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岁女孩勇闯荒漠,失踪3月后尸体被发现,法医:这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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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是……是派出所吗?我们……我们在魔鬼城……发现了一个人!”

电话是断断续续接进来的,信号极差,伴随着“滋啦滋啦”的电流声和呼啸的风声。

声音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因为惊吓和喘息,话都说不利索。

“你别急,慢慢说!你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你说的人是什么情况?”接警中心的值班员立刻提高了警惕。

“就在西边的雅丹地貌区,我们是开越-野车进-来玩的驴友……那个人……那个人好像已经不行了,身上都……都……”年轻人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说不下去了。

“保持冷静!立刻把你的GPS定位发过来!呆在原地,不要移动,更不要破坏现场!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好……好的……你们快点,这里的风太大了,我感觉……我感觉天都要黑了……”

01

我叫赵铁山,是瀚海市刑侦支队的大队长。

我们市地处戈壁边缘,一年到头,风沙比雨水多。处理的最多的,除了些鸡鸣狗盗的案子,就是驴友在无人区失踪的警情。



接到指挥中心的通报,我立刻带着年轻的队员小李和法医老刘,开着队里那辆吼起来像拖拉机的旧越野,朝着魔鬼城的方向赶去。

等我们根据定位,在天黑前找到报案的那几个驴友时,现场已经被他们用登山杖和绳子简单地保护了起来。

那是一具已经高度白骨化的尸体,蜷缩在一处雅丹地貌的背风凹陷处。

尸体周围,散落着一个褪了色的专业登山包,一个瘪了的软水袋,还有一只孤零零的登山杖。

法医老刘蹲下身,戴上手套,仔细地检查着。

“从骨盆形态和颅骨特征看,是名年轻女性。死亡时间很久了,至少三个月。”老刘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你看她的姿势,是典型的失温或脱水死亡前的自我保护姿势,蜷缩着,想保存最后一点热量。”

“赵队,”小李在登山包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用防水袋包裹着的小皮夹,“找到了,有身份证。”

我接过来,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了上面的信息。

徐梦,女,27岁,瀚海市人。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我立刻打电话回局里,让同事查询失踪人口记录。

果然,三个月前,市局接到过一起报案,一名叫徐梦的年轻女孩,独自一人驾车进入罗布泊无人区探险,随后失联。

当时,我们也组织过大规模的搜救,直升机都出动了,但这片戈壁太大了,风沙一起,什么痕迹都盖住了。找了半个多月,一无所获,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没想到,三个月后,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世人重新发现。

我们连夜将徐梦的遗骸和遗物带回了局里,并通知了她的家人。

第二天一早,徐梦的父母和男朋友,就红着眼睛,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里。



父亲徐建国,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在一家事业单位做文职。母亲李秀英,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由丈夫搀扶着。

男朋友叫陈劲,是个健身教练,身材高大,神情悲痛。

“警官,我们……我们早就劝过她了。”父亲徐建国第一个开口,声音沙哑,充满了悔恨,“小梦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性格太要强,太……太爱冒险了。我们拦不住她啊!”

“是啊,”男朋友陈劲也痛苦地接着说,“她这次去罗布泊,我跟她大吵了一架,求她别去。可她不听,说那是她的梦想。我……我真后悔,我当时要是把她的车钥匙藏起来就好了……”

根据他们的描述,徐梦是个资深的户外探险爱好者,经验丰富,但性格执拗,尤其痴迷于“单人无后援”穿越这种极限挑战。

这次去罗布泊,是她计划了很久的路线。她自己添置了最专业的装备,一个人,一辆车,义无反顾地就上路了。

所有人的口供,都指向了一个共同的结论:这是一名年轻的梦想家,因不听劝阻,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最终葬身于大自然的、令人惋惜的悲剧。

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02

案子初步定性为“意外死亡”,接下来就是按流程办事。

法医老刘对遗骸进行详细的检验,我们则负责对徐梦的社会关系,再做一轮详细的排查,确保没有任何疑点。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人物,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在徐梦生前加入的一个本地户外探险俱乐部里,我们了解到,徐梦在圈子里,有一个公开的“死对头”,叫李威。

李威也是圈内的一位探险达人,和徐梦风格相似,但两人关系极差,经常在俱乐部的论坛上,为了一些路线、装备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他俩就是王不见王。”俱乐部的会长,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告诉我们,“小梦有能力,也有想法,是我们俱乐部这几年最厉害的新人。她那种劲头,有时候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佩服。”

“李威呢,算是老人了,有点倚老卖老,看不惯小梦那么张扬。觉得小梦一个女孩子家,抢了他的风头。”

