南找到一个据说能“巧手补天”的匠人。

那人看了图样,把修复的难度夸张得天上地下,说需要西域的玉粉、东海的鲛油,林林总总列了一大堆罕见的材料,声称备齐这些东西至少需要一年半载。

甄嬛一听便知是诈,此人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捞一笔,至于能不能修好,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几次三番下来,甄嬛越发肯定,有人在暗中作梗,不希望这支笛子被修好。

而这个人,除了景仁宫的那位,她想不出第二个。

皇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在宫外亦有耳目,她派出去的人一举一动,恐怕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这天,温实初来给甄嬛请平安脉。



见她眉宇间带着一丝愁容,便关切地问起。

甄嬛并未隐瞒,将寻访工匠受阻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温实初沉吟片刻,说道:“宫外的关系盘根错错,由我们的人去找,目标太大,容易被有心人盯上。我倒认识一位药商,常年行走南北,见多识广,或许他能提供些线索。”

甄嬛眼睛一亮。

温实初的人脉可靠,且药商的身份不易引起怀疑。

她当即拜托温实初代为寻访。

果然,不出十日,温实初便带来了好消息。

那位药商说,在京郊西山的一处山谷里,隐居着一位姓文的老匠人。

这位文师傅,祖上曾是前朝的宫廷匠作大师,专门负责为皇家制作最精巧的玉器和乐器。

据说他手艺超群,能将断玉合得天衣无缝。

只是他性情古怪,早已不问世事,寻常人根本请不动。

甄嬛心头的大石落下了一半。

她决定亲自去拜访这位文师傅。

为了不引人耳目,她只带了浣碧和几个得力的小太监,换上素净的便服,借口去甘露寺为皇上祈福,悄悄地出了宫。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近一个时辰,才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山谷前停下。

谷口只有几户人家,一座不起眼的茅屋前,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在劈柴。

他便是文师傅。

甄嬛说明来意,并将一个包裹好的锦盒递了过去。

文师傅起初并不在意,只当又是哪家富贵人家来求他雕琢摆件。

可当他打开锦盒,看到里面那支白玉笛时,脸色瞬间大变。

他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将锦盒推了回来,连连摆手。

“不修,不修!贵人请回吧,这东西,小老儿修不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恐,眼神躲闪,仿佛那支玉笛是什么不祥之物。

“老师傅,”甄嬛的声音很平静,“您是当世少有的巧匠,这支玉笛上的裂痕虽巧,但想来难不倒您。您不妨开个价。”

“这不是价钱的事!”文师傅的情绪有些激动,“这玉……这玉质地特殊,裂痕已经伤了内里,一旦动手,只会玉石俱焚。小老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的恐惧并非伪装,这让甄嬛心中的疑云更重了。

一支普通的玉笛,哪怕再名贵,为何会让一位见惯了珍宝的老匠人怕成这样?

甄嬛没有强迫,她示意浣碧收回锦盒,语气却变得意味深长:“老师傅说得是。这笛子对主人家来说,意义非凡,确实不能有任何闪失。只是……皇命难违,我若是办不好这差事,恐怕也难有宁日。到时候,说不定就要彻查这笛子的来龙去脉,以及当年为何会留下这道裂痕……想必,总会查出些什么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文师傅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上,继续说道:“我只想将它修好,了却一桩心事,并不想节外生枝。老师傅若肯帮忙,我以熹贵妃的身份担保,定会护您和您家人周全,此事过后,必有重酬。您是个聪明人,该知道如何选择。”

这一番话,软硬兼施,既是承诺,也是威胁。

文师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甄嬛,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分量。

良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垂下肩膀。

“……贵妃娘娘,要修此物,必须在一个绝对保密的地方,不能有任何外人打扰。”他终于松了口,“而且,小老儿需要一些……特殊的辅料。”

甄嬛的心定了下来。

她知道,她找对人了。

几天后,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驶入了皇宫,将文师傅和他的工具箱秘密接进了碎玉轩。

