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女主播被熟人骗到缅北成为头号荷官,求救后被砍去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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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安安,你很聪明,真的。”

龙哥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但传进我的耳朵里,却比地狱里的寒冰还要刺骨。他那只常年戴着玉扳指的手,正轻轻抚摸着我脸颊上的一道血痕,那是昨天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客扬言要活剐了我时,被保镖拖走前,砸碎的杯子划伤的。

“我最欣赏聪明人。”龙哥的笑容很温和,但眼神里却是一片不见底的深渊,“可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死得最快的,也往往是聪明人。”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那件专门为迎合豪赌客审美而穿的红色高叉旗袍,此刻显得无比讽刺。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布团,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的绝望悲鸣。

我的面前,是一台被砸烂的电脑。屏幕的碎片上,还残留着我冒险发出去的求救信号——那是一个利用扑克牌的排序,组合成的国际求救代码和园区坐标。

我以为我做得天衣无缝。

可我还是低估了这群魔鬼的残忍和警惕。

龙哥站起身,从墙上挂着的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把长长的,闪着寒光的砍刀。

他用刀背,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安安,你是我最值钱的摇钱树。你说,一棵总想着逃跑的摇钱树,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他脸上的笑容,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哦,我想到了。”他恍然大悟般地说道,“树想跑,砍了它的根,不就行了么?”



02

我叫苏安安,今年24岁。在坠入这个地狱之前,我的人生,和大多数普通女孩一样,简单而平凡。

我出生在一个小康家庭,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对我管教严格,也寄予厚望。我从小就是个“别人家的孩子”,成绩优异,乖巧懂事。我最大的特长,就是记性特别好,几乎是过目不忘。上学时,别的同学还在吭哧吭哧背课文,我已经能把整本书都背下来了。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一家公司做行政,工作清闲,收入稳定。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也为了赚点零花钱,我兼职做起了网络主播。

我不像那些大主播一样会唱歌跳舞,我直播的内容很简单——表演我的记忆力。

比如,观众随机打出一长串数字,我能立刻正着背、倒着背。或者,一副打乱的扑克牌,在我眼前快速地过一遍,我能准确地说出每一张牌的位置。

靠着这个“绝活”,我在小圈子里也积累了一些粉丝,每个月能有几千块的打赏收入。我把这些钱都存了起来,计划着带辛苦了一辈子的爸妈,出国旅一次游。

如果不是遇到了梅玲,我的人生,或许就会这样,平淡而幸福地继续下去。

梅玲是我以前的同事,比我大几岁,后来辞职去做美妆代购了。她的朋友圈里,永远都是世界各地的旅游照,和各种奢侈品的照片,看起来光鲜亮丽。

有一天,她突然联系我,说她现在跟一个大老板合作,在泰国投资了一个新的度假村,开业前需要请一些网红去做宣传。

“安安,姐第一个就想到你了!”她在微信里热情洋溢地说,“包来回机票,五星级酒店住宿!你什么都不用干,就每天开开直播,帮我们宣传宣传就行。老板说了,还会给你一笔丰厚的出场费!”

我当时有些犹豫,我只是个小主播,哪够得上“网红”的级别。

梅玲却说:“哎呀,老板就是看中了你的特色!你的记忆力表演多厉害啊,正好可以跟我们度假村的娱乐项目结合起来!你放心,绝对正规!”

在她的软磨硬泡和对那笔“丰厚出场费”的憧憬下,我心动了。

我跟爸妈说,是公司组织去泰国团建。他们虽然有些担心,但看我那么兴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叮嘱我,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当时笑着跟他们保证,放心吧,梅玲姐会照顾我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正是这个我无比信任的“好姐姐”,亲手将我推下了万丈悬崖。

临走前,梅玲还半开玩笑地对我说:“安安,你这脑子可真是个宝。到了那边,可得好好利用起来啊。”

一语成谶。

我的脑子,确实成了我的“立身之本”。只不过,不是在阳光沙滩的度假村,而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魔窟里。



03

一开始,一切都和梅玲说的一样。

我和其他几个被她邀请来的女孩,坐飞机到了泰国。接我们的是一辆豪华的商务车,直接把我们送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气派的酒店。