“矛盾最深的一次,是为了‘极光’户外用品公司的一笔赞助。”会长继续说,“本来‘极光’那边是想赞助李威的,结果小梦半路杀出来,做了一份更牛的计划书,把赞助给抢走了。那笔赞助有十几万呢,李威当时气得在群里直接就骂了,说要让徐梦‘好看’。”

有动机,有冲突。

这个李威,立刻就被我们列为了重点调查对象。

我们找到李威的时候,他正在一家户外用品店里做装备的保养。他三十出头,身材精瘦,眼神很傲。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他看到我们,一点都不意外,似乎早就料到了。

“我们想跟你了解一下,关于徐梦的情况。”小李开门见山。

“徐梦?”李威冷笑一声,“死了?死在沙漠里了?我一点都不奇怪。像她那种不知天高地厚、急功近利的人,出事是早晚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不加掩饰的厌恶。

小李听了这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说话注意点!那是一条人命!”

李威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是看着我。

“听说,你跟她因为一笔赞助,闹得很不愉快?”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是又怎么样?”李威把一把登山镐擦得锃亮,“圈子里的事,有竞争很正常。我是看不惯她,她也瞧不上我。但我犯得着为-了十几万块钱去杀人吗?警察同志,你们也太小看我李威了。”

“那你告诉我们,三个月前,徐梦出发去罗布泊的那几天,你在哪里?”

李威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扔在我们面前。

照片上,是他和一大群人,在雪山下的合影,背景是皑皑的雪峰和飘扬的旗帜。照片的日期,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正是徐梦失踪的那一周。

“那段时间,我在西边的昆仑山,带着一个商业登山队攀登。几十个人,都可以给我作证。”他抱着手臂,一脸的挑衅,“警察同志,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03

李威的嫌疑,被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给排除了。

调查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办公室里,气氛有些沉闷。小白板上,贴着徐梦的照片,和几个嫌疑人的关系图。所有的线索,都在男朋友陈劲和父亲徐建国身上断了。

“赵队,我看八九不离十了。就是一场意外。”小李把一沓调查记录摔在桌上,有些泄气地说,“家属和朋友都说她不听劝,自己非要去。这不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是那个男朋友陈劲?他看起来悲痛万分,但在我们问及他和徐梦的感情细节时,他的回答总有些闪烁其词。

我们查了他的通话记录,发现就在徐梦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两人曾经有过一次长达两个小时的通话。

“那天我们……我们就是因为她要去沙漠的事,又吵了一架。”陈劲是这么解释的。可两个小时的争吵,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

是哪个父亲徐建国?他表现得像一个痛心疾首的父亲,可我在他家了解情况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他书房的电脑上,还开着股票交易的界面,红红绿绿的,似乎并没有因为女儿的死,而受到太大的影响。

还是那个俱乐部?会不会有更深的,我们没有发现的矛盾?

所有的线索,都像一团乱麻,没有头绪。

“赵队,别想那么多了。人啊,有时候就是命。”小李看我眉头紧锁,安慰道,“徐梦那姑娘,就是太自信了,也是命该如此。”

或许吧。

我掐灭了烟头,决定不再钻牛角尖。一切,都等法医老刘的最终报告。

科学,是唯一不会撒谎的证人。

报告是在三天后出来的。

那天下午,老刘拿着一份薄薄的报告,表情严肃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坐下来喝杯茶,而是直接把报告,拍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老赵,”他指着报告,一字一顿地说,“你可能要推翻之前的结论了。”

“什么意思?”

“死者徐梦,不是死于意外。”

04

老刘的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了我们这个本已接近平静的专案组。

“不是意外?那是什么?”小李第一个跳了起来。

“他杀。”老刘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将报告翻开,指着其中一页的数据,对我们解释起来。

“你们看,我们对死者的遗骸,进行了骨密度和微量元素的详细分析。发现了两个非常致命,又非常矛盾的疑点。”

“第一,死者的骨骼中,钠、钾等关键电解质的含量,低到了一个极不正常的水平。这种情况,通常只会出现在一种极端的生理状况下,那就是——水中毒。”

“水中毒?”小李一脸的不可思议,“老刘你没搞错吧?在沙漠里,不都是脱水死的吗?怎么还会水中毒?”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老刘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水中毒,学名叫‘低钠血症’,就是人体在短时间内,摄入了大量的水分,却没有及时补充盐分和电解质,导致体内电解质失衡,引发脑水肿,最终导致死亡。”

“这种死法,在马拉松运动员或者极限挑战者身上,偶有发生,但在一个经验丰富的沙漠探险者身上,几乎不可能!”