甄嬛在自己寝宫的偏殿里,专门为他收拾出了一间工坊,除了她和浣碧,严禁任何人靠近。

修复的过程比甄嬛想象得还要缓慢和复杂。

文师傅每日只在工坊里待两个时辰,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拿着那支玉笛反复端详,时而皱眉,时而出神,神情一天比一天凝重。

他向甄嬛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特定年份的鱼胶,几种不知名的草木灰,甚至还有几滴鸽子血。

宫里的日子暗流涌动。

皇后派人来送了几次点心和补品,都被甄嬛以“潜心礼佛,不宜见客”为由挡了回去。

倒是安陵容,在一个午后,亲自提着一个香炉前来拜访。



“姐姐近来辛苦,妹妹特地调配了安神香,希望能帮姐姐凝神静气。”安陵容笑意盈盈,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往偏殿的方向瞟。

她的鼻子一向灵敏,一进碎玉轩,似乎就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陌生的气味。

“多谢妹妹有心了。”甄嬛接过香炉,不动声色地挡在她和偏殿之间,微笑道:“偏殿里是文师傅的工坊,正在用一些特殊的胶料粘合玉器,气味有些冲,怕熏着妹妹,还是不要过去了。”

安陵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是妹妹唐突了。既然姐姐有要事,妹妹便不打扰了。”

她转身离去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她能感觉到,碎玉轩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她暂时还触碰不到的秘密。

甄嬛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也随之隐去。

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这支玉笛背后隐藏的秘密,就像一个即将被揭开的伤疤,让她感到一阵阵心悸。

又过了七八日,修复工作似乎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这天深夜,甄嬛刚准备歇下,就听见门外传来浣碧急促的声音:“主子,文师傅求见!”

甄嬛心中一凛,连忙披衣起身。

文师傅被接入殿内时,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都在哆嗦。

他双手颤抖地捧着一个铺着黑丝绒的托盘,快步走到甄嬛面前,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托盘上,那支白玉笛的裂痕已经被一种近乎透明的物质填补,在灯下细看,几乎与玉质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修补的痕迹。

但奇怪的是,笛子被小心地分拆成了两段,露出了中空的内壁。

“贵妃娘娘……”文师傅的声音嘶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带着一种大祸临头的恐惧,“小人……小人终于明白了。这支笛子……这支笛子之所以音色那般空灵绝伦,并非全因玉质上乘,而是因为……因为它的内壁,被嵌入了一层极薄的‘息肌丸’木屑!”

息肌丸!

甄嬛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这名字她并不陌生,前朝后宫曾有妃嫔用此物来保持肌肤莹润、身姿轻盈,但此药阴寒,久用会导致女子宫寒体虚,难以受孕,早已被列为禁药!

文师傅见她脸色骤变,抖得更厉害了,他颤抖地伸出手指,指向玉笛内壁上一层几乎与玉色融为一体的暗色纹路:“不,娘娘,这……这比息肌丸更歹毒。这不是普通的息肌丸木屑,而是用七八种药材浸泡制过的‘凝香屑’。它本身无毒,甚至闻起来还有安神之效。但是……”

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起来:“但是,若是与特定的花粉——比如,比如皇后娘娘当年在王府时,最喜欢在自己院里种的‘芭蕉花’的花粉相结合,再通过吹奏时人呼出的温热气息催化,就会在空气中散发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素!长期吸入这种毒素,会令女子气血两亏,难以受孕,若是已经有了身孕……则会胎像不稳,直至滑胎!”

甄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

她想到了宜修痛失的第一个孩子,也想到了传说中与世无争的纯元皇后……这支被皇帝视若珍宝、象征着纯洁爱情的玉笛,竟然是一件伪装得天衣无缝、阴险至极的杀人凶器!

文师傅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出了那个足以颠覆整个后宫、乃至动摇皇帝信仰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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