梅玲说,老板今天有事,让我们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带我们去度假村。

晚上,她带着我们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为我们接风洗尘。

席间,她不停地给我们敬酒,夸我们年轻漂亮,前途无量。

我酒量不好,喝了几杯就感觉头晕乎乎的。梅玲“体贴”地给我倒了一杯果汁,说是能解酒。

我没有丝毫怀疑,端起来就喝了。

那杯果汁,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尝到的最后一杯正常的东西。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那间豪华的酒店大床上了。

我躺在一辆颠簸得快要散架的破旧货车里。车厢里臭气熏天,和我一起的,还有那几个被梅玲一起骗来的女孩。她们和我一样,都昏迷不醒。

我的手脚被捆着,嘴也被封上了胶带。

两个端着枪的男人,正用一种看货物的眼神,冷冰冰地打量着我们。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绑架?

我拼命地挣扎,却只换来一个男人不耐烦的一记枪托,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

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

剧痛,让我彻底清醒了。

我意识到,我被骗了。

这里不是泰国,我们也不是来做什么宣传。

我们被卖了。

04

货车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工厂园区的地方。

高墙,铁丝网,门口还站着荷枪实弹的守卫。

这里,就是后来让我闻风丧胆的“KK园区”——缅北最大的电信诈骗和网络赌博基地之一。

我们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被粗暴地从车上赶了下来,关进了一个类似仓库的大房间里。

房间里,已经关了很多人,男男女女,个个面黄肌T,眼神麻木,像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一个叫“主管”的胖子,拿着一根电棍,给我们这群“新人”训话。

他的话很简单: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人,只是会说话的工具。唯一的任务,就是给他们骗钱,骗更多的人进来。完不成业绩,就要挨打,关水牢,甚至被噶腰子。

“在这里,你们的命,比狗还贱!”主管用电棍指着我们,狞笑着说,“想活命,就给老子乖乖听话!”

那几个和我一起来的女孩,当场就吓得哭了出来。

主管似乎很享受这种恐惧,他走过去,一脚将一个哭得最凶的女孩踹倒在地,然后用电棍,狠狠地戳在了她的身上。

“滋啦——”

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很快就没了声息。

血腥而残忍的一幕,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我知道,主管不是在开玩笑。

在这里,他们真的会杀人。

我的心里,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绝望。

但我没有哭。

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要活下去。

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后,逃离这个魔窟!



05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分到了“杀猪盘”小组。

每天的工作,就是按照公司发的话术,在各种社交软件上,冒充“白富美”,去骗那些寂寞男人的钱。

和我同组的,有一个叫小芳的女孩,比我小几岁,是因为网恋被骗来的。她胆子很小,业绩一直是垫底,几乎天天都要挨打。

我看着她身上那些新旧交替的伤痕,于心不忍。

于是,我开始偷偷地帮她。

我利用我的记忆力,将那些所谓的“成功案例”的话术,全都背了下来,然后融会贯通,总结出了一套自己的“骗术”。

我教小芳,如何通过对方的朋友圈,分析他的性格、爱好和经济状况;如何投其所好,建立信任;又如何在最关键的时候,抛出诱饵,让他心甘情愿地把钱投进我们虚构的“投资平台”。

靠着我的帮助,小芳的业绩,很快就上去了,甚至成了小组的销冠。

她对我感激涕零,把我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而我,也因为“带人有方”,引起了主管的注意。

那天,主管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板着脸,而是难得地挤出了一丝笑容。

“苏安安是吧?听说你脑子很好使?”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主管给我倒了杯水,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你不用怕。是人才,公司是不会亏待的。听说你以前是做主播的,会玩牌吗?”

我心里一动,点了点头。

主管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很好。”他说,“我们这儿,正好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去做‘杀猪盘’了,我给你换个更有‘钱途’的岗位。”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我,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我接触到这个园区更高层秘密,从而找到逃生机会的机会。

06

第二天,我被带到了园区里一栋守卫最森严的建筑里。

这里,是整个园区的核心——一个巨大的线上赌场。

上百台电脑,连接着世界各地的赌客。而屏幕前,坐着一个个面容姣好,穿着暴露的女孩。她们,就是“荷官”。

主管把我带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的正中央,坐着一个穿着唐装,戴着玉扳指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这个园区的最高统治者——龙哥。

龙哥正在看一段视频,视频里播放的,正是我以前在直播时,表演记忆扑克牌的录像。

“不错。”龙哥关掉视频,抬起头,用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打量着我,“是个好苗子。”