“因为任何一个有经验的驴友都知道,在大量出汗后,必须同时补充水分和盐分。他们都会随身携带盐丸或者电解质粉。”

“我们在死者的登山包里,也确实发现了这个。”老刘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几个小小的、密封的塑胶袋,上面印着“高能电解质粉”的字样。

“这就更奇怪了,既然带了,为什么不吃?”

“问题就在这!”老刘拿出了第二份化验报告,“我们对这些所谓的‘电解质粉’,进行了成分分析。结果发现,这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氯化钠、氯化钾的成分。它的主要成分,是葡萄糖和淀粉。”

换句话说,这根本不是什么救命的电解质粉,而是毫无用处的、甚至会加速体内水分消耗的糖粉!

“有人,在徐梦出发前,把她救命的电解质粉,给掉了包!”

结论,已经昭然若揭。

徐梦,是被人蓄意谋杀的!

凶手用一种极其阴险和高明的手法,利用沙漠的环境,和徐梦自身的求生本能,制造了一起看起来天衣无缝的“意外死亡”。

他算准了,徐梦在沙漠里,一定会大量地喝水。

他也算准了,徐梦一定会信任她自己准备的“电解质粉”。

他更算准了,等尸体被发现时,高温和风沙,会掩盖掉所有的痕迹。

如果不是老刘的细致和较真,这个案子,可能就真的成了悬案。

“立刻!重新提审所有相关人员!”我下达了命令。

调查的方向,从“意外”转为“谋杀”,所有人的嫌疑,都重新浮上了水面。

05

我们重新梳理了所有嫌疑人的时间线和作案动机。

第一个,男朋友陈劲。他与徐梦在出发前有过激烈争吵,情绪上的不稳定让他有作案的可能。并且,他是最后一个有机会在徐梦车上独处的人。

第二个,户外俱乐部的对手李威。他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嫉妒心是可怕的,不能完全排除他买凶或提前动手脚的嫌疑。

第三个,父亲徐建国。他看起来最没有动机,但他是最后一个见到徐梦,并帮她搬运行李的人,具备最直接的作案条件。

我们对这三个人,进行了再一次的、高强度的审问。

当陈劲得知徐梦是被人谋杀,并且死于“水中毒”时,他先是震惊,随即脸色变得惨白。

他承认,他和徐梦吵架,是因为他发现徐梦,似乎有了一个新的追求者,他害怕失去她。但他发誓,绝不可能伤害徐梦。

李威则被我们激怒了,他拍着桌子吼道:“我说了不是我!我是讨厌她,但那是君子之争!我还等着在下一次的比赛里堂堂正正地赢她呢!我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而父亲徐建国,在听到“谋杀”的结论时,表现出了一个父亲应有的、极度的愤怒和悲痛。他要求我们一定要严惩凶手。

他表示,女儿的装备,一直都是她自己亲手整理的,出发前,他也只是帮着把打包好的登山包,搬到了车上而已,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里面的东西。

三个重点嫌疑人,都有说辞,也都找不到直接的证据。

案子,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凶手,就像一个透明的影子,明明存在,却让我们怎么也抓不住。

“赵队,现在怎么办?线索好像都断了。”小李一筹莫展。

我坐在办公室里,抽了半包烟,把徐梦案的所有卷宗,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张徐梦家中的现场勘查照片上。

照片上,是徐梦的卧室。房间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满了她去世界各地探险的照片,书架上,也全是各种户外杂志和地图。

这是一个把探险,当作生命的女孩。

一个如此热爱生命,又如此细致严谨的女孩,真的会对自己救命的装备,如此掉以轻心吗?

“走!”我掐灭烟头,站起身,“再去一次徐梦家!我相信,她一定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

我们再一次,来-到了徐梦的房间。

我和小李,像梳子一样,把这个小小的房间,又一次仔经地搜查了一遍。

床底,书架缝,甚至是天花板的夹层……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赵队,看来是我们想多了。”小李有些失望。

我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房间中央,环视着四周。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靠墙立着的大衣柜上。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式衣柜,唯一的特别之处,是柜门上,被人用彩笔,画了一幅歪歪扭扭的,雪山的简笔画。

我走上前,拉开了柜门。里面挂着几件户外冲锋衣,底下是空的。

我用手,在衣柜的内壁上,一寸一寸地,轻轻敲击着。

当我敲到衣柜最里-面的那块背板时,发出的声音,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是空的!

我心里一动,用手在那块背板的边缘摸索着。果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凹槽。

我用力一按。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块看起来天衣无缝的背板,竟然……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

我和小李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和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从那个暗格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密封得很好的、小小的铁皮盒子。

我当着小李的面,打开了那个盒子。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后,我愣住了。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小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而又坚定的语气,对他说道:

“把所有嫌疑人,立刻,全部带回局里。”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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