他让手下拿来一副新牌,当着我的面,用一种极其专业、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法,洗了一遍牌。

然后,他把牌面朝下,像扇子一样在我面前展开。

“告诉我,黑桃A在哪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考验。成败,在此一举。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飞速地回放着刚才他洗牌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张牌闪过的瞬间。

十几秒后,我睁开眼,伸出手,从那五十四张牌里,准确地抽出了一张。

翻开。

是黑桃A。

龙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主管和旁边几个手下,也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很好。”龙哥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贪婪,“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这里的头号荷官。你的代号,就叫‘摇钱树’。”

就这样,我从一个底层的诈骗犯,一跃成为了这个赌场里,最受重视的荷官。

我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虽然窗户被铁条封死,门外也时刻有保镖看守。

我不用再吃那些猪食一样的饭菜,每天都有专门的人,给我送来精致的餐点。

龙哥甚至还让人给我买来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他把我当成了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个能为他源源不断创造财富的工具。

他经常会在没人的时候,来到我的房间,和我“聊天”。

他会跟我讲他发家的历史,讲他如何从一个街头混混,变成今天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露骨,充满了占有欲。他会借着给我“讲牌”,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手,或者靠近我,闻我头发上的香味。

每一次,我都感觉像被一条毒蛇盯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我不敢反抗。

我只能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应付着他,用我的“聪明”和“顺从”,来换取他的信任,和那一线生机。

我像一个最优秀的演员,每天都戴着面具,活在他为我打造的那个华丽的牢笼里。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华服,妆容精致,却眼神空洞的自己,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苏安安,你要忍。

忍到最后,就是胜利。

终于,我的机会,来了。

那天,一个来自国内的富商,在我的牌桌上,一晚上就输掉了上千万。

他似乎是输红了眼,开始在聊天框里,用中文疯狂地辱骂我。

就在他那些污言秽语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信息——他所在城市的区号。

那是我家乡的区号!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海里,瞬间成型。

我假装被他骂哭了,梨花带雨地向龙哥求情,说不想再为这个人发牌。

龙哥正想找个台阶,安抚一下这位“大客户”的情绪,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他不知道,这正是我计划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利用我的“特权”,想办法从一个负责网络维护的技术人员那里,弄到了这个富商的IP地址。

然后,我开始了我最危险的豪赌。

我利用发牌的间隙,用那些赌客看不懂的,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破译的排序方式,将园区的坐标,和我被困的信息,一点一点地,夹杂在牌局里,发了出去。

我赌的,是那个输红了眼的富商,会因为不甘心,去找专业人士,复盘我的牌局,从而发现我藏在里面的秘密。

我也赌的,是他的良心,还没有被金钱完全吞噬。

那几天,我每天都活在巨大的恐惧和煎熬里。

我不知道我的信号,有没有被传出去。

我也不知道,龙哥那双无处不在的眼睛,有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黎明的审判,或者地狱的永罚。

终于,在我发出最后一段坐标信息的那天晚上,龙哥,推开了我的房门。

他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阴鸷的笑容。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手里拖着的,是那个被我收买的网络技术员,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龙哥的手里,拿着一台电脑。

电脑上,正循环播放着我发牌的录像。而在视频的旁边,一个专业的技术人员,正在飞速地,将我那些特殊的牌序,一一破译成一行行清晰的文字。

我的求救信,像一柄最锋利的剑,将我最后的希望,刺得粉碎。

我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全都凝固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龙哥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看着他那双燃烧着嗜血火焰的眼睛,心里,反而涌起了一股奇异的平静。

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甚至还微微向上扬起。

龙哥,你赢了。

但是,我也没输。

我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只要有一个人看到,只要警察能找到这里,我今天的死,就值得了。

我慢慢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早已预料到的,死亡的结局。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死亡。

而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比死亡还要痛苦千万倍的剧痛!

我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脚踝处猛地炸开,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温热的血液,像喷泉一样,溅了我一脸。

我在剧痛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过去之前,我听到了龙哥那魔鬼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阴冷地回响:

“想跑?我砍了你的脚,我看你还怎么跑!”

“别让她死了,给我找最好的医生,把她救回来!”

“我要让她活着,让她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那些来救她的人,一个个,全都剁碎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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